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禎在順治十五年戊戌科考中進士之後,文名漸漸傳播開來。


    23歲時王士禎遊曆濟南,邀請在濟南的文壇名士,集會於大明湖水麵亭上,即景賦《秋柳詩》四首,此詩傳開,名震大江南北,一時和作者甚多,當時被文壇稱之為“秋柳詩社”,從此聞名天下,後人將大明湖東北岸一小巷名“秋柳園”,就是指王士禎當年詠《秋柳》的所在。


    王士禎的成就還不僅於此,在康熙四年的時候,王士禎升任戶部郎中,到京城為官。當時的京城才人墨客雲集,為王士禎施展才華提供了舞台。


    他在詩歌創作中提出“神韻”說,開一代詩風,有大量名篇傳世,他寫景的詩文尤其為人稱道,所作小令中的“綠楊城郭是揚州”一句,被當時許多名畫家作為畫題入畫,康熙皇帝稱其“詩文兼優”,“博學善詩文”。


    康熙十七年王士禎受到皇帝的召見,“賦詩稱旨,改翰林院侍講,遷侍讀,入仕南書房”,成為清代漢臣由部曹充詞臣的第一人。


    王士禎博學好古,能鑒別書、畫、鼎彝之屬,精金石篆刻,詩為一代宗匠,與朱彝尊並稱,其書法高秀似晉人,備受後人推崇,王士禎早年詩作清麗澄淡,中年以後轉為蒼勁,擅長各體,尤工七絕。


    而且這個人還非常的愛才,在康熙朝時王士禎繼錢謙益而主盟詩壇後,成為清初文壇公認的盟主,一時間,詩壇新人、文壇後輩到京城求名師指點作品,往往先拜見王士禎,如能得其一言片字褒獎,就會聲名鵲起。


    老教授還給常不為講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典故:你可以不知道王世禎,但是你不應該不知道蒲鬆齡吧?當年的蒲鬆齡是個落拓不第的文人,空有滿腹學問,但是卻不被人賞識,著名的《聊齋誌異》寫出來以後,沒有辦法被世人認識,無奈之下,蒲鬆齡就找到了王士禎。


    王士禎看過初稿以後,對蒲鬆齡的《聊齋誌異》大加讚賞,寫了許多評注將初稿還給了蒲鬆齡,還贈詩蒲鬆齡曰:“姑妄言之妄聽之,豆棚瓜架雨如絲。料應厭作人間語,愛聽秋墳鬼唱詩。”由此可見王士禎對蒲鬆齡的提攜厚愛。


    為了讓《聊齋誌異》出版,王士禎在該稿上大書“王阮亭鑒定”,使得各家書坊爭相求索書稿,以刊刻《聊齋誌異》為榮,當時的名流稱讚此事:“國家文治軼千秋,扡雅揚風,巨公踵出,而一代正宗必以新城王公稱。”


    所以,可以說,沒有王世禎,也就沒有了《聊齋誌異》,沒有了蒲鬆齡。


    王士禎生平的作品基本都出版保留了下來,從康熙年到民國,都有出版,而常不為手上這本,居然是用毛筆手寫的《香祖筆記》,並且有極大的可能性是當初王士禎親筆手稿,如果是王士禎手跡,那可就真是一字千金了。


    而常不為和老教授們不知道的是:這王士禎的詩作雖然後人所知甚多,但是其書法手跡卻是傳世量極少,後世,國內曾經有家拍賣行拍出過王士禎的《處世手鏡暨稿件冊》,僅為幾頁書稿,最後成交價就高達157人民幣萬之巨!


    當然了,這部手稿現在還不值錢,別看常不為不懂古玩文物,但是,常不為就記住了一句話:“盛世古董亂世黃金”,另外,常不為還是知道那些年份久遠的東西永遠都是有價值的東西的,不管是對於自己,還是對於國家,傳承,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所以,常不為在有能力的情況下,就要搜集這些流落在民間的文物進行收藏,因為收藏本身,就是一種傳承。


    常不為的收藏隻是為了收藏而收藏,根本就不是為賣錢的,所以,這部手稿就珍而又珍,重而又重的被常不為放進了密室的上好的樟木箱子裏了!


    現在,那五爺是每天每的必須去這個“廢品迴收公司”兩趟,對收迴來的“破爛”,仔細的過目,生怕漏掉半個“傳世之寶”啊!


    唐三那裏現在可是風風火火了,一批又一批的電子表,計算器,自動機械手表源源不斷的悄悄地被帶到了京城,然後又悄悄地被分發到唐三劃分好的地塊,諸如京城東南西北城的這些“帶頭大哥”們的手裏,然後就是分發給小混混了,然後小混混就溜街口竄胡同的一個一個賣出去了。


    按道理說這些小混混賣東西應該沒人買才對呀,可是現實卻完全顛覆了人們的這一觀念,就是因為那個東西是真的好啊!


    先進的電子產品,還是“正宗洪涳貨”,又便宜,又好用,樣子還好看,誰會不喜歡呢?所以,很多正人君子也都托小混混們搞點時髦的東西了,小混混們也覺得自己已經幹了“正事兒”了,怎麽還好意思耍橫犯渾哪。


    混混們就算是壟斷了京城的“走私”的電子表計算器的買賣。


    這人啊一旦手裏有了錢了,心理馬上就不一樣了!沒錢的時候可以生死不怕,有錢了誰還去拚命啊?沒錢的時候隻好去偷去搶,有錢了誰還幹那磕磣事啊?惹爺?爺拿錢砸死你!不管什麽人,隻要一忙著賺錢了,哪裏還有工夫幹別的呀。


    大禹治水,疏導勝堵塞,分流暢通,宣泄後是平和。


    常不為和唐金萍安排好了家裏,背起大背囊,開步走了。


    作為“知青勞動服務公司”運作模式推廣的全國總巡查,常不為必須下去,但是,究竟下到哪裏去,卻是連常不為自己都沒有一個譜。


    常不為隻好和唐金萍商量,是延續陸老師的辦法,去火車站,跟著買火車票的排隊,前麵的那個人買到哪裏去,常不為和唐金萍就到哪裏去呢?還是抓鬮呢?


    唐金萍更讚同抓鬮,因為去火車站排隊,你還能看見是到“南部線”,“北部線”,“東部線”,“西部線”啥的,心裏還是有了一個大的目標的,不算是完全的“聽命由天”,抓鬮就不同了,完全看天意。


    常不為是無可無不可,於是唐金萍就興致勃勃的做鬮,撕紙,寫地址,團成紙蛋,然後裝到一個袋子裏,搖晃了半天,讓常不為摸一個出來。


    常不為把手伸進袋子裏隨便的抓了一個紙蛋出來,唐金萍小心的打開一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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