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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瘋子不等他爬起,急衝而上,“砰,”一聲一記“連環掛扣”雙手先後勾出,右拳先擊中袁濤的下頜,再一聲“砰”,左拳又勾中他的右胸。這兩拳打得結實,把他還未站起的身軀再次擊倒,匍匐在地上連聲咳嗽。


    瘋子都沒有興趣把他的遮羞布拉開,還有一個對手等著自己,不知道袁濤從哪裏找來的幫手,既然自己把袁濤打倒在地都沒有上前,看來是個自以為是的家夥。


    轉身戒備著向原來站在樹下的那個人走過去,其實一連串的變故發生的很快,夜色迷離,那個人看到形勢不妙,想要上前救援,已經來不及。袁濤已經被瘋子的幾記重擊打倒,見瘋子並沒有下死手的意圖,也就沒有上前。


    那人是一個三十幾歲的漢子,滿臉的絡腮胡須,一道傷疤從左側的額角斜斜的劃向右邊的頜下,一身黑布衣褲,像是一座小山佇立在那裏。


    看到瘋子走來,輕蔑餓勾勾手指,有條不紊的做出防禦的姿態。那個人倒是沒有故作神秘的帶上遮羞布,顯然是沒有和瘋子見過麵,也不怕他認出自己來。


    沒有背景,沒有勢力,他完全是靠自己打拚出來的一方天地。這次憑著瘋子的原因和馬衛國算是扯上些關係,可惜那頭“老驢”是出了名的倔脾氣,有事的時候能不能幫上自己還是個未知數。


    那天,宋鐵軍自曝身份以後,曹清泉就考慮是否找機會與他們聯絡一下感情,但是又恐怕被誤會刺探案情,再說自己人微言輕,也未必會入人家的眼裏。還是不要自討沒趣的好。


    現在的官場風氣在潛移默化的轉變,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太平日子過得久了,一些莫名的東西開始風起。


    受今年年初,中央的一些決定影響,各個國有企業開始了下崗減員的改革。社會負擔加重,地方上一些不安因素開始冒起苗頭,年前肯定又要嚴打。


    九點多的時候,秘書小肖送進來一些報紙和信件,還沒有來得及細看,電話鈴聲急促的響起。小肖接起來,一會捂住話筒說道:“曹局,是找您的,說是您的老同學,一位姓韓的老師。”


    猜想是瘋子的班主任韓清華,從小肖手裏接過電話,示意他先離開。心裏還在想:“不用說,肯定是瘋子在學校裏惹禍了,這個孩子越來越讓他很是頭疼,表麵上看有些散漫不經,骨子裏又像是桀驁不馴,說他的時候言恭語順,可是轉過身又我行我素。不知道這次又有什麽禍事。”


    “你好啊,老同學,怎麽有時間想起我啊?”曹清泉爽朗的笑著對電話那頭的韓老師說道。


    聽筒裏,韓老師的語氣有些焦急:“我想問你家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昨天夜裏瘋子是不是迴家了?他怎麽沒有請個假。”


    “我家?沒事兒啊?”曹清泉一臉迷惑,心中不解韓老師為什麽會這麽問,說道:“瘋子也沒有迴家。怎麽,他現在不是在學校嗎?”


    “他的班長說他第二節晚自習的時候離開,但是到現在也沒有見到他迴來上課,才向我報告。”韓老師聽到曹清泉的否認,顯得更加焦急。


    曹清泉想了想,問道:“那他不會是到街上的遊戲廳玩兒吧?”


    韓老師立即說道:“我和他的同學了解過,都說他從來不去那些地方玩耍。”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不要著急,我一會問他師父一下,看是不是他那裏有事,把瘋子叫了迴去。”曹清泉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嗯,好的,有消息趕緊通知我。”聽到曹清泉這樣說,韓老師稍微放下心。


    風覃昨天晚上隻是奇怪,從第二節課下自習,一直到熄燈鈴響過,也沒有看到瘋子迴來收拾自己放在教務處的東西,以為他有什麽事情被羈絆住,幫著把他的東西帶迴教室,自己就迴了宿舍。


    沒有想到直到早上第一節課下課,也沒有能見到瘋子的人影,雖然兩個人的關係與日俱進,但是作為班長,她不敢隱瞞這樣的違紀行為,趕緊向韓老師匯報了情況,韓老師在做了一番調查後,沒有能找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這樣的事情對於一中這樣管理嚴格的學校而言是絕無僅有的例子,如果擴大了影響,肯定不好,但又擔心有什麽意外,畢竟聽到一些傳言很讓她緊張,於是趕緊給曹清泉打電話詢問。


    陳仁布的診所裏也已經安裝上了電話,曹清泉不知道這個老頭花那麽昂貴的初裝費,在家裏安電話這個東西有多大用途,不過這次倒是方便了自己。


    打過電話,曹清泉的臉上凝重起來,最近犯案率有所上升,也發生了幾起拐賣婦女兒童的案件,但是沒有人拐帶這麽大的孩子,再說瘋子那麽機靈,也不可能會被人拐走啊。


    那麽瘋子到底會出什麽事情呢?


    “難道是誰綁走了曹雲峰?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是衝著自己來的嗎?還是其他?要不然是上次龍吟穀案子的延續?很有可能,那些人因為小峰的耽擱沒有逃成,丟了一條性命,來找他報複。”曹清泉不由的展開自己十幾年刑警的經驗仔細的分析。


    瘋子的失蹤讓這名有著十多年經驗的老警察也是方寸大亂,他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李秀英,因為即使說了,也沒有任何意義。


    陳仁布又打來電話來詢問具體的情況,曹清泉沒有辦法隱瞞,但是也隻是說了一半兒。


    多年辦案的直覺讓他有些坐立不安,心裏暗暗禱告“可不要出什麽亂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樣我怎麽對得起信任自己的大隊長。”


    漫無目的收拾著辦公桌上淩亂的文件、報紙以及秘書小肖剛送上來的信件,忽然一封信件吸引了他的注意。


    信封是普普通通的白紙信封,但是可疑的是上麵沒有貼郵票,更沒有加蓋郵局的郵戳。隻有收件人的姓名,卻沒有郵信人的地址和收信人的地址。這封信應該是直接被人送到公安局信箱之中。


    “難道是……?”曹清泉忽然感到眼前一亮。


    曹清泉迅速撕開信封封口,抻出一張單薄的信紙,紙上寫著的寥寥幾句話,讓他如雷擊中,神色頹然地坐在了辦公桌後麵寬大的椅子上,大腦中一片空白,仿佛沒有了思維,半天沒有動彈,接著是勃然大怒。


    “混蛋!”曹清泉一掌擊在辦公桌上,上麵的東西都跳了起來。外麵的人都從虛掩的門縫裏探頭探腦的看進來,不知道這個一向性子溫和的局長今天是怎麽了。


    自己的猜測竟然成為現實,自己的這個大兒子被人綁架,在自己地一畝三分地兒,公安局長地兒子居然被人綁架,如果傳出去,明天在興龍日報上一定是頭條。


    畢竟是有著豐富經驗的老警察,思忖了一番,曹清泉拿起電話,又不放心的放下,走到隔壁邢政委的辦公室,看到邢政委沒有在,就在這裏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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