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從哪進來的,前麵有什麽可怕的地方嗎?我們才剛剛進來。”金剛問到。


    “我從五姑娘山那過來的,每個人的前麵都不一樣。”


    “那麽現在又準備去哪耍?我們一起吧。”


    “按指示我在找撲克區。”


    “啊?”金剛發現約舍的話語簡短而缺乏情感,穿過撲克牌區就能迴到整備區了,有熱情的老新和盡職的安卡歡迎。人人都成藝術家本該喜樂充沛,情深意滿才對。約舍怎麽也該顯擺下勳章什麽的吧,聽東蒙講每當達到授勳成就點,臘筆老新就會出現,提示你身在遊戲,既便係統曾一度屏敝了你的記憶甚至是自我。這時都能短暫恢複過來,並提供很多新的信息幫助和提示。此時玩家就有了一定選擇遊戲路徑權。有種極深的屏敝會消掉以前的自我,三維世界輪迴也會消記憶但並沒完全消掉以前累積的自我習氣,神下凡有神氣,動物變人也帶有動物氣,還有業力紐帶等。但這二維遊戲世界可以做到近乎完全的消滅。把你設置為一個新人或新的物品,所有習氣個性要重新開始由外在隨機數據的交互來塑造。還有玩家隨機的選擇,而在選擇中的因果動因邏輯等連安卡和法老都不可預測和理解。還有係統可以先把玩家設置為整個玩區的所謂大自合融態,由隨機的數據起伏刺激而生成全新的焦點自我,比如那個自我成為玩區一塊石頭,一座建築,一副畫作,一個人,一個動物的自我。等一塊石頭的自我等到授勳時它會震驚自己曾是整個玩區的大合融無我態,更會震驚再之前原來是一個遊戲玩家,進入遊戲前是中央帝國的一位五星級公民。還有另一種自我玩法,就是一開始就設置出一個新的參數的自我態,比如五星公民玩家說,我一輩子都光榮而成就的生活,那給我先設置為一個沒道德品行壞的人物來玩吧。然後這樣一個設置人物再玩迴原先的五星品德。受勳後它可以再選擇成為玩區大合融態作為初始。讓其它玩家進入遊戲區進行數據踐踏,感覺是跟他們同一體一起玩,一起改變它的融合態。就是玩別的玩家意誌又讓別的玩家玩自己,無我的意誌和有我的意誌參合在一起了,這麽想就明白了為什麽安卡和法老也不可完全把握和預測。


    那麽現在約舍的狀態就奇怪了,首先若是他已玩到準備返迴整備區,那他的形象和記憶不一定就和入戲前一樣,因為沒見他有什麽勳章,也就沒有到過恢複機製起效點。從概率講,金剛他們見到的剛才那群鷸鳥是約舍的形象比現在一眼就看出是熟人的概率更大,大得可怕,約舍形象應該是個奇奇怪怪的東西才對。


    “約舍,你那麽聰明怎麽一個勳章都沒有?”金剛發問。


    “是的,雙手空空,叔叔長輩們你們不會恥笑我吧!“約舍道。


    “當然不會,這隻是個遊戲嘛!”金剛安慰後又問:“可你怎麽還記得我們這些長輩?我們也蒼老了很多。”


    “我沒有勳章也就沒有提示沒有信標,我恥笑自己,害怕見到長輩。但魔鬼動身了,化作小魔寵,化作小貓,一個信標終於出來了,我恢複了記憶,想起我來這裏是為那微塵世界的醜妮帶一隻小寵,但我忘了她具體想要什麽,貓還是狗還是小熊…既然魔鬼變成貓,那貓也行吧!”


    聽這麽一講,金剛轉向注視著約舍懷裏的那隻貓。這時貓又有話講了:“看什麽看,剛才你倆可惹到我了。我知道約舍為啥兩手空空!你們喜歡毒蛇嗎?如果不喜歡所以也不會用手拿蛇吧!從一個地方出來拿著你喜歡的東西才是成就。他一定是進入過一個叫‘最有情的無情遊界’,在那裏人的感情敏銳會一次次加強,強到情限超載。但是隻要是你越喜歡的東西,頃注感情的東西最終都會遭噩毀滅。討厭的東西它就要加倍襲來。越飽含情深的東西它就越無情化惡心化,童年夢會糜灰貞牌坊會髒倒。遠方的詩會變成遠方的惡夢,故鄉的情懷會變成無故情的陌土。所以玩家必須要強忍收斂感情與願望,而這同時玩家的感情敏銳性因此又加倍了。結果可能是需要麻木,隻觀沙塵不問紅塵,但那沙塵的一小動就能激起一股更強烈情感,越讓萬塵死靜,其塵越灼。就像集中力量想按住一粒光子,想讓光子失去速度,你們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嗎?”


    金剛他們聽後麵麵相覷。


    小魔寵又接著說:“約舍本有很多東西可拿,但拿不到喜歡的。在遊戲外的世界,為一隻塵卷螞蟻的死事唿天搶地一定是瘋子,而在那裏則如浩海煙波掩故人般巨大的唏痛。而且還有個問題,如果你喜愛的一個人互相傷害另一個你同樣愛的人,經常發生,情感會瘋狂的頻轉。所以越來越麻木,越來越情敏,一個可怕的地方,到現在還沒有人找到獲得喜樂成就拿到勳章的方法。不知是哪位法老設計的,別懷疑我啊。不過現在他拿到我,應該是最合適的了,所有剛才你們撒手摔我,就不罰你們了。”


    “是這樣的,我見過很多美妙動心的小動物,可沒一件能活著拿到手帶給醜妮,它們卻把我的心都拿走了。”約舍表示小貓講得對。又喃喃自語:“變成貓的魔鬼,你知道老鼠和主人有多那個你嗎?”


    金剛恢複鎮定,這迴聽後穩得一批,言:“還好,你不是出來了嗎?我們就不去了,我們可是愛國者,這問題很大要研究下。”


    金剛準備折返,無論聽說前方的色彩是多麽燦爛,形物是多麽曲美,天空大地是多麽奇特,方物是多麽隨心所欲,動物和人物說話是多麽好聽,生活可以是多麽放縱恣意,修道是多麽隨機暴升,矩陣可以多麽花式扭曲,痛苦是多麽可以輕易嚐試,他還是覺得趁現在記憶未失,解決困城和打井的事更重要。既然可能是老六控製這晶體,以後想耍可以抽空嘛。關健還有他很擔心自己的眼靈是否迴去後可以恢複。


    於是他們準備折返迴撲克牌區…


    話說當初約舍和醜娃從五姑娘山返迴後,醜妮就發現約舍有些異樣,又重新對自己變得熱情了,但又不同以往。整日纏著妮可做那事,一天一件可怕的事發生了,約舍割下了自己的命根,交給了醜妮,安靜地說:“我見到了母親,食鐵獸也迴來了,帶迴了天空之鏡的秘密,而且在五姑娘山我還丟了一人魂。當女人全身心撲向她心愛的男人時,男人卻想尋那殘缺的愛,因為每一個男人他們代表尖刺與邪惡,都值得被折磨,流血流精流盡頑童之趣,獻祭於宇宙母親,不值得同情。殘缺的愛,像發動機,會推我進入核心的秘密,沒有邪惡心地去接近它,它就不用遮擋它的麵孔。你拿著我的東西像蟻後蜂後那樣的王者,去創造一個民族。醜娃會繼續照管營地裏的其它人,直到他們飽經風霜忘了我們曾來自桃園,希望以後他還能跟我匯合。現在你自由了,不用再被我脅迫,還有那些地穴人想返迴星際家園,母愛的家園,作為母神去幫幫他們。”


    醜妮哭著抱住約舍,問“現你要去哪?準備要拋棄我們嗎?”


    “這把劍鞘是母親交給我的,我丟了人魂,脫魂入神,母親就不用擔心見到她我會扯著她的衣角哭著不讓她走,又沒攜桃木劍的殺靈之氣,所以她來見了我,給了這件法器,知道它厲害在哪裏嗎?就是不完整,空缺一把劍插入。”


    “是讓殘缺來引路嗎,像這空缺神劍的劍鞘?我做過很多夢我知道這結局,雖然從樹上掉下時就有種預感,可還是沒想到來得這麽快!”醜妮止住了哭泣,又喃喃而言:“在人間,如果我們都會老死,又不能同時而死,或許這樣的方式離開你也好。!”


    “那你還要小熊嗎?這裏有一隻大熊,把獅虎留給紅孩兒好了,這頭熊現在更聽話了”約舍講完,從自己跨下放出了食鐵獸,它竟然能變身,比原來還大,頭更圓,醜妮差點認不出來。它真的是見識了天空之鏡而更非凡了嗎?


    這時天空真的象開鏡一樣,風光灑下,抬頭一望,見到醜妮夢中見到過的那些曾經場景,另一個約舍另一個醜妮也象從鏡中看他們。然後一股龍卷襲來,那麽一瞬間醜妮好象又看到了火聊叔叔,當年約舍用桃木劍送走了火聊,走得很安詳,而現在好象是來接約舍一樣。風過塵動,約舍就好象灰塵一樣被吹幹淨了。還好醜娃還在,他把匣中兩把桃木劍交給了醜妮,並說:“我本準備一起去,約舍說故人先留一個,你也就不會過於難過,那邊方向的天鵝城有你們的父母,我曾羨慕過,老公走了就去娘家探個親吧。這裏我來暫時照管。”


    於是醜娃的行蹤就成了醜妮的一個希望,如果醜娃最終也要去和約舍匯合,那醜娃在確實是一劑安心的良藥。但聽到約舍丟過一魂,醜妮想到如果能讓約舍重新迴來,那麽一個殘缺後的完整性重新修複的可能,同樣應該也會產生一個驅動力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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