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錨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通常河流的源頭才會像此時我們腳下的幹涸小溪,然後匯集一起,才會形成河流,可是現在我們遇到情況,是這條河流越流越窄,直到消失……這簡直是有悖常理,讓人想不明白。


    不過這些並不重要,因為我們也不是專門來做地質考察的,隻要沒有危險就行。


    “你們快來看,這裏有腳印!”飛隊走在最前麵說。


    “老帆,你聽見了嗎?飛隊好像發現了腳印。”大錨說道。


    “過去看看。”我說道。


    我跟大錨來到飛隊跟前,飛隊則站在一邊示意大家不要亂走,以免把前麵的線索踩亂了。我們站在飛隊所說的腳印位置一米開外,由於進了這個山口,裏麵的環境明顯潮濕不少,四周全是高山屏障,所以這裏的就形成了一個單獨的生態環境,地麵也比較潮濕,特別是從這個幹涸的小溪往前開始。


    “這個腳印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湯排長說這話的時候,朝山口看了看,說道:“這山口到這裏一起嗎有一百多米,那倆人不可能是從山口跳到這裏來的吧?”


    “這真麽可能,況且這裏隻有一組腳印,並沒有發現另一個人的。”飛隊說道:“湯排長,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屬下的鞋子上的印記?”


    湯排長走近查看,並且蹲下來仔細的看來看,然後又用自己的腳踩了個印記,說道:“沒錯,這就是我們所穿的鞋子留下的痕跡。”湯排長隨即命令其它戰士四周找找,看看還有沒有鞋印或者其它線索,要是有的話馬上過來匯報。


    這兩山之間的空間比我們想相中的大太多,越往裏走越像一個獨立的世界,這種情況我之前見過,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獨立的世界,那些去搜尋的人迴來後,一個個都說沒有發現什麽線索。


    “這他娘的真實奇怪了,怎麽他倆還會飛了?一飛就是一百多米?”湯排長疑惑道:“難不成前麵一百米還有?”


    說著自己帶著人便朝前走去,韓教授說道:“湯排長這也太魯莽了吧……”然後喊道:“湯排長,你不能這麽行事——”


    大錨跟都自問我這是這麽迴事,我搖搖頭,說道:“等會過去再看看吧。”等韓教授他們都去追趕湯排長之後,我蹲下單獨看了看這個腳印,大錨說道:“老帆,你還看什麽啊?難道這覺得這個腳印跟其它的有什麽不同?”


    “我倒是沒看出來有什麽不同,不都是一種鞋子留下的痕跡嗎?帶著波紋……”都自說道。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個腳印要比其它的深一些?”我說道。


    “好像真的是。”大錨又說:“可能是那個戰士本身就種呢?這點也說明不了什麽問題吧?”


    我之前是有咱們看多湯排長跟他隊伍的體型的,從重量上來看,整個隊伍隻有湯排長的最重,所以就是那個兩個戰士比其他的的戰士重,那也不能比湯排長的腳印還要深啊?所以我搖搖頭,說道:“不對,情況有些複雜。”


    “老帆,怎麽你就能從這雙腳印上看出情況複雜了?”大錨說道。


    “因為湯排長肯定是他們之間最重的,但是你們再看湯排長的腳印,要比這個淺多了。而且已經深的無法解釋了。”我說道。


    “帆哥,什麽叫深的無法解釋了?”都自問道。


    “就是能踩出這個腳印的人,起碼也得兩百斤以上,但是咱們這裏根本就沒有那麽重的人。”我說道。


    “那也有可能是那個戰士踩的地方本身就軟呢?”大錨說道。


    “對啊,也有這種可能的。”都自也說道。


    “你們自己看看,這個地方比其它地方軟嗎?”我說道。


    他倆蹲下來按了按這個腳印,又按了按其它腳印,才發現這裏的地方硬度都差不多,根本不存在他倆說的那種情況,我總結道:“既然被作用的物質都是一樣的,那問題就出在作用物上了。


    大錨跟都自這才體會到我所說的意思,點點頭,說道:“老帆,咱們還是趕緊過去看看湯排長有什麽新發現嗎,單憑這兩個腳印,我想是推斷不出什麽的。”


    “帆哥,咱們還是趕緊走吧,我怎麽覺得這裏陰森森的?”都自說道。


    “你小子就會自己嚇唬自己,這裏能有什麽陰森的?”大錨說道。


    “不管怎樣,那兩個士兵確實像是出了狀況,既然那兩個士兵能遇上,那就說明我們也有可能遇上,還是趕緊追上大部隊吧。”我說道。


    等我們來到前方一百米處,這裏站著兩個戰士,我問他倆怎麽站在這裏,那戰士說是湯排長安排的,我在看湯排長,他跟教授一起有朝前走了大概一百多米,我有些好奇,問道:“湯排長為什麽要把你們留在這裏?”


    那倆戰士說是因為湯排長發現了腳印,讓我們在這裏看守一下現場。


    我聽了這倆戰士的話,心裏便清楚了,但我覺得根本沒必要怎麽辦,就說道:“你倆跟我一起去追趕湯排長吧。”


    “可是排長讓我們在這裏看著……軍令不可為啊……”兩個戰士小聲道。看得出他倆也很想走,隻是部隊有部隊的規矩,就是下級必須服從上級。


    我見他倆沒有湯排長的命令是不肯走了,便快步走向湯排長,故意問道:“湯排長,你為什麽要把他們倆留在那裏?”湯排長的說法基本跟那兩個戰士說的一樣,我開玩笑的說道“還能有誰破壞現場?”其實我心裏清楚,湯排長就是怕我們仨把那個腳印給踩了。


    湯排長笑著說道:“既然你們迴來了,那兩個戰士也可以迴來了。”


    “湯排長,原來你是怕我們給你踩了啊?”大錨說道。


    “工作需要嘛……三位別見怪。”湯排長說道:“我這就把那倆小子喊迴來。”但那邊的兩人不見了,湯排長喊了一聲也沒人答應,大錨說道:“不會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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