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湯豪上前兩步,把她『逼』退道角落裏。他眼底驚濤駭浪一般的猩紅鋪天蓋地的傾灑開來,但是施心雨卻一點都不怕了。


    她現在真的什麽都不怕了,她抬眸迎著他的眸光,冷冷道,“怎麽?我說錯了嗎?你不配得到我的愛!”


    半響,紀湯豪才啞聲開口,“同樣,你也不配得到我的愛!我也恨你,如果不是你,我跟桃淵現在會很幸福的在一起。如果沒有你,我跟桃淵之間的一切都不會變的。我從頭到尾愛的都是桃淵,是你一次又一次的『逼』著我放棄她。一次又一次的破壞,最後害得我再也不能跟她在一起。我對你的恨,讓我不屑多看你一眼!曾經,我也試著放下她,是你一次一次的猜忌和心機,讓我更加對你嗤之以鼻!”


    施心雨瘋狂的大笑起來,“是嗎?這一切都怪我?如果不是你的不堅定,你怎麽會相信我的話背叛桃淵?嗬嗬……紀湯豪你太可怕了!我真後悔,愛你愛了那麽久!”


    紀湯豪眸底碾壓過一抹自責,點頭,“沒錯,怪我!我也有錯,一步錯步步錯。沒錯,我是在演戲。我是有架空施氏,馬上施氏就快宣布破產了。你施心雨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我恨你,我恨你毀了我的幸福!”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施心雨覺得再說已然沒有任何意義了。她隻是悲涼的笑了笑,“我突然慶幸那兩個寶寶都流掉了,不然他們會恨我的。恨我有眼無珠給他們找了這樣冷血的父親!”


    “離婚吧!”紀湯豪最後拋下這樣一句話,轉身去了書房。


    這一夜,施心雨就一個人站在窗前站了一整夜。


    她的眸底滿是陰鬱的報複欲……


    施心雨不眠不休的算計了兩天,終於想到了一個同歸於盡的好方法。


    在籌備這件事之前,她給已經瘋掉的張玲慧留了一封遺書,就放在他們母女共同的保險櫃裏麵。


    如果母親清醒了,她會看見的。


    如果母親永遠不清醒,那封信將會在六十年後被銀行銷毀。


    在決定做這件事之前,她又特地去看了母親一次。


    母親比上次瘋的更加厲害了,這一次她沒有流淚。她發現越是到生命的盡頭,她麻木的臉哭泣都不會了。


    她每天都關注著“桃淵……”的動向,得知“桃淵……”明天會去神經病醫院看望母親後,她眼底閃爍著興奮的暗『色』。


    她要報仇,一定要報仇。讓桃淵去死,她死了,季堯跟紀湯豪就都痛苦了。


    她開著自己的車,來到自己早已選擇好的地點。然後等著“桃淵……”的車出現,隻要那輛車出現,她就會猛踩油門衝上去。


    她已經算準了速度和慣『性』,她的車頭會直抵“桃淵……”所坐的位置。隻要她自己不怕死,桃淵就會被車頭碾壓成肉醬的。


    她一直在邊上守著,在做這件事之前,她也有去墓地看過父親。出門之前,還給自己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她要美美的離開這個世界,美美的去見自己那兩個孩子,去見自己的父親。


    離開這個世界,真的就可以解脫了!


    她太累了……


    她手握著方向盤,一直維持著同一個姿勢,身軀繃緊著。她也感覺不到累,心底的死亡氣息越來越濃鬱。她渴望死去,渴望離開這個世界。


    當然,她也沒跟紀湯豪辦理離婚手續。也沒給他留隻字片語,這也算是她最後對他的一種蒼白的報複吧。


    她不要跟他離婚,不允許他擺脫她的陰影。她要讓他背負著喪偶的陰影,永遠活在她的陰影籠罩下。


    這樣想著,越發的覺得痛快。


    那雙眸子緊盯著“桃淵……”那輛車開來的方向……


    與此同時,還有兩輛車分別停在她也察覺不到的地方,同樣也在等著關鍵的一刻。


    大約半個小時過後,一輛黑『色』的賓利遠遠的駛過來。


    施心雨的眸底開始放光,黑『色』的瞳仁已經染上了一絲猩紅『色』,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又緊。


    “桃淵……”的確是坐在那輛黑『色』的賓利車裏麵,她依然是戴著寬大的黑墨鏡,戴著口罩,穿著寬鬆的孕『婦』裝。


    她戴墨鏡和口罩其實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容顏,可這在外人看來卻是季堯對她過份的寵愛和保護,在東城人的眼中。桃淵現在儼然成了國寶級的幸福女人,出門都是司機送,女傭陪著。


    季堯隻要不出差的時候,一定都會抽時間迴家陪她吃飯散步,還會陪她去聽孕期媽媽課程。


    在外人眼裏,季大總裁真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黏著他的新婚小妻子。


    當然,外人不知道的是在東城被她們羨慕的國寶級幸福女人不過是個替身擋箭牌,而真正幸福的女人在國外度假呢。


    賓利車內的替身桃淵早已收到左輪的消息,所以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


    而他們今天開出來的賓利車是賓利凡爾賽b--4級防彈全球限量款,這輛車的造型很低調。黑『色』的車身看上去跟普通的車沒什麽區別,其實這輛車很特別,安全『性』能超級高!


    車內開車的司機也保持著高度警惕,隨時準備迎戰意外。


    左輪的人在施心雨準備破罐子破摔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察覺到她的預謀了,所以早已通知了替身施心雨做好防備。


    施心雨開車埋伏在“桃淵……”去醫院的這條必經路上,無疑是準備破釜沉舟了。


    對於這種喪心病狂的報複行為,阻止了一次還會有下一次的。所以,隻能用法律的手段來製裁這種人,從根本上阻斷她喪心病狂的報複欲。


    她堵在路口,想要故意蓄意撞人。那他就給她這個機會,然後用法律來製裁她。


    車內的施心雨雙眸中迸發出的火焰,近乎瘋狂,手臂顫抖的厲害,手指卻是用力再用力,勢如破竹一樣的等著那輛車靠近然後衝上去魚死網破。


    另外,在暗處的另外兩輛車。


    一輛車內坐著的是左輪的手下,是左輪派他們待在暗處找好視角角度,準備第一時間拍下施心雨故意傷人的證據。


    而在不同的角度,另外一輛車內坐著的是管家許言的人。


    自從蘇紅把紀湯豪架空施氏的證據發給施心雨後,她一直有派人暗中觀察著施心雨。所以,她也知道施心雨今天瘋狂的舉動。


    她做了那麽多的事情,等的就是施心雨這樣子的瘋狂的舉動,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她一直跟蹤施心雨到這裏,然後躲在暗處觀察著。


    終於,賓利車來了。


    施心雨興奮的眼前像是綻放出無數朵的煙花,美不勝收。


    想著隻要撞死桃淵,撞死她腹中的寶寶。她就可以對得起父親了,也對得起曾經流掉的兩個寶寶了,她就更加瘋狂了。


    車更近了,她眼眸癲狂著,猛踩油門衝上去--。


    賓利車內早有防備的司機,一直注意著施心雨的車可能衝出來的方向,在她的車衝出來的瞬間,他也猛然加速然後打方向盤。把方向盤往左邊打去……


    施心雨沒有料到這輛車會早有防備的打提速,打方向盤,她有些措手不及。


    就這樣,她沒能按照自己設想的那想撞上桃淵所在的位置,反而是撞上了賓利車的尾部。


    她的車速快到了極致,所以整個車頭一瞬間就嚴重變形了,車頭像是鑲嵌到賓利車的尾部,她隻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後,額頭就有汩汩的鮮血流了下來。


    緊接著,碾壓般的劇痛襲來,疼的她視線都模糊了,依稀的,她看見賓利車的尾部卻沒怎麽變型。


    怎麽會這樣?


    就算她沒有對準桃淵坐的那個位置撞上去,也有撞到了賓利車的尾部了,為什麽她的車撞毀的這麽嚴重?前麵的車卻沒什麽影響?


    她全身的疼痛一點一點的腐蝕她的理智,頭頂被車頂壓住了,手臂架在方向盤上動彈不得,早已疼的沒有了知覺。


    她感覺到全身的血『液』不斷的往外流逝,意識一點一點的渙散,力氣也一點一點的消失。


    她疼的唿吸都困難,卻努力的睜大眼眸,眸底滿是不甘和怨毒。


    她好恨,好恨啊!


    桃淵應該沒受傷吧?她坐的賓利車都沒事,而她自己卻受傷了。她的雙腿也已經動彈不了了,手臂跟手指都已經血肉模糊了。


    她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恍惚中,她好像看見了父親那憤怒的麵孔。父親在嚴厲的怒斥她,怒斥她因為愛錯了一個男人,而毀了自己的一切。紀湯豪說是一步錯步步錯,其實她又何嚐不是這樣?


    一步錯步步錯!


    如果不是一直執著的愛著湯豪,她不會這麽慘的!


    可是,錯了隻能是錯了。


    父親嚴厲的麵孔在眼前不斷的晃著,她眼神躲閃著,很想跟父親道歉,可終究是疼的說不出來一個字……


    她還模糊的聽到寶寶的哭聲,那大概是她的寶寶吧?她是要去見寶寶了嗎?


    疼痛像是猛獸一樣撕咬著她的身體,終於,她眼前一黑,無力的閉上眼睛!


    她故意撞人的那一幕,早已被左輪的手下拍下了。


    賓利車內的三人都沒有受傷,隻是不同程度的心有餘悸。


    女傭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小聲問,“現在怎麽辦?她的車毀的這麽嚴重,她肯定傷的不輕,我們要不要報警?”


    “要的,左先生說要第一時間報警。”


    坐在前排的司機已經拿起手機到110和120了。


    在司機打電話報警的同時,躲在暗處的另外一輛車內的管家的手下也正在密切關注著這件事。他們看見賓利車隻是輕微的受損,而施心雨那輛車卻損毀恨嚴重,簡直大半個車身都毀了之後,也猜測裏麵的施心雨肯定不死也重傷。


    而賓利車內的幾個人,應該都沒受傷,他們看見司機在打電話似乎在報警。


    為首的人連忙給管家許言打電話匯報此事--。


    此刻管家許言跟蘇紅正在提前慶祝勝利,當然他們慶祝的方式也很不正常。


    剛好這兩天季向鴻不在,他們兩個人支開家裏的傭人後,正在大床上顛鸞倒鳳。


    蘇紅被許言一把抱起來扔到寬大的大床上後,曖昧的叫了一聲,然後問,“急什麽急?家裏的傭人安排好了沒有?”


    她嘴上雖然這麽說,可轉身卻投入到他的懷抱中。兩隻手臂緊緊的勾著他的脖子,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他的懷裏。


    許言早已等不及了,“放心吧,都安排好了。都去忙自己的事了!”


    蘇紅連忙閉嘴,再也不浪費時間,抓緊一切時間做著苟且之事。


    “紅紅……我的紅紅……”許言眼底滿是膨脹的炙熱,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雖然他們都已經人過中年了,可他此刻卻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讓蘇紅尖叫不已。


    他們兩人好了很多年了,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狀態。所以,能隨心所欲的次數並不多,每一次他們都很瘋狂。


    蘇紅一邊承受著,一邊又不放心的問,“施心雨那個賤人能成功……嗎?”


    許言肯定的點頭,“能,一定能!那個賤人早已瘋了,是被他們所有人『逼』瘋的!她的眼神裏麵都流『露』……著……生無可戀了……她開著車就是想找桃淵……拚命的!桃淵……這次不死也殘廢!她肚子裏那個孩子……更加沒機會來到這個世界……放心,我的紅紅……”


    蘇紅心底其實也是有一定的把握的,隻是想再一次尋求一點肯定才會這麽問的。聽了許言的話,她更加踏實了。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下一秒電話就響了。


    是許言的電話在響,這種關鍵的時候被電話打斷實在是很惱火。他有種想摔手機的衝動,可一看屏幕上麵閃爍的號碼。他連忙翻身下床,接通電話壓低聲音,“怎麽?出什麽事了?不是不讓你們跟我多聯係嗎?”


    “出了點情況,那個蠢貨好像把自己撞傷了,賓利車裏的人都沒事。”電話裏麵的人忍不住呸了一聲,“真是蠢貨!”


    許言聽了,不由得蹙眉,也暗自咬著後槽牙罵了一句,“真他麽蠢到家了!”


    他的電話聲音挺大,所以蘇紅也聽見了電話內容。


    她吃了一驚,連忙從床上下來,擰著眉頭壓低聲音,“那個賤人怎麽會這麽蠢?”


    許言眼底閃過一抹陰霾,咬牙道,“想賺錢嗎?想賺錢我給你們加點錢,你再想辦法幫我撞死他們!”


    那邊楞了一下,然後冷笑,“這可是三條人命,你打算出多少錢?”


    “五百萬怎樣?我現在就給你賬戶轉去三百萬,事成之後我再給你轉去兩百萬。怎麽樣?做不做?”許言陰冷的利誘著。


    那邊的果然心動了,雙眸中閃爍著貪婪,“成交!”


    掛了電話,許言蹙眉將手機扔到一邊,再也沒了興致。


    蘇紅同樣也沒了興致,她隨便套上自己的衣服,咬牙罵了一句,“真沒見過施心雨這麽蠢得,魚死網破都不成功!活該她被紀湯豪算計!”


    許言也很惱火,所以沒說話,隻是點燃了一根香煙重重的吸了一口。


    蘇紅連忙惶恐的阻止,“你瘋了?在這裏抽煙?老東西自己都很少在臥室抽煙的!”


    許言蹙眉,不屑道,“怕什麽?他不是要兩天後才迴來?”


    蘇紅謹慎道,“不行,反正你不能在這裏抽煙,現在關鍵時期我們必須要謹慎。老東西心狠手辣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許言碾滅了煙蒂,懊惱的抱怨了一句,“他媽的!有時候真想弄點『藥』給老東西吃吃早點歸西,看著他每天對你吆三喝四的,想著他每天跟你躺在一張床上睡覺,我就恨不得拿刀活剮了他!媽的!”


    蘇紅捂住他的嘴巴,“你小聲點!不要命了?再忍耐點,他活不了多久的!”


    許言抓住她的手,順勢親了一口,“老東西厲害還是我厲害?”


    蘇紅臉頰一紅,“當然是你!”


    許言笑的不懷好意,“早晚有一天我得弄死老東西!”


    蘇紅有些擔心桃淵那邊的事情,她又謹慎的問道,“他們能成功嗎?不會連累我們吧?”


    許言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放心,他們可以的!他們是老司機了,三條命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不會連累我們的!再說了,就算是暴『露』,我也會幫你盯著的。我他麽這輩子愛死你這個女人了,怎麽的也會保住你的!”


    蘇紅感動的靠在他懷中,“謝謝你言哥,這輩子我做夢都想做你的女人。”


    許言咬牙切齒道,“放心,我會娶你!”


    --。


    車禍現場這邊。


    司機剛掛了報警電話,就看見左側邊上又有車衝過來。他直接扔掉手機,猛打方向盤。


    其實,左輪早有示意,施心雨隻是前菜,說不定後麵還有更大的鱷魚。


    所以,司機打電話的同時也在四處觀察著。


    這輛車衝過來的時候,他反應敏捷猛打方向盤,直接調轉車頭,繞到施心雨的車身後麵。


    黑『色』的車身在空氣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速度快的就像是閃電飄逸!


    顯然,受雇於許言的人也沒有料到賓利車反應速度之快,也沒有料到賓利車司機竟有如此高超的車技。


    他一個不留意,自己反應慢了半拍,車身撞到了施心雨的車身上。


    不過,他在關鍵時候飛快的轉動方向盤,避開駕駛位的位置。


    副駕駛位置那邊已經撞爛了,開車的男人也受了輕傷懊惱的大罵了一句,“他媽的!”


    本來他是想用副駕駛的位置去撞賓利車的,沒想到賓利車閃開了,卻裝上了施心雨這個蠢貨的車!


    賓利車內的司機,趁著他撞車之際,猛踩油門逃離現場!


    受雇於許言的人車身受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賓利劍一般的離去,隻能懊惱的猛拍方向盤,然後也快速逃離現場。


    他沒注意到的是,他蓄意撞人這件事也被拍下了,他的麵孔清楚的被拍下了。


    一直躲在暗處的左輪手下,一直沒有暴『露』自己,隻為了拍到這些證據。


    他將這些證據發送給左輪……


    --。


    最終,施心雨被120急救中心送到醫院急救。


    經過八小時的手術後,施心雨的命保住了,隻是醫生很遺憾的宣布如果沒有奇跡發生她這輩子可能都醒不過來了。


    奇跡?


    談何容易?


    所以,施心雨被定格成了植物人的命運。


    左輪在車禍的第一時間,把施心雨故意撞人的視頻和照片都發給了警方。他隻是故意的保留了一份許言手下故意撞人的視頻和照片,這是季堯的意思!


    季堯打迴來越洋電話,聽到他匯報的這些情況後,眸底精光閃爍的更加明顯。


    他看了左輪傳過來的證據,已經找到方式釣出幕後的人了!


    紀湯豪一開始接到醫院的電話說是施心雨出了很嚴重的車禍,他楞住了。反應過來之後,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腦海內也有片刻的茫然,手中剛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也隨手丟在了辦公桌上麵。然後就拿起西裝外套和車鑰匙,直奔醫院。


    在醫院,醫生跟他說施心雨可能會變成植物人,他重重的歎息,脊背無力的倚在走廊的牆壁上。


    走廊四處,都充滿了蒼白的『色』彩。


    施心雨被送到病房後,他站在她的病床前,看著已經被撞得麵目全非的女人沉默著。


    警方過來,把施心雨自己開車撞桃淵的證據給他看了。


    他看了之後,突然就對著病床上麵目全非的可憐女人冷冷的勾唇。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本來她成了植物人,他心底多少還有點不是滋味。


    雖然他恨她,可也不至於恨得想要她去死!


    現在知道真相後,他突然覺得很慶幸。


    慶幸躺在這裏的人是施心雨,而不是他的小淵。施心雨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活該她躺在這裏。


    桃淵是他心底唯一的底線,施心雨這個女人一再的觸及他的底線。


    真是活該!


    他冷冷的勾唇,然後頭也不迴的離開病房!


    --。


    季堯跟左輪商量好新一輪的釣魚方式後,繼續陪著桃淵度假。


    桃淵在馬來西亞待了差不多二十天,然後她突然想去阿爾卑斯山看雪景。


    當她晚上躺在他懷中嘟囔了一句後,第二天季堯就訂了機票帶她去阿爾卑斯山。


    在去之前,他給她準備了很多必須的生活用品。


    聽說那邊的天氣很冷,他特地給她準備了厚厚的羽絨服,圍巾,帽子,手套。


    到了阿爾卑斯山之後,剛入住酒店,季堯就有些緊張的詢問她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


    桃淵快樂的像是一隻山間小精靈一樣笑容妍妍的,“沒事,沒事,季醫生,你的小妻子心情好,身體也好,肚子裏的小小人兒也好。一切都好,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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