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們走到了張君寶的家門口,吩咐下人進去通報張安忠。不一會兒,張安忠便從家裏出來了,首先,先是對觀主禮貌性笑了笑然後,說道:“請問觀主造訪寒舍有何貴幹啊?”


    觀主此時還是一如平時是閉著眼睛,感覺張安忠已經來了,才睜開了眼睛,有條不紊地說道:“張員外,我聽說貴公子張君寶現在正在學習武功,對嗎?”


    張安忠一臉的笑容,豎起了大拇指,自豪地說道:“是的,我的兒子君寶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習武奇才啊!”


    觀主說道:“哦!那麽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習武奇才有個怎麽樣的師父呢!”


    張安忠說道:“就是你們那個被趕走的馬壯士啊!他的武功可高了,我聽君寶他以前還是赫赫有名的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在他的指導之下,我以一個年富力強的成年人身份對站君寶,竟然討不到絲毫的便宜。這更加證明這個馬壯士的的確確有一些真本事。”


    觀主眼睛向上翻了一下,說道:“哦!是這樣的啊!那這麽說如果有一個比他武功還有厲害的人出現的話,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頂替他了。”


    張安忠一聽,思考了一下,說道:“也是這個道理,我當然希望我的兒子——君寶能得到武功精深絕妙的高人指導啦!”


    觀主立刻用胸有成竹的語氣說道:“那不知您看我能做令郎的武功師父嗎?”


    張安忠一聽,頓時眼睛一眨,像是整個眼珠都掉了下來,很是吃驚,然後,說道:“什麽?是您?可是,您不是對武功方麵一竅不通的嗎?在張安忠眼裏,或許以前,他還以為這個觀主是個世外高人,可是,最近幾天來,他知道觀主竟壓不住清風,導致這個清風公然在清風觀大庭廣眾之下吃葷腥,所以,在張安忠的心裏一直就有了這個疑問,本來馬斌還在清風觀裏,自己的兒子經常去那裏向他討教武學,自己也就忍了,現在馬斌不在了,自己也就很少去那裏上香油錢了。


    這時,後麵的幾個小道士紛紛上前,不約而同地說道:“嘿,你還真以為我們觀主不會武功,觀主一向都是深藏不露。”觀主見他們紛紛上前為自己打抱不平,慢慢地向後麵招了招手,有條不紊地說道:“你們給我退下,不要在別人麵前如此失禮。”然後,他又對張安忠說道:“張員外,這也難怪,我從來沒有在您的麵前出過手,你的的確確是不知道我的底細。好吧!既然這樣,你就把那個教君寶武功哪位壯士喊出來,我當麵和他比劃一場,結果一出來,您不就知道到底是誰更厲害了嗎?”


    張安忠一聽,心裏想到這個觀主如果沒有真才實學的話,正好馬斌可以把他教訓一頓,以免他日後再裝什麽世外高人的形象;如果他有真才實學的話,那麽自己的兒子——君寶也可以拜師技高一籌的高人。無論是哪個結果,自己都穩賺不賠。然後,他方才說道:“好,這點非常好,我立刻就叫他來。”


    張安忠說完,立刻轉身進去了,不一會兒,就把馬斌請了出來,馬斌也知道了怎麽迴事,那天,馬斌已經受了清風偷襲的一拳,故而,才與清風僵持不下和一把被觀主掙開。今天,馬斌也想試試自己的武功究竟怎麽樣?如果自己敗了,那麽是自己技不如人,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大不了,自己收拾包袱離開此地,還有,由於源自於練武者的狂熱,也馬斌的心開始有些沸騰起來,能不能與這個觀主盡力一搏,他心裏開始有些躍躍欲試。


    馬斌走到了觀主的麵前,此時,張君寶因為上文化課的時間到了,沒有前來。上來,馬斌也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作了個揖、施了一禮,觀主也沒有偷襲,也是迴了一禮,然後,他們倆便開始過起招來。幾招過後,馬斌發現了觀主竟然使得是陰柔武功的路子。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麽的後發先至、以柔克剛,從來不以力量取勝,可偏偏不可侵犯。幾招過後,張安忠一看,臉上露出絲絲笑容,可轉念一想,如果這個觀主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呢!還是再看看再說吧!


    就這樣,馬斌和觀主之間的武功博弈還在緊張激烈地繼續,沒有中斷。最後,馬斌一拳打過去,被觀主一下子格擋而開,順手一纏,一個擒拿將馬斌拿住,之前,這個觀主意識到馬斌是個人品端正的好漢,隻是,為了觀中的香火而不得已而為之,隨後,他便沒有使出殺招,而是,連續幾記重拳唿嘯而去,將馬斌打得直直都吐出血來。


    最後,觀主一下子將馬斌摜倒在地,做了個漂亮的手勢,收了自己的手,深唿吸了一下。總而言之,馬斌的武功路數和觀主的是風格迥異,各有千秋。隻不過,馬斌的武功造詣的的確確沒有觀主來得高深莫測。


    收過手後,觀主立刻向張安忠看去,然後,平靜地說道:“張員外,您看見了嗎?我這算是僥幸贏了嗎?”


    張安忠一看馬斌還躺在地上起不來,直直吐血,心有所震撼,眼睛掙得大大的,眼神呆滯,直直點了點頭,一時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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