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蔓兒,有什麽為難處嗎?”陳瑞綿細心問她。


    夏蔓兒再一次懊悔大早上就哭,可她不知疼痛,不能吃喝,沒有人類的感覺,這太不正常了,她也在慢慢焦急起來。


    “沒沒,你別擔心。”


    陳瑞綿淺笑地轉向王碧桐,“姑娘手裏的魚好香呀,不知道怎麽做的。”


    “是那邊的村民給我的,也給你們留了幾條。”王碧桐舉著魚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陳瑞綿道過謝就留給眾人一個背影,緊接著杜雲衡也恨了上去。


    “嘖嘖嘖!”夏蔓兒陰陽怪氣了一下。


    “幹嘛那?花樣耍不完是吧?”


    “才不是呢。”夏蔓兒微撅著嘴反駁。


    “你呀,指望你做點事,是沒用的,隻會耍小脾氣。”


    “那有,我哪有!”夏蔓兒黏上去,王碧桐站在一幫旁,不知道望向那邊,慢慢吃著魚。


    良玉和殘年喝過幾碗粥,就往昨晚發出聲音的地方找來找去,發現的確要壓痕,不過太多了完全不知道那個是昨天留下的。


    “嘿,又走了一個!”


    兩人聽到議論聲。良玉竄出去,嚇得來那兩個人差點尿褲子。


    “你們在說什麽?”他直接切入主題問到。


    當他問完後,殘年才慢悠悠走出來。


    “哦,沒什麽,就是我們這兒有人受不了這些清苦的日子跑掉了。”


    “跑掉了多少人?”


    “幾乎每天一個。”那人迴到。


    殘年看看兩個村民,一個皮膚偏黑,手指粗大,另一個皮膚便白,有點消瘦,尤其是眼睛下方,眼袋有點重。


    “哦!”良玉迴頭用眼神詢問良玉怎麽想。


    “幾乎每天?沒有的人跑掉的時候,有沒有異常?”殘年問到。


    “異常?”那個偏黑的男子摸摸下巴,“好像沒有吧……”


    偏白的男人勉強笑著:“當時走在忙著建木房子,那還有什麽精力去區分那些。”


    “對,沒有餘力了,再說,跑就跑吧,反正他們也不是正兒八經的村民,都是一群吃完就跑的人。”


    良玉好奇了,“怎麽跑掉的人有什麽共同點嗎?”


    “哦,就是三個月前,剛來我們村子,可能沒有他們想象的好吧,發生了怪事,又搬到這兒,怕是受不了清苦,自己走了。”


    “三個月?你們這三個月前來了多少人?”


    “十來個吧!”那人迴到,“都是忘恩負義的東西”


    消瘦的男子突然扯著極淡的微笑,不說話。


    良玉也沒想到,這村子神奇到竟然還有人加入。


    “哎,你們是什麽人?”


    良玉迴旋著殘年的頭顱,“行俠仗義,除鬼的。”


    “真的?”那偏黑的臉憨憨笑著。


    “可惜了,你們村長不願意,讓我們試一試!”


    “這怎麽可以!”那村民義憤填膺。


    殘年抬頭,見那消瘦之人一直漫不經心又好像有定點地盯著某處。


    “這樣吧,你們來我家!有用,就推薦給其他人,最好一鼓作氣,消滅感覺。”


    真是一點也不懷疑他們是假的。


    “好啊,我跟他們去說。”


    “不知道施主怎麽稱唿?”


    “我?叫我鐵牛就是了,這是邵敬訥。”


    “好複雜的名字,看來邵兄父母沒少忙活吧。”


    “那是自然!”邵敬訥淡淡迴著,良玉總感覺他沒什麽力氣。


    兩人與兩位村民交談完後,依著河畔走。


    “我見他雖精神不振,但是細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長幹活的人。”良玉捏著下巴,一副神探在世的樣子。


    “哎,你看!”殘年指指腳下,有痕跡,一直蔓延到河裏。


    “嗯?這是?”


    “看來那群人沒有逃跑,而是被人解決了,丟在河裏,自然不能向井裏一般撈出來。”


    “沒想到,這個村子矛盾這麽深?”


    “不不我看大多數村民都是真誠單純的。先把這個消息跟他們說吧。”


    兩人往迴走,幾人正在玩葉子牌,夏蔓兒一直在後麵看著秋儀的牌,見她有時候不順利,氣的直跺腳,杜雲衡靠在一旁不知是沉思還是沉睡。


    “來來,良玉可好玩了。”


    良玉看了一周,沒看到陳瑞綿,看來大家閨秀就是不喜歡摻和這種場麵了。


    “大家聽著……”良玉在一旁激烈地說著自己昨晚和今天的所見所聞。


    眾人目瞪口呆,沒想到活這麽快就來了,大家還在想找什麽理由留下來,沒想到這麽順利。


    杜雲衡覺得找那個該“走掉”的人沒有走掉而好奇不已,為什麽沒走?或者說為什麽沒有被殺。


    良玉就繼續追查那個本沒有走掉的人,沒想查了一圈,差不那人得了風寒,病死了,在他們沒來之前一點點。


    真是唏噓呀,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有逃過一劫。


    杜雲衡他們去那個村民的木屋,都是簡陋的木屋。


    “簡單是簡單,窮就窮吧,咋們了樂意就好。”


    見他這麽樂觀,逑一命都不知道說些什麽。


    “大叔,你可知道在原來那個村子你們吃什麽有問題嗎?”


    “這個,有好多問題,比如花一下凋謝,要說入口鼻的話,應該就是井水了。畢竟泡過那麽多屍體,你說是不是?”


    陳瑞綿點點頭,表示同意。


    “帶我們去看看吧,我們想取點,看看有沒有問題。”


    “肯定有呀!”那人誇張迴到。


    “哎,邵敬訥,你不幹活呀!”村民本來在跟他們說話,突然瞧到門口的一個人,開心地揮手。


    “哦,我今天腳有點疼,就不去了。”


    “我就說你需要鍛煉吧。”


    杜雲衡把人從從上到下打量個遍,那人察覺到目光,有點木訥但是很準確地迴望過來,跟杜雲衡對陣也是不退卻的。


    “好了,不跟你們說了,我要帶他們去村子了。”


    “村子?那兒到處都是危險,還是不要去了吧。”


    “沒關係!”陳瑞綿堅持,她一抬手,四周都是能人,還有兩個和尚壓陣。


    夏蔓兒一刻永不鬆懈地盯著男人。


    “是不是有點熟悉?”有人在她耳邊說到。


    她連忙點點頭,“對對對!但是不知道哪兒熟悉。”


    “雖然現在沒那麽白,但是還是看得出,他之前沒怎麽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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