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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濤開口譏諷道:“是不是男人,喝酒都把你嚇成這模樣。”


    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自詡是風覃的護花使者——袁濤,相見之下,自己的確是不如許多,但是瘋子並沒有自慚形穢的心情。


    聽到袁濤這樣說,瘋子隻是一笑說道:“我本來就不是男人。”


    “你……”袁濤騰的站起來。


    風遠山還是老樣子,看來風覃說的沒有錯,隻是一皺眉頭說道:“不喝就不喝吧,今天我也不喝,吃完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完。”


    邊吃,邊談笑著,說著一些趣事。席間,瘋子端著果汁站起給姥姥說些祝福的話,姥姥高興的說:“瞧這孩子,跟個小大人似的,你這個孩子懂得真多,還會中醫,要不是你,我這把老骨頭就到了龍山火化場啦。”


    “姥姥您不要擔心,以後多吃些素食,少吃油膩,多吃些苦瓜一類的蔬菜,注意不要勞累,不要生氣,一定是個長壽之人。”瘋子很自然的接口說。


    “瞧這孩子說的,這話我愛聽。”姥姥愉快的笑了起來,對著她旁邊的徐萍說。


    龍曉雯和劉亞楠顯然是與瘋子不過眼,但是在風覃的父母麵前還是乖覺的不多說什麽,見到瘋子討了老人的喜歡,不約而同的看向袁濤。


    袁濤在那裏運了半天氣,聞言說道:“姥姥,您不知道,中醫現在已經沒有用啦,治病還得是西醫,好的快,您看誰看病相信中醫啊?弄點兒樹皮草根糊弄人,不時騙子是什麽?”說著看向瘋子,就像是說:“我看你就是個小騙子。”


    其實瘋子不想與這個袁濤起衝突,畢竟風覃家和他們家交情很好,現在又是在風覃家做客。袁濤有針對的攻訐他,他心裏也清楚是因為自己與風覃關係交好的原因,如果鬧起不愉快,為難的一定是風覃。


    瘋子故作吃驚地問袁濤道:“哦?莫非袁大哥對中醫深有研究?那太好了,改天我們可以探討交流一下。”


    “切,我才沒有時間學那些沒有用地東西,那些垃圾也隻有你這樣的人才會有興趣。現在科學證實,西醫才是行之有效地治病救人地良方,中醫地沒落是早晚的事情,省得那些庸醫到處騙吃騙喝。”袁濤意氣風發的發表自己的高見。看得龍曉雯兩眼冒光。


    瘋子心中暗惱,現在社會上中醫無用論調越來越響,甚至有些無知地人居然說中醫是偽科學。讓初曉中醫之道地瘋子很是氣氛,這些人自己不學無術,還要糟蹋祖宗,應該打掉他們地一嘴牙,反正他們也是極其地無恥(齒)。


    當麵聽見袁濤誇誇其談地貶斥華夏民族傳承了幾千年的瑰寶,小眼睛越來越小,了解他的風覃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擔心的悄悄握住他的手。


    忽然感到一股溫暖,瘋子低頭看到風覃沒有自覺的握著自己的手,於是不著痕跡的反握了一下,風覃驚的像蜜蜂螫了一般,把手迅速拿開。大家都在聽袁濤高談闊論,沒有注意,隻有風覃的母親眼角掃過,看到小兒女的小動作,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抿嘴看著風覃微微一笑。


    風覃見袁濤一點不給留麵子,一晚上都在找瘋子的茬,小臉憋的紅彤彤,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羞得,就要站起來反駁。


    瘋子沒有發怒,而是燦然一笑,問風覃道:“把‘生地’這味中藥切成薄片,放在鍋裏和小米一起熬成粥,你說好不好喝?”


    突兀的問話,風覃愣愣的看著他,大家的注意力也轉移道他的問題上。袁濤和龍曉雯都以為瘋子無言以對,轉移話題自以為得計地相視一笑。


    “我沒有吃過怎麽會知道。”風覃老實地迴答。


    “哦,沒有吃過當然不能胡說,就像我們對自己不懂的東西不可以妄加評論一樣,中醫來源於易學和道學,易學最初是卜筮用途,但是風風以後,發展為哲學,道學最初並不是一門宗教,而是養生學,中醫就是以易為哲學基礎,以道家養生為實踐形成的一門科學的技術,人雲亦雲人家會說是幼稚,嗬嗬。”瘋子借題發揮,侃侃而談。


    瘋子的話越說越溜:“其實存在就是真理,西醫自然有西醫的優點,但是他們解決不了的問題很多,中醫傳承了幾千年,如果沒有中醫,西醫傳入龍騰之前,我們的祖宗是不是就沒有得過病?


    但是中醫也有他的缺點,效率慢是最大憂患,許多急病無法有效治療……但是西醫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治標不治本,不如中醫標本兼治。中醫是辨證的科學,不是那些拿無知當有趣,嘩眾取寵的人可以妄加評論。”


    看著大家不敢相信似的看著自己,瘋子撓起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說:“嗬嗬,吃飯吃飯,我也是瞎說,瞎說的。”


    一番話根本不似出於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口中,風遠山夾了一顆豌豆,放在嘴中慢慢咀嚼,徐萍對瘋子說道:“沒有想到小風對於龍騰的傳統文化很了解嘛,別隻顧著聊天,吃菜,吃菜……”


    袁濤本來想惡心惡心瘋子,讓他在風家人麵前下不來台,加深風覃的父母對他的壞印象,免得為自己以後的計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可是沒有想到瘋子反戈一擊,被他說成是拿無知當有趣,嘩眾取寵,感覺自己踩到一灘屎,滿腳都是,臉色像中毒的豬肝,紫黑紫黑。


    風遠山麵色不愉,而徐萍卻是臉帶微笑,饒有興趣的看著瘋子,一頓答謝的晚餐在並不愉快的氣氛下很快結束。


    袁濤第一個怒氣衝衝的離開,龍曉雯和劉亞楠也跟著相伴迴了家,因為父母明天就要返迴北京,風覃留在家中和父母團聚,瘋子這頓飯吃的有滋有味,哼著不知道什麽名字的流行歌曲,趁著月色,一個人騎車迴學校銷假。


    風遠山和徐萍除了過年過節,很少迴家。作為部門的領導,每天都有很多的工作要做。都是到當領導有權有勢,可是當個好領導並不是一件輕鬆容易的事情。


    收拾好行囊,風遠山夫妻和女兒、老人四口人聚在老人的小屋中,融入天倫之樂。


    和父母離多聚少的風覃此時哪裏還有個班長的麻利樣子,就是一個乖乖女,偎依在她媽媽的懷裏,說著學校裏大大小小的有趣事情,說到精彩的地方,還要手舞足蹈的比劃一番。不知不覺夜已經深,老人也要早些休息,等侍奉老人躺下,又叮囑了風覃半晌,風遠山和妻子徐萍才迴到自己的臥室。


    “我看瘋子這個孩子挺不錯,知書達理,知識麵很寬廣,小小年紀,看問題居然有一定的見解,說話還挺幽默,像個大人似的。小小年紀,居然還拜師學中醫。嗬嗬。”徐萍一邊收拾床一邊說。


    “哼!”風遠山從鼻子裏噴出一個迴應。


    “聽風風講他這次考試還是她們年級的第二名,還說他原來的成績並不好,還是從職中轉來的學生,看樣子小夥子很聰明呢。”徐萍坐在床邊迴想著什麽。


    風遠山靠在床頭上,沒好氣的說道:“當然聰明啊,誰讓他是那個人的兒子呢?”


    “那個人?誰呀?”徐萍一愣,不知道風遠山要說誰。


    “還有誰,曹清泉,別說你忘記了這個人啊?”提到這個名字,風遠山滿臉的醋意。


    “嗬嗬,不可能吧?你怎麽知道的?”徐萍明白了為什麽風遠山會有這樣的神情,燦然一笑,問道。


    “我上午給韓老師打電話給風風她們請假的時候,是她告訴我的。”風遠山脫下自己的外罩掛在衣掛上,心中對於忽然聽到一個自己最不想提到的人的名字而鬱悶。


    徐萍聞言,打了風遠山一下,說道:“什麽人啊,都多少年了,初中的事兒,你還記著呀。你傻不傻。不過看模樣怎麽一點兒也不像呀?”


    “哼!我就是傻怎麽了?那時候你們可是……”


    “嘿,你還有完沒完?不理你還上勁是不?我們可是什麽啊?好好睡覺吧你,淨瞎想。要是讓你手下的人知道你還有這樣小心眼的一麵,肯定會把人笑死。”徐萍聽得有些不耐,但是旋即放下不快,打趣丈夫說。


    風遠山不敢在囉嗦,轉移話題說道:“哎,我說萍兒,我怎麽總覺得咱們家風風和那個曹雲峰有些不對勁兒啊?他們是不是……”


    “歇著吧,你。整天疑就知道神疑鬼的,剛說完我又說我們家妞妞,你還有完沒完,睡覺,明天還要起早呢。”徐萍翻過身去,背對著風遠山嘟囔著。


    “好,好,好,我不說了還不成嗎?”風遠山貼近妻子的後背把胳膊搭在她的腰上,手有些不老實。


    “討厭……明天還要起早那……嗯……啊……”


    “小濤,你迴來啦,怎麽樣?見到你的小媳婦了?”袁海知道他去風覃家吃飯的事情,和弟弟故作親熱地問道。


    “關你屁事兒!”袁濤一腳踢開自己的房門走進去,“咣”的把門摔上。


    自己熱臉貼上個冷屁股,袁海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怨恨。要不是爺爺總是寵著他,哪裏輪得上他這麽囂張?


    但是他很明白,如果沒有這個家中人事關係的照應自己也沒有今天的成就。很快換上一副笑容,跟在袁濤身後走進他的房間,關心地道:“怎麽小濤,誰惹你了,跟哥哥說,我非把他弄到號子裏蹲幾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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