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了家,閻埠貴就心情更不好了,他心裏的落差是越來越大了。


    從小學老師變成一個掃大街的,工資也降了,現在管事大爺的職位也沒了。


    最讓閻埠貴不高興的還是閻解成搬走。


    “爸,看開一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別看劉海中現在得意,以後有他哭的時候,咱家以後的日子也會越過越好。\"閻解曠還是安慰了下閻埠貴。 “是啊老閻,看開一點。\"閻母也說。


    閻埠貴的心情也是好了一些。


    就在這時,劉光福來找閻解曠。


    “有什麽事?\"閻解曠問道。


    “老大,我爸給了我二十塊錢,讓我去買自行車零件,找你弄一輛自行車。”劉光福說道。


    “讓你爸也別折騰了,現在我可不敢搗騰自行車了,東直門那邊的李師傅就因為搗騰自行車被抓去坐牢,聽說被判了兩年。” 閻解曠也有些生氣,就因為他會搗騰自行車,一個個的都想占便宜。


    二十塊錢就想弄一輛自行車,劉海中也真敢想。


    也不是說二十塊錢不能弄一輛自行車,給家人弄自行車,閻解曠可以隻要十幾塊。


    現在就劉海中這一個大爺了,他也膨脹了。


    劉光福一臉為難,閻解曠說的也是事實,但要是把閻解曠說的和他爸說,他爸要打死他。


    “你爸想讓我幫他弄一輛自行車,這可以,但他要去街道辦找人幵個介紹信,以後要是出了事也就找不到我。\"閻解曠的態度很堅決。 劉光福苦笑,搗騰自行車這事找街道辦開介紹信?想想也是不可能。


    除非街道辦的人腦子進水了,要不然就肯定不會給劉海中開這樣的介紹信。


    弄一些廢棄的自行車零件,組裝成一輛自行車,隻要票據沒問題,也可以上牌砸鋼印,但小打小鬧沒什麽,弄多了就容易出事。


    “不是我不幫忙,你也理解一下我,不出事還好,要是出了事,你爸能替我坐牢? ”


    “我明白了。”劉光福也是理解閻解曠。


    雖然得罪了劉海中,但閻解曠也不在乎。


    今天給劉海中弄一輛自行車,傻柱和許大茂搞不好就舉報。


    一旦有人舉報,可就不是鬧著玩了。


    “推托,這都是推托之詞,我看閻解曠就是不想幫我弄一輛自行車。\"劉海中聽完劉光福所說,很是生氣。


    成了大院唯一的大爺,劉海中就覺得大院的人都應該聽他的,他讓閻解曠幫忙弄一輛自行車是看得起閻解曠,可閻解曠竟然不給他麵子。 “爸,閻解曠的擔心也有道理。”劉光福說。


    “屁!\"劉海中眼一瞪。


    “傻柱,秦寡婦和許大茂肯定會知道的,也肯定有人會匿名舉報的。\"


    劉海中皺著眉,心中也在沉思。


    傻柱和秦淮茹想讓易中海重新當一大爺,許大茂也想當管事大爺,現在都敵視他劉海中,這麽看來,他找閻解曠弄自行車,必然有人舉報。 現在這個大環境,對搗騰自行車很嚴格。


    已經有一些搗騰自行車的人被抓去坐牢了。


    “爸,要不然你去街道辦找找人給開個介紹信。\"劉光福又說。


    “滾!\"劉海中。


    劉海中在街道辦是有點關係,但人家不可能給他幵這樣的介紹信,一旦出事,開介紹信的人也是要承擔責任的。


    想了想,劉海中眼中寒光一閃,這大院還有幾個刺頭。


    “傻柱,秦淮茹,易中海,許大茂.…”劉海中低喃自語,眼神也是越來越冷。


    “老三,咱爺倆一起去釣魚。\"閻埠貴也沒什麽事,掃大街雖然累,但也不需要從早到晩,自由支配的時間也就多了。 閻埠貴平時也就下下棋,要不就是去釣魚。


    “行!\"閻解曠也是一口答應。


    都有自行車,兩個人就騎著自行車去城外。


    河邊已經有一些人在釣魚了,有人有收獲,也有人一兩個小時了也沒收獲。


    “這釣魚,位置很重要,那個位置就很好,肯定能釣到大魚,而那邊就不行。”閻埠貴邊給魚鉤上餌,邊說著。


    閻解曠也不反駁,從係統空間中拿出一條吸收造化之氣的蚯蚓。


    “比起位置,餌更重要。”閻解曠心中暗道。


    河邊一棵大柳樹下,閻解曠就背靠著柳樹釣著魚。


    “老三,你這樣是釣不到的。”閻埠貴說。


    然而,閻埠貴很快就尷尬了,他說閻解曠釣不到,可閻解曠很快就釣到了一條大魚。


    一條超過兩斤的大魚。


    “爸,你剛才說什麽?\"閻解曠問道。


    “沒?.…沒什麽。\"閻埠貴一臉尷尬。


    雖然尷尬,但閻埠貴還是很高興的,釣到魚就好,而且還是大魚。


    可以迴家改善夥食,也可以賣掉。


    接下來,不僅閻埠貴瞠目結舌,周圍釣魚的人也都驚訝的看著閻解曠….…


    隻見,閻解曠釣到了一條又一條魚。


    “小夥子,我們換一下位置吧! ”一個老頭對閻解曠說。


    “去去去。\"閻埠貴趕走老頭,然後就笑著要和閻解曠換位置。


    閻解曠也無所謂。


    換了位置之後,閻解曠還是釣到魚,而閻埠貴的魚鉤就沒動靜。


    “見鬼了。”閻埠貴嘀咕。


    “該不會是這小夥子的餌不一樣吧!\"有人猜測。


    “我看是運氣。”


    沒多久,閻解曠就把餌用光了。


    這時,閻解曠就地挖出一條蚯蚓。


    別人沒發現,閻解曠換了蚯蚓,剛挖的蚯蚓到了係統空間中,而係統空間中的一條蚯蚓就到他手中。 當閻解曠繼續釣到魚,也沒人猜測是餌不一樣了。


    大家都是挖的蚯蚓,閻解曠能釣到魚,這還有什麽好說的?


    “運氣,這絕對是運氣。”


    \"這小夥子今天的運氣太好了。”


    當結束了釣魚,閻解曠的收獲就超過二十斤。


    閻埠貴就釣到一條小魚,也就夠塞牙縫,和閻解曠一比,他也是尷尬。


    “這應該有二十三斤七兩。”閻埠貴掂量了下,就說道。


    還別說,閻埠貴的手和稱也差不多了,他說二十三斤七兩,誤差不會大。


    “二品青蓮滋生的造化之氣對魚也吸引力更大了。\"閻解曠心中想著。


    二十幾斤的魚也能賣一些錢,這讓閻埠貴很開心。


    一斤魚是三分錢左右,十斤也就是三塊,這有二十幾斤,應該能賣個七塊錢。


    七塊錢就不少了。


    閻家要是隻吃粗糧,七塊錢也夠一家人一個月的口糧了。


    周圍釣魚的人都是羨慕嫉妒。


    不過,閻解曠憑本事釣魚,沒人也沒話說。


    “這要是每天都能釣這麽多就好了。\"閻埠貴說。


    一天七塊錢,十天七十,一個月就超過兩百。


    軋鋼廠的廠長一個月工資也沒一百。


    一個月九十九塊的易中海是軋鋼廠工資最高的,畢竟是八級鉗工。


    軋鋼廠是國家單位,廠長的工資沒工人高並不奇怪。


    不過,除了易中海,軋鋼廠也沒幾個工人的工資能有廠長高。


    其實,要是閻解曠把造化之氣都用在釣魚上,每天釣個三五十斤都可以,一個月輕鬆能超過三百塊,也許一年就能半個萬元戶了。 就今天這釣魚已經引起一些人眼紅嫉妒了。


    還是低調一點好。


    迴城裏之後,閻埠貴找了一家飯店,賣掉了二十二斤的魚,剩下一條一斤多的魚迴家改善夥食。


    大院的人以為就釣到一條魚,也沒在意。


    閻埠貴偷偷和老伴說了,這讓閻母也是激動。


    出去釣一下魚,竟然就掙了六塊多,還能有一條魚改善家裏夥食。


    “一魚兩吃,魚頭煲湯,身子燒肉。”


    “行!\"


    閻解娣也是高興,有魚吃了。


    買魚的錢,閻解曠隻拿了兩塊,剩下的都給閻埠貴了,而閻埠貴也不客氣,高興的收下。


    一大早,秦淮茹就來到監獄大門外,等著她婆婆出來。


    今天是賈張氏刑滿的日子。


    秦淮茹心中也很矛盾,賈張氏在家,她每個月要從工資拿出三塊錢給賈張氏,而且賈張氏每天還很能吃,但賈張氏也能納納鞋底,摘個菜,隨便帶帶孩 子。


    不過,當秦淮茹弄到糧食迴家,賈張氏又會說不幹淨。


    “如果自己這個婆婆一輩子坐牢也挺好的。”秦淮茹心中這樣想。


    但賈張氏今天出來,不管秦淮茹心中什麽想法,都要來接。


    為了接賈張氏,秦淮茹今天還請了半天假。


    當秦淮茹等了半個多小時,賈張氏也出來了。


    賈張氏瘦了很多,膚色也黑了不少,身子骨佝僂,頭發散亂,一臉憔悴。


    “媽,你受苦了。”秦淮茹連忙過去攙扶賈張氏。


    “我這把老骨頭礙了你吧! ”賈張氏目光銳利的盯著秦淮茹,她坐牢這麽久,這個兒媳可不要敗壞賈家門風啊!


    秦淮茹一臉委屈,心中則是暗恨,這個惡婆婆又疑心了。


    “媽,看你這說的。\"


    “唉,我也知道委屈了你,我這把老骨頭早就該死了,可我就死不掉。\"賈張氏一臉無奈。


    看著賈張氏這嘴臉,秦淮茹很是心累。


    接下來,秦淮茹騎著自行車把賈張氏送迴大院。


    大院門口,秦淮茹就忙著去上班。


    “也不知道棒梗怎麽樣了?\"賈張氏在想著。


    當賈張氏一踏入四合院,就看到院子裏幾個孩子在打架。


    打人的幾個孩子都是賈張氏不認識的,但被打的是她孫子。


    “你們這些小畜生。\"賈張氏破口大罵。


    來福和他弟弟妹妹也嚇了一跳,看到一個老太太麵目猙獰,也有點害怕。


    “奶奶。”棒梗哭著爬起身,就抱住了賈張氏。


    “我的大孫子,乖孩子,不怕。”賈張氏也抱著棒梗。


    “奶奶你迴家就好了。”


    也就在這時,賈張氏老臉抽搐,她聞到一股臭味。


    是棒梗的口臭?


    “棒梗,你嘴怎麽這麽臭?\"賈張氏很是不解。


    吃屎了?


    棒梗臉色一黑。


    來福和他弟弟妹妹這時也溜走了。


    因為棒梗不小心吐口水到二狗子身上,二狗子就動手打,但沒占到什麽便宜,於是,來福和三娃子也幫著打棒梗,最後來福的兩個妹妹也幫忙。


    一個來福就能吊打棒梗了,更別說五個打一個。


    “三大媽,那幾個孩子是哪的?就來打我家棒梗,你也不管管? ”看到閻母,賈張氏很是生氣。


    \"我不是三大媽了,現在大院就一個管事大爺,劉海中,我家老閻被罷免了。”


    “那幾個孩子是許大茂家的。”


    “我也是剛看到的。”


    聽著閻母所說,賈張氏也是驚訝。


    閻埠貴被罷免了?


    現在就劉海中一個大爺?


    許大茂家的孩子?


    坐牢坐久了,賈張氏對大院發生的了解太少。


    秦淮茹每次看望賈張氏也沒多說。


    “許大茂有孩子了?這什麽情況?\"賈張氏問道。


    “許大茂下鄉放電影,看上了農村一個叫春花的寡婦,那個春花有五個孩子,還有個瞎眼婆婆,可許大茂就喜歡春花,也就領證結婚了,這可不就一下子 多了五個孩子。\"閻母說。


    賈張氏瞪大了眼,不敢相信。


    農村的寡婦,還帶著六個拖油瓶,許大茂竟然娶了?


    “許大茂這是比傻柱還要傻? ”


    接著,賈張氏也是想明白了,肯定是許大茂搞破鞋被發現,這才不得不娶了小寡婦。


    至於說什麽許大茂喜歡才娶了春花,賈張氏打死也不相信。


    聊了幾句,賈張氏又問起她家棒梗為什麽口臭。


    “棒梗太胡鬧了,拿著傻柱一隻臭襪子放許大茂家,被許大茂發現之後,許大茂就讓棒梗把臭襪子吃下去,然後你家棒梗就口臭了。”


    “棒梗的右手?這都怪李長海啊,也就是軋鋼廠以前的副廠長,他??…\"


    賈張氏越聽越傷心,抱著棒梗就哭。


    “我可憐的棒梗,天殺的許大茂,挨千刀的李長海,都是畜生,不得好死,老賈,東旭,把欺負棒梗的都帶走吧! ”賈張氏哭天喊地。


    “還有傻柱。”棒梗咬牙切齒。


    “對,也怪傻柱。\"賈張氏。


    傻柱的臭襪子亂扔。


    而且傻柱有腳氣,不找個醫生看。


    反正棒梗沒錯。


    “傻柱和許大茂必須賠償。”賈張氏說道。


    閻母沒說話,這賈張氏就喜歡無理取鬧,春花打棒梗是應該的,許大茂讓棒梗吃臭襪子是過分了點,但棒梗有錯在先。


    把傻柱的襪子放許大茂家,這太缺德了,也就棒梗還是個孩子,要是個大人,許大茂肯定要送牢裏去。


    “走,棒梗。\"賈張氏帶著棒梗就去許大茂家。


    許大茂家,就春花和瞎眼老太婆兩個人在家,許大茂在上班,來福幾個孩子都在外麵。


    “你就是許大茂娶的那個小寡婦?你兒子打我孫子。\"


    “還有你,聽說你也打我孫子,把我孫子的手都打腫了。\"


    “還有許大茂,簡直就不是人,竟然讓我孫子吃臭襪子,把我孫子吃出口臭了。”


    “你家必須賠錢,兩百塊。”


    賈張氏麵色兇惡的盯著春花。


    聽了賈張氏這些話,春花的臉色也冷了。


    瞎眼老太婆呸了下:“你家孩子做了缺德事,這是沒家教,春花和大茂是幫忙教育,你不說一聲謝,竟然還要我家賠錢?簡直就是不要臉。” “你個瞎了眼的死老太婆,你說什麽?\"賈張氏怒罵。


    “我是瞎了眼,不像有些人瞎了心。”瞎眼老太婆嗤笑。


    “棒梗奶奶,做人可不能不要臉,你不要臉,別人也就沒必要給你臉了。\"春花對賈張氏說。


    賈張氏氣的大罵,罵完瞎眼老太婆就罵春花。


    春花和瞎眼老太婆也都不是善茬。


    於是,就吵了起來。


    棒梗也幫著賈張氏罵。


    沒能占到什麽便宜,賈張氏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賈張氏在撒潑,春花和瞎眼老太婆卻不吃她這一套。


    在農村,比賈張氏更會撒潑的也有。


    沒多久,劉海中的老伴扶著聾老太太來了。


    “張丫頭,你再鬧我就打你。”聾老太太手中的拐杖舉了起來。


    賈張氏在這大院就怕聾老太太一個,也不敢鬧了。


    “老太太,這春花和她孩子都打我家棒梗,許大茂更是害我家棒梗口臭了,你可要主持公道啊!\"賈張氏哭著說。


    “你家棒梗把傻柱的襪子放許大茂家,你覺得這沒錯?\"聾老太太冷著臉說。


    “棒梗還是個孩子,他不懂事??....\"賈張氏低聲說。


    “不懂事?小時候偷針是不懂事,長大了就會偷金,我看他還恨著傻柱,他自己偷了傻柱的襪子,又是許大茂讓他吃的,他憑什麽恨傻柱?是非不分,偷 東西,撒謊,挑撥鄰裏關係?.…,你家棒梗再不好好教育就廢了。”


    聽著老太太這麽說,賈張氏不服氣,棒梗更是對著老太太吐口水。


    棒梗的口水吐到了老太太身上。


    賈張氏也是嚇壞了。


    “老太太,我家棒梗.?…”


    “不懂事!\"老太太替賈張氏說了。


    賈張氏一臉尷尬。


    歎了口氣,老太太搖了搖頭:“好好教育吧!”


    話音一落,老太太就走了。


    棒梗對聾老太太吐口水的事很快就在大院傳幵了。


    閻解曠一迴大院也是聽說了。


    賈張氏一迴來就沒好事。


    而賈張氏找上許大茂家,這也很正常,在意料之中。 不過,棒梗這小白眼狼竟然對聾老太太吐口水。


    等秦淮茹下班要頭疼了。


    易中海和傻柱也會幫著頭疼。


    賈張氏也知道棒梗惹了禍,讓棒梗待在家裏不要出去。


    \"棒梗這孩子沒救了。”一個大媽站在院子裏說,聲音不小。


    “還說秦淮茹把孩子教育的好,就這?\"


    “我早就看出來了,棒梗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上梁不正下梁歪,賈家的根就不正。\"


    “好孩子到賈家也會成白眼狼。”


    賈張氏氣的在家跳腳,但也沒敢出來吵架,她知道惹了眾怒。 賈張氏就等著秦淮茹迴來解決。


    以前,賈張氏得罪了人也是秦淮茹出麵化解,賈張氏早就習慣了。 來福和他弟弟妹妹竟然被大院裏一些人誇讚。


    “來福,聽說你帶著弟弟妹妹打了棒梗?好!\"


    “春花的孩子教育的好,棒梗就該打。\"


    來福等人都一頭問號,打了棒梗,大院裏很多人竟然說好。


    \"哥,棒梗對聾老太太吐口水了。\"三娃子聽到別人說了。


    “敢對老太太吐口水就該打。”來福點了點頭。


    要是鬧大了,棒梗肯定要送去少管所。


    “找個機會再揍棒梗。”


    “打棒梗是做好事。”


    也不知道是誰傳的,秦淮茹還沒下班,軋鋼廠就不少人知道棒梗今天對聾老太太吐口水了。 聽說棒梗對老太太吐口水,秦淮茹也是大驚失色。


    易中海,傻柱,還有劉海中,都是生氣。


    下班迴了家,秦淮茹第一時間就問棒梗。


    棒梗還在撒謊,說他不小心,氣的秦淮茹拿起雞毛單子就打,賈張氏又跳出來護著。.


    看著還在護著棒梗的賈張氏,秦淮茹隻覺得心累。


    為了這個家,秦淮茹各種算計,每天都在操心。


    賈張氏勞改時,秦淮茹雖然也累,但賈張氏這一迴來,她就更累了。


    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


    賈張氏無理取鬧,棒梗更是對聾老太太吐口水,這下好了,賈家惹了眾怒。


    就是傻柱和易中海也十分生氣。


    聾老太太在這大院的地位無人可比。


    老太太滿門烈士,就是軋鋼廠的廠長也要尊敬老太太。


    對老太太吐口水,往大了說就是侮辱烈士家屬。


    歎了口氣,秦淮茹也隻能出麵化解。


    接下來,秦淮茹先是去找了老太太。


    老太太大人大量,沒計較,接著,秦淮茹又找了劉海中。


    劉海中要棒梗每天給老太太倒尿壺,倒一年,而秦淮茹一口就答應下來。


    然後秦淮茹又找許大茂和春花。


    “秦淮茹,你真要好好教育你家棒梗了,今天都敢對老太太吐口水了,太不像話了。”春花陰陽怪氣的笑道。


    “秦姐,你家棒梗真不像話。”許大茂也說。


    “你那個婆婆還要我家賠兩百塊,你自己說說? ”春花繼續對秦淮茹說。


    “對不起,我婆婆老糊塗了。\"秦淮茹低聲下氣。


    “秦姐明事理,但你婆婆真不是個東西。\"許大茂說。


    雖然秦淮茹出麵給老太太和許大茂等人道歉,但賈家在大院的處境還是不好了。 大晩上,賈張氏又作妖了。


    賈張氏越想越氣。


    當大家都睡著了,賈張氏就偷偷摸摸的來到許大茂家門外。


    隻見,賈張氏拿著賈東旭的遺照,竟然在許大茂屋子外燒紙錢。 好家夥,賈張氏也夠缺德了。


    邊燒紙錢,賈張氏邊低聲詛咒著許大茂全家。


    火光把春花的大女兒驚醒了。


    看到窗外的火光,還有一個人影,春花的大女兒也是嚇壞了。


    “鬼,外麵有鬼。\"


    春花的大女兒嚇哭了。


    頓時,許大茂和春花也都驚醒了。


    瞎眼老太婆也醒了。


    \"大茂,外麵……〃看到外麵的火光和人影,春花也是害怕,瑟瑟發抖。


    許大茂心中也是害怕,竟然躲在了春花身後。


    瞎眼老太婆卻是膽子大,她下了床,摸到拐杖就出去了。


    一出來,瞎眼老太婆就聽到賈張氏的聲音。


    “是棒梗的奶奶,大晩上不陲覺在裝神弄鬼了。\"瞎眼老太婆手中的拐杖就打向賈張氏。


    “砰! ”、“砰! ”、“砰!\"......


    瞎眼老太太手中的拐杖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賈張氏身上。


    賈東旭的遺照掉落在地,被火燒了。


    “東旭,我的兒子?々。”看到兒子的遺照被燒成灰,賈張氏幾乎要崩潰了。


    \"哢嚓!\"


    瞎眼老太婆的拐杖斷了。


    賈張氏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她一條腿斷了。


    這時,許大茂和春花也大著膽子出來。


    看到是賈張氏,許大茂和春花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原來是這老婆子在裝神弄鬼。”春花咬牙切齒。


    許大茂更生氣,他二話不說,直接就給了賈張氏一腳。


    隻見,許大茂的鞋底踹在了賈張氏臉上。


    在許大茂這一腳之下,賈張氏吐了一顆牙齒,鼻子和嘴裏都是血。


    賈張氏坐在地上就哭天喊地。


    “你們都不得好死。\"賈張氏大罵。


    春花陰沉著臉就給了賈張氏一巴掌。


    大院的人都被驚醒了,大部分人都趕來看。


    “發生什麽事了? 〃劉海中睡眼惺t公的問。


    “賈家這張老太坐在許大茂家門口幹什麽? ”


    “看樣子張老太被打了。”


    “好家夥,這是在燒紙錢啊!這張老太也太缺德了吧!\"


    “本來就是棒梗的錯,張老太竟然在許大茂家門外燒紙錢。”


    “棒梗肯定是這張老太教壞的。”


    閻解曠打著哈欠,他正睡的香,也被吵醒了。


    “這是沒完了。\"閻解曠嘀咕。


    發現是賈張氏在許大茂家門外燒紙錢,閻解曠也是瞪大了眼。


    這賈張氏還真特麽缺德,大晩上不睡覺,跑別人家門外燒紙錢,詛咒別人不得好死。 就賈張氏這樣,別人打死她都應該,當然,許大茂要是真打死了賈張氏,也是犯法。 秦淮茹和棒梗也來了,小當和槐花在家裏。


    “奶奶。”棒梗跑到賈張氏身邊。


    “怎麽了?\"秦淮茹也看了出來,卻裝糊塗。


    “怎麽了?你婆婆大晩上在我家門外燒紙錢,你說缺德不缺德?\"許大茂氣急敗壞的說。


    “我的腿疼。\"賈張氏叫著。


    “裝,繼續裝。\"許大茂冷笑。


    “解曠,你會醫術,給看看。”易中海對閻解曠說。


    “不用看了,她腐了。\"閻解曠淡淡說。


    隻一眼,閻解曠就看出賈張氏的左腿瘤了。


    再看斷了的拐杖,應該是瞎眼老太婆打斷了賈張氏的腿。


    真是喜聞樂見。


    看到賈張氏成了個癘子,閻解曠心中還挺高興。


    這賈張氏讓人惡心,簡直就是萬惡之源,好吃懶做也就不說了,還恩將仇報,陰損無比。 “真是大快人心。\"閻解曠心想。


    許大茂娶春花還真是娶對了。


    雖然許大茂受了委屈,不過,能讓賈家倒黴,必須讚一個。


    “什麽?腐了?\"瞎眼老太婆也嚇了一跳。


    劉海中,易中海,傻柱,許大茂和春花等人都是不淡定了。


    “搭把手,先送醫院吧! ”易中海說。


    接著,秦淮茹,易中海和傻柱三人就把賈張氏送去醫院。


    棒梗和許大茂也跟著去醫院看。


    棒梗仇恨的看著許大茂。


    到了醫院,醫生給賈張氏接了斷腿,但骨頭錯位了,無法矯正,也就是說,賈張氏以後走路肯定要一腐一拐了。


    “許大茂,你要是不賠我三百塊錢,我就報警,你婆婆打斷了我的腿,肯定要被抓去坐牢。\"賈張氏威脅著許大茂。


    “威脅我?你去報警吧!\"許大茂笑了笑。


    別說瞎眼老太婆了,就是春花和來福等人被送去坐牢,許大茂也不在乎。


    許大茂根本就沒把春花當媳婦看。


    “你??…”賈張氏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就一口氣沒上來了。


    “夠了,許大茂,你婆婆把棒梗奶奶的腿打斷,讓她必須道歉,還要賠個……五十塊錢。\"易中海開口。


    易中海說的,賈張氏可以接受。


    “還以為是一大爺?你怕不是在想屁吃。\"許大茂不屑一笑,直接就走了。


    明天還要上班,許大茂要迴家補個覺。


    看到賈張氏就覺得晦氣。


    “一定要報警。\"賈張氏氣憤的叫道。


    \"你大晩上在許大茂家外麵燒紙錢,報了警,他婆婆不會重罰,而你也有責任。”易中海可不是賈張氏,他還是有點了解法律的。


    “我......\"賈張氏說不出話了,她就是狡辯也沒用,大晩上在別人家門外燒紙錢,這太缺德。 所以,如果真的報警,春花的婆婆最多被拘留個十天半個月。


    許大茂迴到大院,就看到大部分人都還沒睡。


    看到許大茂迴來,劉海中就連忙問。


    “大茂,秦淮茹的婆婆腐了? ”


    “癇了。\"許大茂肯定的點頭。


    “這可不能怪我婆婆,我婆婆也不知道是她,大晩上在我家外麵燒紙錢,我婆婆也嚇到了,出手也就沒個輕重,打斷了賈張氏的腿也是意外。\"春花說。 “這事的確不能怪你婆婆。”一個大媽對春花說。


    “張大妞就是自作自受。”


    “棒梗絕對是被賈張氏教壞的。“


    “她還克夫,他男人,還有他兒子,都被她克死了,我看棒梗早晚也要被她克死。”


    “人在做天在看,賈張氏就是缺德事做多了。”


    “做人不能太自私,要善良。”


    “棒梗是小白眼狼,賈張氏是老白眼狼。”


    賈家在大院是越來越招人厭了。


    “我迴家睡覺了,明早還要上班。”


    \"我也迴家了。”


    “當家的,我們也迴去。”


    大家各迴各家。


    閻解曠一迴家就倒頭睡。


    當聽到雞鳴,閻解曠也是醒了。


    閻母已經忙好早飯了。


    像做飯,打掃屋子,洗衣服等家務,都是閻母做。


    閻埠貴忙著賺錢。


    閻解曠現在也幫家裏不少。


    像閻解曠偶爾釣一次魚,閻家的日子就好過不少。


    另外,閻解曠一個月還拿點錢出來貼補家用。


    劉光天這時來通知,劉海中要開全院大會。


    大家吃完早飯就要去後院參加全院大會。


    自從賈張氏迴到大院,發生了不少事。


    棒梗對老太太吐口水,賈張氏半夜燒紙錢,還有賈張氏成了癘子,必須要開全院大會了好。


    劉海中很喜歡開全院大會,因為他是一大爺,也是目前大院唯一的大爺。


    吃完早飯,閻埠貴,閻母,閻解曠和閻解娣就一起去後院。


    劉海中已經在等著了,他喝著茶。


    不少人先來了。


    當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劉海中也就開始講話了。


    首先,劉海中批評了賈張氏,也宣布了棒梗要給老太太倒尿壺一年。


    忽然,易中海開口了。


    “賈家就靠秦淮茹一個人的工資,她婆婆現在症了,大家都是鄰裏,低頭不見抬頭見,還是應該互相幫助,我琢磨著,應該捐款給賈家。


    捐錢?


    給賈家捐錢?


    當易中海這一幵口,大家心裏都想罵娘了。


    雖然秦淮茹平時會做人,和鄰裏關係也處的不錯,但賈張氏和棒梗就讓人太惡心了。


    棒梗平時小偷小摸也就不說什麽了,偷了傻柱的臭襪子放許大茂家,這就太不懂事了,好在是發現了,要不然傻柱和春花的名聲就完了,許大茂也丟臉。 賈張氏更是奇葩,大晩上竟然在許大茂家外麵燒紙錢。


    “大家畢竟是鄰裏,能幫就幫吧,誰家都有個困難。\"易中海說著。


    “我同意。”傻柱第一個支持易中海的提議。


    接著,何雨水也是開口讚同。


    這要是不同意就顯得沒愛心了。


    許大茂冷笑著說:“我家捐一分錢。”


    一分錢?


    眾人都是一愣。


    易中海呆呆的看著許大茂。


    “我說許大茂,一分錢你也好意思,太小氣了吧! ”傻柱說。


    “一分錢也是錢,我這是以德報怨了。\"許大茂反駁。


    “許大茂說的有道理,他的確是以德報怨。”劉海中力挺了許大茂一下。


    “我家也捐一分錢。\"閻埠貴也開口。


    有許大茂帶頭,一個又一個開口捐一分錢的。


    最後,大院裏也就易中海捐了十塊,傻柱捐了兩塊,別人都是一分錢。


    這個結果讓易中海想要吐血。


    捐了錢,大家心中對易中海都有了意見。


    易中海自己做好人不要緊,拉上傻柱一起做好人也行,但道德綁架大家就不對了。


    大家對許大茂反而不是太討厭了。


    許大茂雖然不是好人,但是個真小人。


    易中海就比較虛偽了。


    秦淮茹也很虛偽。


    畢竟是禽滿四合院。


    閻埠貴還算是好的,也就是喜歡算計,但他一個人要養一大家子,不算計著也不行。


    要是閻埠貴不會算計,也不可能把四個孩子養大。


    不過對自己的孩子也算計就過了。


    原著中閻埠貴算計子女,子女也算計,最後沒一個給他養老。


    傻柱和秦淮茹拿著婁曉娥的錢把四合院弄成養老院,給閻埠貴和劉海中等人養老,許大茂最後成了傻柱的徒弟,卻沒人感謝婁曉娥,都是感謝秦淮茹, 也是諷刺。


    大家都不傻,沒有秦淮茹,傻柱不會弄養老院,婁曉娥也不會岀錢,但嘴臉還是太難看了。


    秦淮茹有了傻柱,日子是越來越好,至於傻柱差點絕戶,她才不管,傻柱有了親生兒子,她還不樂意傻柱和親兒子相見呢!


    “老易也是,賈家困難怎麽了?這年頭誰家不困難?我家也困難,怎麽沒見他給我家也捐點?\"一迴到家,關起門來,閻埠貴就越想越生氣。


    “秦淮茹能給他養老。\"閻解曠隨口說。


    “秦淮茹給他養老?好笑。”閻埠貴是壓根不相信。


    別人看不出,閻埠貴可是看出秦淮茹很精明,隻進不出,要秦淮茹給人養老,除非秦淮茹看到好處。


    “要不然圖什麽?圖棒梗,小當和槐花長大了給他養老?可能嗎? ”


    “這倒也是啊! ”閻母附和。


    棒梗現在就是個小白眼狼了,以後不可能給易中海養老。


    小當現在還可以,但看樣子也遲早成為白眼狼,槐花隻怕也一樣。


    而且,小當和槐花都是女孩子,長大了肯定嫁人,男方會同意給易中海養老?笑話!


    這麽一想,易中海還真是想讓秦淮茹給他養老。


    “秦淮茹沒什麽本事。\"閻埠貴說。


    “傻柱有本事啊!\"


    “你是說”


    “這不明擺著嗎?\"


    “這老易還真是會算計,傻柱也是真的傻。”


    “傻柱不傻,他喜歡秦淮茹。”


    秦淮茹雖然快成中年大媽了,但還很漂亮,這也是她的一大本錢,要是個醜八怪,傻柱肯定就對秦淮茹沒感覺了。


    又聊了一會,閻埠貴也就出去工作了,他還要去掃大街。


    說起來,冉秋葉也在掃大街,雖然閻解曠沒看到,但也聽說了。


    傻柱也知道冉秋葉掃大街了,但他現在也幫不了。


    傻柱現在掃廁所,也不好意思去找冉秋葉,他打算迴了食堂之後再找冉秋葉。


    以傻柱現在的條件,繼續追求冉秋葉,還是有點成功的可能。


    如果傻柱迴了食堂,追求冉秋葉就更可能成功了。


    不過,傻柱現在更多的心思還是放在賈家。


    何雨水也是奇葩,也不工作,就靠傻柱養著,還一個勁的讓傻柱接濟賈家。


    何雨水也不想想,傻柱現在一個月工資才多少?接濟了賈家,她和傻柱的夥食就變差。


    閻解曠就看到何雨水經常吃不飽,而且都是吃的粗糧,賈家偶爾還能看到肉菜。


    閻埠貴去工作之後,閻解曠也出去了。


    閻解曠現在不上學,也沒找到工作,在大街上混著,經常去鴿子市,也會研究古董。 目前,閻解曠也收藏了幾件古董。


    賈張氏一症一拐的迴家了。


    當易中海把大院眾人捐的錢給秦淮茹,賈張氏也數了下。


    得知除了易中海和傻柱,別人都隻捐了一分錢,賈張氏也是氣壞了。


    “大院裏就沒個好人。\"賈張氏大罵。


    “易大爺和傻柱都是好人。”秦淮茹說。


    “屁,別以為我不知道易中海和傻柱的花花腸子。”賈張氏一臉不屑。


    賈張氏知道,易中海和傻柱接濟賈家都不是無緣無故,易中海是為了養老,也可能想和秦淮茹搞破鞋,傻柱就是看上了秦淮茹。


    無論秦淮茹是搞破鞋,還是改嫁,賈張氏都不答應。


    不過,每個月給賈張氏養老錢,且不改棒梗的姓,賈張氏可以考慮讓秦淮茹改嫁。


    傻柱也夠傻,賈東旭死了之後,他完全可以娶了秦淮茹,隻要承諾每個月給賈張氏養老錢,多給一點,一個月五塊,賈張氏肯定答應,結了婚之後,再 讓秦淮茹摘了環,秦淮茹也隻能給他生孩子。


    但原著中傻柱娶秦淮茹就像入贅賈家,也是可笑,傻柱的條件可比賈家好多了,娶秦淮茹就委屈了傻柱,還弄的像入贅。


    許大茂娶了春花還想著讓春花的孩子改姓。


    許大茂根本不指望春花的孩子給他養老,平時對春花的孩子也不好。


    每個月,許大茂就給春花十塊錢生活費。


    不過,許大茂經常往家裏拿米麵,紅薯等。


    一個月下來,春花也用不到十塊錢。


    傻柱一旦和秦淮茹在一起,就算沒領證,也肯定是秦淮茹領了傻柱的工資,結婚之後就更不用說了。


    這就是差距。


    秦淮茹也知道賈張氏是個什麽德行,懶得多說了。


    賈張氏畢竟喜歡無理取鬧,認準的事也很難改變。


    秦淮茹以前也試圖改變賈張氏,結果她自己差點被改變。


    不得不說,秦淮茹的這個婆婆有毒。


    腿斷了,賈張氏的心態更加扭曲,因為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分析,她沒報警,但她也不會就這麽算了。 當秦淮茹去上班,賈張氏就一癇一拐去許大茂家。


    棒梗跟在賈張氏身後。


    春花坐在門口納鞋底,五個孩子在院子裏玩著。


    “你婆婆打斷了我的腿,如果不賠錢,我天天坐你家門口。\"賈張氏耍無賴。


    “來福。”春花頭也不抬。


    “媽!\"來福跑來。


    “以後棒梗奶奶坐咱家門口,你就打棒梗。”


    “好!\"來福笑著答應。


    “你敢,你要是欺負我孫子,我一頭撞死在你家。”賈張氏怒瞪著春花,她想撕爛了春花的嘴。


    “撞,你現在就撞,你今天要是不在這撞死,你就是老虔婆。\"瞎眼老太婆手一指,說道。


    “你……”賈張氏氣壞了。


    棒梗想對瞎眼老太婆吐口水,來福盯著他,他就不敢動了。


    棒梗也是個慫包。


    賈張氏黑著臉,直接就坐在了許大茂家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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