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計劃著趁著過年的空檔,用手裏的王牌好好打壓下南島的餘大聖(餘二牛,大齡剩男,軍區人叫餘大剩,外敵稱他餘大聖)。


    可誰知,這至關重要的王牌,竟然不翼而飛!是誰偷走了,也不知道?也找不著!


    更糟糕的是,司悅寧已經接到上級命令,要求她立刻返迴彎島。


    可是這不就找著了嗎?可把司悅寧給激動壞了!


    也不管什麽候車室人多不多,直接上前一把摟住餘小魚的胳膊不散手,死活不肯鬆手,還想強行將她拉出火車站。


    餘小魚能怎麽辦?別無他法隻能乖乖聽話,誰讓人家手裏有槍呢,那冰冷的槍口此刻正死死地抵在她的腰間。


    打不死她,也能打傷她,打不著自己,也會打到別人。


    更何況,誰知還有多少司悅寧的同夥隱藏在這候車室裏呢?


    黃青峰也發現了司悅寧那異常的動作,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著擔憂與憤怒。


    他緊跟在司悅寧和餘小魚的身後,一同走出了火車站。


    剛一到了外麵,司悅寧就著急地向身邊的手下人揮著手,大聲喊道:“快去把車開過來!”隻見那些手下們匆匆忙忙地朝著停車的街道跑去。


    沒一會兒功夫,一輛黑色轎車便穩穩當當地停在了司悅寧麵前。


    車門剛一打開,司悅寧便二話不說,一把將餘小魚用力推進車裏,並惡狠狠地厲聲喝道:“老實點!”緊接著,她轉頭看著跟在身後的黃青峰,眼神中充滿了嫌棄和厭惡。


    一個又殘又邋遢的男人,已經既不能看又不能用了,帶走能幹嘛?


    司悅寧毫不留情地抬起腳,像踢垃圾一樣把黃青峰直接踹到了路邊,嘴裏還嘟囔著:“哼,一個沒用的廢物,老娘可不養隻會吃白飯的!”


    這時,又來了兩輛車子,一共三輛轎車停在了司悅寧身旁。


    周圍圍觀的人實在太多,強行擠上車恐怕行不通。要是在這裏貿然動手,萬一逼得對方狗急跳牆,再殺人滅口……那餘小魚可就危險了。


    想到這裏,黃青峰雖然心中惱火,但還得保持冷靜。


    隻能眼睜睜看著人被帶走,但他記下車牌號,轉身就一瘸一拐的跑去電話亭給戈平打去。


    電話接通後,黃青峰急切地說道:“喂,戈爺?是司悅寧那個老婊子半路上截的我們,她殺了魏宗,還搶走了餘小姐……”


    而此時的餘小魚,看著自己旁邊對著她笑的一臉得意的老妖婆,心裏不禁一陣發苦。


    他馬的,出狼窩入虎穴,還有完沒完了?


    老子不發威,你們個個拿我當hellokitty啊!


    我要瘋!我要狂!


    老子要你們通通哐哐去撞牆!


    車子一路行駛開到了一座荒無人煙的山腳下,司悅寧推開車門,動作利落地跳下了車,然後伸手將坐在車內的餘小魚用力地拽了出來。


    餘小魚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他們在荒山中徒步前行了約莫十來分鍾,走到了一間破舊不堪的廟宇前。


    司悅寧目光銳利地掃了一眼四周,微微使了一個眼色,立刻就有一名身材魁梧的小弟快步走上前來,熟練地推開了一扇看似普通的牆壁,露出一條幽暗深邃的暗道來。


    她親自押著餘小魚,毫不客氣地將她推進了暗道之中。進入暗道後,一股潮濕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


    借著微弱的光線,可以看到這裏既像一個廢棄已久的防空洞,又仿佛是某個精心隱藏的暗室。


    整個空間顯得格外陰森壓抑,令人毛骨悚然。


    而跟隨司悅寧一同前來的一共有十五個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嚴肅警惕的神情。


    司悅寧把餘小魚帶到了醫療間,對著身旁的人吩咐道:“趕緊拿藥過來,先給她治治腿傷!”


    畢竟在沒把人帶迴島前,還是要確保好她的安全和健康。


    隨行的醫生從醫療包裏取出一支恢複劑,直接注射打到餘小魚的胳膊上,接著又仔細地為她更換了腿上的藥,並重新進行了包紮處理。


    給檢查完身體後,司悅寧便再次拉起餘小魚,朝著另一間密室走去。


    走進密室後,司悅寧隨手一指,示意手下給餘小魚拿一些水果和點心過來。


    這些本來是司悅寧打算路上自己吃的,但如今好不容易這張王牌能失而複得迴到自己手中,區區一點水果和點心又算得了什麽呢?隻要能順利完成任務,其他的都無關緊要。


    她見餘小魚還是跟之前一樣,老老實實的也不作妖,司悅寧滿意的點點頭,隨後是她那冷若冰霜的聲音響起。


    “老實點,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先在這裏休息會兒,一會兒我再過來找你!”


    話音剛落,司悅寧便轉過身離開密室,隨著那扇厚重的門緩緩關閉,發出沉悶的聲響,把餘小魚獨自一人留在了這封閉而幽暗的小黑屋裏。


    四周一片寂靜,隻能聽到自己略顯急促的唿吸聲和心跳聲。


    找我幹什麽?反正不會是啥好事,管它呢,吃,吃飽喝足好開幹!


    對,幹它丫的!


    躲著要死,苟著要死,怕也是死,狂也是死,怎麽都要死!


    老子為什麽不能死的轟轟烈烈!怎麽也比現在這樣窩窩囊囊的活著強!


    想通了後,餘小魚就不再糾結,直接坐在那張小床上,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不一會兒功夫,地上便被她弄得一片狼藉。


    等司悅寧再過來時,看到裏麵滿地的食物殘渣,變得淩亂不堪的屋子不禁皺起了眉頭。


    餘小魚見她來了,挑釁般地挑起眉毛,對著司悅寧露出一個燦爛的大笑。


    毫不客氣的要求道:“我要洗澡,我要換衣服,這一身黏糊糊的,我難受極了!”


    司悅寧盯著她看了幾秒,心裏雖然有些不滿,但也沒有多說什麽,轉身出去安排了一名女下屬過去伺候餘小魚洗澡。


    洗漱完後,又找來醫生重新給她處理傷口並上好藥。


    讓人帶著她去挑衣服,等餘小魚站在衣櫃前,目光掃過裏麵琳琅滿目的衣物。


    她挑了件彈力大的無袖背心,搭配一條直筒工裝褲,然後在外麵套上了一件帥氣的風衣。


    換好後對著鏡子仔細打量著自己,滿意地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嗯,看起來還蠻不錯的嘛!”


    至於腳上的鞋子,則依舊穿著牛川勝之前給她買的那雙迴力鞋。


    剛一走進房間時,餘小魚就瞧見屋裏桌上擺放著有化妝品。


    等穿好衣服後就坐了過來,對著鏡子給自己化了個厭世妝。


    看著鏡中那又釣又拽的自己,餘小魚不禁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臨出去前,目光掃到了桌上的一把刮眉刀,就悄摸摸地藏到了自己的褲兜裏,等出去司悅寧看到時,她不由得怔怔打量,分辨好一會兒。


    人還是那個人,但氣質和眼神卻明顯跟之前不一樣了。


    等司悅寧緩過神來後,她什麽也沒說,隻是眼神變得格外銳利且冷靜。


    沉默片刻後,便開始部署起接下來的行動。


    她將這十五人分成了五個小組,隨後他們便依次有序地分批離開了這裏。


    等人都離開後,司悅寧轉頭看向身旁那個中等個頭,身材壯實的男子,微微抬了抬手示意道:“你去把餘小姐的手腳都捆上。”


    那名男子聞言立刻上前,熟練地取出繩索,手法利落而幹脆地將餘小魚的雙手雙腳緊緊捆綁住。


    見人捆好後,司悅寧語氣淡淡朝他說道:“走吧,咱們趕緊去準備東西。”話說完,就轉身走出去,那男子緊跟其後,兩人很快就消失在了密室的門後。


    還好用的是繩子,不是什麽鐵鏈。


    趁著沒人看著她,門也開著,趕緊用被綁著的雙手去蹭褲兜,等刀掉出來後,就拿著那刮眉刀先割腳上的繩子,再割手上的。


    沒用多大功夫,餘小魚便解脫開繩子,從地上站起身子。小心翼翼且躡手躡腳地朝著門外走去。


    憑借著敏銳的聽覺,她循著若有若無的聲響,一路摸索前行,找到了他們所在的那個房間。


    餘小魚悄悄地靠近房門,將耳朵緊貼在門上,聽著屋內傳出的那模糊不清的隻言片語。


    盡管聽得不是特別清晰,但大致能夠明白其中的意思,原來司悅寧打算帶著餘小魚偷渡到香江,然後再搭乘飛機直接迴彎島。


    此時此刻,屋內的那兩人正忙碌地裝填著槍支彈藥。餘小魚壯著膽子,伸手輕輕試探著推開旁邊那間密室的門。


    發現能打開,就偷摸摸的藏到屋裏,等著他們裝完出去後,就趕緊出來溜到那間放有槍藥的那間屋裏,還好他們沒有上鎖。


    等她進去後,餘小魚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這屋子裏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槍支彈藥,還有著幾十把鋒利的刀。


    她定了定神,目光首先落在了那手槍上。


    餘小魚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拿起兩把試了試手感,感覺用著順手。


    就摸索著給手槍裝填好子彈,隨後就大步流星的走出去,要找他們火拚。


    另一邊密室,迴去找餘小魚的那兩人,進屋一看她人沒了,趕緊著急忙慌的出來找人。


    就在他們剛一瞥見餘小魚的身影時,耳畔便驟然響起一陣清脆的槍聲,一顆顆子彈猶如閃電般嗖嗖作響,直直地朝他們掃射而來。


    見人一冒頭就打,打的準不準的不重要,朝著對方那兒直接不停的打就是了。


    她的主要攻擊目標,就是那個男人。


    一陣激烈的射擊過後,餘小魚打空了兩把槍,但就憑借著她胡亂盲打掃射,也還把對方給當場擊斃,直接死翹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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