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為現在買臥鋪票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了,不管是通過正規渠道,還是通過其它的手段吧,都行。


    當然心不甘情不願的就數常無為常必為兩個了,但是那有什麽用呢?小細胳膊能擰過大腿嗎?


    常不為唐金萍買了好多的東西,包括給二姨,二姨夫帶的,好歹算是把這些大包小包的都送上火車了,揮手告別老爸老媽和二個弟弟,老媽照舊眼淚嘩嘩的,當媽的麽,就是這樣,哪頭都掂心著,哪頭都放不下,咋整,哭唄……


    分赴各地的推廣知青勞動服務公司運作模式的調研員們陸陸續續的都出發了,205和505的兄弟妹妹們也都跟著調研員們陸陸續續的走了。


    這些兄弟妹妹們跟調研員不一樣,調研員是國家重臣,是負責推廣指導工作的,事事都得講究政策。


    而兄弟妹妹們則是要保證調研員和調研工作順利進行的,所以,這些兄弟妹妹們臨走的時候,常不為告訴他(她)們:


    “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各級領導同誌務必充分注意,萬萬不可粗心大意。不過哈,我強調的告訴你們:講政策那是調研員的事情,講策略才是咱們的事情。”


    “到了地方之後,找一個茬口,抓一些最大的混混,打到服!以此立威,堅決杜絕地痞混混們幹擾染指知青勞動服務公司的服務項目,這就是最好的策略!”


    “知青勞動服務公司運作模式的推廣,隻要沒有大大小小的混混們來搗亂,那就成功了一半了!”


    “為什麽?”


    “就是因為“知青勞動服務公司”所經營的所有項目,都是服務行業的項目,在現階段,幾乎都是是個正常的人就能幹的活。”


    “成本小,利潤大,見效快,就這幾條,就決定了競爭的激烈和殘酷性,所以一定要把地痞混混們壓製住,不許他們幹擾、染指“知青勞動服務公司”的所有項目,才能保證“知青勞動服務公司”運作模式的推廣工作順利進行。”


    “但是,光靠打服,那並不能真正讓地痞混混們口服心服加佩服,怎麽辦?”


    “打服之後悄悄地給他們指一條“明路”:去深墟洪涳那裏“淘換”那些小電子產品:像什麽電子表了,計算器了,磁帶了啥的,都是小來小去的東西,成本低,利潤大,見效快,甚至比“知青勞動服務公司”的項目還要賺錢!”


    “但是,介個事兒嘛,隻適合這些地痞混混們去幹,因為...因為他們是地痞混混,地痞混混就是壞人,壞人是可以不講規則的嘛!”


    恩威並重,才能征服人性!所有205的兄弟們,沒有一個不想在常不為的屁蛋上狠狠的踢一腳的!什麽人嘛!這不是教我們做壞事兒嗎?我們堂堂正正的國家幹部怎麽能夠...怎麽能夠...不這麽幹是真特麽不行啊!


    沒說的,一人擂了常不為一拳,一人又給常不為豎了一個大拇指!


    所有505的小妹妹們,那都是滿眼的小星星,無腦的信服!


    其實,一天天的,常不為就是工作上的事兒多,他在家跟不在家沒啥大區別,有他是五八,沒他也是四十。


    眼錯不見,常晟就被唐金萍送走了,等到許岩嫿想起來找常晟的時候,早就沒影子了。


    院子裏的人也都習慣了,知道常晟該迴來的時候就會迴來,該走的時候就會走,沒有啥告別不告別啥的,省得整的撕心裂肺的,沒用。


    唐金萍交代唐嫂,好好的照顧家裏,睡覺的時候警醒點,按時的接送常晟迴家看看,以唐嫂的身手,一般般的小毛賊三個五個的一點問題都沒有,有了大問題馬上就聯係唐三。


    常不為請納五爺看住咱們自個兒的那個產業,就是那個“廢品迴收公司”。


    原本納五爺是一點都沒看好這個啥“廢品迴收公司”,不就一收破爛的麽?北京人誰幹這個呀!丟份!你常不為一個堂堂的有一定級別的幹部,你家裏收破爛你,磕磣不磕磣哪?我納五都跟著你丟人!


    可是,萬沒想到哇!那是真的萬沒想到哇!就這二三個月,收上來的瓶瓶罐罐,石頭古玉,舊書舊畫舊字帖,那就差點把那五爺的眼睛都給亮瞎了呀!


    那五爺都認為是好東西的物件,那能差得了嗎?有一件東西,連常不為都不相信,竟然收到了一本用毛筆手寫的古書:“香祖筆言”。


    準確的來說,這不是一本書,這應該是古人所寫的一部手稿,經過粗略的翻看,常不為可以確定,這是一個前人的筆記,年代應該是清朝初期,因為在手稿裏麵,多次出現了康熙和順治皇帝的年號。


    這部手稿的保存不是很好,在手稿的前半部,有明顯的由於蟲蛀、汗跡、油漬、灰塵等物所引起的黴變,很多字體都變得模糊不清,難以辨認,下半部的品相倒是不錯,隻是語言是用文言文的形式書寫的,隱晦難懂,但大致意思倒也能夠弄清楚,其內容包羅廣泛,多為作者論衡其說,抒發個人情懷。


    手稿的最後十幾頁,卻全部都是一些詩作,多為一些七言絕句,在後麵這十幾頁詩作的下方,均印有一枚紅色篆體印章,奈何那五爺和常不為並不認識那幾個篆字,更是無法從其中找出作者的來曆。


    其實,這部手稿並不是“香祖筆言”,是那個舊書的封麵缺了那麽一條子,常不為估計是一個“筆記”的“記”字,把那個右半邊剛好弄掉了,就成了“香祖筆言”了。


    常不為就來到學校請教過人大還有燕大的老教授們,問他們這個“香祖筆記”是個什麽來曆,這些老教授一聽,居然有學生來請教“香祖筆記”?孺子可教也!馬上就引經據典的給常不為普及了一迴曆史知識。


    原來,這個手稿的主人是清朝初期的王士禎,王士禎原名士禛,字子真、號阮亭,又號漁洋山人,所以也有人稱之為王漁洋,身為漢人,死後康熙帝追諡為文簡,可謂是皇恩浩蕩,新城(今山東桓台縣)人,是清初時最為傑出的大詩人。


    王士禎出生在一個世代官宦家庭,祖父王象晉,為明朝河南省布政使,王士禎五歲入家塾讀書,六七歲時讀《詩經》,在順治七年的時候就去應童子試,並且連得縣、府、道三考第一,那可是相當於現在的小學中學外加高考狀元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從恢複高考開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常常不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常常不為並收藏從恢複高考開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