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辰後,濃霧散去金剛現身。隻見白須跑過去問:“談得怎麽樣?”金剛忍著一種驚訝,沒多說話和眾人返迴營地又見到放火官,放火官講到按大王令接到了食鐵獸,但那母子不知去向。頓時金剛好象明白了什麽,問白須:“你確定自己沒去霧中玩遊戲?”白須仗二摸不著頭腦,你和東蒙進入霧中交談,讓我們外麵等啊?什麽遊戲?”聞此金剛也不多問了,讓白須再擲鏢,這次他集中意念於鏢中要求把老六和比爾的意識從城中帶出來正式談一下,這種潛意識交談雙方相對會更真誠。所以金剛又重複了一次,霧又起,但金剛直接握住了迴旋鏢而入。終於見到了老六和比爾的上半身形象,腰下為環繞的彩雲。金剛也是如此。


    “老六,我用外星高科技召你們來好好談談,奉大王命來處置你們,不過大王是大王,我金剛是金剛,你是半懂我的。第一次召你來問了個問題你沒迴答我,卻用遊戲來搪塞,因為你們之前玩過,所以我先把東蒙丟到那遊戲區了。所以那個問題我已知道答案了,因為也是你讓東蒙想要告訴我的。首先你要告訴我一個事,上次聽東蒙講話發現空氣中有字幕出現,究竟是我精神出了問題,還是那就是現實?”金剛問完,老六也很快迴答:“你精神很穩定,那確實是一種技術下實現的現實!”


    金剛很高興,又道:“我最怕掉入虛幻的精神陷阱,就像當動物時又有現實感又迷迷蒙蒙下的智商和意識。不過這也說明存在一種可能,一些公認的幻覺也可能是技術下操控的另種現實,雖然不知我的法老是誰,但你這遊戲設置得挺好,可我畢竟是金剛啊。我沒有多待,但在撲克牌區還見到了白須,但他實際並沒有來玩過。我知道遊戲的一種方式可以盡乎消滅原先的自我,但每個原先自我的id號是不會被抹除的,每枚勳章都按確定id發放,所以這個時候玩家就有機會恢複原先的自我。我見到了一些不該見到的玩家,比如白須,約舍,甚至大王,那麽多熟人都進入這遊戲,從概率上也能否定出一個事實,很懷疑有人竊取或假造了一些id”


    “沒錯係統的id有絕對的排他性,有沒有可能不是造假,而是另一麵的他們呢?”老六迴答道。


    金剛想了想又問:“最近城裏麵有什麽新鮮事?”


    這時比爾插話講了一通陌生女人醜妮的事,金剛想了想,突然一通大笑:“大鵬,老六是認識醜妮的,她們姐妹也是血石戰士之母,不過老六拒絕了那場遊戲。那也是親戚,所以老六返城或是為關心這些表侄輩,人們一直以為那些血石戰士堅強得不需要人來疼。東蒙曾也帶走了幾位血石戰士到了北方沙堡,不過我檢點白須反叛成功後的殘留餘部沒有找到他們,老六借用我的眼靈也找過也沒有。那麽當初你想用你的血皮人交換我的血石戰士是潛靈意識裏尋老六來粘你嗎?恐怕你也不知吧,我們每個人都可能不完全知道自己的意向,直到那絕對唯一的id顯現才明白自己原先是誰,可這id也是場二維遊戲裏的人設啊。你認為有盡頭嗎?大王想找個盡頭去看一看,想尋抗力作為動力,我覺得也得不到什麽理想結果。還有醜妞給你講的天空開鏡約舍離走,還割了命根子,更是可笑。真醜妮從打小我見過,她會說這些離譜事?想一想會不會是你想要個命根子,才離譜出這些超現實的劇情?才可有機會奪他人的繁衍之熵?何況我從放火官那裏了解,那女孩是先到了我們那裏也就幾個時辰然後到了你們這城裏,卻好象是很久時間了的樣子,究竟是城外不真實還是城內不真實呢?如果超現實的東西一時沒有科學解釋我會先把它歸入幻覺係,不過你們既已碰到這事,這超現實也可能是種另類現實。你們想怎麽就怎麽吧!論超現實我隻相信老六那些事,因為她老爸是個不知其好壞的東西。”


    比爾聽了一時信息過載的感覺,一下子嗷嗷叫開了,不過這時沒有陷阱彈出來,這時他有點想羅砌了,羅砌給了他肉體上的汙辱,但金給他的不是汙辱是種過載後的刺激。


    金剛又接著對老六說:“在撲克牌區,我的眼靈灰複了,我看到娛樂晶體中還有個獨特晶體,不是那些普通玩家的死號結晶…這個娛樂晶體以發放霧霾的形式來浸入,讓我想到酒仙神秘消失時也是化作一片霧中。所以我有個有趣的猜測,你父原神可能就坐陣於那個晶體中,從中他也能放出些什麽。比如另一個殘餘的醜妮。幸好你們拘留了那大胸妖女,可以審問下當初五姑娘山裏究竟發生了些什麽,也許這個殘餘的醜妮已被釋放到了我們認為的真實的世界裏了,她編出了約舍割掉命根在她手上就很離譜,但也像一種願望。如果約舍真如她所說丟了一人魂,那麽這個殘餘的醜妞豈不可以奔赴一下俗世,都是殘餘的。至於那天空之鏡開幕現在我也不知道那是怎麽迴事,就先歸入幻覺係吧。約舍現在倒底怎麽個情況誰也不知啊。我的眼靈無法探測到他,或許真成神了?不過在撲克牌區眼靈恢複後,我看到一大花人在翻看一個劇本並做調整,是從電影故事…被修改照搬進來,隻是變成醜妮約舍還有孩子他們一家。如果約舍也進入過娛樂晶體玩到這一劇本…,你說說吧,你老爹有多壞。”


    “我們城中的醜妮很真實,以致城中很多老人都能認出她那股氣質,至於那個電影劇本,遊戲晶體就在我這裏,現在依你言去查了下。這個劇本我不認為是我父親放進去的,更像是機器王他有很多數據記錄庫,這麽老的電影,這麽喜歡獸性人性掙紮的古老藝術,早已遠離了我父的時代。”


    見老六不認帳,金剛又接著說:“那就看看城中這個真實的醜妞拿著精儲還能不能生孩子。殘餘意識的幻象終究是幻象。比爾說醜妞給你們講約舍去五姑娘山時,她摘果子從樹上掉了下來。諸神的跌落,難到是大王在發力?如果醒來後支配她的變成了那股殘餘醜妞的意識,那身體當然還是現實的但奪舍終究長不了。我知道大王那有個東西叫命運擾動器,對靈幻體作用效果更強,不排除這動機,或許你是對的,不怪你父。但他如果是坐陣在那裏,一個遊戲進程的觀察者,絕對偶兒會手賤一下。遊戲中好玩處莫過於對抗,大王無論怎樣與我相左甚對抗都沒什麽,因為抗力環境是生命的需要,無阻力的加速也會被自身質量效應所抗,蹬腳踏車空踩感可不舒服,要有輕輕反饋力才舒服。試管中的螞蟻也愛往受力的反方向爬,抗力的一端誘惑很大。在沒有抗力平衡感的自我虛空中一定也很不舒服吧。所以我更討厭那些對平衡抗力的外在觀察者超然物外的高明。他們在享受我們抗力平衡的生命樂趣卻不在乎其中我們可能的痛苦,但神靈另類痛苦我也知道。勝者為王,打破平衡,舊神跌落新神來頂,我們成神,神威依在,就能化作尖刺從平衡中突起,刺殺觀察者的眼睛。大王找我麻煩,我曾經搖擺不定,還想圖個可以隨時開豪車的凡人小日子,但觀察者不會那麽老實,總想把我們置於對抗中,既然擺脫不了就接受,我決定正式豎立反旗,和此城團結一起殺迴去成為機器王的正式敵人。直到勝利變為不平衡的尖刺,方可與你父直接開場遊戲,這樣你也才能重見汝父,不對嗎?我想人類對諸神態度也該是這樣吧,為見天父,勵尖而破。但事無盡頭,把它們趕得遠遠的或可安寧一陣,怎麽樣?”


    老六還沒怎麽說話,比爾倒是同意了“他娘的,除了王還有神,一座座大山要爬,那就幹唄,我很想跟我以後的老嶽父幹仗呢。等勝利了,失敗者必須順從,他那麽有本事能不能想辦法讓我給他生個外孫啊。我也想在希望中生活而不總是襠下。”


    金剛又望了一眼老六命令道:“城中高廊裏放著一具飛行器,是該試著啟動它了。聽說戰具決定著軍隊的性質和作戰方式,軍隊又決定團體的命運。中央帝國武帝千裏尋汗血寶馬,眼光宏略。金帝國因一種良馬而發展出優勢的戰騎方式,短時間就橫掃成熟的文明。先王留下那具吸塵者號究竟是個什麽樣?,想把我們塑造成什麽樣的力量?我金剛接受這設定,所以既是叛也不算叛。還有你們說的醜妞是怎麽進入困城的?等等,容我猜一下,是從井口現身的嗎?”


    “是的,金剛大人,猜對了。大胸女攜娛樂晶體則是霧中而出。我收迴了我父的禮物,整個城民都可隨霧而脫,隻是為等大人您迴來,帶著一個堅定的命令我們才繼續堅持這苦難。”老六講完。城中佛光閃耀,然後就霧散人去。


    金剛迴到營部,先召來那隨行的放火官。強令他帶著正式的反叛戰書返迴北方之城,麵呈彼得森王。金剛知道不論是自己撐控的軍隊還是城中的民心,發起反王之心並不難。難的是讓敵對陣營也能感到是天道之理的這麵大旗,能反敵方之心才更具持續殺傷力。所以這戰書要大寫特寫,恭恭敬敬麵呈北方之王直指王心。就象路易十六,長年置心於法國已開化的新思想的洪流中,當人民開始造反,他自己都缺乏了堅持王道的決斷之心,又想苟又想逃又想用王權軍隊嚇嚇人民又不敢真正用軍隊。金剛宣言要打開帝國邊界,接納外圍世界一切幸存者包括王所宣戰的地穴人,並推舉美女水青為領導者。這放火官聽命後倒也豁然,直言:“好的好的,大王一直認為您不會幹偷襲之事,幹偷襲之事的隻有像地穴人這樣的家夥們。所以一直在等待世間真正的怨言,而把它們再一一擊破。假如大人您由叛而王,我王卻王落為賊,到那時他也可以口出怨言了。不過還有個條件,我需帶著這隻食鐵獸一同北返。”


    “那就帶著它一起滾吧,我可不想讓它再弄亂我的發型。”金剛允了此事。


    話說這食鐵獸族在猛獸係中算是最獨樹一幟的,一般來說弱小動物總試圖盡力遠離猛獸的起居區,但食鐵獸例外,在它們小時候金絲猴喜歡保護它們,建立友誼,以換取在它們長大後可以保護金絲猴免受其它猛獸侵擾。很多弱小動物喜歡去食鐵獸的活動區尋求類似的庇護。自從開始吃起齋飯,曾經可怕的猛獸反倒成了萬人迷。戰力加上無害弱小之心,中央帝國認為是一種王道,並認為食鐵獸這古老物種,能在苛刻的食物環境中唯在帝國境內長古繁息下來,一定也是在啟示什麽。之後的帝國終走向了克強扶弱之路,而因強者更血多更強傲,因此也一度更加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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