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在機場酒店跟你們訂兩間房,你,路上小心。”


    王有容聲音帶著不舍,但又很無奈。


    “唔,你也是。”


    **安叮囑了兩句,掛了電話。


    他與王有容之間的牽絆太深,兩人將來該如何相處,**安至今沒想好。


    “渣男,哼!”


    哪知道,**安這邊剛掛了電話,坐在副駕的阿爾紮氣哼哼衝**安道,擺出一副極為不恥的樣子來。


    “嗯?”


    **安眉頭一皺,被幹蒙了。


    “渣男?你說我?”


    “廢話,不是說你,這車上還有別人嗎?”


    阿爾紮沒好氣道。


    “你把話說明白,我怎麽就渣男了?”


    一聽這話,**安更不樂意了。


    姬長歌都給老子當舔狗了,你忒麽一個姬長歌的舔狗,誰給你的勇氣,跟老子這麽說話?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念珠有一腿。”阿爾紮鼻孔冒著粗氣,“你跟咱們白玉京第一大美女王有容也有一腿,當時在你房間啊啊啊地叫了好幾天,我跟薑天都聽見了。”


    “然後呢,跟你有什麽關係?”


    **安白了姬長歌一眼,“還有,她叫喬木木,不叫念珠,你們天泉寨的人把人家傷到了,人家改名了,叫喬木木!”


    “跟我是沒關係,但是我就看不慣,譴責你兩句,沒問題吧?”


    阿爾紮氣不過。


    “砰!”


    **安一腳急刹車,將車靠邊,阿爾紮防備不及,一頭撞前擋風玻璃上。


    “你把話說清楚,你憑什麽譴責我?”


    **安索性把車停在路邊,冷冷盯著阿爾紮。


    娘希匹!


    現在姬長歌都得哄著自己,想著法兒的討好,阿爾紮居然說自己是渣男。


    自己幹什麽了?


    “哼哼!”


    阿爾紮冷哼道:“你跟那麽多女人勾勾搭搭,還不算渣男嗎?”


    “嗬。”


    **安聞言笑了。


    “我問你,我跟王有容有一腿,我拋棄她了嗎?”


    “沒有。”


    阿爾紮搖搖頭。


    “上一次,她被光明會的人綁架,我沒救她嗎?”**安又問。


    “救了。”


    “那你憑什麽說老子是渣男?”


    **安翻了個白眼,“是,我承認,我跟很多女人有過那什麽,但是,老子每一分情都是真情。”


    “我對她們每個人的情感都是真誠的,都是認真的。”


    “這就渣男了?”


    “好像……是哈……”


    阿爾紮撓撓頭,麵色有些尷尬。


    “你倒是一心一意對你的青梅竹馬好,可人家都懷孕了,你連嘴都沒親上,最後你還保護不了人家的安全,你不是渣男?”


    **安直接反將一軍。


    “……”


    阿爾紮動了動嘴皮,徹底不吱聲了,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憂傷。


    天泉寨眾人的慘死,是阿爾紮心裏永遠的痛。


    “還有,你剛剛說,你看得出來我跟喬木木有一腿,你從哪兒看出來的?”**安又問道。


    他跟喬木木之間的那點事,隻有他們倆人知曉,當時楚國邦老爺子都危在旦夕了,根本不可能發現的。


    不對,發生的過程連**安自己都覺得不夠真切。


    事後**安都沒想明白,喬木木是怎麽把自己弄暈的,他本身就是醫生,雖然當時勁氣無法調動,可敏銳的嗅覺,也沒有察覺。


    喬木木肯定還有秘密!


    “我,我又不傻。”


    阿爾紮撇撇嘴,嘟囔道:“在天泉水池邊上,她看你的眼神就很曖昧,大半夜的你們還坐在火堆邊上聊天。”


    “能沒關係嗎?”


    “你還懂什麽叫曖昧?”


    **安白了阿爾紮一眼。


    說完,**安也懶得搭理阿爾紮,重新啟動車子下山,直奔京都機場,王有容已經提前在網上訂好酒店了,信息直接發到手機上,很方便。


    住進酒店,**安洗了個熱水澡,讓酒店工作人員送了簡餐到房間,一邊吃一邊研究王有容發過來的資料。


    蘇暮雪在非洲大陸一個叫金果的國家,那邊半年前剛剛發生過一場戰爭,直到現在時不時還會發生小規模的槍戰。


    “這麽危險,還搞個錘子的國際援助,這不是把自己人的命當兒戲嗎?”


    **安擰著眉頭,不太明白上麵領導是什麽意思。


    如今大夏國人民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安全感,又把人送到戰亂國家搞援助,**安不太理解。


    越是如此,**安心裏越著急,迫不及待想將蘇暮雪帶迴國。


    在國內,可能工作壓力大一點,可能競爭也大,但是,至少在國內,人身安全是能夠得到保障的。


    就金果那個破地方,當地官員連自己的機場都守不住,這還玩個雞毛啊。


    “咱們就沒有武裝人員入駐嗎?”


    **安給王有容發了一條消息,拍了一張照片發過去。


    王有容直接給迴了電話過來。


    “當地的武裝分子,哪怕是叛軍,也不會對大夏國人出手的,這一點你可以放心。”王有容知道男人擔憂。


    “為啥?”


    **安不理解。


    “很簡單。”


    王有容淡淡道:“如果我們的人真出了事,是非對錯,我們已經沒必要追究了,直接開啟屠戮模式。”


    “說得好聽,前段時間暮雪被人襲擊,又是怎麽迴事?”**安眉頭擰得更緊。


    “人要死了,才會引起重視唄?”


    王有容能理解**安為何發火,可心裏仍然有一些酸酸的。


    “平安,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那些恐怖分子到底是衝著蘇暮雪去的,還是衝著你來的,你考慮過嗎?”


    “你說,有沒有可能,他們的最終目標是你呢?”


    “嗯?”


    **安麵色一變,“你什麽意思?你是說,有人欲綁架暮雪,逼著我就範,是嗎?”


    “不敢保證,但完全有可能。”


    “我知道了。”


    **安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掛了電話。


    資料他已經沒心思看了,腦子裏卻是一片混沌,看來想要自己命的人不少啊,主意都打到蘇暮雪頭上去了。


    “光明會?還是血修羅?”


    **安悶悶抽著煙,揉了揉眉心,思索許久,仍然沒有頭緒。


    最後,索性什麽都不想了,反正最遲後天就到金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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