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爸爸,啥叫上身啊。”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是誰唱的來著?唱的真好,跟現場的氣氛搭的不像話。


    都說影視劇最難合作的就是孩子跟動物。


    誠不欺我吖!


    熊孩子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動物最多不聽話而已,熊孩子隨時給你難堪。


    因為你不知道他們會問出什麽東西,更要命的是你不知道怎麽迴答。


    就像現在!!!


    怎麽辦?如實說?看著王震那懵懂又純淨的眼神,李彧覺得自己能有這樣的想法簡直禽獸。


    看看其他人,希望能有個救場的,真幸運,一個人也沒有。


    沒得說,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靈機一動的李彧將王震抱在懷裏說道:你看,你現在趴爸爸身上就是上身啊。”


    如果不是手沒空,真想給自己的機智點個讚。


    “奧,這樣啊,原來那天粑粑趴在麻麻身上就是上身啊。”


    小屁孩不大,給大人找難堪那是一把好手。


    李彧後悔了,後悔為什麽會答應戲外也讓這個小鬼叫自己粑粑?


    真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


    現在可真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可是這真的不是勞資幹的啊!!


    咦?還是最怕空氣突然安靜?誰點的循環播放?什麽時候出搖滾爆炸般的了!


    空氣都特麽凝固了,隻能聽見唿唿唿的喘息聲,似乎還有眾人心中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的聲音。


    還有這一地的眼睛是誰的?沒人要踩碎了啊?


    在場的人論臉皮厚度可以分為三類,第一類直愣愣的看著李彧跟朱元元,似乎在等兩方承認,經鑒定這是一群傻叉。


    第二類稍微含蓄點,沒有直視但眼神不時會瞥過兩人,經鑒定這是一群傻子。


    第三類人假裝手裏有事,但耳朵一直注意著任何風吹草動,經鑒定這是一群智障。


    即便這種事在圈裏不算什麽新鮮事,可咱也不能當背鍋俠啊,關鍵是咱真冤枉。


    可能跟一群智障解釋起來有難度,畢竟你不能將智商拉低到一定的程度,然後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他們。


    圈裏有個奇葩的特『色』,你誠心解釋人家不一定聽你的,你要是懶得解釋,直接當成做賊心虛。


    “童言無忌啊,我是個男人還好說,關鍵元元姐那是有男友的,正準備結婚呢,可不能毀了人家名聲。”


    出了這事,朱元元肯定是更加著急的,其實她早就解釋了,不過明顯信的人少。


    “我就拿李彧當弟弟出的,他太小了,我可看不上他。”


    這話一落地,李彧的眉『毛』一挑,有心說句:說看不上我可以,說我小不行,想想目前的情況,還是猥瑣發育低調別浪為基調。


    恰好王震的原裝父母過來了,聽到兒子鬧出的笑話,正品麻麻臉直接紅到耳朵根了,畢竟要臉。


    倒是正品粑粑扭捏著開口了:“不好意思啊,哪個,孩子···你們懂的哈。”


    然後眾人一幅明白、了解的神情。


    感謝這人不要臉的仗義直言,總算有人給李彧解圍了。


    王震粑粑,就簡稱老王吧,至於是不是住隔壁就不知道了,反正不住李彧隔壁就行。


    李彧雞凍的握著老王的手:“老哥啊,孩子不聽話,該打就打,別給我留麵子。


    還有你們為愛鼓掌的時候做好準備工作好嗎?你們這樣的要是拿到抗戰時期,被敵人抓到絕壁給突突了.....你的明白?”


    搞得王震父母那是個無地自容,隻得說些:“是是是,好好好,行行行。”應和著。


    ......


    王震這事隻是個『插』曲,雖然差點讓老司機李彧翻了車。


    拍攝繼續。


    演員就位,攝影就位,反正除了心情,其他全部就位了。


    有人在院外喊了一聲‘李天狗’,正在嘮叨天狗的桃花,應了一聲“奧!來了”然後撈起『毛』巾擦了把手迎向來人。


    .......


    來人是村裏的郵遞員,他是給天狗送林業局的文件以及村長給的一封請帖。


    這人跟村裏一輩子在地裏刨食吃的村民不一樣,當過兵的他是見過世麵的。


    這是一個還略有良知的漢子,可就是這樣一個老實人在最後被“推選”成承擔殺死天狗罪名的兇手。


    孔青河走後,天狗一家三口坐在炕頭上看著文件,桃花好奇村長給的請帖是什麽意思。


    “這是有人請咱吃飯哩。”天狗是這麽告訴桃花的。


    .........


    下午一點,孔家大院。


    劇組的人員各自忙碌著,下午就要拍天狗一家來孔家赴宴這場戲。


    李彧跟村長的扮演者劉子楓這一老一少就蹲在路口聊著天。


    老爺子今年快七十了,按照年紀來說的話,李彧叫他爺爺都夠了,可老爺子非是不答應,誰把他叫老了,他就不搭理誰,這上哪說理去,還讓不讓人發揚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了。


    聊了好一會了,看著老人家頭頂上的大紅『色』耳套,李彧實在是壓不住心底想要吐槽的想法了。


    “大爺,您老也是童心未泯啊,怎麽還帶這個這麽喜慶的耳套,不會是孫女給您買的吧?”


    這個大爺是“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那個大爺,絕對不是“大爺來玩啊!”那個大爺,你們一定要弄明白了。


    看著老人家其貌不揚的,其實長得真的挺寒摻的,但絕對算得上是老藝術家了。


    這個藝術家與島國拍片的那些個藝術家也不一樣啊。


    今天的他還是村長那身身深『色』裝扮,可是配上大紅耳套,格外吸睛。


    一旁的朱元元好像老師終於提問了個她能答上的問題,忍不住就劇透了。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美術給倒騰的,聽說還是老爺子欽點的這款呢,是吧,叔。”


    李彧叫大爺,朱元元叫叔,下個開口的是不是就該叫哥了,都是一群馬屁精。


    既然不是特意挑選的,那就一定有他的深意,李彧思索片刻後,有了答案,拍了一下大腿說道:“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


    看著老爺子那孺子可教的表情,李彧手一指老爺子開口道:“您老不會是第二春煥發了吧?。”


    “咳..咳..咳..老子一巴掌扇死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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