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武功向來是以內力取勝,武功萬變不離其宗,要麽快,要麽打的夠狠!而少林的武功若是高強者,剛好一拳下去能讓你把少林所有佛不厭其煩地罵一遍,而且還不好修養!


    雖然以慈悲為懷,但是一旦動起手來,也是忍無可忍,想把人之間送到地獄去,手動消滅罪惡。


    “嘖嘖,小夥子身子骨不錯,人也順眼,不醜也不太帥。剛好擺在我的房間裏,跟我原先的七架一起,夠氣派。”魅晨不能抑製地想著這個畫麵。


    魅晨要比殘相大個八九歲吧。


    但是從外表看過去,到不能分辨誰年長。


    但是你要是看神情,一定會指著魅晨說它大。因為他臉上的渴望是如此明顯。


    殘相微不可察地後退了一步。


    “殘相快關門,他不好對付的。”


    男人迴過身,對著夏蔓兒彎了一下腰,好像在感謝她說厲害一般。


    這個人不光是個變態,還是個自戀狂!


    “阿彌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殘相深唿吸一口,鎮定下來不慌不忙地勸到。


    而魅晨抱著手,看他越發喜歡。


    殘相饒是意誌堅定,可是麵對這樣尖銳的冒犯,還是忍不住動搖。


    “殘相……”王碧桐站在不遠處,可是她好像怕的不能動搖。


    “喲,小姑娘過來,你幫了我幾次忙,我把東西給你。”


    夏蔓兒一下睜大雙眼,而能聽到這句話的人皆是迴過頭去看著王碧桐。


    王碧桐一步一步後退著,她有些搖晃,好像老了幾十歲。


    離王碧桐最”近的殘年問到:“王碧桐,他在說什麽”


    夏蔓兒忽然急到:“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很會欺騙人!”


    魅晨半側著身,有點傷心地看著夏蔓兒,“你這麽說真是傷害我的心。”


    夏蔓兒搖搖頭,“心有什麽好隻有弱者才有,你別在提弱者才有的東西。”


    魅晨忽然笑的更是開心。


    “我呀,一直認為弱者就該有弱者的姿態,要是蹦噠得太高,這是煩呀!”


    “你別說了,你這麽尊貴,沾染你了。”夏蔓兒幾乎是央求地說到。


    還沒等魅晨迴答。


    王碧桐對上看著自己的殘相有點淒涼地說到:“有!”


    “為什麽?”殘相心痛地問到。


    王碧桐捂著嘴巴,無聲地哭起來,她哽咽到:“我還以為你這一輩子都不懂什麽喜怒哀樂,你以前總是一本正經地說著,世間欲望是如此折磨人,人為什麽不知道放手?我當時真的想打死你,你知不知道有些東西已經跟我們的血肉糾纏在一起,一剝離,隻有死路一條。”


    “你有什麽相求的?你不缺吃穿,你父母也讓你做你喜歡的事情,為什麽要去求那樣的人?”殘年憤怒地說到。


    王碧桐腳有些軟。


    但是她還是強站著,她突然伸出手,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快速地收拾了一遍,然後擦幹眼睛,對著殘相說到:“我喜歡你,很喜歡。”


    一時間眾人噎語,表情複雜。


    夏蔓兒在遠處依稀地看著王碧桐認真地對著殘相說什麽。


    她見到王碧桐的臉好像一麵十分幹裂的牆,無時無刻不有著崩裂的風險。


    “對不起!”殘相放下手,要不看他的光頭,真以為他單單是拒絕美嬌娘的普通人。


    王碧桐舉起千斤重的手指著夏蔓兒,“你會喜歡她嗎?”


    “你知道的,我是不會喜歡任何人。”


    這是多麽曖昧的一句話,又是一句多麽傷人的話。


    “既然你不喜歡她,為什麽還要為她還俗?”王碧桐撕心裂肺地喊到。


    “你為了你的佛,耽誤了我,又要禍害其他人呢嗎?”


    夏蔓兒這句話倒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知道,沒有凡心的殘相怎麽會喜歡人,他隻是疑惑人世間無數生離死別,哀默泣歎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他也想像個俗世人一樣嗎?


    夏蔓兒猛地發現她若是有如此的木頭心,那這世間豈不是更多快樂,她再也不會被愛情,友情,親情,忠義而傷筋動骨。


    殘相微微低下頭,“我不會傷害任何人。”


    王碧桐一下癱坐在地上,“你知道嗎?我無數次告訴我自己,如果你能成為一個大師,那麽我願意,遠遠地看著你,可是你要還俗了,我真的不能接受,就算你信誓旦旦可是會愛上任何人,但是你知道嗎?世間有一種感情,日久情深,這不是你一個還是凡胎的人能控製的。”王碧桐話速極滿慢,一字一頓,好像在嚼小石子一般,每一個字都帶著她的血。


    “碧桐,不要說我不懂的東西。”


    王碧桐絕望地砸著木板地,像一個僵死的困獸,在嘶吼最後一點的唱給將要長眠的自己聽。


    殘年看不過去了,去扶她畢竟他們幾個人,算得上青梅竹馬,王碧桐一直都像他的小妹妹,他與殘相不同,他有著俗世任何的情感,看到這中間局麵,他會心痛,會認為自己為什麽不早點發現這種局麵,勸阻王碧桐迷途知返。


    王碧桐一把拉住殘年,“為什麽,你不把你的心分給他一點點,他多像個怪物呀,殘年,你看看,他多像一個怪物了。”


    “碧桐,你糊塗了。”殘年被她抓得手疼,他怎麽也想想不到一個女子竟有如此幾乎要折斷他手臂的力量。


    “殘年,分點給他吧!”王碧桐不死心地央求到。


    魅晨在外麵十分有耐心地看著一切,津津有味。


    夏蔓兒輕放下陷入昏迷的邵敬訥,她後來才想起,山間人本來就是吃著毒物長大的怪物,那些毒蜂想必邵敬訥被紮過好多次,他會慢慢解毒。


    夏蔓兒走的有些心急,她有些踉蹌地走到門口,一把被魅晨拉住手。


    “還沒輪到你出場。”


    “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看這種場麵?”


    “我說過,弱者也該有弱者的姿態,該哭哭啼啼的時候不要裝作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夏蔓兒簡直覺得他不可理喻。


    “你真的一點人性都沒有!”


    男人好似一往情深地看著她,挑著她的下巴,“冤有頭債有主。”


    說完拿著笛子敲敲她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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