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陸瓊七還是坐上了那輛邁凱倫軍刀的後座。


    不同的是,駕駛位空空如也。


    因為,她還大著膽子,將車主人壓在了身下。


    周策硯自然可以推開她,阻止她胡鬧的行為,但他沒有,縱容她在自己身上撲騰。


    陸瓊七坐在他的腰上,雙手撐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眼眸如水。


    “陸豐愷和喬肆遠做的惡事,你想怎麽報複都行,但都和無辜可憐的我無關。”


    她眨著濕漉漉的雙眼,睫毛根部像是帶著熱潮一般。


    仿佛他把這筆賬敢記在她的頭上,她就要......當場哭給他看。


    周策硯的手抬起,繞到她的身後扶住她的後腰,讓她坐的更穩當些。


    聲音帶著幾分無奈:“你的小腦袋瓜裏,到底在想什麽。”


    這一句話,陸瓊七就確定了他的心思,沒有殃及池魚的意思。


    她像是被他手掌的溫度燙了一下,瑟縮了一下,眼底染上顯而易見的委屈:“你消失了那麽久,我們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見過麵了。”


    聽著她說了這麽多“很久”,思念的意味很重,男人聲線低沉地問道:“有多久?”


    陸瓊七掰著手指,算了起來。


    一邊算,還一邊偷瞄他的表情。


    她隻知道兩人著實有幾個月沒見了,但要是具體有多久,她也不知道。


    周策硯就知道這丫頭慣會哄人,是個小沒心肝的。


    他像是懲罰似的輕拍了一下她的臀。


    隨後,似乎還歎了口氣:“一百零七天。”


    又抬起左腕,看了看表盤的時間,幽幽開口道:“七小時二十五分。”


    陸瓊七忽然感受到了一種幽怨。


    她拉過他的手,抱在懷裏晃了晃,嘴角的笑容擋也擋不住:“策硯哥哥,你真好,你連這個都記得這麽清楚。”


    陸瓊七心裏甜滋滋的,眼睛亮的出奇,她的目光掃過他的俊臉,落在他泛著粉的耳根上。


    他這是......


    陸瓊七告訴自己,她這是為了盡快恢複靈力。


    於是,她俯身咬上了男人的耳垂。


    車內的空間逼仄,周策硯看著紅頂的內飾,眼神忽明忽暗,忍受著這股噬骨的麻意。


    陸瓊七看著那片粉白逐漸染上豔麗的紅,見大功告成,她心安理得地癱在他的身上,放鬆身體,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


    溫香軟玉在懷。


    周策硯本來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她,但看到她這副嬌柔又滿心信賴自己的樣子,最終還是什麽話都沒有問,隻要她在,隻要她好......


    他偏過頭,輕輕的吻落在她如瓷器般白淨的臉頰上。


    陸瓊七這會兒身心放鬆,困倦得厲害。


    迷迷糊糊地覺得臉癢癢,甩手就“啪嘰”給了擾她清夢的人一掌。


    周策硯還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


    雖然力氣不大,但那清脆的聲音......震得他腦袋懵了幾秒。


    等他徹底反應過來,他又氣又覺得好笑。


    又被咬,還要挨巴掌,這丫頭不僅伶牙俐齒,小爪子也厲害。


    ——————


    等陸瓊七再醒來時,身上被“五花大綁”,兩隻胳膊被束縛著。


    她什麽時候又被綁架了???


    她打量著陌生的環境,像是在酒店的套間。


    陸瓊七嗅了嗅,氣味清冽清新,纏在自己身上的是周策硯的外套。


    房間燈光昏暗,不見人影,隻有她自己在。


    她胳膊掙了掙,衣服就散了開,她這邊剛下地,門鈴聲就響起了。


    陸瓊七隔著可視門鈴看了一眼,挑了挑眉,打開了門。


    “七七,我想死你了!”


    來人一個大熊抱,就想往她身上躥。


    陸瓊七一個閃避,走到酒櫃處,拿了一隻杯子倒了半杯純淨水。


    白安安撲了空,噘著嘴道:“七七,我是專門來看你的,你怎麽對我這麽冷漠?”


    陸瓊七喝了幾口水後,喉嚨舒服了不少,她舔舔唇,看著白安安亂飛的五官道:“不會撒嬌就別硬撒,看著比撒潑好不了多少。”


    “說吧,你二哥把你派過來糊弄我,外邊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


    白安安不知道怎麽了,眼皮很腫,她努力瞪大了眼睛,佩服地道:“知我二哥者,莫過於你,不過我二哥說了,這些不能告訴你讓你煩心,但是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陸瓊七穿著拖鞋,走到會客區的長沙發坐下:“陸家現在怎麽樣?”


    白安安跟著她,坐在她旁邊的小椅子上:“陸氏集團不太好,聽何葉說警察局已經派專家入駐去調查十幾年前的案子,我伯父伯母的死,真的和陸家有關嗎?”


    陸瓊七點了點頭,把水杯放在了茶幾上。


    “陸豐愷已經在監獄裏了,數罪並罰,他逃不脫的。”


    白安安看著她冷靜的模樣,覺得不可思議,她剛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對陸家上上下下恨得牙癢癢,還哭了一晚上打算給陸瓊七寫絕筆信,和她忍痛斷交。


    直到今早她二哥專門把她撈了出來,給她下達最新的指令。


    白安安滿腦子的複仇計劃,就算讓她扛炸藥包偷偷摸摸去監獄炸了陸豐愷送他歸西,她都願意。


    萬萬沒想到,是要她來陪陸瓊七。


    她還記得,她腦子一熱,直接道:“二哥,這要是在古代,你們倆就是世仇,你爹殺了我爹娘,我就得殺你全家才算大仇得報,你可真是色令智昏的大昏君!”


    周策硯沒什麽太大的反應,隻淡淡提醒道:“法治社會。”


    但白安安還是頭一迴看到周策硯這麽疲憊的模樣,知道他內心不會比自己好過,她又再三和他表示了願意為他分憂的堅定決心。


    周策硯沉默了一會兒,拍拍她的後腦勺。


    “大人的事情,你們少管,照顧好七七。”


    ......


    白安安看著麵前的人,長歎一口氣。


    “七七,你父親是我們周家的仇人,你想過以後嫁過來,要怎麽在周家自處嗎?”


    陸瓊七奇怪地道:“第一,我可以登報和陸豐愷斷絕關係,第二,陸豐愷也不是我親生父親。”


    白安安震驚地啃著指甲,腦子飛快運轉。


    既然這樣,陸瓊七確實和陸家沒什麽幹係。


    她心疼地塞了個抱枕放在陸瓊七的後腰,又扯過一旁疊好的披肩圍在她的身上,神色憐愛地道:“小心著涼,七七。”


    她一定要照顧好陸瓊七,不讓二哥有後顧之憂。


    隻聽陸瓊七接著道:“第三,誰說我要嫁進周家了?”


    白安安一把奪迴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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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情包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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