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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事兒,你少管,我還就不信,還治不了他一個鄉下的土包子,曹雲峰你給老子等著!”袁濤坐在寫字台前,黑著臉,自言自語似的咬牙說。


    “曹雲峰?你不是說不認識他嗎?他怎麽招你啦?對了,我要你幫忙打聽的事情有眉目嗎?”袁海從弟弟的口中聽到瘋子的名字先是一驚,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和那個人之間有了什麽矛盾,轉念一想:“是不是自己可以利用一下呢?”


    袁濤鄙夷的說:“不就是一個山裏的老農民嗎?有什麽好打聽的?你也就配在這樣的人身上打主意。”


    袁海心中大怒,不管怎麽說自己也是哥哥,可是袁濤一點兒臉麵也不給他留,積年的怨恨讓他幾乎發怒。但是為了自己的前途,他可不敢拿當著爺爺的麵兒和自己的兄弟幹一架。


    陰沉沉的一笑,關心似的的說:“我隻是聽說他家傳的武功很是厲害!比我們‘清揚派’的武功更是富有盛名,所以打聽一下,怕的是那天和他起了衝突,你會吃虧。”


    “我會吃虧?也就你這個逃兵會丟人現眼,”憤怒的袁濤怎麽還禁得起人撩撥,站起來指著袁海的鼻子說道:“我告訴你,明天我就去把他打趴下,看哪個是孬種,居然敢和我來爭……哼,我一定可以讓風風知道誰才是強者,誰才可以保護她!”


    “嗬嗬,原來是要搶你的女人啊,這樣的肖八氣可不能忍。明天我去找他,給你出氣。”袁海在心裏幸災樂禍。看弟弟氣憤的樣子,一定是沒有占得上風。


    袁濤現在可以說是火上澆油,但是又不願意讓袁海看笑話,說道:“你給我滾遠些,我的事情什麽時候需要你瞎操心。”


    “你不要在學校裏惹禍啊?因為這點兒小事可不值得,要是被爺爺知道,你迴家肯定會挨打。再說了,你要是打了別人還好說,大不了給他花錢治病,這要是你打不過那個小子,自己反而有個三長兩短,還不讓讓別人笑話死,還不如我這個逃兵呢!”袁海一副關心的模樣,可是話裏夾槍帶棒。


    “哼!”袁濤在氣頭上,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哥哥給自己耍小心眼。


    袁海生怕火燒的不夠,他想讓自己的弟弟去蹚這個地雷看看,以來可以給自己出氣,而來也為了試探一下,看師叔的話是不是真的。


    “要不,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事兒我越想越玄,聽說他還另外有個師父,我想你肯定不是他的敵手,就是我出麵,也未必討得了好處,你就忍忍吧,退一步海闊天空嘛。”


    “你給我滾出去,我……我不需要你的假關心,明天我就去找他,哼!你想看我的笑話,沒門!”


    “好、好、我出去,你自己可要想好了,不要輕舉妄動啊。”袁海轉身搖晃著頭,走出袁濤的房間,臉上的笑容詭異,讓人難以猜測他在想什麽。


    還有三個星期的時間,就是省裏奧林匹克數學邀請賽的日期,這些天瘋子和風覃每天都要做大量的習題,往年的各省市競賽題,各國家數學邀請賽試題,兩個人埋在一屋子的油墨味道中。


    雖然瘋子不是很情願,但是老師的威嚴不是他可以挑戰的,再說在這裏有風覃陪著,心裏也敞亮。他想再贏風覃一個要求,也隻好每天坐在那裏辛苦的算計。


    昨天到風覃家做客,雖然場麵不是很愉快,但是他覺得還算滿意,風遠山的冷淡沒有影響他的興奮感覺,徐萍阿姨對他很是親切,對風覃的母愛更是深深吸引著他。


    他有著一種深深的渴望,一種深深的期盼。


    中午和陳俊,梁國林他們一起在食堂吃過飯,瘋子迴到教室,忽然發現桌鬥裏有一封沒有封口的信,信封上麵隻寫了“曹雲峰收”四個字。


    “這是什麽?”瘋子拿在手裏端詳,又看了看左右,也沒有人注意他,很是疑惑。


    “不會是有哪個漂亮女生‘倒掛金鉤’,給我寫情書來約會吧?”瘋子突然想起來,許多男生都是這樣給女生遞情書。


    “難道說是因為我這次考試成績突出,吸引了某個女生的目光?”瘋子不禁有些飄飄然。


    學生時代,成績好的同學在大家心目中是很有地位的。他坐在座位上,逐個打量班上的女生,會是誰呢?吳冬梅?不像,她還欠我一頓迎春樓,躲我還來不及;廖明媚,也不像,她那個樣子雖然長得還能及格,可是一看就是個假正經……,看了半天沒有什麽端倪。


    “得,別費那腦筋啦,要是一會被風覃知道可就糟了,現在自己隻喜歡風覃一個,不會喜歡上別人,直接撕掉好了,也斷了這個女孩兒得念頭。”


    瘋子作勢欲撕,轉念又一想,看看也無妨嘛,最起碼可以知道是誰,以後注意。這也是對人家一片心意不是?因該得到尊重,看了迴應不迴應,還不是由自己做主。


    看風覃還沒有來,偷偷打開信封,取出信紙展開看,瘋子撓撓後腦勺笑了起來:還真是有人約會,時間地點都寫的很詳細。隻不過是約他的人不是漂亮女生,而是高大雄健的男生,自己的頭號情敵——袁濤。


    信的內容很簡單:聲稱聽說他武藝高強,要他今天晚上八點半,一個人到學校後山的楊樹林裏見麵,要和他比試一番。


    勝利的一方可以繼續追求風覃,失敗的人以後必須退出,不許再騷擾。如果瘋子要是不敢赴約,就是狗娘養的烏龜肖八蛋,還要在學校大肆宣揚此事,並且添油加醋的把瘋子和風覃的事情告訴風覃的父親,鼓動風遠山把風覃轉去別的學校雲雲。


    “無聊!”看後,瘋子撇著嘴低聲說道。他不想赴約,這樣的約會有些無聊的可笑,尤其是把風覃用來打賭,他隱約覺得不好。但是一來袁濤在信中罵的太惡毒,二來擔心自己和風覃的曖昧關係被風遠山知道,迫使風覃轉學的事情很有可能發生,畢竟風遠山相信袁濤遠遠勝過相信自己。


    什麽都可以忍受,但是現在要是有人把他和風覃分開,瘋子是一百個不願意,一千個不願意。


    把信塞迴信封,扔進桌鬥。他不想風覃知道這件事情,怕她擔心。


    八點半是第二節自習下課的時候,從學校後麵的院牆翻出去,到達約會的地點很近,十分鍾可以打個來迴。打完架迴來也不會太晚,反正自己也是和風覃單獨在教務處自習,沒有老師會知道,隻要隨便給風覃一個理由,應該可以蒙混過關。


    那片楊樹林在教學樓後麵,院牆之外不足五十米遠的地方。樹木茂密,秋風下調落的楊樹葉翩翩如蝶。


    跳出牆來,沒有走幾步,隱約看到林子邊緣,借著教學樓中明亮的燈光,看見一顆的楊樹下站著個模糊的人影。想來是袁濤早就到了,瘋子徑直朝著袁濤站立的地方走去。


    忽然,身後一陣疾風襲向後腦,自己的修煉到了第二重境界後,感覺變得很是靈敏。


    “偷襲?這個袁濤真他媽的不是東西,平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到處自詡是個男人,今天居然在後麵偷襲。也不知道他用這招黑了多少人”瘋子心中暗自惱怒。


    現在的瘋子可不是上次被人襲擊的瘋子,雖然身後勁風猛烈,他卻沒有半點兒慌張,向前急行的腳步倏的一個停下,腰間用力,身形一矮,幾下腳步錯落,向一側閃開。


    做出防守姿態,看身後來人的身材,應該是袁濤本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用一塊布蒙住臉,顯然是自己也覺得羞恥。


    手裏揮動著一根手臂粗的楊木棒,可能是就地取材,估計是因為知道瘋子也是練過武功的人,怕打他不贏,想先把他敲暈,再用些陰損的招數來羞辱他。


    “袁濤,你以為蒙了一塊尿布我就不知道是你嗎?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用這些下三爛的手段不怕丟人?”瘋子很是不屑的高聲罵道。夜很靜,罵聲傳的很遠,可能幾十米外的教室中都以聽得見,瘋子就是想吸引人來看,讓同學們都知道這個一中有名的嬌子的真實麵目,以後他在一中可就成了笑柄。


    雖然他現在太虛養生功法修煉已經到了“煉精化氣”的境界,但是陳仁布除了教他學五禽戲和太極拳之外,從來沒有係統的教過他一招一式,瘋子隻能憑借自己在燕樂殘篇中得到的一些簡單技巧,靈活的躲閃,畢竟是高手所遺,那飛鴻踏雪的一招半勢還真是實用,如果完全悟出那些技擊,一定很厲害。


    瘋子不敢大意,也不敢在拖延時間,時間越長對自己越不利。想到他們有兩個人,自己人單力薄,如果兩個人夾擊自己,即使自己有三頭六臂,恐怕也要吃虧。


    “既然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好漢不吃眼前虧,且把今天這個關過去,以後找機會再報複。


    瘋子趁著倒地躲避的瞬間,偷偷抓了一把泥土在手中,一個烏龍絞柱,遲滯了一下袁濤持續的進攻,站立起來,扭身向著身後襲擊他的袁濤衝去。


    待到近前,手一揚,夜色掩飾之下,對方根本沒有防備到他有這一手無賴行徑,一個躲避不及,沙土撒在臉上,迷進眼中。


    袁濤捂住眼睛,看不清東西,隻得一邊做出拚命防守的姿勢,一邊連連後退。瘋子先是架開他防禦的胳膊,二一連三,幾記短衝拳,全都搗在他的胸腹之間,進步絆住他的腳跟,把他擊倒在地。


    雖然瘋子年齡小,個子也沒有袁濤高大,但是多年的鍛煉,力氣可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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