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議已畢,度度和泥堪兩人迴家和妻子、兒女告別。


    聽說度度有任務,度度的老婆眉飛色舞,道:“家裏正缺東西呢,又可以去搶了,太好了。我早就寫好了字條,準備哪天輪到你出征時就給你,想不到這麽快就有機會了,真是薩滿神保佑啊,你快按字條去搶迴來吧。”


    說著度度的老婆遞了一張紙條過來。


    度度一邊看著字條,一邊說道:“這次不是去打仗,是去北京殺人。哎,你這紙條上的意思我都懂,不過這女人加上一個叉叉是什麽意思啊。”


    度度的老婆惡狠狠地說道:“意思就是你可以在明狗那裏大肆強|奸女人,但是絕不允許帶迴家裏來。”


    度度道:“你放心好啦,我們大金勇士隻會強|奸,絕不會搞出感情來的。雖然這次不是打仗,但這張紙條我帶上好了,路上有機會就搶上一兩次,總歸把這些東西給你帶迴來就是了。”


    度度的兒子剛會走路,口齒不清地說道:“爸爸……去……薩泥……多多。”


    度度的老婆笑道:“看兒子這麽小就鼓勵你去多殺大明人,可不要讓兒子失望哦。”


    過了很久,泥堪才過來和度度會合。


    度度道:“怎麽這麽晚,是不是和婆娘睡過才來的,當心腿軟上不了馬。”


    泥堪笑道:“我哪有那麽傻,一路上有那麽漂亮女子,咱們一路強|奸過去,給大金勇士揚揚名,隻會睡自己老婆算什麽本事?”


    兩人各帶兩名侍衛,打馬揚鞭,徑往沈陽而去。他們完全不了解大明的情形,冒冒失失地闖過去,不但完不成任務,說不定還有性命之憂。祖大壽在沈陽,收了建奴不少錢,他們先找祖大壽了解一下情況。


    赫圖阿拉離沈陽有一百多裏,兩人不是去打仗,一人一馬,不敢跑得太急,萬一傷了馬就糟了,所以跑了兩天才到沈陽。


    在後金占據地區,他們倆人勉力控製自己的獸欲,出了後金邊界,兩人就用充滿*的眼光四處掃視,看看哪裏有女人。有人說建奴八旗進入北京城後,戰鬥力迅速下降,說明漢人文化腐蝕了建奴的鐵騎,其實根本不是那麽迴事。原因是建奴占據北京後,中原就屬於自家的土地,不能隨意強|奸搶掠了,八旗這個強盜團夥自然失去了戰鬥的動力。


    終於,在離沈陽城二十裏外的一片樹林裏,他們發現了一個姑娘,長相普通,但身姿曼妙,他們再也克製不住自己的*,縱馬向女子衝去。


    女子似是富豪人家,身邊帶著兩個丫環和四個家丁。四個家丁猝不及防,被建奴一個衝鋒,踩死兩個,另外兩個比較機警,往旁邊一閃,剛想抽刀應戰,一個被度度斜劈成兩半,另一個被泥堪砍掉腦袋。


    女子見六個拖著豬尾巴般辮子的建奴衝了過來,知道不妙,跑到拴在一棵大樹上的馬的身邊,翻身上馬,不及解繩,揮刀砍斷拴馬繩,打馬便跑。


    度度和泥堪哪裏會讓她跑掉,這可是他們的目標。他們示意四個侍衛控製兩個丫環,驅馬向姑娘追去。


    姑娘雖然騎馬先走,但她的馬是家人精挑細選的,性格溫馴,腳程自然不快。兩人很快便追上了她。度度輕舒猿臂,把姑娘擒住,夾在肋下。泥堪揮動斬馬刀,一刀便把馬頭斬下,馬脖子鮮血狂噴,猶自往前跑了幾步,才倒在地上。


    姑娘嚇得臉色蒼白。泥堪斬馬不僅僅是為了嚇唬姑娘,更是害怕老馬識途,萬一迴家報信,引來幫手就不妙了。這兩個強|奸犯平時犯下的案子不少,已經積累了豐富的經驗。


    兩人帶著姑娘迴到剛才的樹林,聽到裏麵傳來女子的哭泣聲和男人的喘息聲,笑罵道:“這幾個奴才,不等主子享用,自己就先幹了起來。”


    度度把姑娘摔在地上,她痛得幾乎暈厥過去,但性命交關,還是勉強支撐著坐起來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對我,不怕我父親宰了你嗎?”


    度度笑道:“好怕哦,所以等我享用了你之後,就把你宰了,看你怎麽去報信。”


    說著,度度一把撕掉姑娘的衣服,就像惡狼般地撲了上去。


    過了許久,度度和泥堪才帶著發泄完的滿足從姑娘的身體上爬起來,但姑娘的惡夢還沒有結束。


    度度穿好衣服,拔出刀,一捅進姑娘的肚子,把她的子|宮活生生地挖了出來。


    泥堪和度度經常做這種事,一見度度的動手,立刻找了些柴草,點了起來。度度用刀尖挑著子|宮,在火上烤了起來。子|宮烤熟了,姑娘還沒有斷氣,她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這兩個惡魔,你一口,我一口把她的子|宮吃進肚裏……


    四個侍衛見狀,連忙依樣畫葫蘆,學了起來。


    等六人從樹林出來,三個女人已經氣絕身亡,帶著被淩辱後的痛苦,帶著對建奴的仇恨,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六人一邊向沈陽城進發,一邊聊著強|奸的心得。


    進了沈陽城,六個人的眼睛都睜大了,沈陽城的富裕、繁華深深地吸引了他們。六個人已經在心裏暗暗記下哪家店最熱鬧,哪家店最豪華,準備以後打進沈陽城就到哪家店來搶劫。


    沈陽的衛所很好找,衛兵進去一通報,沈陽的最高軍事長官祖大壽就迎了出來。


    度度心道:“這祖大壽還真像一條狗,一叫就出來。”


    幾個人在客廳一陣寒喧,度度言歸正傳,說道:“祖將軍,我們想進京城。”


    祖大壽道:“你們就這身打扮去北京?難、難、難。”


    度度麵色一寒,道:“你看不起我的衣服?這可是大金國最好的衣服,看這馬蹄袖、看這馬褂、看這長袍,不比你們大明的衣服好看多了?以前都能來去自如,怎麽今天到你嘴裏卻說難呢?”


    祖大壽連連擺手道:“今時不比往日啊,上個月,朱誠在京城搞了個時裝展示會,把大明的衣服全部展示了一遍,世人都說大明衣冠美。他又在前門外廊房四條搞了好些塑像,大部分穿著華夏衣冠,其中有幾尊穿著旗裝,多有醜化之處。弄得現在人人皆以華夏衣服為美,以大金衣服為醜。幾位穿著這樣的衣服去京城,恐怕要惹起不少風波啊。”


    泥堪道:“這可怎麽辦,祖將軍,你有什麽辦法?”


    祖大壽笑道:“這個容易,小五,準備六套大明衣服。”


    一個親兵應了一聲,進內宅拿衣服去了。


    正在這時,一名親兵衝進來,跪在地上喊道:“將軍,大事不好!去尋小姐的人發現,小姐死了。”


    祖大壽聞言大吃一驚,險些暈倒,問道:“怎麽迴事,速速報來。”


    親兵道:“小姐出去遊玩,半日未迴。夫人命人去尋找,在城北一片樹林中發現小姐赤身露體,肚子上有個洞,已經死了,另兩個丫環也是如此。帶去的親兵,兩個像是被馬踩死,兩個被人砍死,騎去的馬也都被砍去腦袋,現場慘不忍睹。”


    度度和泥堪一驚,想不到自己奸|殺的竟是祖大壽的女兒,這迴可糟了。


    祖大壽是個漢奸,怎麽可能猜到是自己的主子奸|殺了自己的女兒呢?他沒有注意度度和泥堪的表情,否則會發現這兩人神情不對,立時便要懷疑到兩人的頭上。


    祖大壽對度度和泥堪拱了拱手,道:“家門不幸,我先去處理一下這件事,晚上設宴款待幾位。你們在此稍候,我去去就來。”


    (這兩章寫的是建奴逞兇,寫得很痛苦,建奴做過的壞事千千萬,這不過是其中的一兩片浪花而已,再過一章,建奴就要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敬請讀者期待。梁方陽再次求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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