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你先不要哭,跟我講講,廖慶江到底怎麽了?”


    之前廖慶江就跟我說過,他占卜過,他可能再也見不到我了,所以前一段時間失去聯絡,我就一直在擔心廖慶江已經死了,甚至還擔心袁玲也出事了,現在袁玲打來電話說明沒事,可是廖慶江卻出了問題。


    廖慶江跟我也算是生死之交,我怎麽可能不擔心?而且,我還通過吊墜感應到,那屍魔現在就跟他們在一起,該不會廖慶江出事,就是屍魔在動手?


    “我也不知道怎麽了,他現在病的很重,渾身都是潰爛。婷婷也跟他一樣,現在都在重症監護室,醫生說根本查不出病因,說頂多隻能再堅持三天時間。”


    “你別怕,我馬上就趕迴去,我這邊還有個很厲害的高手。肯定有辦法的。”


    又好言安慰了袁玲幾句之後,我掛斷了電話,就立刻將目光投向了張無心:“你有沒有什麽可以治愈病人或者驅趕邪氣的符篆。”


    醫院查不出來的病症,還全身潰爛,十有八九是跟邪術有關,這種病症。隻要能驅趕走進入體內的邪氣,就一定能夠治愈。


    “有!我們先趕過去,我先穩住廖慶江的病情,要是情況嚴重,我就讓我女朋友發順豐快遞,很快的。”


    “好。”


    我們直接坐上了飛往雲貴高原的飛機,一路上我都很焦灼,沒有心思跟張無心閑聊,腦子裏翻來覆去都是之前跟廖慶江一起冒險時的情景,之前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覺得感情有多深,現在他要出事了,我才知道他在我心目中有多麽重要。


    張無心也沒怎麽說話,路上還特意整理了帶著的符篆,顯然是準備給廖慶江治療用的,他的那些符篆我看不懂,也就沒有過問,專業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人士來完成。


    我們下了飛機之後,打了輛車,就直奔廖慶江和袁玲所在的醫院,現在真的是一分鍾都耽誤不起,多耽誤一會兒,廖慶江可能就有性命之憂。


    我們剛趕到醫院門口,我就看到了站在醫院門口焦急等待的袁玲,我下了車,根本顧不上張無心,就朝著袁玲衝去。


    袁玲看到我,眼淚頓時就下來了,她撲進了我的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婷婷和廖慶江實在是太慘了,你快想想辦法,救救他們。”


    我緊緊的抱著袁玲,一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邊柔聲安慰道:“放心吧,沒事的,我不是帶來高手幫忙了嘛。你不要那麽傷心了,要小心肚子裏的寶寶啊。”


    提到肚子裏的寶寶,袁玲很快止住了哭泣,開始努力深唿吸,平複心情,我朝袁玲的小腹看了一眼,現在還早,根本沒有什麽隆起,我還是忍不住在上麵摸了一把,畢竟這裏麵可是我的骨肉。


    袁玲臉頓時紅了,一把推開了我:“瞎胡鬧什麽,還有人看著呢。”


    我轉過頭一看,張無心站在不遠處。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和袁玲,我以為他是看到我摸袁玲肚子的動作,才這樣的表情,忍不住老臉一紅,趕緊岔開話題道:“這是張無心,我請來的高手,這是我女朋友,袁玲。”


    張無心並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他還是一臉詫異的看著袁玲,在我又喊了他一次,他才迴過神來,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走吧,我們先去看看廖慶江的情況。”


    我覺得張無心的表現有點奇怪,不過現在情況緊急,我也顧不上那麽多,趕緊跟著袁玲一起上了樓梯,來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前。


    重症監護室按照規矩,是不讓普通人進入的,因為這個治療環境需要封閉安靜,想要進去必須全身消毒,醫生和護士都不能輕易離開,患者進去之後更容易影響其他病人。


    不過這裏的醫生跟我們都熟悉,再加上還有袁玲的金錢開道,還有張無心打電話找的關係。我們三個人被帶去進行了全身消毒之後,又交代了一番進去的注意事項之後,我們被帶進了重症監護室。


    在單獨的重症監護室裏,我見到了躺在床上,帶著唿吸機的廖慶江和馮婷婷,他們身上到處都是膿瘡。帶著血水的黃膿不停的從他們的瘡口處流出來,帶著惡心的腥臭味兒,讓人有種作嘔的感覺。


    這是最嚴格的重症監護室,因為廖慶江和馮婷婷的病症看起來很像是高危傳染病,所以,他們兩個被放在了這個嚴格消毒的重症監護室裏。跟其他病人都是隔離開來的。


    我看不出廖慶江到底得了什麽病,不過卻能看到他的身上縈繞著一股帶著灰黑色的氣息,無法驅散。


    我轉過頭去,看向張無心,張無心皺著眉,仔細想了想之後。這才開口道:“先出去吧,出去再說這個。”


    “好。”


    我們都是戴著專業的消毒口罩的,捂得有些難受,在這裏說話也不太方便。


    從重症監護室出來,我們脫掉了一次性無菌消毒衣,又扔掉了口罩。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問道:“你有沒有看出什麽端倪,廖慶江到底得了什麽病?”


    張無心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他這個情況,我以前從來沒見過,這不是咱們國內的手段。我倒是感覺有點像是東南亞那邊的巫術。”


    “東南亞那邊的?降頭術?不對啊,降頭術不是讓人神誌不清的嗎?”


    我聽廖慶江說過東南亞那邊的事情,那邊的巫術相比國內的術法,更加邪門,大概是因為那邊沒有傳統的信仰,很多巫術根本沒有底線。不過他並沒有說清楚,不過娛樂圈某女星被下降頭的事情,可是傳得沸沸揚揚,我自然也聽說了。


    “降頭術隻是個統稱,東南亞那邊的邪術很多,降頭術也分很多種。這種術法,有點半靈異半巫蠱,是鬼魂、蠱蟲和詛咒的力量混合體,這種邪術修煉起來有違天和,所以東南亞的降頭師都很難善終,壽命也不長。不過也正因為如此,這種術法很棘手,很難對付。”張無心解釋道。


    “那廖慶江的病症,有沒有辦法治愈?”我有些著急的問道。


    “我現在手裏的符篆,能幫他們兩個護住五髒六腑和心脈,不過想要徹底治愈,還需要讓我女朋友郵寄更厲害更針對的符篆。”


    “那還等什麽,先給人用符篆啊。”我趕忙催促道。


    “好,準備東西,我這就化符水。”


    化符水的步驟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找醫院的護士要來了兩個碗和清水,張無心將符篆點燃後化入水中。交代兩個護士:“把這兩碗符水分別給他們兩個喂下去,至少能保他們七天無礙,病症減輕一些。”


    這邊的護士早就被廖慶江神奇的手段給洗腦了,對這些封建主義糟粕一點都不抵製,端著兩碗符水就進了重症監護病房,廖慶江和馮婷婷都插著胃管。直接加進去就可以了,很簡單的。


    忙完這些,張無心又給他女朋友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對方說兩天後會把符篆給郵寄過來,我一琢磨。順豐好像是第二天到達,最遲三天,也就是說,最晚也能五天內拿到符篆,廖慶江和馮婷婷應該是沒有性命之憂了。


    等到張無心放下電話,我忍不住向他問起了東南亞降頭術的事情。張無心把他了解到的情況一講。我頓時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東南亞那邊的國度,那些修煉降頭術的巫師,有些真的是邪門的很。


    比如說,那邊有一種修煉巫術的辦法,就是跟死去的女屍做那種苟且之事,這種奇特的修煉風俗,還不是局部,是東南亞很多地方都有的,那邊甚至有專門的旅店經營這種聲音,會掛特別的店招,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這裏有女屍供應,會來光臨生意。


    這樣的巫術並不是民間道聽途說,甚至有西方的電視台,曾經拍攝過類似的探秘節目,去了巫師剛剛光臨過的女屍房間,還拍下來了屋子裏的情況。


    當然,不是辦事的場麵。是辦完事之後的場麵,幾個拍攝人給了店家很多美元,對方才讓他們進去參觀拍攝,拍攝者還說,能夠在狹小的房間裏,聞到汗味兒和男人辦完事那種特有的味道。


    因為修煉這種邪術的人大多都是生活在農村。所以那種旅館條件很差,就是個狹小的屋子,簡陋的讓人發指,除了一張床擺著女屍,讓巫師用來修煉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家具。


    這個揭秘節目,當時真的是震驚了世界,因為這種事情實在是太惡心太恐怖了,東南亞的那些邪術的恐怖,也由此可見一斑。


    張無心不說還好,他說起這個探秘節目,我才想起自己好像也曾經看過,畢竟醫學生都有些怪癖,我大學時,很多同學為了壯膽,在網上下載各種恐怖視頻,解剖錄像,我當時在同學電腦上看過這一段訪談節目,真的是記憶深刻。


    因為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人類突破底線。我從來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事情,說真的,跟妹子啪啪啪是快樂的事情,但是跟屍體,想想就惡心的不行。


    張無心聽我說也看過,忍不住開口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店家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情?”


    “發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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