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說出去的。」越括享受著她的緊張,這讓他魂牽夢縈這麽久的人,他要仔仔細細看清楚她的反應,要她在他身下哭著求饒,要她徹底摘下這公主的高貴身份。


    「滾開!」越括原本壓製她的力道小了很多,青澄用力推開了他,藥見效了。


    越括還沒反應過來,以為是她拚命掙紮力氣忽然變大,於是他一步步走近,把她逼到了臥榻,不遮掩眼底□□裸的欲望,說的話惡心露骨:「你這是在等我?」


    「放開我!」青澄掙紮開他一隻手,繞到了身後,越括感覺到有一陣暈眩,搖了搖頭不甚在意,確信她逃不掉,抬手開始解衣服上的扣子,可扣子突然變得很難解,越括隱隱意識到不對,福身用力抓住她的手腕,麵色陰沉,「你做了什麽。」


    「你放開我,越括,你以下犯上,我可以賜你死罪!」


    「那你試試。」越括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在漸漸喪失,發了狠,伸手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掙紮之餘青澄握住別在身後的匕首正要抽出來,就此時,關著的門砰的一聲被踹開,涇陽衝了進來,身後急跟著孫白依和侍衛。


    「畜生!」涇陽鐵青著臉大嗬一聲,從侍衛腰間抽出劍,朝著越括刺去。從他的後背直接刺入,刺穿了心髒。


    以越括的身手絕對躲的掉,可他想躲的身子卻不聽使喚了,發麻的腳無法從臥榻上離開支撐他迅速做出反應,他以為可以避開的時間裏其實才離開不過幾寸的距離。


    越括瞪大著眼睛,伸手要去擋那衝過來的劍。


    噗的一聲。


    鑽心刺痛,越括低下頭去,那劍已經沒入自己的胸口,刺穿了心髒。


    再沒有氣上來,越括瞪大著眼睛垂著頭,目光死死的盯著胸口的位置,不再動彈。


    屋子裏陷入了死寂,落葵衝起來跑到臥榻邊把青澄扶下來,拿起披風裹住她的身子,青澄站穩後朝著涇陽看去,他的手還沒鬆開那柄劍,維持著那個姿勢。


    「涇陽。」


    「啊!」


    青澄剛喊出口涇陽就大叫了起來,鬆開劍後朝著椅子邊上躲去,神情慌張。


    隨著那劍被鬆開,重量下垂,越括直接從臥榻上摔了下來掉在地上,低垂著的頭抬起,瞪著他那難以置信的雙眼,死不瞑目。


    「啊,啊!」涇陽見此叫的更害怕,青澄忙蹲下身子抱住他,伸手輕輕捂住他的雙眼安撫,「沒事了,別怕,沒事了。」


    涇陽飛快摟住她,藏在她懷裏不斷的發抖,那模樣看起來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


    唯有青澄知道他抓著自己的手有多牢,懷裏也不是恐懼慌張的臉:「別怕,涇陽,不會有事的。」


    若是沒有來之前那一麵,孫白依會以為太子這些反應都是正常的,心智殘缺的太子殿下做出殺人的舉動,緩過神來後肯定嚇呆了,可事實呢,太子這演技,難怪能把那些老狐狸都騙的團團轉。


    孫白依派人迴宮稟報,把剛剛在外麵的那些人全部都留下,沒多久,皇上下令,刑部尚書前來,把他們都帶到了刑部。


    ……


    越將軍趕到刑部,看到躺在地上,蓋著白布的屍體身子一晃,險些站不穩要倒下去。


    跟在他後麵的越夫人卻沒能克製住,直接撲到了屍體旁,顫抖著手掀開白布,見到是自己兒子後,哭聲都沒出直接暈了過去。


    「夫人!」越將軍失聲,多年來為官的鎮定都不能讓他冷靜下來,他抬頭看刑部尚書,「何大人,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越將軍,越少爺在撫琴山莊內把公主關在屋內,意圖行不軌之事,被太子殿下硬闖後拔劍所殺。」


    「不可能!」來的路上這理由他已經聽過一次,再糊塗他都不可能在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


    「是真的!」何大人還想為他留點顏麵,聲音放低了些,「外麵許多人都聽見了,他把公主關在屋內,說了很多不應該的話。」


    越將軍不信,太子不會武功,自己兒子雖然混賬了些身手卻很好,怎麽可能被太子一劍斃命還直中胸口。


    何大人歎了口氣,就此時,外麵朗聲喊道:「皇上駕到。」


    眾人下跪行禮,皇上走進來,看了眼越將軍,再看放在地上的屍首,什麽都沒說,走到了何大人的左下方坐下,抬手示意何大人繼續審。


    「來人,請允寧公主上來。」


    青澄在落葵和微茵的攙扶下上來,身上裹著披風,麵色蒼白,還沒緩過神來。


    「允寧公主,究竟發生了何時?」


    從她在撫琴山莊久等表哥開始,表哥沒出現,越家少爺卻來了:「越少爺坐下之後就與我提起大婚之事,說太子殿下配不上我,我不願與他多交談,就先告辭迴閣樓休息,孰料,越少爺卻跟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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