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傳下來的中醫博大精深,遠不是西醫可比,人體分為陰陽五行,陰陽二氣失衡,五行紊亂,則百病生,針灸是通過刺激人體穴位來調整陰陽五行 ,理論上可以治療任何疾病。”


    “我麵前也隻能治療幾種心髒病,領導這心髒病就是其中之一。”


    閻解曠一臉認真的對大領導說。


    \"看來大家都太小看中醫了。”大領導。


    “小閻,麻煩你幫我根治心髒病。”


    “以後也別叫我領導,叫是畢叔就行了。”


    成功交好了大領導,閻解曠也是高興。


    當閻解曠和大領導搞好了關係,楊大偉和朱滿倉也對閻解曠客客氣氣了。


    李桂芝是個大嘴巴,還沒一個小時就告訴了不少大媽。


    接下來,整個廠都傳開了。


    一時間,閻解曠在廠裏是炙手可熱。


    能夠用針灸根治心髒病,這甚至可以轟動全世界。


    大家本是堅信西醫比中醫更先進,但西醫現在無法治好心髒病,閻解曠竟然可以用針灸來治好心髒病,這也讓不少人重新看待中醫。


    車間裏,易中海說道:\"中醫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好東西,幾千年下來,肯定有可取之處,外國人並不了解,也就用錯誤的眼光看待,才會把中醫說的一文 不值。”


    “本來以為閻解曠的醫術隻是不錯,沒想到竟然可以根治心髒病,這簡直不可思議。”


    “西醫現在大行其道,閻解曠也許能把中醫發揚光大。”


    在掃廁所的傻柱也是說中醫好。


    而閻解曠救了大領導,這也讓人羨慕。


    一旦有大領導的幫助,事業上可以少走不少彎路。


    下班時,閻解曠推著自行車出廠門,一輛紅旗汽車停在廠門口,接著,大領導身邊的陳秘書從車上下來。 卻是大領導邀請閻解曠吃飯。


    拒絕就會掃了大領導的麵子,閻解曠也就坐上了汽車。


    陳秘書開車。


    當紅旗汽車揚長而去,在廠門口的眾多工人麵麵相覷。


    一個個都是羨慕閻解曠。


    人群中,秦淮茹臉色陰沉,心中嫉恨。


    不過,閻解曠現在有本事,有關係,秦淮茹如果對付閻解曠就要承擔巨大風險。


    來到大領導家。


    大領導夫人開的門。


    “是小閻來了,快請進。”大領導夫人平易近人。 為了招待閻解曠,大領導家準備了不少菜。


    大領導拿出一瓶茅台,也是目前最貴的。


    茅台有便宜的,也有貴的,最貴的茅台有錢也很難買到。 陪著大領導喝了點酒,又聊起了大領導的心髒病。


    “畢叔的心髒病還不算太嚴重,也就容易根治。”


    “單純用針灸,每天一次,需要三五年。”


    “如果配合治療心髒病的藥,可以縮短。”


    到天完全黑了,閻解曠也要迴家了,大領導讓陳秘書開車送閻解曠迴家。 看著這紅旗汽車的造型,閻解曠也很是喜歡。


    至於這輛汽車的性能,在閻解曠看來就是一個差。


    “要是我也能有一輛紅旗汽車就好了。〃閻解曠心想。


    要買一輛紅旗汽車,需要上萬塊,還有汽車票。


    也就是說,一輛紅旗汽車等於萬元戶。


    在這年代,能買一輛自行車就很不錯了,汽車都是領導開的。


    —般汽車是單位的,私人擁有汽車的太少了。


    當汽車來到四合院外,也是引起了轟動。


    大院裏還有不少人沒睡好。


    看到閻解曠從汽車裏出來,閻母也不淡定。


    當閻解曠進了大院,陳秘書也幵著汽車走了。


    閻母一臉激動的問了起來。


    閻埠貴心中也不平靜,大領導的秘書送閻解曠迴家,這說明了什麽?


    “還是老三能有大出息。\"閻埠貴心想。


    “哥,坐汽車是什麽感覺? ”閻解娣纏著閻解曠問。


    接下來,許大茂家,傻柱家,賈家,劉海中家......,大院的眾人都在談論。


    劉海中在盤算著和閻解曠搞好關係,畢竟閻解曠現在認識個大領導了,要是幫他在大領導麵前說幾句好話,他也許就能從副科長變成科長了。.


    下了班,閻解曠也沒急著迴家,明天休息,他會去北海公園。


    丁秋楠肯定也會去。


    “丁秋楠好像喜歡吃糖炒板栗。\"閻解曠心中想著。


    這年代能吃飽就不錯了,零食很少,糖炒板栗可不便宜。


    想了想,閻解曠就騎著自行車去鴿子市。


    鴿子市就有賣板栗的,一斤就要七毛錢。


    直接買糖炒板栗就更貴了,一斤至少兩塊錢。


    反正自己也會做糖炒板栗,那就買生的板栗。


    在鴿子市轉了轉,看到賣板栗的,閻解曠就買了三斤。


    板栗有大有小,小的多,大的少,而做糖炒板栗時,大板栗和小板栗不能一起,要不然小板栗熟了,大板栗還是生的,或是大板栗熟了,小板栗焦了。 買了三斤板栗之後,閻解曠就離開鴿子市了。


    接著,就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從係統空間拿出鍋,還有白砂糖,油。


    大板栗和小板栗都分好了,也清洗幹淨。


    先是大板栗放入鍋中。


    穿越之前有做過糖炒板栗,所以,閻解曠很是熟練。


    也就十分鍾左右,一鍋糖炒板栗就差不多了。


    嚐了一個,閻解曠點了點頭,味道沒問題。


    接著就是把小板栗放入鍋中了。


    一大早,閻解曠就來到北海公園。


    沒等多久,丁秋楠就來了。


    幾天沒見,再次看到閻解曠,丁秋楠也有點高興。


    “我昨天弄了點糖炒板栗。\"閻解曠把昨天做的糖炒板栗拿了出來。


    “糖炒板栗? ”丁秋楠一愣,她從小就喜歡吃糖炒板栗,閻解曠這顯然是知道。


    “他真是我以前的朋友?可我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 \"丁秋楠想著。


    再看閻解曠手中的糖炒板栗,丁秋楠難以抗拒。


    “來,嚐一嚐,看我做的糖炒板栗怎麽辦?\"閻解曠微笑。


    丁秋楠猶豫了下,還是伸手拿了個小板栗。


    剝開一吃,丁秋楠一雙美眸都眯了起來。


    “這真是你做的?\"丁秋楠不敢相信,這絕對是她吃過最好的糖炒板栗。


    “這還能有假?\"


    吃著閻解曠的糖炒板栗,丁秋楠和閻解曠的關係又親近了一些。


    閻解曠挺喜歡丁秋楠,可以追求一下。


    吃著板栗聊著天,閻解曠沒多久就和丁秋楠有說有笑了。


    “你工作了? ”丁秋楠頗為驚訝。


    “嗯,我現在在軋鋼廠的醫護室當個實習醫生。\"閻解曠隨口說。 一聽閻解曠所說,丁秋楠更驚訝了。


    京城隻有一個軋鋼廠,是個上萬工人的大廠,能在軋鋼廠的醫護室工作,也是不簡單了。 最重要的是閻解曠還年輕。


    坐了許久,閻解曠就和丁秋楠走走,還去劃船。


    閻解曠做了的糖炒板栗大部分是丁秋楠吃了。


    閻解曠其實並不是太喜歡吃糖炒板栗。


    玩了一天,快天黑了,閻解曠就送丁秋楠迴家。


    時間一晃,閻解曠進入軋鋼廠上班也有一個多月了。


    這一個多月,閻解曠經常和丁秋楠約會,有時閻解曠休息時和丁秋楠玩一天,有些下了班和丁秋楠去看電影。 每次約會,閻解曠也會準備一些零食,除了糖炒板栗,還有瓜子,花生,爆米花等。


    丁秋楠對閻解曠也是越來越有好感。


    中午吃了飯,廠裏開大會。


    全廠工人都是參加。


    上萬人一起開大會,也是壯觀,好在軋鋼廠夠大,要不然都沒幵全廠大會的地方。


    “好端端的幵全廠大會幹什麽? ”


    “難道是要批鬥哪個壞分子嗎? ”


    “聽說咱們廠生產了一批好鋼,對國家的工程建設有了大幫助,這該不會是表揚大會吧!\"


    聽著周圍一個個工人的談論,閻解曠也是好奇。


    既然開全廠大會,肯定是有大事。


    廠長楊大偉上台講話,也解幵了大家的疑惑。


    “因為大家圓滿完成了上麵下達的重要任務,為了獎勵大家,紅星公社今天送來五頭豬,一共一千零八十三斤。”


    “明天中午聚餐,每個工人可以領取一張餐券。”


    聽了楊大偉所說,大家都是歡唿起來。


    在國家的發展建設上,軋鋼廠也是增磚添瓦,當做出了成績,也會有獎勵,這次的獎勵就是五頭豬。


    今天五頭豬就會送來,明天中午聚餐,食堂需要殺豬,還要研究出明天做什麽菜。


    殺豬就是個問題,一般人可搞不定。


    五頭豬是不少,但軋鋼廠上萬人,這麽一分,一個人也沒多少。


    人群中,秦淮茹眼中一亮,她三個孩子正缺營養。


    “先把傻柱的餐券弄到,再弄到許大茂的,然後......\"秦淮茹心中盤算著。


    秦淮茹有信心弄到十張八張餐券,一張餐券一個肉菜,就是十個八個肉菜了,她的三個孩子就可以吃肉菜吃飽了。 這時,全廠大會也結束了。


    眾人都忙著去領餐券。


    秦淮茹也是急忙去領餐券。


    到了領餐券的地方,秦淮茹又是插隊。


    秦淮茹就很少乖乖排隊,經常插隊。


    在廠裏,秦淮茹的名聲並不是太好。


    沒多久,秦淮茹就領到了一張餐券。


    當傻柱領到一張餐券時,秦淮茹就出現在傻柱麵前。


    看到秦淮茹,傻柱就一個頭兩個大。


    傻柱並不傻,知道秦淮茹是想要他手中的餐券。


    “柱子,棒梗,小當和槐花好久沒吃肉了,都瘦了,這次就當我借你的餐券,下次一定還給你。\"秦淮茹不要臉了。 麵對秦淮茹,傻柱拒絕不了,也就苦笑著把餐券給了秦淮茹。


    至於秦淮茹說的,聽聽就好,下次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呢,就是下次,秦淮茹也不可能把餐券給傻柱。


    傻柱自己也是明白,但他願意。


    能夠接濟賈家,傻柱樂在其中。


    如果不是樂在其中,傻柱也不會接濟賈家幾年還樂嗬嗬的。


    秦淮茹也知道弄到傻柱的餐券最容易,但要弄到許大茂和郭大撇子等人的餐券,她就要有所付出了。


    當秦淮茹找上許大茂,讓許大茂占了點便宜,也就成功弄到了許大茂的餐券。


    且不說秦淮茹各種算計,食堂裏在開會,氣氛沉重。


    食堂主任愁眉不展。


    “就沒人能殺豬嗎?\"


    食堂的工人不少,但沒一個敢站出來去殺豬。


    “主任,我師傅何雨柱肯定能殺豬。”馬華開口說。


    “傻柱殺豬? ”食堂主任在想著。


    傻柱有個勞改犯的帽子,也就是有汙點,所以才被打發去掃廁所。


    想讓傻柱迴食堂不是食堂主任可以做主的,需要廠長的同意。


    想了想,食堂主任就去找廠長。


    得知食堂沒人能殺豬,廠長楊大偉也是神色凝重。


    明天中午就聚餐了,食堂商量出弄六個肉菜,豬肉繪白菜花,肉丸子,豬血粉條,酸辣豬下水,還有骨頭湯和爆炒豬皮。


    要是明天早上才殺豬,也就晩了。


    所以,今天就是加班加點也要把五頭豬殺了。


    “讓傻柱來見我。\"楊大偉說。


    當傻柱一來,楊大偉就問:\"傻柱,你會殺豬嗎? ”


    傻柱眼一轉,知道食堂是沒人殺豬,現在廠長明顯是指望他。


    “這是個迴食堂的機會。\"傻柱馬上就意識到了。


    至於殺豬,傻柱的爸何大清殺過,傻柱小時候給他爸打下手,讓他一個人完成殺豬,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有七成以上的把握。


    “殺豬還不是有手就行?我八歲時就殺豬了。”傻柱說道。


    一聽傻柱這話,楊大偉喜形於色:“太好了,廠裏的五頭豬都由你來殺。”


    “我一個掃廁所的去幫食堂殺豬?這不合適。”


    “你傻柱是一點也不傻啊!好,隻要你殺了那五頭豬,我把你調迴食堂。〃楊大偉笑道。


    “隻是調迴食堂?就不恢複我食堂領班的職位? ”


    “傻柱,你這就為難我了,不管怎麽說,你畢竟坐過牢,就是個勞改犯,你今天殺了豬,明天把你調迴食堂可以,但要恢複你食堂班長,暫時還不行,明 年再說吧!你也要理解理解我的難處。”


    “行吧!\"傻柱點了點頭。


    能夠調迴食堂,傻柱就很高興了。


    天天打掃廁所,傻柱都快鼻炎了。


    傻柱從廠長辦公室出來,就看到易中海。


    很明顯,易中海就是在等傻柱。


    “傻柱,是不是廠長讓你殺豬?有沒有說讓你迴食堂?\"易中海問道。


    “廠長說了,我今天殺了那五頭豬,明天就可以迴食堂了,至於食堂班長之位,這恐怕要明年才能恢複。” 聽了傻柱所說,易中海也是鬆了口氣。


    “能調迴食堂就好,你畢竟有了汙點。\"


    “隻要迴了食堂,你好好幹,遲早可以恢複食堂班長之位。”


    \"說不定以後你還能當食堂主任呢!\"易中海笑道。


    “承你一大爺吉言了。”傻柱笑道。


    “好了,快去殺豬吧,明天中午還要聚餐呢!”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易中海的餐券也在秦淮茹手中,所以,明天中午的聚餐,他也隻能看。


    不過,把餐券給秦淮茹也是易中海心甘情願的。


    “明天你迴了食堂,中午打菜時,給秦淮茹多一點,可別顛勺。”易中海說。


    “那不能夠。”傻柱說。.


    秦淮茹心情很好,她也知道傻柱明年能迴食堂了。


    現在秦淮茹手中有十一張餐券,明天中午就可以打十一份肉菜了。 傻柱迴食堂,賈家的好日子也要來了。


    接下來,秦淮茹對傻柱就~很是熱情。


    傻柱心中苦笑,這寡婦還真特麽現實。


    當傻柱掃廁所時,秦淮茹是一個嘴臉,可以迴食堂了,又換了個嘴臉。


    不過,傻柱自己願意,他就是喜歡秦淮茹。


    傻柱不是傻,他是賤。


    “秦姐,我去殺豬了。\"傻柱說。


    “去吧!這廠裏也就你能殺豬了。”秦淮茹笑著說。


    聽到秦淮茹所說,傻柱也挺高興。


    當傻柱來到食堂外,五頭豬都被綁好,殺豬刀就在一旁,等著傻柱來下手。


    除了食堂的工人,還有不少人也來看傻柱殺豬。


    閻解曠也來看了。


    “傻柱是拿了南易的劇本吧! ”閻解曠一臉古怪的想。


    要是沒這五頭豬,傻柱想迴食堂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不過,如果傻柱搞砸了,他就迴不了食堂了。


    現在就看傻柱能不能殺了這五頭豬。


    當傻柱拿起殺豬刀,馬華拿了一瓶白酒來。


    接下來,傻柱就喝了一口白酒壯膽,然後是手起刀落,直接就一刀捅在豬一號的大動脈。 頓時,豬血直流,劉嵐拿著大盆接。


    豬一號劇烈掙紮著,但被綁著,又被傻柱死死按著。


    沒多久,豬一號就不動了。


    看到傻柱成功殺了一頭豬,眾人也是歡唿起來。


    隻要今天成功殺了五頭豬,明天中午的聚餐就沒問題了。


    對大家來說,聚餐是最重要的。


    五頭豬,這可是難得。


    秦淮茹也是激動。


    有十一張餐券在手,秦淮茹還想著傻柱明天要是打菜,她就可以多一些,應該能相當於十二份肉菜,三個孩子分,一人也有四個肉菜。 此時,秦淮茹感覺她時來運轉了。


    這時,傻柱又殺了豬二號。


    接下來就是豬三號,豬四號和豬五號。


    一個氣殺了五頭豬,傻柱也很累。


    扔了殺豬刀,抹掉頭上的汗,傻柱拿了個凳子坐著休息。


    “師傅,喝點茶。”馬華拿了一杯茶來給傻柱。


    伸手接了搪瓷杯,傻柱就喝起了茶。


    一杯茶喝完,傻柱也恢複了些體力。


    “還是師傅厲害,整個軋鋼廠上萬人,也就師傅你能殺豬了,還一下子殺了五頭豬,厲害,太厲害了。\"馬華一臉崇拜的看著傻柱。


    馬華也有恭維,而傻柱聽了很開心。


    “你師傅我明天就可以迴食堂了。\"傻柱得意的說。


    “太好了。\"馬華一聽也為傻柱高興。


    而且傻柱迴食堂之後,馬華就可以學到本事。


    傻柱的廚藝,馬華連十分之一都沒學到。


    楊大偉也來看了傻柱殺豬,見傻柱成功殺了五頭豬,也是鬆了口氣。


    接下來,食堂的工人就要忙了。


    死豬用開水燙,然後就是去毛,這就要不少時間了。


    開膛破肚之後,豬大腸也要翻洗,還有豬肺等。


    豬血也是處理了。


    傻柱隻負責殺豬,殺了豬之後就去休息了,等著下班。


    今晚食堂的工人肯定要加班,要是傻柱今天迴食堂,他也要加班,但他是明天迴食堂。


    到了下班的點,一個個車間的工人就走了。


    食堂的工人們都在忙著。


    劉嵐辛苦的翻洗著豬大腸,她手上都是豬屎味。


    馬華正在把豬大骨剁開。


    “傻柱不是要迴食堂了嗎?也不知道留下來幫幫忙。\"劉嵐抱怨著,多個人,大家夥也可以早點下班。


    加班可是沒加班費的。


    不僅是劉嵐,留下加班的人都是不情願。


    副廠長來食堂看了下,說道:“為了明天大家都能聚餐,你們辛苦了,都是革m的好同誌,堅守崗位,發光發熱。” 對於食堂工人留下加班,副廠長給予了肯定。


    為了可以早點下班,食堂工人沒一個偷懶的。


    食堂主任也留了下來,卻隻是看著。


    保衛科的人也盯著,萬一有人膽大的偷豬肉,這可是盜竊公家財產。


    五頭豬,一千多斤的肉,這吸引力太大了,難保不會有人鋌而走險。


    身為食堂主任,現在也必須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保衛科長安排著,有人在廠門口,有人在廠裏巡視,還有人盯著食堂。


    閻解曠一迴到家,閻埠貴和閻母就問了起來。


    大院裏傳開了,軋鋼廠明天聚餐。


    “紅星公社送了五頭豬到廠裏,明天中午聚餐,我也領到一張餐券。\"閻解曠隨口說道。


    “傻柱那餐券肯定到了秦淮茹手中了。\"閻母說。


    “隻怕不隻是傻柱的,許大茂的可能也在她手中了。”閻解曠撇了撇嘴。


    人家許大茂好歹能占到一點秦淮茹的便宜,傻柱是默默奉獻。


    隻要有機會,許大茂肯定會睡了秦淮茹,而且不會想著負責,傻柱就不一樣了。


    閻解曠也不知道秦淮茹現在有幾張餐券,但應該不少,按照他的猜測,至少也在七張以上。 “秦淮茹那女人還真是貪得無厭。”閻解曠心想。


    秦淮茹今天很得意,希望她明天還能繼續得意。


    今天晩上,易中海和他老伴都來到賈家,傻柱和何雨水也來到賈家。


    易中海買了半斤肉帶到賈家來,傻柱拿了一瓶酒,還有一些花生米。


    賈家就弄了些窩頭和大白菜。


    賈張氏也沒作妖,雖然她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人,但也要關起門來。


    現在的賈張氏是一個嘴臉,易中海和傻柱等人一走,門一關,她又是另外一個嘴臉。


    “淮茹,我和傻柱的餐券都給了你,你現在有三張餐券了吧,明天棒梗三個又可以吃一頓好的。\"易中海笑著說。 秦淮茹笑了笑,三張?她十一張了。


    棒梗正忙著吃肉。


    半斤肉都做了紅燒肉,才一端上桌,棒梗就夾了一塊最大的,賈張氏也夾了一塊。


    棒梗一個人就吃了一半的紅燒肉,賈張氏也吃了不少,其餘人加起來也就和賈張氏差不多。


    拿著肉來賈家吃,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易中海和傻柱等人也不是第一次來賈家了,每次買肉菜來賈家都吃不到幾塊。


    秦淮茹說著好話,又是棒梗三個孩子長身體,要營養,但賈張氏這老太婆吃的多又怎麽說?就是嘴饞。


    吃完了,易中海和傻柱等人都走了,秦淮茹就收拾桌子。


    這時,賈張氏斜著眼,陰陽怪氣:“易中海一肚子的花花腸子,還有傻柱,傻了吧唧的。”


    “和傻柱一起吃飯,我吃肉都不香了。\"棒梗也說。


    “如果沒傻柱,今晚這紅燒肉也不會這麽好吃。”秦淮茹說。


    “他個傻了吧唧的廚子,這不都他應該做的? ”賈張氏說。


    “傻柱還吃肉,他就應該吃我的臭襪子。\"棒梗。


    秦淮茹不在意賈張氏,但她希望棒梗有出息,此時,忍不住就開口教育棒梗,但她還沒教育幾句,賈張氏就不賴煩的打斷了。 有賈張氏縱容著棒梗,秦淮茹也是沒辦法教育。


    除非秦淮茹和賈張氏撕破臉,但這代價太大。


    秦淮茹還要維持她的人設,賈張氏越是無理取鬧,撒潑,好吃懶做,也才能反襯出秦淮茹的好兒媳形象。


    .


    一大早,傻柱就穿上一身沒補丁的衣服,還有皮鞋,然後就出門了。


    今天傻柱迴食堂,他也是高興。


    當傻柱來到食堂,已是熱火朝天。


    像豬大骨已在熬湯了。


    馬華切著豬皮。


    看到傻柱來了,馬華就喊了一聲師傅。


    現在傻柱不是食堂班長,也就和馬華,劉嵐等人一樣,隻是個食堂工人。


    接下來,傻柱就用大鍋燒菜。


    一大鍋的菜,傻柱一隻手就顛起來。


    上萬人的飯菜,就算一人一個窩頭還要一萬多,所以,食堂的工作量並不小。 而食堂的大鍋菜幾乎都是傻柱做的。


    有些日子沒顛大鍋了,傻柱現在感覺很好。


    —鍋又一鍋的菜做好。


    傻柱雖然汗流泱背,但他也是樂在其中。


    每做好一鍋菜,傻柱都先嚐一口。


    馬華跟在傻柱身旁,也學到一點。


    “師傅這廚藝放在整個京城也是獨一份。\"馬華恭維著。


    “要說我的廚藝是這廠裏的第一,這沒毛病,但要說京城第一,過了。〃傻柱說道。 “師傅就是太謙虛了。”


    \"這不叫謙虛,這叫實事求是。”


    肉菜的香味從食堂散發而出,讓在食堂外走過的人都饞了起來。 不少工人在工作時也心不在焉,就等著中午的聚餐了。


    “秦淮茹,你今天是怎麽了?十個產品,九個不合格。\"車間主任一臉生氣的說秦淮茹。


    秦淮茹的工作效率本來就慢,以往十個產品也就一兩個不合格,今天倒好,十個產品就九個不合格。


    要不是看在易中海的麵子上,這車間也不會要秦淮茹,至於別的車間,早就不要秦淮茹了。


    \"對不起,主任。”秦淮茹一臉委屈。


    一說到秦淮茹,就這委屈的樣子。


    “你要是不好好幹,就別幹了。”


    當車間主任一走,秦淮茹臉上的委屈也消失了。


    有易中海幫著,秦淮茹很淡定。


    易中海也來看了下在工作的秦淮茹,他無奈的歎了口氣。


    秦淮茹不僅工作效率低下,生產的產品也合格率不高。


    別人一百個產品也就一兩個不合格,秦淮茹至少十分之一不合格,但今天就太離譜了。


    要說秦淮茹工作偷懶,這也說不過去,大家有目共睹,秦淮茹工作時間還是很努力的,但就是? 以秦淮茹的聰明,要是把心思把放在工作好,好好努力,現在也不可能還是一級工了。


    也別說什麽秦淮茹是個女人,廠裏的女工多了去,生活比秦淮茹苦的很多。 在秦淮茹的各種算計下,賈家的條件真是不差了,超過了廠裏一半的工人。


    現在,秦淮茹心裏想的都是中午聚餐,根本就不好好工作。


    “淮茹啊!工作時間多用點心。”易中海說。


    “對不起易大爺,都是我沒用。”秦淮茹說著就哭了。


    搖了搖頭,易中海也不說了。


    到了中午,一大群工人就來了食堂。


    廠裏的領導也都來食堂了。


    當閻解曠來到食堂外,就看到食堂裏密密麻麻的人。


    現在就有上千人在食堂裏排隊了。


    也有人插隊,但隻是極少數。


    秦淮茹是第一個插隊的。


    傻柱在打飯,不時的顛勺。


    一個大媽拿著餐券打菜,傻柱就是滿滿一勺,接著一個工人,傻柱就手一抖,一勺變成了半勺。 要是每個工人都是滿滿一勺,食堂的飯菜根本不夠,所以,顛勺也是免不了的。


    當然,和傻柱關係好的人就肯定滿滿一勺。


    沒多久就到秦淮茹了。


    秦淮茹拿著十一個飯盒,有她自己的兩個,其餘都是借的。


    “秦淮茹竟然有十一張餐券? ”


    “早就說她是個破鞋了,肯定是用身子換的。”


    “看到秦淮茹這嘴臉就惡心。”


    不少工人在嘀咕著。


    點也不把心思放在工作上。


    傻柱也是呆呆的看著秦淮茹,十一張餐券?


    “傻柱,別愣著啊,給我打菜,十一份肉菜,這個來兩份,那個??..?.\"秦淮茹也不在乎傻柱的想法,把十一個飯盒放好,就讓傻柱給她打菜。 傻柱的兩個飯盒也被秦淮茹借走了,肯定還有別人把飯盒借給秦淮茹。


    看到秦淮茹打十一個肉菜,眾人都是羨慕嫉妒。


    也有人在背後說壞話,但秦淮茹可不在意。


    這時,傻柱也不知道該說秦淮茹什麽好了。


    歎了口氣,傻柱讓劉嵐收了秦淮茹的餐券,他給秦淮茹打菜。


    隻見,傻柱每一勺都是滿滿的,而且肉多。


    不少人看了都對傻柱有意見。


    秦淮茹卻是笑幵了花。


    現在,秦淮茹就想著把這十一個肉菜帶迴家。


    當傻柱打好菜,秦淮茹就把飯盒裝在兩個網兜裏,一個提著一個。


    人群中,閻解曠隨手扔了個玻璃珠到秦淮茹腳下,秦淮茹沒察覺,也沒人發現。


    就在秦淮茹一腳踩在玻璃珠上時,她就摔了個狗吃屎。


    嘩啦啦!


    秦淮茹的兩個網兜掉落在地,一個個飯盒都翻了。


    湯菜散落一地。


    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


    “誰扔的玻璃珠?賠我的菜。”秦淮茹氣的大叫。


    這一刻,秦淮茹像個潑婦,或許這才是她的本來麵目。


    “樂極生悲了。”


    “人在做天在看,這就是報應。”


    不少人都在幸災樂禍,更有甚者''不小心''踩到地上的菜。


    “傻柱,你給我重新打一份。”秦淮茹爬起身,頭發散亂的看著傻柱。


    “這.…秦姐,不符合廠裏的規定啊!\"傻柱一臉為難。


    “淮茹啊!別為難傻柱了,他要是給你重新打一份,廠裏肯定開除他,你也無法把菜拿迴家。\"易中海走過來說。


    秦淮茹這時也冷靜下來,知道易中海說的對,但她還是很鬱悶。


    十一個肉菜都散落一地的,其中一部分還被人踩了,這怎麽吃?


    “撿起來帶迴去洗一洗吧! ”易中海繼續說。


    “不能糟蹋糧食,而且這還都是肉菜。〃傻柱也說。


    農村裏要是一塊肉掉地上,就是碰到雞屎,也一大群搶著吃。


    這食堂的地麵還是打掃的比較幹淨的。


    秦淮茹也沒辦法,隻能低下身撿起地上的菜。


    至於湯就沒了。


    這麽多肉菜,秦淮茹也舍不得不要。


    就像易中海說的,這些菜撿起來帶迴家洗一洗也可以吃。


    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鞋子很髒,還踩了好幾腳。


    大部分人本就羨慕嫉妒,現在都舒服了。


    真是大快人心。


    雖然沒功德,但閻解曠覺得他做了好事。


    接著,傻柱就讓劉嵐打菜,他幫秦淮茹撿地上的菜。


    也難怪廠裏很多人說傻柱和秦淮茹搞破鞋,真是不能怪別人。


    傻柱就是喜歡秦淮茹,而秦淮茹也不站出來解釋,就是要別人誤會。


    別人給傻柱介紹對象,女方一打聽,傻柱和個寡婦不清不楚的,能開花結果就奇怪了。


    把地上的肉菜都撿起來放飯盒,秦淮茹也沒走,她要弄清楚是誰亂扔玻璃珠的。


    “這玻璃珠是誰的?老老實實站出來。\"秦淮茹目光掃視在場的眾人。


    當看到閻解曠時,秦淮茹問道:“閻解曠,是不是你幹的? ”


    “這寡婦有毒吧!\"閻解曠腹誹。


    在場這麽多人,秦淮茹竟然第一個懷疑閻解曠,這也讓閻解曠鬱悶。


    當然,閻解曠可不能承認。


    \"秦姐,話可不能亂說,我知道你對你有意見,上次給你治病,我讓你去廁所,你自己不去,結果在車間拉肚子了,但憑良心說,這也不能怪我吧!\"閻 解曠扯開話題。


    當閻解曠的話音一落,周圍的人就哄然大笑了起來。


    “你..…”秦淮茹氣惱不已。


    也就在這時,又有人摔倒,也是不小心踩到了玻璃珠。


    大家都低頭看,就發現好幾顆玻璃珠。


    “沒準是棒梗,他可沒少來廠裏的食堂。\"閻解曠冷笑道。


    “閻解曠,你別血口噴人,我家棒梗是好孩子。”秦淮茹很是生氣。


    “好孩子偷雞摸狗還撒謊?被送去少管所?他平時可經常來廠裏食堂,傻柱就知道。” 眾人都是古怪的看著秦淮茹,又看向傻柱。


    廠長楊大偉和副廠長朱滿倉也都在?……


    “傻柱,秦淮茹的兒子以前經常來廠裏食堂?\"楊大偉一臉嚴肅的問。


    “沒有的事,可別聽閻解曠瞎說。\"傻柱說。


    易中海也不滿的看了一眼閻解曠。


    然而,傻柱才說完,食堂就有幾個工人開口了。


    “我看到秦淮茹的兒子偷偷來食堂兩次。”


    “我看到一次。”


    “我看到三次。”


    傻柱臉色難看,秦淮茹也是臉色難看,易中海歎了口氣。


    “小閻醫生剛才說秦淮茹的兒子偷雞摸狗?他既然經常來食堂,看來要讓保衛科好好調查一下了。\"副廠長麵無表情的說。 秦淮茹這時恨死了閻解曠。


    “大家是鄰裏,你秦淮茹既然說食堂的玻璃珠是我扔的,有證據嗎?要是拿不出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閻解曠不依不饒。


    成百上千都是一臉古怪的看著秦淮茹。


    閻解曠和秦淮茹住在一個四合院,怎麽說也是鄰居,秦淮茹就有點過分了。


    “上次秦淮茹在車間拉肚子,她就責怪小閻,可人家小閻讓她去廁所的,她自己沒去。”


    “真不知道秦淮茹哪來這麽大的臉? ”


    “她沒臉沒皮。”


    “秦淮茹就是個壞分子。”


    這時,就是易中海也說秦淮茹了。


    易中海心中也覺得秦淮茹過分了,上次秦淮茹在車間拉肚子怪閻解曠就牽強,今天秦淮茹直接就懷疑閻解曠扔玻璃珠,也拿不出個證據,這實在說不過 去。


    一時間,易中海對秦淮茹的印象也變差了一些。


    “秦姐,你和閻解曠道個歉吧! ”傻柱對秦淮茹說。


    秦淮茹鐵青著臉,她雖然不確定是閻解曠,但就是懷疑,而讓她對閻解曠道歉,她要憋屈死。


    但現在這個局麵,秦淮茹還是道歉最好。


    心中權衡了利弊,秦淮茹選擇了道歉。


    “閻解曠,對不起。”


    “我聽不到,而且你這眼神兇狠,像是要殺了我,我怕。\"閻解曠說。


    “??…\"秦淮茹。


    秦淮茹看向閻解曠的眼神的確是兇狠,還有怨毒。


    就秦淮茹這眼神,一點道歉的誠意都沒有。


    “對不起。”秦淮茹哭著道歉,還跪下來。


    “秦姐,使不得,你這是幹什麽。\"閻解曠也''嚇了一跳正要扶起秦淮茹,傻柱先了一步。 起了身,秦淮茹就低著頭走了,不少人還在笑著。


    秦淮茹心中對劉海中和易中海也有了埋怨,要不是劉海中和易中海,閻解曠也不能進廠。 自從閻解曠進廠,秦淮茹就倒黴。


    “閻解曠真是個災星。\"秦淮茹心中暗道。


    軋鋼廠中午休息一個半小時,秦淮茹拿著飯盒就急忙迴家。


    當秦淮茹一迴家,賈張氏,棒梗,小當和槐花就都盯著飯盒。


    “好多飯盒。”槐花驚訝。


    \"一個兩個.?????十一個飯盒。”


    “都是肉菜?十一個肉菜? ”棒梗也是驚訝。


    “這些肉菜肯定不幹淨。\"賈張氏說。


    秦淮茹就一張餐券,這卻是十一個飯盒,也就是說,十個人把餐券給秦淮茹,賈張氏死也不相信來的幹淨。.


    “嫌不幹淨就別吃。’‘秦淮茹沒好氣的想道。


    “你就一張餐券,是怎麽弄到這麽多肉菜的自己心裏清楚。〃賈張氏陰沉著臉。


    “奶奶,我媽辛苦弄了這麽多菜,你不想吃就別吃。\"棒梗說道。


    一聽棒梗幫秦淮茹說話,賈張氏的臉色就黑了:“你個小兔崽子,真是白疼你了。”


    “我把這些菜先去洗一洗。”秦淮茹說道。


    “好端端洗什麽? ”賈張氏一把就把飯盒搶了,打開一看,都是肉菜。


    \"我打了菜不小心摔倒,菜也撒了一地。\"


    賈張氏一聽秦淮茹所說,老眼就一瞪,罵了起來:“你也太沒用了,拿個飯盒都不穩? ” 秦淮茹也不說話了,她想把菜拿去洗一洗。


    “洗什麽洗?不幹不淨,吃了沒病,你這一洗,味道都沒了。”賈張氏。


    接著,賈張氏就先吃了起來,棒梗也開始吃。


    小當和槐花都不嫌髒。


    看到三個孩子都吃的香,秦淮茹一歎,她覺得應該洗幹淨,可賈張氏不答應。


    “算了,反正也不是太髒。”秦淮茹心想。


    秦淮茹舍不得吃肉,就挑著素吃。


    賈張氏卻是大口吃肉。


    一頓飯吃完,十一個飯盒裏的肉菜都沒了。


    棒梗隻吃肉,也吃飽了。


    小當和槐花都吃了一個窩頭,還喝了一麵米糊糊。


    還是秦淮茹把飯盒都洗幹淨,除了她自己的兩個飯盒,以後飯盒是要還給別人的。


    洗好飯盒,秦淮茹就忙著去廠裏。


    剛來到廠裏車間,秦淮茹就發現易中海心事重重的樣子。


    “易大爺,怎麽了?\"秦淮茹問道。


    “保衛科的人在查食堂。”易中海說道。


    “什麽? ”秦淮茹心中咯瞪一下。


    從前年開始,棒梗就偶爾到廠裏食堂小偷小摸,不是弄點醬油,就是弄點白糖,或是抓點棒子麵。 現在廠裏的保衛科認真查了,這就讓秦淮茹很擔心,一旦查到棒梗,肯定要送少管所去。


    “都怪閻解曠。”秦淮茹心中暗恨。


    “你家棒梗沒去食堂偷東西吧!”易中海看著秦淮茹。


    “瞧你這話說的,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我也沒少教育他不要拿公家的東西,他知道的。\"秦淮茹說。


    \"這就好。\"易中海點了點頭。


    接下來,秦淮茹在工作時心不在焉,十個產品就十個不合格。


    車間主任很是生氣,找到易中海。


    “易師傅,不是我不給你麵子,秦淮茹太不像話了,十個產品竟然沒一個合格,她還上什麽班? ”


    “對不住,她今天身體不太舒服,我迴頭說一說她。\"易中海。


    “能幹就幹,不能幹也別占著茅坑不拉屎。”


    幾個保衛科的人翻看著食堂以往的賬本。


    幾個食堂工人是提心吊膽。


    傻柱的臉色也不好,心中埋怨閻解曠亂說話。


    除了食堂工人,一般人是不能進入後廚的,更別說是工人家屬。


    棒梗雖然是個孩子,但以往多次進入食堂後廚,食堂主任少不了一個處分。


    想到棒梗以前每次來食堂都是小偷小摸,傻柱也是發愁。


    還沒到下班時候,保衛科的人也調查好了。


    食堂主任中飽私囊,涉及了三百七十五塊,金額龐大,不僅要開除,還要坐牢。 幾個食堂工人也有盜竊行為,其中兩個人被幵除,另外的留廠察看。


    至於棒梗,以往偷的東西加起來也不少,醬油六百毫升,白糖半斤,棒子麵兩斤 當閻解曠聽說,也是驚訝,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鬧這麽大。


    保衛科嚴查,食堂的一些人就先倒黴。


    像食堂主任,不僅要罰款五百元以上,還要坐牢二十年。


    留廠察看的食堂工人都有一個處分。


    被開除的不用說。


    閻解曠是得罪了一些人,不過,秦淮茹分擔了一部分壓力。


    要不是秦淮茹,閻解曠也不會說棒梗經常到食堂偷東西。


    下了班,閻解曠是正常迴家,但傻柱,易中海和秦淮茹三人卻在廠門口沒走。 一個多小時之後,保衛科長帶著三個人出來。


    秦淮茹連忙問。


    “你兒子賈梗盜竊廠裏東西是不爭事實,一共是四塊三毛二,廠裏會從你下個月的工資扣除五塊錢,另外,你兒子必須送去少管所,要不然廠裏會幵除你 。”保衛科長對秦淮茹說。


    秦淮茹整個人都不好了,差點就暈倒。


    這時,秦淮茹也是後悔,中午在食堂就不該得罪閻解曠。


    之前,秦淮茹也認真想過,她錯在不了解閻解曠。


    秦淮茹的套路並不多,但很實用,但她的套路對閻解曠沒用。


    傻柱猶豫著,他是想再給棒梗背黑鍋,但易中海阻止了他。


    一旦傻柱這次給棒梗背黑鍋,工作肯定就沒了,還要勞改。


    易中海可是想著傻柱以後給他養老。


    至於賈家,如果傻柱和秦淮茹走不到一起,易中海就不會太過接濟賈家。


    如果傻柱沒有工作,還是勞改犯,一事無成,就是願意給易中海養老,也沒錢啊!


    上次傻柱給棒梗背黑鍋,易中海其實就想阻止了。


    這次說什麽也不能讓傻柱再給棒梗背黑鍋了。


    秦淮茹當然是希望傻柱再給棒梗背黑鍋,但易中海堅決不同意,秦淮茹也就放棄了,她可不想得罪易中海。


    一旦秦淮茹得罪易中海,賈家要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


    擺在秦淮茹麵前就兩條路,一是她兒子棒梗去少管所,二是她失去工作。


    秦淮茹不想失去工作,而進少管所雖然讓棒梗有汙點,當棒梗早就有了這汙點。


    軋鋼廠保衛科的人來大院,大院裏也是熱鬧了。


    賈家。


    賈張氏坐在門口納鞋底。


    “廠裏保衛科的人怎麽來了?\"賈張氏心中也有疑惑。


    棒梗一個在院子裏玩,他口臭,小當和槐花都不喜歡和他一起玩了。


    看到秦淮茹和保衛科的人一起,賈張氏也沒多想。


    然而,保衛科的人直接就來到賈家,這就讓賈張氏不淡定了。


    “淮茹,這什麽情況?\"賈張氏問道。


    “媽,棒梗??????\"秦淮茹抹著眼淚,說不岀來。


    還是保衛科長把情況說了。


    一聽要把棒梗送少管所,賈張氏也是大驚。


    “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沒有去廠裏食堂偷東西,都是別人瞎說的,天殺的閻解曠,就是他在瞎說,該去少管所的是他。”賈張氏無理取鬧。


    然而,保衛科的人可不好說話。


    棒梗這時也嚇壞了,他躲在賈張氏身後。


    沒多久,棒梗就被保衛科的人拉走了。


    棒梗還吐口水,挨了一巴掌。


    賈張氏坐在地上大哭著,又咒罵閻解曠,還怪傻柱不給棒梗背黑鍋。


    “棒梗還是個孩子,他不懂事。\"賈張氏叫著。


    大院裏出了這麽大的事,劉海中也就開全院大會。


    大家都來到後院。


    “今天廠裏出了大事,保衛科查了食堂,就連食堂主任都被開除了,還要蹲大牢。”


    “事情是從中午聚餐開始的。”


    “秦淮茹打了個十一份肉菜,不小心踩到個玻璃珠摔倒,菜也撒了一地,她說是閻解曠扔的玻璃珠,閻解曠就說沒準是棒梗,因為棒梗經常到食堂偷東西


    “食堂工人也多次看到棒梗,經過保衛科的調查,棒梗的確是盜竊公家財產。\"


    “棒梗第一次到廠裏食堂小偷小摸還是前年。”


    聽了劉海中所說,大家也就都明白了。


    “棒梗還是個孩子,他不懂事,我以後會教育好的。”秦淮茹哭著說。


    “都欺負我家孤兒寡母的,一個個黑了心的。”賈張氏大罵著,還用惡毒的眼神看向閻解曠。


    “賈梗是犯罪,大家可不能縱容,要不然就是包庇罪。\"閻解曠冷笑著說。


    畢竟是被稱為禽滿四合院,賈家出了事,大家也是看熱鬧,現在更是不嫌事大。


    “棒梗也不是第一次進少管所了,這是好孩子?笑死人了。”


    “有賈張氏和秦淮茹的教育,棒梗能好就奇怪了。”


    賈張氏一下子跳起來,就和人吵架。


    也就易中海和傻柱為賈家說話,但劉海中立刻就是教育易中海和傻柱。


    嗑著瓜子,閻解曠一臉微笑的看戲。


    閻解曠也不怕得罪人,許大茂在大院的人緣不好,可人家小日子挺好。


    原著中的婁曉娥就夠傻,她的錢把四合院改成養老院,大家竟然感謝秦淮茹,真是失敗,如果婁曉娥讓大家疏遠秦淮茹再把四合院改成養老院,大家肯 定疏遠秦淮茹。


    這大院的人為了五鬥米不折腰?就是有幾個,也改變不了大局。


    所以,原著中的婁曉娥是真的傻,有錢是她的優勢,有傻柱的兒子也是一大優勢,可她根本就沒利用好,一手好牌打個稀爛。 如今,閻解曠和賈家有矛盾,大家要考慮的是為了賈家得罪閻解曠值不值得?


    劉海中現在才是一大爺,還是唯一的管事大爺,而他對賈家可沒什麽好感,這對大家來說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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