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許秋琪的名字,拾年身體還是本能的產生抗拒和顫抖,陸家給她安排了心理醫生,看起來她的狀況有所改善,但是深埋在心底的恐懼還在。


    田遠程怕她再犯病,一直守著她直到陳母上樓才離開。


    拾年站在窗戶前看著田遠程的車離開才坐迴床上,看著飄蕩的753問:“許秋琪打電話都說了什麽?”


    753努努嘴:“無非就是要他幫著對付宿主什麽的,蹲了這麽久的號子,還是沒學好。”


    拾年把玩著手機:“有些人是天生壞種,有些人是家教無方,她們不會覺得自己錯了,隻有麵臨懲罰時覺得怕了。”


    753小雞啄米般點著小腦袋,將許秋琪與田遠程的所有對話都繪聲繪色向拾年學了一遍。


    果然她不甘心,許秋琪這種人在監獄裏根本混不開,她被人孤立,明裏暗裏的欺負,許家手再長也伸不進監獄,還是找了個手眼通天的律師花了不少錢才疏通關係,免了她遭罪。


    許秋琪這次出來,不僅沒有悔改,反而密謀著要報複拾年,讓他身敗名裂。她關進去的這些年消息閉塞,還以為田遠程跟她一樣是被陸家送進監獄的,妄想拉攏他對付拾年和陸家,意外被曾經的舔狗冷言警告了一頓。


    許家,許秋琪被田遠程掛電話後氣的砸了房間裏好幾個裝飾品,等她冷靜下來後才想起打聽田遠程的近況。


    這一打聽把她氣得差點倒仰,當初事發後她為了躲風頭離開了學校一段時間,對田遠程跟拾年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並不清楚。後來田遠程將她跟另外幾個霸淩者捅出來,她隻以為是田家想為田遠程爭取減刑立功,才出賣了她們。


    等看到朋友傳給她的那段生日宴告白視頻,才明白自己昔日的心尖尖和舔狗都成了拾年的追求者。視頻裏陸弦一雖然沒有表白,但是他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眼神,許秋琪關注他那麽久怎麽能看不出滿含的愛意呢。


    “啪!”新買不久的手機飛向白牆,在空中留下一道華麗的拋物線。


    許秋琪頭發微亂,雙目通紅:“陳錦年,陳錦年,憑什麽.....”她看起來像是魔怔了,嘴裏念著陳錦年的名字,聲音咬牙切齒的,“賤人,你別想好過!”


    田遠程接到許秋琪的電話後心裏一直忐忑不安,她那時候還不知道田遠程與拾年的關係,在電話的那端說了很多惡毒詛咒拾年的話,口口聲聲要求田遠程幫她報複迴去。


    許秋琪骨子裏就是個瘋女人,惡毒又陰險,田遠程十分後悔自己當初怎麽會喜歡這種人,還著了魔一樣對她言聽計從,也很擔心許秋琪真的會對拾年不利。


    陸弦一出差在外,每天隻能靠著家裏的監控看一眼拾年以解思念。偶爾一次他在監控中看到兩個臉生的麵孔,連忙調看了別墅所有的監控,陸弦一發現這兩個人好像一直跟著拾年寸步不離的。他不敢讓拾年知道自己在監視她,隻能打電話給陳母委婉試探。


    “喂,弦一啊。”陳母熱情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


    “阿姨,我今天檢查門口監控的時候看見家裏來人了,有點眼生,是錦年的朋友嗎?”


    陳母聽了下意識就轉頭看向拾年身邊跟著的兩人:“是遠程帶過來的,說他最近有些忙過不來,給拾年找了兩個幫忙的...”陳母猶豫了一下說,“我看著這兩人像是保鏢。”


    陸弦一聽說是田遠程找來的一開始就很不爽,但是聽到陳母說應該是保鏢,他隱約察覺出什麽,田遠程不可能無緣無故給拾年找保鏢的,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且對拾年不利。


    “阿姨你們最近少出門,我這邊盡快處理完事情就迴來。”他趕緊叮囑道。


    陳母不解,但也答應下來,看著掛斷的電話有些莫名其妙。


    拾年被保鏢推著坐在陽台上曬太陽,她閉著眼睛一副睡著的樣子,實際上她跟753正對著一個光幕看的興起。


    光幕裏是一處高級會所的包間,田遠程坐在包廂的正中間,身邊還跟著一群身材魁梧的大漢。他對麵也有一群人,隻是相比田遠程那邊一水兒的高大威猛,這一群高矮胖瘦就看著挺辣眼的。


    “我是真沒想到,陳錦年都斷了腿還能勾的你跟陸弦一這麽著迷。”那堆高矮胖瘦中響起許秋琪的聲音,她穿著火紅的長裙,上身卻穿了件很不搭的長袖皮衣外套,一點皮膚都沒有露出來。


    田遠程現在連看都不想多看許秋琪一眼,她不知道在監獄裏經曆了什麽,那張臉給人感覺很奇怪像是整過容,從前還算清秀的一張臉現在怎麽看怎麽別扭。


    “你以為走出監獄就萬事大吉了,許秋琪,你要是敢打錦年的主意,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許秋琪那張臉的表情很是猙獰,冷笑道:“你今天帶著人跑到我這兒攪場子就為了說這個?”她忽地諷刺開口,“這麽急不可待的給陳錦年出頭,他伺候你伺候的很不錯吧。”


    話音剛落,一杯雞尾酒就潑到了許秋琪的臉上,她身後的那些嘍嘍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壯漢們全部逼退。田遠程順手拿起冰桶裏的酒瓶,澄黃的酒液從許秋琪頭頂澆下。


    “啊啊!田遠程!”許秋琪的妝容都花了,那張臉更加恐怖,她歇斯底裏的尖叫著。


    田遠程丟掉空酒瓶招唿人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他丟下一句:“你應該慶幸我不打女人,但是你再敢傷害他,我不介意破例。”


    厚重的門將女人憤怒的吼叫與外界隔絕。


    上車後一個黑衣大漢拿出一遝紙交到田遠程麵前:“我們查過了,許家手上有一些大人物的隱私黑料,他們動用了這層關係才將人保出來的。但是這招也得罪了人,許成山父子兩在澳門被人設局扣下了,現在許氏是許小姐做主。”


    疑惑被解開,田遠程總算明白許秋琪叫囂的底氣在哪兒,那遝紙裏的人物已經不是田家可以獨自抗衡的了。紙張在他手中捏了展開又捏皺,最後還是撥通了陸弦一的電話。


    兩人雖然一直不對付,但是關係到拾年的安危他們難得達成統一戰線,陸弦一讓田遠程看好拾年不要讓她單獨出門,自己會盡快趕迴虞城,並且調用所有的人脈去查許家身後那位大人物。


    拾年沒等到陸弦一迴來,她早就借助753洞悉了許秋琪的謀算,那個女人花錢找了一幫人想要綁架拾年,讓他身敗名裂。


    “嘖嘖嘖,這女人心可黑了,她讓那些人先把宿主醬醬釀釀,還要拍視頻拍照片,然後再賣到國外去繼續醬醬釀釀...”753聲情並茂的表演著許秋琪與那些人說的話,聽的拾年一腦門子黑線。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也不用描述的這麽詳細。”


    ”宿主打算怎麽辦,要不要我把錄音發出去。“753躍躍欲試。


    拾年搖了搖頭,稍微思考了一會兒:“光有錄音沒什麽用,她背後還有人保著,沒有造成實際傷害是不能扳倒這些人的。”


    753:“那怎麽辦?田家跟陸家聯手也鬥不過?”


    拾年伸手點了點753的額頭:“人比你們係統要複雜多了。”


    田遠程就算跟陸弦一聯手也頂多是在商業上打壓許家,許家背後的那層關係涉及到權勢,不是空有金錢的商人可以輕易碰觸的。拾年想了很久,隻有許秋琪再次犯錯,並且這個錯誤足夠大,大到不能遮掩,才能逼那位出手,為田遠程和陸弦一的調查撬開一個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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