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金-『色』-大-廳是諸多音樂家一生的夢想。


    維也納金-『色』-大-廳所在的維也納愛樂之友協會音樂廳, 是維也納最古老、也是最現代化的音樂廳。這座希臘式的建築,以意大利文藝複興的建築風格建成, 已經建成一百多年, 是每年舉行維也納新年音樂會的固定場所。


    維也納愛樂之友協會音樂廳的外體建築顏『色』為紅, 黃,白相間, 屋頂和四周都矗立著許多音樂女神的雕像。


    今天晚上, 金-『色』-大-廳內的1654個座位坐席虛席,觀眾們身著正式的禮服,井然有序地從金-『色』-大-廳的幾個大門依次進入大廳。


    在已經就坐的前排嘉賓席位上, 坐著德國皇後阿倫特殿下, 弗雷德裏克親王, 懋玨親王殿下, 安妮公主殿下,維愛首席指揮,世界五大指揮家之一的索爾蒂先生,維愛首席巴斯蒂昂大師, 德累斯頓交響樂團首席指揮法比奧路易斯大師,世界三大小提琴家斯蒂芬*克萊斯勒大師, 世界知名古典音樂樂評人艾爾弗雷德耶利內克先生……


    這場音樂會竟然意外地沒有邀請任何媒體, 也沒有在任何媒體上直播,但是音樂廳外麵卻站滿了世界各地的媒體, 隻為能夠拍到這些觀眾的進場的那短短一瞬間。


    金-『色』-大-廳今天晚上本來的一場歌劇演出, 也因為這場音樂會延後了日期。


    因為這是世界最頂尖的鋼琴大師之一, 柏愛首席鋼琴家克裏斯蒂安赫克托爾和新任的柏愛首席程落晚的合奏音樂會。


    僅僅是克裏斯蒂安赫克托爾的名字,就足夠讓整個古典音樂界沸騰,再加上他的未婚妻,斯蒂芬*克萊斯勒大師唯一的學生,滿分獲得帕格尼尼小提琴大賽冠軍,柏愛如今的首席程落晚。他們即將舉行合奏音樂會的消息一經傳出,世界古典音樂愛好者就開始了瘋狂地通過各種門路搶奪門票。


    可是這場音樂會竟然並不售票,而隻是邀請的方式贈票?!


    能不能不任『性』!


    克裏斯蒂安赫克托爾這個家夥三年未必能開一場獨奏音樂會,現在願意開合奏音樂會了,竟然不對外出售門票?!


    那個傳說中的,剛剛上任不久的柏愛首席,也跟著自己未婚夫的步伐?


    克裏斯蒂安赫克托爾身為德國勳爵,華國郡王,是當之無愧的媒體焦點,跟自己的未婚妻舉辦合奏音樂會,竟然不邀請媒體?


    竟然根本沒有直播?!


    能不任『性』嗎?


    金-『色』-大-廳演出不要錢的嗎?


    好吧,知道你們兩個都不差錢。


    可是你們不差錢,我們差錢啊!


    好吧,人家金-『色』-大-廳這次的確沒有收費,因為要舉行合奏音樂會的兩人是金-『色』-大-廳主動邀請的。


    眾所周知,世界各大知名音樂廳都會邀請世界上著名的音樂家來演出,這對於音樂廳和音樂家都是雙贏的事情,但是克裏斯蒂安赫克托爾卻從來沒有在除了柏愛音樂廳以外的音樂廳舉辦過獨奏音樂會。這次能邀請到他們,金-『色』-大-廳自然是不會收取費用。


    事實上,金-『色』-大-廳的演出負責人接到克裏斯蒂安赫克托爾經紀人的電話,說這兩位卓越的音樂家要在金-『色』-大-廳舉辦他們的首次合奏音樂會時,也是非常意外的。畢竟這兩位,一位是柏愛的首席指揮兼首席鋼琴家,一位是柏愛的首席,第一場合奏音樂會在柏愛音樂廳舉行,實在是再理所應當不過。


    蘇碧曦也是這麽認為的。


    柏愛在首席尼科拉斯的事不久就舉行了首席的全球招募,蘇碧曦以無可置疑的實力獲得了最終的勝利,甚至作為特邀嘉賓的德累斯頓首席指揮,也是世界頂尖的小提琴家法比奧路易斯大師評價她道,“已經站在了這個時代的巔峰,足以與那個光輝璀璨的時代裏最傑出的大師相媲美”。


    已經在無數個輪迴裏取得過小提琴頂尖成就的蘇碧曦,已經恢複了她的實力,有這樣的成績和評價,誠然實至名歸。


    之後,當祥瑋提起想和她舉辦一場合奏音樂會的時候,她自然是一口答應了。


    隻是後來,祥瑋提出要在維也納金-『色』-大-廳舉辦,而不是柏愛音樂廳,蘇碧曦則確實有些詫異。


    祥瑋說,希望能在她第一次登上樂團舞台的地方,舉行屬於他們的合奏。


    蘇碧曦心中歎息。


    自從與祥瑋定情後,祥瑋幾乎是以一種寵溺的方式愛著她,加倍地愛她,無時無刻不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著想。


    在維也納金-『色』-大-廳舉行他們的首次合奏,不僅會使得維也納當地的傑出音樂家更多地參加,也能夠讓她暫時離開柏愛的光輝,以一個小提琴演奏家的身份,向世界展示自己的實力。


    而且克萊斯勒老師年事已高,最近又有些身體不適。如果在維也納舉行合奏的話,他就一定能見到自己的學生在做了柏愛首席後的第一場合奏。


    雖然克萊斯勒老師前幾天還說希望她舉行一場小提琴獨奏音樂會。


    這些有些的音樂會門票,蘇碧曦與祥瑋商量後,先是給各自的親友,然後就是各自的樂團,母校。


    二人都讚同不邀請媒體,也不進行直播,隻有他們邀請的德國國家電視台的錄像師進行錄像。


    金-『色』-大-廳的休息室裏,蘇碧曦換好大紅『色』高領滿繡牡丹蘇繡旗袍,剛走出更衣室的門口,就被已經換好黑『色』禮服的祥瑋大力擁進懷裏,吻得幾乎要窒息。


    祥瑋看見走出更衣室的蘇碧曦,方知古人說的“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確有其人。


    他的小妻子,真的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他恨不得用一件披風嚴嚴實實地把她包裹起來,藏在懷裏,誰都不讓看。


    把這片風華拘在自己的方寸之間,隻能自己看到。


    等蘇碧曦迴過神來,自己的旗袍扣子已經被解開了大半,祥瑋作『亂』的手不僅在自己上身肆意愛憐,還撈起了下身的裙擺,穿過薄薄的底-褲,進入了她的體內。


    對於這種在即將演出的前一刻發情的事,蘇碧曦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她隻得喘口氣,先把自己下身的手捉住,瞪了祥瑋一眼,“容我提醒你,還有一個小時就要登台表演了,赫克托爾先生。”


    她這樣眼含春-水,目攜柔波的一眼,不僅沒有起到震懾的作用,倒是讓祥瑋的身體更加火熱,“時間足夠。”


    蘇碧曦:“……”


    他們提前這麽多時間過來,是用來調試樂器和避免媒體擁堵的好吧。而且自從他們訂婚以來,幾乎是夜夜笙歌,她已經無數次提醒他不要太過『操』勞,卻被他當成暗示他可以更加勇猛一點,迴報以更加兇猛的熱情。


    蘇碧曦真是沉浸在痛苦並快樂中,不可自拔。


    她深吸一口氣,按捺下身上被挑撥起來的躁-動,貼著祥瑋的耳朵道:“今天晚上,等到今天晚上,你怎麽樣,我都依你,好不好?”


    祥瑋的喉頭動了動,碧綠『色』的眼眸越發沉了,“寶貝兒,那你在上麵?”


    蘇碧曦的臉紅得簡直要滴血了,“好我在上麵。”


    祥瑋滿意地把為非作歹的手拿出來,替蘇碧曦收拾好身上的衣服。末了,還把手指在口中『舔』了『舔』。


    蘇碧曦趕緊把這個渾身散發雄『性』荷爾蒙的家夥推進了洗手間,然後貼著門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


    演奏會開始的提示音響起,金-『色』-大-廳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盯著入場的一側。


    身著黑『色』禮服,有著獨特清貴俊雅氣質的男人牽著身著紅『色』旗袍的昳麗秀美女子一同走出了帷幕。


    自始至終,他們都並肩同行,十指相扣。


    兩人一道來到了金-『色』-大-廳的中心,向著台下觀眾鞠躬致意。


    台下的觀眾為這兩位傑出的音樂家鼓起了熱烈的掌聲。


    掌聲停下後,蘇碧曦鬆開了握著祥瑋的手,拿起了自己的斯式琴尤金妮,把琴弓放在了琴弦上。


    祥瑋在鋼琴前坐下,兩人對視一眼。


    蘇碧曦拉動琴弦,跌宕起伏的琴聲立時響起。


    這場鋼琴與小提琴合奏音樂會的第一首曲目,竟然是法國作曲家聖桑的著名小提琴獨奏曲——《引子與迴旋隨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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