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個司悅寧,她見餘小魚打光了手中槍裏的子彈,就朝著她身旁開了一槍,並厲聲威脅道:“不想死的話,就別亂動,給我老老實實站在那!”


    餘小魚舉起雙手投降,等司悅寧走過來到了跟前時,她剛張口要說話,餘小魚快步上前,她猛地使出一記過肩摔,毫不留情地將司悅寧狠狠摔倒在地。


    倒地後的司悅寧還來不及做出什麽反應,餘小魚便緊接著就是用拳頭瘋狂砸向她的臉,一下、兩下、三下……


    司悅寧完全沒想到她居然會功夫,是她輕敵了,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直接揍暈了過去。


    見人暈了餘小魚才肯停下手,起身去屋裏找來繩子,跟捆粽子的一樣,把昏迷中的司悅寧捆了個結結實實。


    不僅如此,還用一塊抹布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做完這一切之後,餘小魚才緩緩站起身來,走出房間,再次朝著那間存放軍火的屋子走去。


    好好的挑了挑,拿了兩把手槍,找了個背包裝上些彈夾,找了把自己能拿的動的狙擊步槍,選了一把短刀。


    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麽,她就在這個堆滿武器的房間裏又轉了一圈,目光停在了角落裏擺放著一個個整齊的箱子上。


    外麵畫著個骷髏頭,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出於好奇,餘小魚快步走過去,找了根鐵棍撬開其中一個箱子。


    當看清裏麵的東西時,她變得瞬間興奮起來——原來是反坦克手榴彈!


    餘小魚興奮地拿起一枚手榴彈,迫不及待地想要放進那已經裝滿子彈夾的背包裏,但試了幾次也就隻能放進去一個。


    她不禁皺緊了眉頭,心裏暗自犯愁:“這麽好的東西可不能落下呀……”就這樣愣愣地站了兩秒後,餘小魚像是想到了什麽好主意似的,突然間又眉開眼笑起來。


    繼續從箱子裏往外掏手榴彈,直到感覺差不多夠用了才罷休。


    等餘小魚走出那座破廟時,已經是全副武裝著的模樣,走起路來都是威風凜凜的。


    腰間別著那兩把小巧的手槍,胯上懸掛著一把鋒利的短刀,背上包裏是滿滿一包的彈夾,而她的雙手,則穩穩地握著一把長長的狙擊步槍。


    嘴裏咿咿呀呀地哼著歡快的小曲兒,那雙大眼睛笑成了月牙,樂的得跟吃了蜜一樣。


    她的褲兜裏揣著一把車鑰匙,是從那男人身上搜出來了。


    等在山下找到車後,餘小魚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座,動作一氣嗬成。


    現在去哪呢?自從被拐來後,餘小魚一直在四處躲避藏著,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但這一次不同了,她決定不再躲避,這次她要自己選,那就迎難而上,不是都要抓她嗎?恐嚇要自己死嗎?那就去做個了斷吧,看看到底誰死誰活,趕緊給個結果吧,別再這一天天的沒完沒了的啦!


    這鈍刀割肉,不死也讓人難受的直抓狂啊!


    握著手裏的方向盤,餘小魚此時內心充滿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激動。


    她毫不猶豫地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引擎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車子就飛速的跑了起來。


    “遇到誰就打誰!”


    餘小魚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老子早就受夠了這憋屈的活法了,老子要瘋,老子要狂,老子現在就要找你們好好去算算賬!”


    她的眼神變得兇狠而決絕,仿佛化身為一頭憤怒的野獸,準備向敵人展開最猛烈的攻擊。


    早死晚死都要死,好死賴死也是死,怕個球啊!


    老子以後就把每一天當最後一天過,怎麽開心怎麽來!


    怕……你們都不怕我,我怕你們個球?


    怎麽也是個活過兩輩子的人啦,老子不虧!


    (●°u°●)? 」哈哈哈……哈哈哈!對,去釋放本性吧!


    狗雜碎們等著,老子來啦!


    一路飛馳,一路狂笑,餘小魚是開心了!可那些正四處找她的人卻一個也笑不出來。


    被追殺了一路,好不容易撤迴來的戈平滿心憤怒地迴到住處,當他看到屋內死去的小弟和空蕩蕩的床鋪時,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像一顆拉斷了引線馬上就要爆炸的地雷。


    雖然他跟魏宗不對付,雙方互相看不順眼,但至少還能保持表麵上的和平,誰也不敢輕易先動手。


    可是如今,這個人竟然在從他這裏離開後被殺,等自己返迴緬地後,這件事情恐怕很難解釋得清楚。


    “到底是誰?究竟是誰在背後算計老子?”戈平咬牙切齒地怒吼道,額頭上青筋暴起。


    “別讓老子查到,否則一定加倍奉還這份‘大禮’!”


    正當戈平怒不可遏地派遣手下去調查時,黃青峰的電話打了過來。


    盡管心中對這個電話抱有懷疑,但戈平還是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吩咐手下去按照黃青峰提供的線索進行追查。


    沒過多久,便傳來消息稱,火車站外當時確實有他們的小弟目睹了這一幕:司悅寧強硬地拽著餘小魚登上了他們的車,還將一起的黃青峰一腳狠狠地踹倒在地。


    單從這一細節來看,戈平心中已然有五成的把握可以確定此事就是司悅寧所為。於是,他立刻動身帶人按著黃青峰所提供的線索去查去追。


    很快他們就查到了三撥屬於司悅寧的人馬。一經發現,戈平等人立刻將其擒獲,並對這些人施以嚴刑拷打,逼迫他們說出司悅寧藏身在哪個老巢,位置具體在哪裏。


    報完信的黃青峰馬不停蹄地又趕去找牛川勝。


    說來也是湊巧,牛川勝正在追殺戈平,正好追到了距離不遠的地方。


    當他得知餘小魚又被人擄走後,一股無法遏製的憤怒瞬間湧上心頭。


    氣的他猛地揮掌拍向車頭,那巨大的力道竟直接將車頭拍出了一個深深的大坑。


    與此同時,他雙目圓睜,眼中寒光四射猶如鋒利的刀刃一般,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嘴裏惡狠狠地咒罵道:“老子操他媽個蛋!這幫混蛋雜碎一個個都死盯著老子媳婦兒幹嘛?真他媽的全都該死,老子這就去把他們通通都殺光!”


    此時的牛川勝臉上仿佛籠罩著一層厚厚的寒霜,冰冷至極。眼神中的怒火如同燃燒著火焰,想要焚燒一切,讓身旁的人不敢靠近他半步。


    黃青峰才不管他啥模樣,直接上前猛推了一把,催促道:“別磨蹭了,趕緊開車去追戈平!那邊既然已經開始采取行動,那就意味著他們肯定已經找到了有關小魚的線索。咱們隻要跟上去,爭取趕在他們之前找到人就行了!”


    再氣再急也得聽話照做,當下首要的是先找到人,再去解決那些該死的狗雜碎們。


    想到這裏,牛川勝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跳上車子,並招唿著黃青峰一同出發去追。


    一起行動的其他九個戰友,看著牛川勝這個大霸王又開始發狂,也不敢言語,聽話照做跟著大霸開上車就走,大霸說去哪就去哪,誰讓人家是頭兒,還真牛呢!


    事實的確如黃青峰所料想的那樣,就在戈平成功追殺完那四波司悅寧的手下後,他搶先一步找到了餘小魚的蹤跡。


    雙方就在那座山中的一條寬闊的大路上,來了個不期而遇。


    當看到對麵駕駛車輛的是餘小魚時,戈平不禁感到有些詫異,心裏暗自思忖:“怎麽隻有她自己?”


    等他下了車,帶著人圍了過來後,還沒等他看清楚是啥情況,就見坐在車裏的餘小魚慢慢搖下車窗,朝著他笑得一臉的開心。


    緊接著,她猛地舉起手中的手槍,毫不猶豫地朝著他們扣動扳機,“砰砰砰”幾聲清脆的槍響劃破了這大山裏的寂靜。


    槍響後戈平的兩名小弟慘叫著倒在了血泊之中,好在戈平和丘詹反應快,動作敏捷,及時側身躲避開了餘小魚的射擊範圍,才僥幸逃過一劫。


    眼見餘小魚手持槍械打的兇猛,丘詹也毫不示弱,迅速伸手摸向腰間準備掏槍還擊。


    可就在這時,戈平卻突然出聲喝止道:“別開槍!我要活的!”


    聽到命令後的丘詹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強忍著怒火放下了已經抽出一半的手槍。


    見人都躲著也不出來,餘小魚麵上不急不躁,她索性大大方方地下了車,邁著從容的步伐,端起手中的狙擊槍,拿車身當做掩護體,朝著對方藏身的地方,開始一輪又一輪狂風暴雨般的猛烈射擊。


    打吧打吧,反正誰死誰活,聽天由命吧!


    大不了就你死我死,大家死!


    反正老子再也不要苟著啦!活的真他媽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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