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就要揍棒梗,棒梗去一溜煙沒影了。


    “媽,我給你洗腳。〃春花打了水給瞎眼老太婆洗腳。


    “好好。”瞎眼老太婆笑著點頭。


    給瞎眼老太婆洗完腳,春花就直接把洗腳水潑了賈張氏一身。


    “殺人了,許大茂媳婦殺人了。”賈張氏大叫起來。


    當一大群人趕來,春花也怵。


    “她坐在我家門口,嘴裏不幹不淨的。\"春花說道。


    接下來,沒什麽人幫賈張氏說話。


    賈張氏在這大院的人緣太差了。


    京城最大的鴿子市,東西很多,讓人眼花繚亂。


    閻解曠先是賣了一些雞蛋和小雞,接著就逛了起來。


    如果閻解曠沒記錯,鴿子市沒幾年就要被打掉。


    隨著國家的發展,鴿子市早晩要消失。


    走到一個攤位前,閻解曠停下了腳步,低頭看著。


    這攤位上都是舊書,也不值多少錢,而閻解曠就在一大堆舊書中找著,要是有他喜歡的,就買下。 把眼前這一大堆舊書翻了個遍,閻解曠看上了幾本書。


    “一毛三。”賣書的老頭說。


    “一毛吧!”閻解曠還價。


    老頭不太情願,但沒多久就同意了。


    於是,閻解曠一毛錢買了幾本書。


    又轉了轉,賣了些東西,閻解曠也就離開鴿子市了。


    出了鴿子市,閻解曠去王府井玩玩。


    到了中午,閻解曠才騎著自行車迴家。.


    “老三,你有把握嗎?\"


    這天閻家吃晚飯,閻埠貴問道。


    閻解曠已經報名了,明早就參加醫師的考核,隻要考核通過,就能拿到醫師資格證。


    想要成為一名醫生,不僅要醫術好,也要醫師資格證。


    如果沒有醫師資格證,給人看病出了問題,也要承擔責任。


    閻解曠想好了,他要當醫生,以後也許在一家醫院工作,也許在某個廠裏工作。


    \"沒把握就不會報名了。\"閻解曠笑道。


    看過不少醫書,又看過很多醫生治療病患,閻解曠現在的醫術水平可不低,知識量也不少,足夠他拿到醫師資格證。 隻要拿到醫師資格證,要找個工作也~就簡單了。


    一聽閻解曠這迴答,閻埠貴也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閻解曠就出門了。


    “你家老三今天起的早,是找了對象?\"一個大媽和閻母打趣著。


    “他昨天報名考醫師資格證,今天去參加考核,也不知道能不能通過。〃閻母隨口說。


    “還是你家老三有本事。”


    考醫師資格證也沒年齡的限製。


    比閻解曠更年輕的都有考到醫師資格證,但那些人都是從小一心學醫,且有名醫指點。


    像閻解曠這樣找幾本醫書看看,再去小診所或醫院看醫書給人治病,就來考醫師資格證,這實在驚人。


    其實,閻解曠就算醫學知識水平不夠,有係統空間,他也完全可以作弊。


    考核是在第一醫院進行。


    第一醫院也是京城最大的醫院。


    來到考核地點,就看到一大群人,有幾百人參加考核,至於能有幾個人拿到醫師資格證就不好說了。


    人群中,閻解曠是最年輕了。


    大部分都是二三十歲,也有四五十歲的,還有幾個七老八十的。


    閻解曠一來,不少人也關注著他。


    “小孩子也來湊熱鬧。\"一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嘀咕了一句。


    在場眾人就沒人覺得閻解曠能考到醫師資格證。


    想要考到醫師資格證可不容易。


    在很多人看來,考醫師資格證的難度甚至超過了考大學。


    閻解曠也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此時,別人或多或少的緊張,而閻解曠的神色卻很平靜。


    又陸陸續續的有人來,當考核的時間一到,沒能來的就取消考核的資格。 考核的內容主要在醫學知識上。


    閻解曠輕鬆解答著。


    一個小時之後,考核結束。


    參加考核的人有四百二十七個,通過考核的隻有八十一個,閻解曠就是其中之一。 並且,閻解曠的成績是第一。


    “怎麽可能? ”


    “他才多大?不僅通過了考核,成績竟然還是第一。\"


    當成績一公布,眾人都是不敢相信的看著閻解曠。


    閻解曠早就登記了,隨便一查就知道閻解曠的年齡。


    而如果調查一下,就知道閻解曠學醫的時間並不長。


    通過考核的,都拿到醫師資格證。


    醫師資格證看上去就像獎狀,一張紙,但卻很精美大氣。


    有了醫師資格證,閻解曠自己開個小診所也沒問題。


    從這一刻幵始,閻解曠就是國家認可的醫生了。


    醫生也有等級,和鉗工一樣,最低是一級。


    炊事員的等級和醫生反著來,最高是一級。


    例如傻柱是八級炊事員,升一級就是七級,而不是九級。


    現在,閻解曠可以說是一級醫師。


    拿到醫師資格證之後,最少要半年才能參加二級醫師的考核。


    換句話說,閻解曠起碼要半年之後才能升為二級醫師。


    雖然成了一級醫師,但要是閻解曠沒個工作,也就沒工資。


    一級醫師有工資標準,二十七塊五。


    二級醫師的工資就三十一塊了。


    工資標準是再多,要是沒個單位,也就拿不到一分錢。


    另外,工作也要對口。


    像傻柱是炊事員,可他現在掃廁所,工作也就不對口,工資自然不按炊事員等級來。 同樣的,閻解曠也隻有成為醫生,轉正之後才能按照一級醫師的標準來領工資。 閻埠貴的教師,當老師就工資高。


    成功拿到醫師資格證,閻解曠也沒太激動。


    本就沒什麽壓力。


    這家醫院的院長都驚動了。


    一個少年通過了醫師考核,還是成績第一,這可是非同小可。


    閻解曠拿到了醫師資格證之後就準備離開的,可是一大群人圍著他。


    “你好,我是第一醫院的院長鍾昆侖。〃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老人來到閻解曠麵前。


    鍾昆侖也看了閻解曠的信息。


    以閻解曠這次考核的成績,半年之後升為二級醫師沒太大問題。


    而閻解曠還很年輕,可以說是前途不可限量。


    身為院長,鍾昆侖對人才也十分重視。


    “你好,鍾院長。\"閻解曠也打了個招唿。


    接下來,鍾昆侖就邀請閻解曠在第一醫院工作,當然是從實習醫生幵始。


    如果是海外留學歸來的醫學精英,可以直接在第一醫院擔任個小領導。


    得到鍾昆侖的看重,可以在第一醫院工作,這足以讓人羨慕。


    然而,閻解曠考慮了下,還是拒絕了。


    雖然第一醫院是京城最大的醫院,但閻解曠要在第一醫院熬出頭也不容易。


    有句話寧為雞頭,不為鳳尾。


    不可否認在第一醫院更有前途,因為天花板高,但閻解曠要的是救死扶傷,他要獲得功德,升級造化青蓮。 “拒絕了? ”


    “他是傻了吧!\"


    “被鍾院長看重,能夠進入第一醫院工作,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竟然拒絕。”


    “我看真是傻了。”


    圍觀的人議論著。


    鍾昆侖歎了口氣,閻解曠拒絕,他也就不強求了。


    其實,鍾昆侖邀請閻解曠在第一醫院工作也是為閻解曠好,畢竟第一醫院是國內的第一,在這家醫院工作,閻解曠才有更好的發展,但人各有誌。


    “你什麽時候改變主意可以找我。”鍾昆侖說。


    “感謝院長的看重。”


    收好醫師資格證,閻解曠走出了第一醫院。


    當閻解曠迴了大院,閻母就迫不及待的問。


    “老三,通過考核了嗎? ”


    閻解曠微笑著拿出醫師資格證,這就是最好的迴答。


    看到醫師資格證,閻母也是激動。


    “我就知道老三你可以的。\"閻母笑道。


    接下來,整個大院也是轟動了。


    大家都是知道閻解曠今天去參加醫師的考核,卻沒幾個人看好。


    如今,閻解曠有了醫師資格證,也就是一級醫師了。


    不少小媳婦和大媽來閻家湊熱鬧,就是聾老太太也來了。


    至於劉海中,易中海,傻柱,秦淮茹和許大茂等人,都在廠裏上班,還沒下班呢!


    閻母拿著醫師資格證給大家看,也是在炫耀。


    一些人很尷尬,都是斷言閻解曠不可能通過考核的,現在打臉了。


    “閻解曠竟然真的考上了。”


    “他學醫也沒多久,我表哥學醫十幾年,也沒能通過考核,而且是在羊城考核的,聽說比京城的難度還小一點。”


    “閻家這老三不得了啊!\"


    h 山白 \"


    n出忌、.


    “現在就是一級醫師了,過個幾年可能就三四級醫師了。\"


    炫耀了一番之後,閻母也就讓閻解曠把醫師資格證收好,可不能弄丟了。


    當然,國家是有記錄的,就是不小心把醫師資格證弄丟了也可以補辦,隻是有點小麻煩。 中午閻埠貴迴來,看到一大桌的菜,也就知道閻解曠肯定是考上了。


    今天閻母弄了三個肉菜,兩個素菜,還有一個湯。


    閻解曠成了一級醫師,這對閻家也是重要。


    “今天要多喝兩杯。\"閻埠貴笑著說。


    閻解曠隻喝了一杯,閻埠貴卻是喝了兩杯。


    今天喝的是西鳳酒,味道香醇,閻解曠也挺喜歡的。


    當然,這一大桌的菜也沒少吃。


    下午閻埠貴繼續去掃大街,閻解曠睡了個午覺。


    吃飯時,閻埠貴和閻解曠談了談工作的事。


    閻解曠沒把鍾昆侖的邀請說出來,要不然閻埠貴和閻母肯定要生氣不可,會覺得閻解曠是傻了。 對於醫師來說,能在第一醫院工作很好。


    不過,閻解曠要的是功德。


    如果在第一醫院工作,閻解曠也可以慢慢往上爬,沒準以後接替鍾昆侖也說不定,但他誌不在此。 閻埠貴的意思是讓閻解曠進軋鋼廠。


    軋鋼廠有醫護室,現在有兩個醫生,也都是一級醫師。


    軋鋼廠是上萬人的大廠,每天生病的人也不少,醫護室的兩個醫生很忙。


    對於進入軋鋼廠工作,閻解曠並不抵觸。


    要是能進入軋鋼廠的醫護室工作也不錯。


    晚上下了班,閻埠貴就去找劉海中。


    “你家老三是一級醫師了? ”劉海中也是驚訝。


    接著,劉海中也在盤算了起來,軋鋼廠現在就兩個醫生,把閻解曠弄進廠也不是太難,而和閻解曠搞好關係也有必要,以後有個小病什麽的也可以找閻 解曠。


    心中盤算了一番,劉海中也就答應了下來。


    見劉海中答應了幫忙,閻埠貴也是開心。


    劉海中在廠裏是副科長,他隻要願意幫忙,閻解曠肯定能進廠。


    “老三可以先在軋鋼廠幹著,以後去大醫院,不定哪天就去第一醫院。\"閻埠貴心中想著。


    當閻埠貴從劉海中家出來,沒多久就碰到了易中海。


    “老閻,你家老三是一級醫師了,我琢磨著可以到軋鋼廠醫護室工作。\"易中海笑著說。


    易中海對閻解曠沒什麽好感,心中還很討厭,但他知道閻埠貴剛才找劉海中肯定是為了閻解曠工作的事,索性也賣個好。 “我家老三要是能進軋鋼廠,當然是很好。\"閻埠貴說道。


    “明天我就和廠長說一下,你家老三沒汙點,家庭成分也沒大問題,還是一級醫師,肯定能進廠。”


    閻家的成分比不上傻柱的三代雇農,但也不是資本家,如果不是閻埠貴現在成了臭老九,閻家的成分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因為閻埠貴有了個臭老九的帽子,對閻解曠找工作還是有影響的,但影響也不是太大。


    “那太謝謝老易了。\"閻埠貴笑道。


    雖然劉海中願意幫忙,但易中海要是也幫忙,就是雙重保險。


    當然,閻埠貴並不希望閻解曠一輩子在軋鋼廠醫護室,而是希望閻解曠以後能去第一醫院。


    閻埠貴不知道第一醫院的院長鍾昆侖邀請過閻解曠了,要是知道閻解曠拒絕了鍾昆侖的邀請,他要氣死不可。 “這話說的,見外了不是。”易中海說道。


    “改天請你喝酒。”


    一迴家,閻埠貴就把好消息告訴了閻解曠。


    “到軋鋼廠醫護室上班也挺好的。\"閻解曠點了點頭。 閻解曠也想過了,就先到軋鋼廠上班,過幾年可以開個小診所。 隻要有了名氣,以後直接去大醫院擔任重要職位也是可以的。


    “就是欠了劉海中和易中海人情。\"閻埠貴嘀咕。


    工作的事可是大人情。


    —級醫師想進軋鋼廠醫護室工作可不太容易,如果是二級醫師就簡單多了。


    “以後免費給他們看病。\"閻解曠說。


    “這個可以。\"閻埠貴笑著附和。


    又談了談,閻解曠也就出門了。


    在家挺無聊,還是出去轉轉好。


    “去北海公園玩玩。\"閻解曠心想。


    把自行車停在北海公園外,翻牆進去,省了門票,也不是閻解曠一個人這麽幹。


    公園裏風景秀美,遊客很多,還有一些紅袖章的大媽在巡視。


    河邊,一個少女正坐在長椅上看書,看上去和閻解曠差不多大。


    閻解曠瞥了一眼,感覺有點眼熟,但他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少女長的很漂亮,就是有點冷淡的樣子。


    “越看越眼熟,到底在哪見過?\"閻解曠皺著眉。


    忽然,閻解曠靈光一閃,終於知道為什麽眼熟了,這少女很像丁秋楠。


    但這是情滿四合院的世界啊!難道融合了人是鐵飯是鋼?


    如果真是丁秋楠,年齡也有點對不上。


    不過,要是兩個世界融合在一起,有些改變也不足為奇。


    也可能是和丁秋楠長的像,這世界上長的像的人很多。 想了想,閻解曠走過去,也不敢太輕浮的搭訕。


    這年頭誇女孩子漂亮都可能被認為耍流氓。


    正在看書的少女也發現有人靠近,她抬起頭看向閻解曠。


    “你看的懂英文?\"閻解曠走近了發現少女看的書都是英文。


    英語在國內比較流行,但還比不上俄語。


    \"會一點。\"少女一幵口就是南方口音。


    “丁秋楠好像就是南方人,和父母來北方。\"閻解曠心中想著。


    “你長的像我一個朋友。\"


    “朋友? ”少女黛眉微蹙。


    “對,她叫丁秋楠,不過她不一定記得我了。\"閻解曠一本正經的說。


    聽了閻解曠所說,少女就一愣。


    “你叫什麽名字? ”少女問道。


    “我叫閻解曠。”


    “閻解曠? ”少女沒一點印象,但閻解曠也不想在胡說。


    “你真是丁秋楠?\"閻解曠一臉驚喜的樣子。


    看到少女點頭,閻解曠也有了更多想法。


    這個長相,還叫丁秋楠,肯定錯不了。


    看到這世界不隻是情滿四合院,人是鐵飯是鋼也融合了,也許還有別的年代劇。


    看過人是鐵飯是鋼,閻解曠對丁秋楠也就有不少了解,現在要糊弄丁秋楠還是比較容易的。


    閻解曠也有點同情丁秋楠,要是能改變丁秋楠的命運也不錯。


    雖然對閻解曠沒一點印象,但丁秋楠並不反感。


    接下來,閻解曠就坐在丁秋楠旁邊,兩人聊了起來。


    一開始丁秋楠不怎麽說話,基本上都是閻解曠在說,但很快丁秋楠的話也開始多了。


    聊著聊著,閻解曠和丁秋楠還用英語對話。


    閻解曠的英語不是太好,但也比丁秋楠稍微好一點。


    通過交談,閻解曠也知道丁秋楠目前學醫,她以後要當個醫生,還想去第一醫院工作。


    另外,丁秋楠有個大學夢,她很想上大學。


    然而,高考已經取消了,丁秋楠都沒能參加中考,她今年上初一。


    “我的運氣比較好,今年跳級從初二上了初三,也就參加了中考。”


    “我有醫師資格證了,現在是一級醫師。”


    閻解曠也不是在炫耀。


    丁秋楠也驚訝的看著閻解曠,初中竟然能跳級,這很不簡單,而拿到醫師資格證就更驚人了。 現在,丁秋楠隻能用優秀來形容閻解曠了。


    “聽說醫師的考核很難,能給我講講嗎? ”


    \"我覺得也不是太難。”


    到了傍晩,北海公園也沒多少人了,丁秋楠這時也要迴家。


    “我送你。”閻解曠說。


    丁秋楠和閻解曠也算朋友了,她沒拒絕。


    出了公園,閻解曠就把自行車推來。


    “你還有自行車? \"丁秋楠又驚訝了。


    像閻解曠這麽大的,有自行車的並不多,丁秋楠就沒自行車。


    “我自己賣廢棄自行車零件搗騰的,十幾塊錢就行了。”閻解曠笑了笑。


    丁秋楠仔細看閻解曠這輛自行車,的確是搗騰的,有些零件是永久牌,有些零件是飛鴿牌。


    “十幾塊錢就能搗騰一輛自行車? \"丁秋楠心動了,她也想要一輛自行車。


    “你如果想要,我可以幫你弄一輛。”


    丁秋楠想拒絕,又不想拒絕。


    “走吧,先送你迴家。\"閻解曠拍了拍自行車後座,丁秋楠也就坐上去.……


    丁秋楠家在一個二進的四合院,還有幾家鄰居。


    “下個星期六去北海公園。\"閻解曠說了一聲就走了。


    今天認識了丁秋楠,這讓閻解曠也是沒想到。


    既然有丁秋楠,應該還有南易,崔大可和梁拉娣等人。


    梁拉娣也是寡婦,一個人拉扯著四個孩子,還沒婆婆,可以說比秦淮茹辛苦,但人家梁拉娣有誌氣,做到五級焊工,而且梁拉娣的孩子都感恩,不像秦 淮茹的孩子是白眼狼。


    南易也是大廚,但比傻柱可幸運多了。


    易中海找了廠長楊大偉,劉海中找個副廠長朱滿倉,閻解曠也就可以進軋鋼廠上班了。


    一大早,閻解曠就來了軋鋼廠。


    先是去見副廠長,然後就有人帶閻解曠去醫護室。


    醫護室就兩個醫生,都是一級醫師,早就轉正了。


    閻解曠是從臨時工做起。


    不隻是閻解曠,這廠裏的工人都是從臨時工幵始的。


    有人轉正快,也有人轉正慢。


    不過,轉正再快也要個把月,總不可能今天進廠,明天轉正。


    至於閻解曠要多久才能轉正卻是不好說。


    醫護室的兩個醫生一男一女,男的三十七歲,高高瘦瘦,叫曹愛民,女的四十一了,有點胖,叫李桂芝。


    曹愛民和李桂芝也聽說今天有個醫師來上班,但沒想到這麽年輕。


    “這還沒成年,他竟然是醫師了? ”曹愛民不敢相信。


    李桂芝直接就問了起來。


    閻解曠說:“我去年幵始自學醫術的,剛考到醫師證不久。”


    曹愛民和李桂芝都是瞠目結舌,去年才學醫?今年考到證?而且還特麽是自學成才,這就離譜啊! 對視了一眼,曹愛民和李桂芝都是苦笑,和閻解曠一比,真是大受打擊。


    “這小子是個醫學奇才,隻要他努力,以後隻怕能成為國家的醫學棟梁。\"曹愛民心想。


    “有必要和他搞好關係。”李桂芝也是想著。


    軋鋼廠上萬工人,每天都有人來醫護室,有身體不舒服,有工作失誤而受傷。


    一個上午就有幾十個人來醫護室,但都是小病小傷。


    廠裏的工人每年都會進行體檢,如果有重大疾病是不能在廠裏工作的。


    例如一個工人操作機器時不小心受傷,胳膊上一個口子,縫上幾針,包紮一下也就可以了。 現在醫護室三個醫生了,曹愛民和李桂芝也輕鬆了不少。


    忙了一陣,醫護室沒病人了,閻解曠也可以休息了。


    然而,造化青蓮沒動靜。


    一點功德都沒出現。


    閑了下來,李桂芝也就找閻解曠聊天。


    這李桂芝是個話廃,以前喜歡和曹愛民聊天,現在找閻解曠聊天了。


    曹愛民喜歡下象棋,但李桂芝沒興趣。


    “小閻,咱們來下一局象棋吧! ”曹愛民說。


    “行!\"閻解曠一口答應,他有點受不了李桂芝這個話虜了。


    看到閻解曠和曹愛民下棋,李桂芝一個人說話也沒勁了。


    然而,一局象棋還沒下完又有病人了,這次竟然是秦淮茹。.


    “李姐!\"秦淮茹來到醫護室,和李桂芝打了個招唿。


    “小秦,你有事嗎? “李桂芝問。


    “肚子有點不舒服。\"


    “來,我給你看看。”


    李桂芝拿著儀器就給秦淮茹檢查。


    軋鋼廠醫護室的醫療設備太少,也就檢查個體溫,血壓和心率等。


    檢查了一番之後,李桂芝不太確定的說:\"應該是腸胃不好,我給你開個藥,你再多喝熱水。” “行吧! ”秦淮茹也沒意見。


    這時,和曹愛民下棋的閻解曠站起來。


    “秦姐,讓我來給你把個脈。”


    秦淮茹雖然對閻解曠沒好感,但也沒拒絕,就伸出手讓閻解曠給她把脈。


    從脈象來看,也的確是腸胃不好。


    “怎麽樣?\"秦淮茹問道。


    “小問題。\"閻解曠拿出幾棍針,給秦淮茹針灸了一下,第一針落在秦淮茹臉上。


    “臉皮有點厚。”閻解曠輕聲嘀咕,但秦淮茹還是聽到了,頓時就暗暗咬牙。


    第二針落在了秦淮茹小腹,隔著衣服。


    第三針,第四針......


    幾針下去,秦淮茹就發現她肚子不疼了。


    “這也太神奇了。\"秦淮茹心中暗道。


    幾分鍾之後,閻解曠就取下針。


    “你可以去廁所了,一會應該要拉肚子。\"閻解曠對秦淮茹說。


    拉肚子?秦淮茹沒感覺要拉肚子,也就沒聽閻解曠的。


    出了醫護室,秦淮茹就迴車間工作了。


    秦淮茹的工作效率本來就低,她也不敢太偷懶。


    要不是易中海幫忙,根本就沒一個車間要秦淮茹。


    迴到車間,秦淮茹繼續工作。


    五分鍾……十分鍾?.…


    還沒半個小時,秦淮茹就感覺要拉肚子了。


    “不好!\"秦淮茹臉色一變。


    當下,秦淮茹就想跑去上廁所,但已經是來不及了。


    先是兩個屁,接著就是飛流直下。


    好家夥,一股臭味就彌漫開來。


    周圍的幾十個工人先是發現,然後就更多的工人發現。


    此時,秦淮茹簡直就無地自容。


    “秦淮茹拉肚子了? ”


    “竟然直接就拉在身上,這.????.”


    眾人怪異的目光讓秦淮茹沒臉了。


    秦淮茹在廠裏也算一號人物,出了這事,肯定會傳開。


    短暫的驚訝之後,周圍不少人就發笑了。


    “都怪閻解曠。”秦淮茹心中暗恨。


    閻解曠給秦淮茹針灸之後就讓她去廁所,可她沒去,當要拉肚子時就來不及了,於是就出了這麽個大醜。 沒多久,易中海也趕了過來。


    易中海也不知道說秦淮茹什麽好了,這麽大的人了。


    “易大爺,我今天肚子不舒服,是閻解曠給我針灸了.?…\"秦淮茹一臉的委屈。


    “閻解曠? ”易中海臉色一沉,扔下手中的扳手,就去醫護室找閻解曠。


    來到醫護室,看到閻解曠,易中海臉色更是不好。


    “易大爺,你怎麽來了?是哪不舒服嗎?\"閻解曠微笑著問。


    閻解曠能來軋鋼廠上班,也有易中海的功勞,所以,閻解曠也就比較客氣。


    “秦淮茹今天肚子不舒服來醫護室,是你給她針灸的?她在車間拉肚子了。\"易中海黑著臉說,他很是生氣。


    “什麽?車間? ”


    “易大爺,這可不能怪我啊!秦淮茹肚子不舒服,我給她針灸也是治療,你可以問問她,她肚子還疼嗎? ”


    “給她針灸之後,我就讓她去廁所,曹哥和李姐都知道。\"


    閻解曠一臉無奈的說,心中卻是暗笑。


    曹愛民和李桂芝都是點頭,證明閻解曠沒說瞎話。


    “易師傅,小閻的確讓秦淮茹去廁所的。\"曹愛民說。


    易中海頓時就不吭聲了,這還真不能怪閻解曠。


    閻解曠的確給秦淮茹治療了,也知道秦淮茹要拉肚子,讓秦淮茹去廁所,可秦淮茹不聽,這說什麽也怪不到閻解曠。 隻能說秦淮茹倒黴了。


    沒多久,傻柱也來了。


    傻柱一臉生氣,他也是聽說了。


    “閻解曠,你這次太過分了。”傻柱很是氣憤。


    “易大爺,你幫我解釋一下。”閻解曠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把傻柱拉到一邊,解釋了起來。


    聽了易中海的解釋,傻柱也知道不能怪閻解曠。


    “這麽說來是不能怪閻解曠。”傻柱歎了口氣。


    “我讓人不要傳,但估計還是會在廠裏傳開,甚至傳到大院。”易中海說。


    下班時,秦淮茹仇恨的目光盯著閻解曠。


    秦淮茹一臉柔弱的樣子,眼神卻兇狠,真是表裏不一。


    閻解曠不屑一笑。


    寡婦,可憐,這就是秦淮茹身上的標簽,秦淮茹賣著人設,博取別人的同情,然後就是吸血了。


    雖然是生活所迫,但要是秦淮茹知恩圖報還好,可她也不怎麽感恩,為了她三個孩子,可以恩將仇報。


    雖然閻解曠今天剛來軋鋼廠上班,但也看到秦淮茹和好幾個工人打情罵俏的。


    這個工人摸一下,那個工人摟一下的,雖然沒睡,但怎麽也不能說秦淮茹是好女人。


    就算秦淮茹是為了她的三個孩子,但做人也要有些底線和原則。


    廠門口,密密麻麻的工人,成百上千,很多人對秦淮茹指指點點著。


    “秦淮茹今天在車間就拉肚子了,她還怪人家小閻醫生。\"


    “我聽李姐說了,小閻醫生給秦淮茹把了脈,然後就針灸了一下,秦淮茹的病就好了,還讓秦淮茹去上廁所,可秦淮茹不聽啊!拉了肚子卻怪到小閻醫生 頭上。”


    \"這什麽人啊!”


    “人家小閻醫生給秦淮茹治病,她卻恩將仇報。”


    “早就看出秦淮茹不是什麽好東西了,整天賣弄風s。”


    “她就是個嫌。”


    “破鞋一個。”


    秦淮茹也聽到不少人的話,她臉色煞白,淚水在眼睛中打轉,咬著唇,心中的恨意卻越來越深。


    再說閻解曠,剛迴到大院就看到閻母在和賈張氏吵架。


    “我家淮茹在廠裏出醜都怪你家老三,必須賠償,不能低於二十塊。\"賈張氏無理取鬧著。


    看到閻解曠,賈張氏就要閻解曠賠錢。


    “張大妞,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一個大媽看不下去。


    今天秦淮茹在廠裏出醜,賈張氏得知之後很是生氣,竟然奇葩的要閻解曠賠錢。


    小白眼狼棒梗眼中都是怨毒,竟然跑來對著閻解曠吐口水。


    棒梗的口臭還沒好,反而更嚴重了,他的口水也是臭不可聞。


    一個閃身,閻解曠躲開了,然後就給了棒梗一腳。


    \"砰!\"


    閻解曠這一腳可以不輕,直接就讓棒梗倒飛五米之外。


    棒梗的右手差點又斷了,他疼的大哭,嘴裏還罵著。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打著地麵:“天殺的閻解曠,不得好死......\"


    “死老太,你要是再敢無理取鬧,我就報警。”


    頓時,賈張氏也被嚇住了。


    \"我是軋鋼廠的醫生,給工人看病是我的工作,秦淮茹肚子不舒服,我給她治療了,也讓她去上廁所,可她自己不去廁所,在車間拉肚子也能怪我? ”


    “臭梗對我吐口水,我給他一腳有什麽錯? ”


    “要是覺得我不對,那就找街道辦來評評理,或者直接報警,讓公安來處理。”


    閻解曠冷笑著說。


    不管是秦淮茹的套路,還是這賈張氏的套路,一概對閻解曠沒用。


    “誰要你給我家淮茹治療了。\"賈張氏叫著。


    “這話是你說的,那麻煩你去軋鋼廠聲明一下。”


    “聲明就聲明,軋鋼廠也不是你一個醫生,你算老幾?\"賈張氏呸了一下,站起身來就要去軋鋼廠。


    “大嫂子,你就少折騰吧! ”一個大媽拉住了賈張氏。


    要是賈張氏真的去軋鋼廠聲明,秦淮茹也就更沒臉了。


    “我給秦淮茹治病還錯了?要不是在廠裏,她就是跪下求我,我都不想給她治療。”閻解曠冷著臉說。


    “老三,我們迴家,以後少搭理賈家的人。”閻母說。


    “傻哥,閻解曠也太過分了。”何雨水啃著窩頭,說道。


    “也不能這麽說,閻解曠給秦淮茹治療了,也讓秦淮茹去上廁所,秦淮茹自己不去,結果......,這怎麽也不該怪閻解曠。”傻柱也在啃窩頭。 傻柱現在很窮,工資少,還欠了不少債,要養何雨水,還想接濟賈家。


    “那應該對秦姐說清楚啊! ”何雨水說。


    “要怎麽說?說一遍不行要說十遍?還是說一百遍?要不要把秦淮茹拉去廁所?你要是借一把刀給別人,別人不小心傷了人,都是你的責任?\"傻柱搖了 搖頭,說道。


    何雨水覺得傻柱說的也有道理,但想到秦淮茹拿委屈的樣子,她還是覺得閻解曠不對。


    \"哥,我想吃炯肉。\"何雨水說道,她已經好長時間沒吃肉了。


    “炯肉?這.?…,我下個月領了工資就買點肉給你吃。\"傻柱想了下,說道。


    然而,何雨水對傻柱這個迴答並不滿意。


    “你什麽時候才能迴食堂?\"何雨水。


    以前傻柱在食堂,每天都能順點剩菜迴家,雖然超過99%都進了賈家人口中,但傻柱和何雨水也能吃到一點點。


    “應該快了吧! ”傻柱說道,他也很想迴食堂,這天天打掃廁所,他也受不了啊!


    一轉眼,閻解曠到軋鋼廠上班也有三天了。


    三天下來,給不少人治病,可特麽竟然隻獲得了一點功德,簡直就讓閻解曠想要吐血。


    這樣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把造化青蓮提升到三品。


    中午,到飯店了,閻解曠也拿著飯盒來食堂排隊。


    忽然,秦淮茹來了,竟然還插隊。


    郭大撇子排在前麵,秦淮茹不要臉的插到郭大撇子前麵。


    \"秦淮茹,你怎麽插隊?\"幾個工人說。


    “郭大撇子幫我排隊。\"秦淮茹說。


    “對,秦淮茹是我妹妹。\"郭大撇子一雙鹹豬手落在了秦淮茹腰上,秦淮茹也不抗拒。


    看到秦淮茹這樣,不少工人都是搖頭。


    “不要臉的寡婦見多了,這麽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見。\"閻解曠心想。


    秦淮茹還好意思找傻柱,說郭大撇子調戲她。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秦淮茹從來不在她自己身上找問題。


    越看秦淮茹,閻解曠就越覺得惡心。


    如果秦淮茹像許大茂一樣是個真小人,也不會讓人太惡心,但秦淮茹自己不檢點說別人調戲她,做各種缺德的事卻偽裝成好人。


    就原著中秦淮茹想讓傻柱絕戶,就特麽是個畜生,也不想想傻柱是怎麽對她的,對她三個孩子當親生的,對她婆婆當媽,結果她卻要讓傻柱絕戶。 雖然傻柱不值得同情,但秦淮茹太讓人惡心。


    打飯時,秦淮茹要了兩個饅頭和一份土豆。


    “記在郭大撇子賬上。〃秦淮茹笑著說。


    郭大撇子幫秦淮茹付賬。


    兩個饅頭一份土豆,可以占點便宜,郭大撇子也不見得虧。


    一個個工人打了飯菜,到閻解曠了,他要了一個饅頭,一個玉米餅子,還有一份土豆。


    正在閻解曠吃著飯,廠長找他。


    放下筷子,合上飯盒,閻解曠也就去見廠長。


    廠長,副廠長,還有一個大領導,三個人在廠裏吃飯,大領導的心髒病犯了,卻忘了帶急救藥。


    圍著大領導,楊大偉和朱滿倉都是焦急。


    要是大領導有個好歹,麻煩可就大了。


    曹愛民和李桂芝先趕來,可二人卻沒辦法。


    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到閻解曠身上了。


    至於送醫院,現在卻是來不及了。


    “廠長,你找我?\"閻解曠一來就看到楊大偉。


    接著,閻解曠也看到了大領導。


    原著中,大領導可是幫了傻柱不少。


    “小閻,大領導的心髒病犯了,你有辦法嗎?\"朱滿倉急忙問。


    “心髒病? ”閻解曠也是驚訝。


    沒想到大領導竟然有心髒病,這讓閻解曠也是意外。


    心髒病的種類很多,一些心髒病就是閻解曠穿越之前那個世界也沒辦法治好。


    不過,心髒病對閻解曠來說並不可怕,以二品青蓮的造化之氣可以治療。


    別說是心髒病,就是癌症晩期,二品青蓮的造化之氣也可以治療。


    就是每天的造化之氣太少了,棍本不夠用。


    “小閻,你有辦法嗎?々? ”楊大偉也是問道。


    “有。”閻解曠。


    這對閻解曠來說也是個機會。


    大領導的情況很不妙,可以說是危在旦夕,要是閻解曠救了他,他也就欠了閻解曠一個人情。 而且治療大領導也許還能有功德。


    這可是名利雙收的好事,自然不能錯過。


    先是給大領導把脈。


    大領導的唿吸很微弱了,心跳卻急促。


    從大領導的脈象,閻解曠就知道大領導的情況很糟糕。


    如果沒造化之氣,閻解曠也沒辦法。


    閻解曠畢竟不是什麽神醫,但有造化之氣,他就可以做到別人無法做到的。


    拿出銀針,閻解曠直接就給大領導針灸。


    楊大偉,朱滿倉,曹愛民和李桂芝都瞪大了眼。


    這次閻解曠下針的速度很快,仿佛一時間就十幾根針同時落在大領導身上。


    每一根針刺中一個穴位。


    銀針上淡淡的造化之氣護住大領導的心脈。


    這些銀針上都沾染了造化之氣,雖然加起來也隻是一點點,但足夠救大領導了。


    有一點造化之氣護住心脈,大領導唿吸平緩,心跳也正常了。


    “小閻醫生,謝謝。\"大領導一直沒失去意識,當心髒病發作,他難受無比,要不是閻解曠給他治療,他隻怕就死了。


    “領導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閻解曠謙虛的說。


    “好,小閻真是年少有為。”楊大偉誇讚。


    “如此針灸,當真是令人大開眼界。”朱滿倉也是驚歎。


    曹愛民和李桂芝都是自愧不如。


    “這些針要一個小時之後才能取下,至於要徹底根治這心髒病,每天針灸也需要個三五年。”閻解曠對大領導說。


    “什麽?你能夠根治我的心髒病?\"大領導失態了,他的心髒病國內外的醫生都治不好,閻解曠竟然說能治好,這讓他很驚訝。


    至於針灸個三五年,大領導覺得也沒什麽。


    像這次針灸,大領導並未感覺到疼痛,還很舒服。


    其實,閻解曠有把握在一個月之內根治大領導的心髒病,之所以說三五年,也更讓大領導相信,而在心髒病根治之前,大領導就要求著閻解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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