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方那位男士誠懇的致歉了,雷洪汕也不想揪著這事不放,畢竟兩條腿走路永遠沒有坐車來得舒服,雷洪汕便帶著蘇登上了這輛房車。


    雖然醜國不是汽車的誕生地,但醜國卻有著世界上最非常豐富的汽車文化,在這裏,各種車輛都能找到發展脈絡和溯源,而房車文化,又因醜國特有的國土麵積、人口結構,以及特殊國情導致非常發達。


    不僅各種自帶動力的房車,以及拖曳式房車還有各種尺寸大小的房車都能在醜國找到,再加上這塊市場推出多年,使得很多人設置為了省錢都是直接買二手房車找個地方長期居住。


    很多淘金客也是選擇使用房車作為自己移動的家,走到哪就挖到哪,也方便自己在淘礦時有個舒適睡覺的地方。


    不過雷洪汕所見過的房車無一例外的都是二手、廉價且老舊的款型,現在看到的這一輛,上等的內飾裝潢,精妙的設計和生產施工,讓這輛車坐上去既舒適又愜意。


    車裏除了雷洪汕和蘇外,一起同車的還有另外六人,三大三小。


    在車上,一位腿腳不便剛才沒有下車的女人在閑聊中讓雷洪汕知道了幾人的關係。


    開車的中年男子是這位腿腳不便的女士丈夫,兩人又一對兒女,大女兒十二歲小兒子剛五歲。


    而那兩個惹雷洪汕不快的女人是這位女士的妹妹,也就是這車男主人的小姨子,兩家人趁著假期,一路開車到北邊旅行,而下一站,就是正要開展慶祝金光節日的山洞小鎮。


    山洞小鎮自然就是蘇薩人當時在聖山裏居住的那個地方,而要慶祝的節日,其實就是當年在夏季,蘇薩人從南邊一路遷徙逃難過來,找到這個山洞庇護所的日子。


    而之所以叫金光節,自然就是源自當時酋長做了金色的那個夢。


    名字和寓意都清晰明了,讓人一看就知道起因和意義。


    雷洪汕也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和蘇,聽到雷洪汕並不是蘇薩人讓大衛頓時一臉沮喪,剛才滿心的歡喜瞬間就變成了滿心的怨憤,甚至還直接翻出剛才拍的照片,一邊刪除,一邊嘴裏還嘟囔著。


    “見鬼,東方人都是騙子,欺騙別人的感情!”


    雖然聲音小,但是卻逃不過雷洪汕的耳朵。


    你特麽的自己認錯了還怪別人別人,雷洪汕很想迴懟他,讓他把疾馳的火車當成向他張開雙手的美女然後衝過去?


    但此刻在別人的車上也不好多說什麽。


    而且……


    醜國的道路係統雖然發達,但很少有人提及這些道路修建已久且基本上缺乏足夠的維護和修繕,顛簸的路麵讓車輛晃動不已。


    蘇在這樣的晃動中很快就倦意襲來,昏沉沉的靠在雷洪汕的身上睡著了,而雷洪汕為了讓這家夥睡的舒服點,便把身體側向一點,讓蘇的腦袋和身體靠的更自然一些以免落枕,而掛在腰間的砍刀,自然就別到了一旁。


    這把砍刀自然就是雷洪汕從影城帶過來的那把砍刀,這些天它一直陪伴雷洪汕在山裏開路砍木,也偶爾客串一下給獵物開膛破肚的臨時工。


    不過因為這刀在導遊沃倫找人鍛打製造時就沒有製作刀鞘,所以這刀現在就一直這樣裸奔著,雷洪汕也就是在山裏用兩塊木頭,做了一個臨時的刀夾,砍刀能插進去卡住刀把的位置掛在身上便於攜帶和出刀。


    但它難看的刀身,還是露在外麵的。


    “厚禮蟹!這是什麽?!”


    那個男孩,也就是那個滿臉青春痘的熊孩子大衛看到這把砍刀後尖叫起來。


    “大衛,那隻是一把砍刀,隻是他們在山裏用的砍刀而已。”


    黛富妮,也就是腿腳不便的女人對自己的這個外甥雖然沒有自己妹妹那麽寵溺,也不是太喜歡對方的性格,但好歹是自己的外甥,他老娘早都已經戴上眼罩閉眼休息去了,隻能自己出言教育著大衛。


    “不不不!我知道那是砍刀,但它不是一般的砍刀!”


    大衛腦袋搖的比撥浪鼓還要快,說罷,他便摸出自己的平板,然後迅速的翻找著上麵的資料。


    很快,一張海報便出現在屏幕上。


    那海報,赫然正式《紅眼殺機》的宣傳海報,隻見紅眼殺人狂魔手中握著的,正是那一把造型麻麻賴賴,難看卻沾滿血漿的砍刀。


    雷洪汕看到後也有些心驚,這小子居然認出這把砍刀了?


    要知道,海報中的砍刀為了增加誇張的造型效果,在上麵是塗滿了糖漿製成的粘稠紅色血漿,已經掩蓋住了原本的鋼鐵色,這樣就被認了出來?


    這一點,雷洪汕就真是小瞧了醜國的冷兵器愛好者實力了。


    而且,也在山裏失去網絡和外界脫離的這段時間,他並不知道他這把砍刀在冷兵器圈裏引起了多大的轟動。


    雖然醜國可以合法持槍,哪怕不合法,也有n多渠道能弄到各種槍,有人甚至開玩笑,到各個城市的河流中去摸,都能摸到各種黑幫火並、暗殺後丟棄的槍械。


    但刀劍冷兵器文化,卻依舊是所有男人心中的一個心頭好。


    雖然大部分人表現的並不是太嚴重,但總有一部分人,會是冷兵器的重度愛好者。


    而眼前的大衛,就是其中之一,現在還年少的他雖然沒有能力收集這種冷兵器,但是卻已經收集、學習了不少關於冷兵器的知識。


    作為一名年輕的冷兵器愛好者,任何年輕人都夢想擁有一把鋒利無比,削鐵如泥的冷兵器,醜國綜藝斷刀大賽中,他最喜歡的部分就是看評委揮舞著各種冷兵器劈砍各種測試樣品的階段,特別是砍肉環節,更是讓他目不轉睛。


    不過測試永遠是測試。


    砍的也都隻是普通屠宰場拉出來的死豬而已。


    冷兵器愛好者們,也隻是在自己的圈子裏,在網絡上爭論著哪一種刀、斧的劈砍能力更強。


    可是這種爭論就像龍夏國裏,一群沒摸過槍的槍械愛好者一樣,爭論著.22lr子彈的殺傷威力是不是太小,以及5.8,5.56,5.45這三種小口徑子彈哪個更優異一樣……


    純粹就是一群鍵盤俠在比賽背誦數據而已。


    真讓他們拿著手中的冷兵器去作戰,別說砍人捅人殺人違法的事,讓他們去找頭活著的野豬去硬剛……


    一個個噤若寒蟬。


    但是《紅眼殺機》中的這把砍刀卻打破了這個僵局。


    別忘了,雖然這是一部電影,但紅眼殺人狂魔這段砍殺餓狼群的鏡頭,卻可是現場實拍記錄下來的,所有戰果都是當時的真實現場記錄。


    那種揮刀破骨,橫道切肉,挑刀撩腸的畫麵都是真實的,所有人在看到這個畫麵後,之前的那種爭執是小日子的長刀牛逼,還是狗腿彎刀牛逼,還是黑澀會用的砍刀牛逼……


    一切都有了答案。


    目前至少已經確定,紅眼狂魔手中的那把砍刀最牛逼!


    不服?


    用龍夏國一些人的話直接能嗆死任何想反駁的人。


    不服你拿著狗腿,或者小日子的長刀或者黑澀會的砍刀去找兩隻狼試試?


    一句話就能堵死對方!


    人家紅眼狂魔有實戰記錄,有現場視頻,事後那些牛仔、警察拍攝的餓狼屍體、殘肢斷體現場證明,要想證明超過它很簡單,拿出實戰案例戰績出來說話。


    這一刀絕對能捅到對方的命門要害上,比不服跑個分這種更為直接和兇殘。


    因為刀槍這種東西,都是需要用生命去驗證到底孰強孰弱,人都是惜命的,誰特麽的主動願意拎著刀去麵對一群野獸啊!


    現在你讓雷洪汕再幹一次……


    但凡有機會他都更願意拿著打不完子彈的加特林突突了那些群狼!


    傻子才願意拿把冷兵器上去玩命!


    所以現在,在醜國的冷兵器圈裏,《紅眼殺機》的這把砍刀,已經位列醜國冷兵器排行榜的高位。


    現在醜國的市麵上,已經出現了仿品。


    畢竟這刀也不是用啥萬年玄鐵,啥天外隕石稀有材料。


    就是普普通通的汽車彈簧鋼板打出來的東西,支一個火爐一塊鐵砧一把鐵錘,按照那個外形叮叮當當的砸一陣子,連精細打磨都不用,就能打出一樣的東西。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種砍刀特殊的鍛打特點,使得這刀隻能用手工鍛打,產能既不會太高,也會因為醜國人工太貴而導致價格飄高,但冷兵器搜藏本來就屬於小眾賽道,所以打出來的產品貴點,但也有不少愛好者願意掏錢買上一把在家把玩。


    雷洪汕如果這個時候說一句是仿製品,估計大衛也會當真,但是信息差這個時候就出現了,雷洪汕這段時間都在山裏和外界斷絕了網絡上的信息,使得他根本不知道外麵所發生的這些事情。


    而且,現在的雷洪汕壓根不想多搭理這個熊孩子,自己就靠在座位上休息著。


    不過他也知道,這刀露在外麵容易讓對方一家子感覺到不適,便把它壓在了自己的行李下方。


    發現砍刀的大衛之後的一路上,眼睛一直基本上就沒有離開過那把砍刀,一雙眼珠子也在滴溜溜的轉動,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兩個小時後,房車終於來到了蘇薩人的山洞小鎮。


    小鎮外有專門的人員守著,引導車輛到附近的停車場停放,畢竟小鎮很小,不能讓太多車輛同時進入以免造成擁堵。


    司機喬治按照小鎮外管理員的要求,將車子停放到開辟出來的停車場。


    眾人紛紛收拾好東西下車。


    小鎮不算很大,而且依山而建的那種獵人式的卡榫木屋乍眼望去,絲毫看不出一點山洞的痕跡。


    不過此刻的小鎮卻有不少人。


    金光節是蘇薩人最重要的兩個節日之一,所以除了蘇薩人自己非常重視之外,也因為這個節日正好處於暑假,以及卡在其它原住民節日的空檔期,還有蘇薩人保存較為完整的特殊古文化氣息及遺址,在醜國境內也頗有名氣。


    這個名氣主要是這片大陸的原住民是以遷徙為生活路徑的,圓錐大帳篷可就是他們的標誌性特點之一。


    但蘇薩人卻不是,惡劣的環境使得他們改變了遷徙遊居的習性,反而在溫暖的山洞定居下來。


    而人一旦停留下來,那麽能存留下來的遺址、痕跡就非常具有考究曆史的價值了,因此蘇薩人也正是因此在醜國中,不管是民俗學術圈,還是旅遊圈裏,都較為有名氣。


    下車的眾人很快被身邊匯聚的各種人看花了眼。


    除了各地來玩的遊客外,還有附近小鎮生活的蘇薩人也迴到這裏慶祝這個一年一度的節日,一些老人甚至穿上當年的流蘇皮裝,抹上礦石油彩,戴上長長的羽毛,給小鎮增添著濃重的原住民氣息。


    這場景也讓喬治一家人是目不暇接驚唿連連。


    而坐在輪椅上的黛富妮則是由自己女兒推著,父親喬治帶著小兒子,小姨子翠西則是帶著自己兒子大衛用各種複雜的多變的情緒和表情看著身邊的一切。


    至於雷洪汕,他到沒有太多的驚奇。


    畢竟龍夏國本身就是一個多民族融合的國家,除了登記在冊的55個少數民族外,他出身的省份就有民族自治縣,在他長大的村子裏,也有一些周邊通婚過來的少數民族,甚至他同學中都有。


    沒事他也經常去附近少數民族村落和鄉鎮去玩,滿街都是各種花花綠綠的少數民族服裝人士,早都讓他習以為常了。


    不過他是習慣了,但其它人,甚至連本地人對他的出現卻不習慣了!


    雖說在醜國定居、移民的東方人很多,來山洞小鎮旅遊玩的東方麵孔人也不少,有小日子、囊棒子,還有南邊各猴家的,甚至龍夏國移民過來的也不少,可那些人無一例外的都帶著濃濃的香蕉氣息。


    黃皮白芯!


    雷洪汕這種地道純種黃皮紅心的最原生品種在這裏真的是稀罕物!


    而且雷洪汕這段時間在夏天的烈日下長時間勞作,使得他的皮膚變得黝黑不少,再加上山裏風吹日曬冷熱交替的打磨淬洗,他的臉龐不僅變得更加棱角分明,皮膚也在加速老化,這讓他從膚色和麵容上更具有原住民的特點。


    再加上他那銳利的眼睛,和那種山地之間我最大的自信和氣勢,一出現,便立刻引起無數人的圍觀。


    不少遊客立刻跑到雷洪汕身邊,示意能否與其合影留念,雷洪汕是哭笑不得,我特麽的可不是原住民啊!


    如果說遊客弄錯了也就算了,但是原住民又幾個意思?!


    “魯蘇卡卡……&%……#……*……¥%”


    又一位身著原住民服裝,頭戴一圈白羽毛的老者向雷洪汕雙手扶肩問候,雷洪汕隻能用唯一會的那句魯蘇卡卡迴應對方。


    結果然後就是一頓雞同鴨講……


    雷洪汕壓根不會蘇薩語啊!


    還好,這些老人也都會鷹語,所以當雙方一起使用鳥語交流時,反而順暢起來。


    和一臉好奇寶寶的喬治一家比,雷洪汕下車之後基本上就是一臉懵逼和哭笑不得。


    但是下車後的蘇,卻變得異常的興奮和欣喜,拉著雷洪汕就往小鎮裏走,雷洪汕不明就以,在和喬治一家道謝後便分別,趕緊跟在蘇的後麵。


    蘇似乎對這裏非常熟悉,他帶著雷洪汕鑽過小巷走過小路,直至來到一座木屋前……


    這座木屋位於小鎮中心附近的位置,雖然不算很大,但從木屋上每一根都粗如腰肢的原木看,就知道這棟木屋極為具有曆史,可能都使用上百年了。


    蘇一來到這,很熟練的就直接拉開了外麵柵欄的木栓,直接如同一隻小鹿一樣呲溜一下鑽了進去,很快,厚實的木門上掛著的鈴鐺發出的脆響讓屋主人知道有客人到來,然後……


    屋內便響起一位老人高興的聲音,以及一陣亢奮的狗叫聲。


    不過老人的歡唿聲有些久,兩分鍾後,老舊厚實的大門這才再次被推開,一位皮膚古銅色,典型的原住民老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在看到雷洪汕後也微微一驚,隨即上下打量一番後這才雙手扶肩:


    “魯蘇卡卡,歡迎遠方的客人來到這裏……”


    …………(傻ai識別分割線)…………


    從上好的防腐橡木浴室裏走出,一個多月來終於洗了一個熱水澡的雷洪汕此刻感覺這個熱水澡把自己這一個多月來的汙垢和疲勞全衝走了。


    雖然蘇薩人和外界接觸的較晚,但不代表著他們就不會學習和享受。


    熱水不是現燒的,而是直接利用了這裏豐富的地熱水,別忘記蘇薩人來到這定居,除了發現可以禦寒的山洞外,還發現了這裏豐富的地熱水!


    現在使用的地熱水就是直接從地下抽取出來的,那溫度可以直接拿來當暖氣水用!


    不過走到衣服前雷洪汕楞住了,自己出來時是帶了換洗衣服的,一路上也是有機會就換洗晾幹,但是此刻自己的衣服卻被拿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蘇薩人的傳統服飾。


    “boy,你的衣服蘇已經拿去清洗了,我看你的體型和我年輕時很相近,便自作主張的拿了一套過來。”


    老人,也就是蘇的外公、姥爺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解釋了這套衣服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其實雷洪汕看到老人的那一刻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要不然如何解釋蘇下來後如此興奮,而且麵對這裏盤轉蜿蜒的各種小路他都如數家珍老馬識途一樣的熟悉。


    答案隻有一個——蘇在這裏長期生活過。


    麵對這種情況,你能說什麽呢?


    雷洪汕就隻能穿上老人提供的這套衣服。


    衣服這種東西,從古自今的演化隻有一個方向。


    保暖性和舒適輕便性。


    如果翻開醜國原住民的服裝圖片,就會發現有兩個很奇怪的不同方向。


    一種是褐黃色的原色簡樸流派,一種則是花裏胡哨,極盡誇張的多色係搭配的流派。


    為何會出現如此大差異的不同。


    其實也很好解釋。


    褐黃色服飾就是原生野牛皮色,或者煙熏鞣製後的夏季服裝。


    主打的就是輕薄涼快舒適。


    而厚重多色係的服裝,通常是出於寒帶,或者冬季十分寒冷溫帶區域原住民的冬季服裝。


    厚重就不用說了,保暖性和厚實就是天生一對的孿生體,在科技沒有誕生薄如蟬翼卻能堪比保溫壺一樣的保暖材料前,厚實永遠是加強保暖能力的不二選擇。


    而這種衣服為何多種顏色搭配,則是跟原住民當地生活條件、環境,以及材料特點所決定的。


    古人為了增強保暖性,在盡可能的使用厚實的皮毛作為基底的同時,受縫製工藝限製,以及重點位置加強保暖防風的需求,就會有坎肩、披肩、圍脖、背心、馬甲、護腰護膝等等這些額外增強保暖性的掛件出現。


    一來二去,古人為了美觀性,便根據附近能提供染色的礦石、植物顏色調配進行不同的染色來增強美觀性,或者根據附近動物的毛色特點來調整服裝的顏色搭配。


    就像西方白皮們的教堂,現在吹噓教堂裏五顏六色的玻璃好看,但實際上特喵的就是當年玻璃生產時,不同砂石原料在冶煉燒製時,裏麵的微量礦物顏色造成了玻璃產生了不同的顏色變化的產物。


    同理,也就是這世界上沒有綠毛的獸類,如果有,綠色的獸皮帽照樣也是市麵上出售的正常色係皮帽之一!


    老人,也就是蘇的外公提供的是一套老式衣服。


    一切都是手工製作的。


    皮子應該是鹿皮和小牛皮鞣製後煙熏定型。


    柔軟的鹿皮和小牛皮精心的交錯縫製在一起,小牛皮的堅韌襯底撐起版型,但夾雜的柔軟鹿皮又在關鍵部位保持了最大的靈活柔軟度。


    線頭也是使用天然的皮繩和動物獸筋縫製的。


    這樣的交錯縫製雖然極大的增加了製作難度和製作時間,但卻讓獸皮的利用率得到了最大化,也就是邊角料都能拿來使用而不是丟棄浪費。


    但是就這樣類似於百褶服、百家衣的造型,製作者精心的設計了紋理的走向和色係的搭配運用,甚至連縫製的針腳也利用進去成為了裝飾花紋的一種。


    再配上原住民最愛的流蘇……


    透露出蘇薩原住民的濃濃原生服飾氣息。


    可見當時製作者在裁剪縫製這件衣服時,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不過老人那句這衣服是他當年年輕時穿過的……


    這衣服看來老人十分珍惜啊,看這衣服樣子,至少有幾十年的曆史了。


    衣服穿上很簡單,套上後紮上腰帶即可。


    和衣服不同,褲子倒是用大塊的小牛皮做褲筒,再配上兩側的流蘇,雷洪汕穿上後走出後麵加蓋的浴室來到大屋,在鏡子中,一個近乎和原住民相似,甚至更像原住民的原住民。


    便出現在屋內的穿衣鏡中。


    看著鏡中自己的樣子,雷洪汕這才知道難怪為何大衛看到他後第一時間將他誤認為是原住民了……


    突然間雷洪汕心頭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自古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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