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種旅店做這種生意的,就是給那邊的降頭師提供素材的,人家圖的就是個隱秘,結果他為了點美元,讓老外跑去餐館,還拍攝了下來,你想想,降頭師會放過他?”張無心說道。


    “死了?”


    “當然是死了,據說是摩托車出車禍撞死的,渾身血肉模糊,但是這個事兒是節目播出沒多久,他就死掉了,很多人懷疑是那個降頭師報複,作法害死了他。”


    “那節目不是沒拍到降頭師嗎?隻是拍了屋子裏的情況。”我覺得那降頭師有點小題大做了,畢竟是一條人命,太過分了。


    “修煉那些邪術的降頭師,大多都脾氣古怪,不是本性。而是邪術對人性的影響,讓你天天跟屍體啪啪啪,你也該心理變態了。”張無心說道。


    “臥槽!打住打住,能不能不要拿我舉例,我有女朋友的,還是大美女。我才沒那麽變態。”我趕緊阻止了張無心的延伸,那種事情,想想都覺得惡心。


    誰知道,張無心卻一臉古怪的表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是看了看站在我旁邊的袁玲。他又忍住了。


    我有些奇怪,此刻我的注意力都被東南亞邪術給吸引了,再次詢問起來:“這種邪術很難修煉吧?畢竟哪裏會天天死人,而且哪有人願意把家人的屍體送去這種旅館?”


    在我看來,那些把家人屍體送去那種旅館的人,一定是極少數的,畢竟那種事情是違反人倫,違反人性的,應該是大部分不能接受的。


    可是張無心卻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那邊這種事情很多,東南亞那邊,女人的地位十分低,可以說,很多時候連牲口都不如。挨打是家常便飯,如果病死了,或者出車禍死了,被送去這種旅館,簡直是在正常不過的。”


    “啊?!”我有些不敢相信耳朵。


    “而且那邊本來就是傳染病的高發地區,再加上很多地方缺醫少藥,偏遠農村,得個感冒都有可能轉肺炎直接死掉了,你把那邊當成兩三百年前的封建社會就對了。當然了,這二三十年也好多了,畢竟全世界都在文明進步,那些降頭師,幾十年前比較多,現在還有,大多也在偏遠農村了。”張無心解釋道。


    我頓時無語,現在大天朝的女人都是金貴的不得了,新聞上每天看到的都是什麽天價彩禮的新聞,而那邊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簡直不可理解。


    不過,我很快又反應過來:“廖慶江和婷婷的病,確定是中了降頭術嗎?他們是怎麽中招的?你能不能找到那個降頭師,把他給幹掉?”


    “應該是降頭術沒錯,可是要問怎麽中招的,那可就多了,這種術法比較邪門,可能是喝了一杯水,或者吃了一口飯,就被裏麵下的邪術給害了,有些厲害的降頭師,甚至不需要介質,能直接隔空下詛咒,隻需要受害者的一根頭發,或者一片指甲就行了。”


    “那麽恐怖?”


    “的確很恐怖,所以你去東南亞那邊。很多地方都有把梳頭掉的頭發,還有剪下的手腳指甲收集起來,用火燒掉的風俗,就是因為這個。咱們中國人,好夥伴在一起開玩笑,可以拽根頭發什麽的,那邊這樣的舉動是絕對的禁忌。”


    “那我們要怎麽找到那個降頭師?你有沒有辦法對付他?”我追問道。


    “找倒是能找,不過也要等到了晚上才行,白天的幹擾太多,我很難追蹤,而且,要是真的找到對方,到時候是你上,還是我上?”張無心的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


    我頓時無言以對,特麽的兩個戰五渣在一起,還真的是麻煩啊,想要找機會對付敵人都沒辦法。


    張無心看到我的表情,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而且,我覺得廖慶江和馮婷婷不會無緣無故的被東南亞的降頭師給盯上,他們兩個跟那邊又沒什麽交集,我很懷疑這是屍魔動的手腳,也可能是她請來了東南亞的降頭師,我們即便要動手。也要謀定後動。”


    對啊!我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要是我們到時候一門心思的去應對降頭師,被屍魔給趁虛而入,那可就麻煩了,我們現在有了殺死屍魔的武器,她說不定心裏也明白。在給我們設圈套。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我有些麻爪了。


    “別急,等晚上再說,我還要準備一些東西。”張無心說道。


    張無心說完,出去忙活了,我和袁玲也終於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不過在醫院這種地方。我還是覺得不太習慣,袁玲在附近的酒店包的有長期套房,我去套房洗了個澡,神清氣爽的出來。


    袁玲原本還想跟我來一場,不過被我給拒絕了,她現在懷著寶寶。正是前三個月的危險期,可不敢亂來,萬一小產了怎麽辦?而且廖慶江還給寶寶占卜過,說很危險,我可真的是一點都不敢亂來。


    我們兩人躺在床上,聊起了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把自己的行蹤的大致講了一遍,不過隱去了吊墜是武器的事情,隻說給武器吸收能量,跑來跑去,見到了很多人間慘劇,那些吃人血饅頭的公司。


    袁玲聽得連連歎息。她也覺得那些公司實在是太可惡了,真的是草菅人命。


    我講完了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曆,袁玲也說起了他們在這邊經曆的情形,前一段時間,不知道怎麽迴事,發生了一場強雷暴。當時這邊受災比較嚴重,不過事情過去之後,兩三天之後,就一切恢複了。


    唯一出問題的就是跟我的聯係,不管是袁玲還是廖慶江給我打電話,都是打不通的。廖慶江給我做了占卜,說我一切平安,沒有什麽事情。袁玲這才放下心來。


    可是沒過多久,廖慶江就突然發病了,他原本隻是身上起了很多紅點,他占卜也占卜不出來個所以然。還以為是得了什麽傳染病,反正就在醫院,也很快進行了治療,可是沒想到的是,他還沒治好,馮婷婷也得病了。


    這個病特別急,一天的時間,廖慶江身上的紅點就變成了痘痘,接著開始變大,成了膿瘡。馮婷婷比廖慶江發病更急,她得病晚,卻跟廖慶江一起昏迷。醫生見到情況不妙,就把他們兩個都送進了重症監護室。


    可是送進重症監護室又能怎麽樣?不管做什麽化驗,醫生愣是找不出他們兩個得了什麽毛病,最終隻能這樣拖著,袁玲交了錢之後,每天隻能守在這裏。沒事就給我打個電話,可是我的電話卻一直打不通,直到最終打通。


    “廖慶江在這之前,就沒有發現什麽端倪?”我覺得有些不能理解,廖慶江那麽厲害的占卜術,對他自身即將到來的劫難。是很可能有預知的,他居然都沒反應,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沒有,他得病之後當時就給自己占卜了,可是卻說氣機混亂,根本占卜不出結果來。”


    到底是誰對廖慶江下的手?難不成真的是屍魔出手?要是普通的降頭師。我覺得以廖慶江的本事,肯定能占卜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屍魔了。


    可是屍魔是什麽時候來到這邊的?難不成就是因為那場突如其來的雷暴天氣?


    要知道,雷暴的時候,已經入冬了,哪怕這裏是南方,那也不應該出現像夏天才有的恐怖天氣,說不定那就是屍魔在這邊動手的征兆。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肚子裏傳來了咕咕的叫聲,袁玲立刻從我懷裏坐起身,略帶自責道:“哎呀,我都忘了你們急匆匆的趕過來,還沒來得及吃飯,趕緊叫上張無心,我們一起去吃飯。”


    打電話給張無心,他那邊也準備差不多了,我們約在附近的一家高檔餐廳吃飯。我們兩個大男人點了幾個肉菜,給袁玲點了幾樣精致而且營養豐富的菜。


    她現在懷著孕,營養要跟上,但是也不能營養過剩,要不然一旦得了孕期高血壓和糖尿病,那可都是大麻煩。作為醫生。這點事情我還是知道的。


    吃過飯,我們三人坐著聊了沒幾句,我就看到袁玲開始打哈欠,有身孕的人容易犯困,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就想跟張無心告辭,帶袁玲迴去酒店休息。


    可是張無心卻拉住了我:“這裏離酒店又不遠,讓袁玲一個人迴去,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跟你商量。”


    袁玲也點頭道:“沒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一個人迴去就行了,你跟張無心好好聊聊吧。”


    我心裏有點不大樂意,覺得張無心有點不大會事兒,袁玲現在是需要特殊照顧的,就算有什麽事情,等我把她送迴酒店再說啊,哪有拉著不讓走的。


    不過想到張無心要說的事情也挺緊急的,我隻能目送著袁玲走出飯店,這才轉過頭問道:“到底怎麽了?”


    張無心換做了一臉嚴肅的表情,對我道:“季藏,我之前來的時候開了天眼望氣,看到袁玲的身上纏著一股濃鬱的死氣。”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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