“這朱懷真是個奇怪的人,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吃飯。”黃文皺著眉,低聲對孔訥說道。


    孔訥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你看他,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道德經的事情都鬧得沸沸揚揚,他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裏吃喝。”


    “難道他就沒有想過後果嗎?”黃文不滿地說,“黃子澄對他大發雷霆,真是活該!”


    就在這時,朱懷一口氣吃完最後一口飯,擦了擦嘴,抬頭看見兩人陰沉的臉色,心中一動,故作無辜地問道:“你們兩個為何如此愁眉苦臉?難道我吃飯的樣子讓你們不快嗎?”


    “你可真是個天真無邪的家夥。”孔訥冷冷一笑,“道德經的事你知道嗎?黃子澄已經氣得拂袖而去,你居然還在這裏吃飯,真是讓人無語。”


    朱懷一聽,心中一陣得意,嘴角微微勾起:“我又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我有我的道理,他有他的見解,難道非要我迎合他嗎?”


    “你這是在自欺欺人。”黃文不屑地說,“道德經是老子的經典,若是你隨意解讀,必然會引起非議。你可知道這對你的前途有多大的影響?”


    朱懷聳聳肩,顯得毫不在意:“我所說的不過是我的見解而已,何必在意他人的目光?我認為道德經的真正含義在於‘道’與‘德’的結合,不能拘泥於表麵。”


    孔訥聽了,忍不住插嘴:“你這樣說,難道就不怕被人笑話?黃子澄的學識在這裏可不是蓋的,你以為你能與他抗衡?”


    “你們兩個也未免太小看我了。”朱懷站起身,微微昂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既然敢說出這些話,自然有我的道理。隻要我相信我的見解,就不怕任何人的嘲笑。”


    這時,劉三吾從外麵匆匆走來,聽見他們的爭論,停下腳步,眉頭微皺:“你們在說什麽?朱懷,你又惹上什麽麻煩了?”


    朱懷搖搖頭,笑著說:“沒什麽,我隻是在闡述我對道德經的理解,結果惹怒了黃子澄。”


    劉三吾歎了口氣,走上前來,拍了拍朱懷的肩膀:“你可要小心,黃子澄的脾氣可不是好惹的。他在國子監的威望很高,你這樣做隻會讓自己處於被動。”


    “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和他一般見識。”朱懷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調皮,“我有大肚量,不和他計較。”


    “你這大肚量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孔訥冷冷地說道,“萬一他真想要對你下手,你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想他不會那麽做的。”朱懷自信滿滿,“他不過是個學者,難道還會對我這個小輩出手不成?”


    劉三吾皺了皺眉,顯然對朱懷的態度感到不滿:“朱懷,你可別太天真了。學者的名聲固然重要,但人情世故更為重要。你要學會收斂。”


    朱懷聽後,心中有些不屑:“收斂?我覺得有時候直言不諱更能讓人思考。我寧願做一個敢說敢做的人,而不是一個畏畏縮縮的書呆子。”


    黃文和孔訥對視一眼,心中暗自感歎朱懷的固執,然而卻也無可奈何。此時,國子監的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眾人紛紛轉頭,隻見黃子澄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目光直逼朱懷。


    “朱懷!”黃子澄的聲音如雷,震得整個學堂都為之一顫,“你竟敢在這裏胡言亂語,妄解道德經,真是膽大包天!”


    朱懷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思索:“看來他果然來了。”他深吸一口氣,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爭論。


    “黃子澄,我所說的不過是我個人的見解,難道你就不能容忍不同的聲音嗎?”朱懷毫不示弱,直視著黃子澄。


    “不同的聲音?你這是在褻瀆經典!”黃子澄怒火中燒,指著朱懷,言辭犀利,“道德經是老子所傳之道,豈容你這樣輕易解讀?你可知這背後所蘊含的深意?”


    朱懷心中一震,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一個真正的學者,然而他並不打算退縮:“我承認道德經的深奧,但難道就因為它深奧,就不能有人提出不同的看法嗎?我隻是想從另一個角度去理解它。”


    “從另一個角度?你這是在玩弄文字遊戲!”黃子澄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你不過是一個書生,怎能理解道家思想的精髓?”


    “書生又如何?我也有我的思考。”朱懷毫不示弱,聲音逐漸提高,“難道隻有你們這些所謂的學者才能理解道德經嗎?”


    周圍的學子們都被這場爭論吸引,紛紛圍了上來,竊竊私語。孔訥和黃文也暗自擔憂,生怕朱懷惹怒黃子澄,造成更大的麻煩。


    “朱懷,你真是太天真了。”黃子澄的聲音冷冷地響起,“你以為你能憑一己之見就能改變道德經的意義?我告訴你,你不過是在自取其辱!”


    “我並不想改變道德經的意義,我隻是想讓更多的人去思考。”朱懷的聲音堅定,毫不退讓,“如果每個人都隻會盲目崇拜經典,而不去思考其中的道理,那這世間又何以進步?”


    “你這是在挑戰權威!”黃子澄怒火中燒,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我不會允許你這樣褻瀆經典!”


    朱懷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得意:“褻瀆經典?我隻是想讓經典在新的時代煥發出新的光彩而已。”


    “你……”黃子澄氣得說不出話來,憤怒地轉身欲走,卻被劉三吾攔住。


    “黃子澄,請稍等!”劉三吾語氣懇切,“朱懷的確有他的看法,雖然可能不合時宜,但他也有權利表達自己的觀點。”


    “你也想為他辯護?”黃子澄冷冷一笑,“難道你們都想要一起挑戰我的權威嗎?”


    劉三吾微微歎息:“不是挑戰權威,而是希望大家能有一個更開放的討論。學術的本質就是探討與交流,而不是一味的壓製。”


    “交流?你們認為這樣就能交流嗎?”黃子澄的語氣逐漸緩和,但仍然帶著幾分不滿,“我希望你們能明白,經典的權威不容侵犯。”


    朱懷見狀,心中一動,趁機說道:“我並不是要侵犯經典的權威,而是希望能在經典的基礎上進行創新。道德經的深意在於它的靈活性,難道我們不能在理解的基礎上進行探索嗎?”


    “你說得輕巧。”黃子澄冷冷一笑,“但你要明白,經典的深意不是你隨意解讀就能得出的。”


    “我並不否認經典的深意,但我相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朱懷的聲音依舊堅定,“道德經所傳達的智慧,不正是希望我們去思考與探索嗎?”


    黃子澄愣住了,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似乎被朱懷的話打動了。他沉默片刻,最終歎了口氣:“我希望你能理解,學術的道路並非一帆風順,真正的智慧在於謙卑與包容。”


    朱懷一愣,心中一動:“或許你說得對,我會更加努力去學習與思考。”


    黃子澄微微點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欣賞:“希望你能記住這句話,學術的道路上,謙卑與包容是最重要的。”


    “黃先生,您可否為我們作首詩,歌頌我大明盛世?”一個年輕的學子滿臉期待地問道。


    黃子澄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諸位,詩詞乃是心中所感,豈可強求?不如去問剛剛下船的朱懷,他才是我道德經的注解者,或許能給你們帶來更深的啟發。”


    眾人紛紛轉向朱懷,朱懷正坐在畫舫的一角,手中把玩著一支毛筆,似乎在思索著什麽。他的目光從水麵上移開,微微皺眉,似乎對眾人的熱情感到些許不適。


    “朱懷,你聽到了嗎?大家都在期待你的詩!”一個學子鼓勵道。


    朱懷站起身,微微一笑,盡量掩飾內心的緊張:“諸位,詩詞乃是靈感的瞬間,我可不敢妄言。不過,若是想討論道德經,我倒是樂意一談。”


    “道德經!那可是老子的經典之作,朱懷你注解得如何?”另一位學子迫不及待地問道。


    “道德經的奧義在於無為而治,強調自然與和諧。”朱懷緩緩說道,目光堅定,“在這盛世之下,我們更應思考如何保持內心的寧靜與和諧,而非一味追求外在的榮華富貴。”


    “聽朱懷這麽一說,我倒覺得有些道理。”劉三吾插嘴道,他是朱懷的好友,性格直率,“不過,朱懷,你可不能太過於消極,盛世之下,咱們也要努力追求詩詞的巔峰,才能不辜負這大好的時代!”


    朱懷搖頭一笑:“三吾,你總是如此熱情。不過,追求詩詞的巔峰,未必就能理解道德經的深意。或許,正如黃子澄所說,心中所感,才是創作的根本。”


    此時,黃子澄走了過來,打斷了他們的爭論:“朱懷,你我之間的爭論不如直接來一場詩詞對決,如何?”


    “對決?”朱懷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這倒是個有趣的提議。若是如此,諸位請見證。”


    “好!”眾人興奮地迴應,紛紛圍攏過來,期待著即將上演的對決。


    “我先來。”黃子澄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月照秦淮水,風送夜來香。此間盛世景,何必問長安?”


    朱懷聽後,心中一動,隨即接道:“燈下讀書聲,筆下意猶存。此生若無悔,何懼問浮雲?”


    兩人你來我往,詩句如泉湧般不斷湧出,眾人聽得如癡如醉,紛紛為他們的才華所折服。


    “朱懷,你的詩真是別有一番風味!”一位學子感歎道,“你對道德經的理解,似乎也融入了你的詩中。”


    朱懷微微一笑,心中卻有些猶豫。他對道德經的理解,確實在潛移默化中影響著他的創作,但他更想表達的是一種對生活的感悟。


    “我隻是試圖表達內心的感受而已。”朱懷淡淡說道,“在這盛世之下,如何保持內心的寧靜,才是我最想追求的。”


    “朱懷,你真是個怪人。”劉三吾調侃道,“不過,我喜歡你這樣的怪人。你總是能從不同的角度看待事物。”


    黃子澄則認真地點頭:“這正是道家思想的魅力所在。無為而治,順應自然,才是我們應當追求的境界。”


    眾人紛紛點頭,心中對道家思想的理解似乎又加深了一層。就在這時,黃子澄忽然問道:“朱懷,你是否願意為我寫一首詩,作為這場對決的結尾?”


    朱懷一愣,隨即沉思片刻,緩緩說道:“若是如此,我便寫下這一首。”


    他閉上眼睛,心中默念,片刻後,緩緩開口:


    “秦淮水畔月如霜,詩酒趁年華。盛世繁華何所懼,心中自有家。”


    “好!”眾人紛紛鼓掌,讚歎不已。


    “朱懷,你真是才子!”劉三吾拍著手,滿臉興奮。


    黃子澄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讚許:“朱懷,你的詩意蘊含深厚,確實是難得的才華。”


    朱懷微微一愣,心中暗自欣喜,然而他知道,這份讚許並不僅僅是對他詩詞的認可,更是對他內心追求的理解。


    “不過,朱懷,詩詞雖好,人生的道理更需在生活中去體會。”黃子澄突然說道,目光中透出深邃的智慧。


    “我明白。”朱懷認真地點頭,心中對黃子澄的敬重更深了一層。


    這時,河畔的風輕輕吹過,帶來一陣清新的氣息,似乎在訴說著這個時代的繁榮與希望。眾人圍坐在一起,繼續討論著詩詞與道理,歡聲笑語不斷。


    “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朱懷的聲音如同清風拂過,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力量。他的目光堅定,仿佛在用這幾句詩句傳達著他心中的信念。


    黃子澄坐在畫舫的一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打斷道:“朱懷,你這不過是些空洞的詞句,何以能讓人信服?這北國的風光,與你我何幹?”


    “黃兄,你何以如此冷嘲熱諷?”朱懷不甘示弱,繼續說道,“我所吟誦者,乃是對祖國山河的讚美。北國的壯麗,豈是你我可以忽視的?”


    “壯麗?”黃子澄冷笑,“我看不過是自我陶醉罷了。長城雖壯,然人心何在?江山如此多嬌,又有幾人能真正折腰?”


    周圍的學子們竊竊私語,目光在朱懷和黃子澄之間遊移。朱懷的臉色微微一變,但他沒有退縮,反而愈發堅定:“須晴日,看紅裝素裹,分外妖嬈。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你這又是何意?”黃子澄挑眉,似乎對朱懷的詩句感到好奇,但更多的是想要揭穿他的虛妄,“難道你認為這些英雄都是因這江山之美而折腰的嗎?不,他們是為權勢、為名利而爭鬥!”


    “黃兄,難道你心中就沒有對這江山的熱愛?”朱懷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我所言者,乃是對理想的追求。惜秦皇漢武,略輸文采;唐宗宋祖,稍遜風騷。若無他們的雄圖偉業,又怎會有今日的繁華?”


    “你以為曆史的輝煌是如此簡單?”黃子澄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成吉思汗不過是個弓箭手,難道他就能代表北國的風光?”


    朱懷微微一笑,心中一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曆史的風流人物,未必都能被後人銘記,但他們的事跡卻是值得我們銘記的。每一個時代都有其英雄,而我們這一代,亦應當有我們的擔當。”


    這時,坐在一旁的李雅,朱懷的好友,見二人爭論愈發激烈,便開口勸道:“兩位,何必如此爭執?詩詞雖美,但更重要的是我們如何麵對當下的局勢。朱懷所言之理想,未嚐不可,但我們也要清楚現實的殘酷。”


    “李雅,你是想要勸我放棄理想嗎?”朱懷迴頭望向李雅,眼中帶著一絲焦慮,“我所追求的,正是我們這個時代所缺失的東西。若我們都沉浸在現實的泥沼中,誰來為未來的希望而奮鬥?”


    “朱懷,我並非要你放棄理想。”李雅語氣溫和,努力讓氣氛緩和下來,“我隻是想說,理想與現實之間,需要找到一個平衡點。我們不能隻是一味追求那些遙不可及的東西,而忽視了眼前的責任。”


    “我說這‘月照庭前白玉階’的意境,真是妙不可言!”劉三吾一臉興奮,雙手拍著桌子,語氣中滿是激動。


    “月亮雖美,但不及人心之明。你可曾聽說過黃子澄的那首《夜泊牛渚懷古》?”一位身材瘦削的書生插嘴道,眼中閃爍著光芒。


    “可惜黃子澄的才華也不過如此,連我朱懷的‘桃花扇底江南水’都比不上!”朱懷不屑地說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朱兄,你這話未免太過自信了。”孔訥從畫舫上走下,微微一笑,眼中卻透著幾分挑釁,“你若真有這等才華,何不當眾吟誦一首?”


    朱懷微微一怔,心中一動,隨即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好,我就來試試!”


    “那就請朱兄吟一首,讓我們見識見識!”劉三吾鼓動道,其他文人也紛紛附和,期待著朱懷的表現。


    朱懷站定,清了清嗓子,心中默念著剛寫好的詞句,隨後緩緩吟誦道:


    “桃花扇底江南水,月照庭前白玉階。


    問君何能如此醉,惟有一壺濁酒陪。”


    話音剛落,周圍瞬間安靜下來,眾人麵麵相覷,顯然被這幾句詞震撼到了。朱懷的聲音清朗而富有磁性,字字句句如同珠玉般落入耳中,令人陶醉。


    “這……這簡直是絕句!”劉三吾激動地拍手稱讚,“朱兄果然不負盛名!”


    “可惜,若是黃子澄在此,他定會不甘示弱。”孔訥微微一笑,似乎在故意挑撥。


    “黃子澄?他不過是個一時的風頭罷了,真正的才子在這裏!”朱懷得意洋洋,心中暗想,這一首詞必定能將黃子澄推向尷尬的境地。


    就在這時,遠處走來一個身影,正是黃子澄。他一身白衣,神態從容,走路時仿佛自帶光環。眾人見狀,紛紛停下談話,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他。


    “黃兄,你來得正好!朱兄剛才吟了一首絕句,如何?”劉三吾主動迎上去,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哦?朱兄吟的是什麽?”黃子澄微微一笑,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似乎並不在意。


    “我剛才吟了幾句,黃兄可願聽聽?”朱懷心中一緊,但仍舊裝作鎮定。


    “當然。”黃子澄的語氣溫和,似乎沒有絲毫敵意。


    朱懷再次清了清嗓子,心中暗忖,黃子澄定然會感到壓力。於是他便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詞句,聲音鏗鏘有力,字句間透著一股自信。


    “桃花扇底江南水,月照庭前白玉階。


    問君何能如此醉,惟有一壺濁酒陪。”


    眾人聽後,紛紛讚歎,然而黃子澄卻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朱兄的詞,雖有意境,但似乎缺少了些許深度。”


    “缺少深度?”朱懷心中一震,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一絲慍色,“黃兄何以見得?”


    “我覺得,真正的詞應當不僅僅是描繪風景,更要抒發情感。”黃子澄緩緩說道,目光如炬,“若是我來寫,定會寫得更為深刻。”


    “哦?那黃兄請賜教!”朱懷心中暗惱,麵上卻不動聲色,反而故作恭敬。


    “好,那我便試試。”黃子澄微微一笑,隨即閉上眼睛,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片刻後,他睜開眼睛,聲音清晰而堅定:


    “月明點滴水悠悠,燈下獨坐人未休。


    問君何為醉高歌,惟有一壺濁酒愁。”


    眾人聽罷,皆是一震,紛紛議論開來。


    “這詞意境深遠,情感真摯!”劉三吾感歎道。


    “黃子澄果然不愧是才子!”孔訥也點頭稱讚,眼中閃爍著讚許的光芒。


    朱懷心中暗惱,麵上卻不敢表現出來,隻得強作鎮定:“黃兄的詞,雖好,但我覺得仍然無法與我之詞相提並論。”


    “為何如此?”黃子澄微微一笑,似乎並不在意朱懷的挑釁。


    “因為你那首詞中雖有情感,但意境卻不如我之詞來得深遠!”朱懷心中一橫,聲音提高了幾分。


    “意境固然重要,但情感才是詞的靈魂。”黃子澄淡淡說道,目光中透著幾分堅定。


    “你……”朱懷一時語塞,心中惱怒不已,卻又無從反駁。


    就在這時,劉三吾見氣氛有些緊張,連忙打圓場:“兩位都是才子,何必爭論呢?不如各自吟一首,看看誰的更勝一籌!”


    “好主意!”孔訥也附和道,“不如就此決一勝負!”


    朱懷心中雖不情願,但見眾人熱情高漲,隻得點頭同意:“那便如此。”


    黃子澄微微一笑,似乎並不在意勝負:“那我就先來一首。”


    他緩緩吟誦道:


    “月照庭前白玉階,獨坐燈下思君佳。


    問君何能醉高歌,惟有一壺濁酒愁。”


    眾人聽後,紛紛稱讚,黃子澄的詞中透著深情,令人動容。


    朱懷心中暗自不甘,隨即也上前,清了清嗓子,聲音響亮:


    “桃花扇底江南水,月明點滴人何愁。


    問君何為醉高歌,惟有一壺濁酒愁。”


    這一次,朱懷的詞雖有氣勢,但情感卻顯得稍顯單薄,眾人麵麵相覷,似乎難以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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