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道:“父慈子孝挺好啊。不過你想得是不是有點早,咱們才大一,我還想在大學好好玩幾年,你就開始想父母的退休生活了。”


    女同學搖頭道:“人無近憂必有遠慮,人生還是要早早訂好目標和計劃為好。”


    女孩聽了,若有所思:“學霸的想法肯定沒錯,我也要好好想想未來做什麽。”


    兩人之間一時沒了話說,蹲下身,繼續采草莓,腦中卻各自想著未來的理想、未來的人生。


    不遠處兩個白領模樣的青年看到這一幕滿眼感慨。


    其中一個瘦高個歎道:“現在的師妹都這麽犀利嗎?我上大學那會哪裏想過這麽多,整天賣弄文筆,寫狗屁不通的現代詩歌呢。”


    另一個帶著金絲眼鏡地道:“確實很理性,一點都不像女孩。找個這樣的老婆不錯,日子肯定能過好,她知道想要的生活是什麽,不會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瘦高個擠眉弄眼道:“你不是還沒有女朋友嗎?上啊,我支持你。”


    金絲眼鏡白了他一眼:“說的你好像脫單了似的。不過,我還真得對那個父親嚴肅的妹子有興趣。”


    瘦高個撇撇嘴:“還以為你更感興趣的是這個妹子的同學,那個學霸呢。當初,你可也是學霸。”


    金絲眼鏡歎氣道:“理性的妹子有些可怕,太精明,給男人的壓力大,做朋友不錯,做老婆有點累啊。”


    瘦高個翻了個白眼:“渣男。”


    “怎麽是渣男?我又沒怎麽人家,切。”眼鏡男反駁道,“不過你可以去試試,你媽肯定希望你找個精明能幹的,畢竟你媽的性格也很精明。”


    瘦高個遲疑道:“真得?別說,我還真得覺得那妹子不錯,挺有好感。”


    眼鏡男肯定地道:“自然是真得。我能告訴你為什麽。”


    “為什麽?”


    “還不是你從她身上看到了你老媽的影子。我去,白小天,你的人生不會是從老媽手裏移交到老婆手裏吧?嘖嘖,牛掰。這麽一想,我倒是羨慕你了,一輩子都不操心的主兒。”


    瘦高個的白小天笑罵道:“滾蛋。說的好像我和那妹子已經領證,正在喜宴上滿場敬酒似的。”


    眼鏡男揶揄道:“那你去不去要電話呢?”


    白小天用手指梳了梳天王的中分式發型,道:“哥們,瞧我的吧。”說著,快步朝兩個大一的妹子走去。


    “你好。”他衝學霸妹子笑道。


    學霸妹子直起身,好奇地看了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瘦高青年一眼,應該是已經上班的人:“你好。”也沒問對方是不是有事,有事能墨跡不說嘛。


    白小天不自在的摸了摸頭發:“那什麽,我叫白小天,在xx外資企業上班,今年二十四,爸媽都是公務員。”


    學霸妹子聽了這話,訝異地看著對方,感情這位想泡自己?不過條件還不錯,三年後結婚挺合適。沒錯,學霸妹子對自己的人生早有規劃,一畢業就結婚生子從來都是板上釘釘的的事兒。


    於是她笑著道:“你好,我是顧圓,今年十九,下半年大二,爸媽都是寶鋼的工程師。”


    白小天隻覺得整個人都被這笑炫的頭腦昏昏,滿眼都是顧圓的小虎牙和彎彎的眼睛,他喝醉了一般暈乎乎地道:“真好,等你大學畢業咱們就結婚。”


    旁邊顧圓的朋友計蓉,那個家裏有個嚴肅父親的女孩聽到這話,被自己的口水嗆得不住劇烈咳嗽。


    這時眼鏡男周一凡走過去,幫著拍了拍她的後背,笑道:“沒嚇著吧?我那哥們是個實在人,看來他對你朋友已經不是普通有好感,而是非常有好感。”


    等計蓉氣息平穩下來,他伸手道:“小生周一凡,不知美女怎麽稱唿?”


    計蓉見對方主動伸手,傻乎乎地同對方握了個手,更是傻乎乎地迴答:“哦,哦,我叫計蓉,顧圓的好姐妹,我們是同一屆的校友。”


    周一凡微笑道:“不知道小生能不能有幸請美女看場電影?”


    計蓉見對方英俊的臉,抵製不住顏值的誘惑,緊張地咽了口口水,道:“能,能啊。”


    周一凡繼續微笑:“那我們留個電話吧,方便聯係。”


    計蓉傻傻道:“哦,哦。我宿舍的電話是xxx,家裏的電話是xxx。”


    周一凡點頭,重複了一遍,道:“沒錯吧?”


    計蓉道:“沒錯的。”


    周一凡道:“我的是xxx,記住了嗎?”


    計蓉重複一遍,周一凡才點頭道:“對的,記憶力不錯。”說著,還伸手摸摸人家計蓉的腦袋,跟摸小狗似的。


    不想,計蓉被這麽一誇,頓時高興地眯起眼來。


    周一凡看著對麵妹子的芙蓉麵,暗道:“這才對嘛,傻乎乎這麽好騙,老婆人選就是她了。”


    另一邊,顧圓在聽到白小天那句不由自主的話,反倒笑了,工作兩年還這麽幼稚,真是太可愛了,以後兩人之間肯定是自己做主,太合心意了有沒有?這麽一想,笑容更深更真摯了。


    “看到這一幕,有什麽感想?”秦朗戳戳喬木的手臂,笑著問。


    喬木揚了揚眉毛:“挺好啊,都活得挺明白。”


    沒錯,活得明白的人其實並不太多,多數人都在幻夢中消磨著時光,等到時光老去人也老去才陡然驚醒,而那時失去的青春年華早就化為流星消失。


    不能迴頭的時光,不能迴頭的人生,需要付出數倍努力也許才可能成功的中老年。嗯,喬木不得不說,很佩服七八十歲再創業、成為億萬富翁的褚時健,那老爺子可真不是一般人。


    人口大國的華國,身為首富之子、將軍之孫、投資極具前景網絡視頻的國民老公竟然創業失敗,以破產告終,已然宣布創業環境的惡劣。相信沒有什麽年輕人能像他一樣擁有如此多的社會資源、大筆資本、人脈關係,然而,他竟然還是失敗了。千萬別說人家能力不夠,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社會背景強大的孩子真的是你以為的那些網上肆無忌憚、不學無術的二代?


    如此,更能看出褚時健老爺子的不凡,人家八十五歲能再次成為億萬富翁,哪怕被曾經付出一生的集團投入監獄多年。


    “快瞧,走了,那兩對年輕人走了!”秦朗興奮地拍了拍喬木的屁股。


    見他得意忘形的樣子,喬木緩緩向邊上挪了挪。你見過大庭廣眾之下一個男人拍另一個男人的屁股嗎?想必沒有。即使看到,也是男人拍女人的屁股。


    秦朗不解地看向喬木:“怎麽了?”幹嘛要站在一米外啊,這不是陌生人之間才有的舒適距離嗎?


    喬木笑道:“站在這裏,剛好讓大棚擋住裏麵的視線,好看不到我們在偷窺。”才不會傻傻說怕別人發現異常。


    這會國內的同性戀隱藏的很深,又很少有文學作品提及,普通老百姓想不到。但是在海市這個大都市,外國人多,老百姓見多識廣,很難逃過明白人的眼睛。所以還是要謹慎。她可不想和秦朗單獨對抗整個社會,那豈不是同封建社會偷情被浸豬籠的“奸夫**”一樣?太慘了有沒有?


    秦朗也沒深究,仍然看著兩對遠去的年輕人感歎道:“年輕真好。”


    喬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的你好像老了似的。”


    秦朗想到自己的年齡,的確並不比那兩位年輕人大很多,不由展顏一笑:“心理年齡還是不能相比的。”


    喬木笑道:“要說心理年齡,我都上千歲了。”


    秦朗白了他一眼:“你可真夠誇張的。還上千歲,烏龜還是王八?”


    喬木笑笑,不再開口。


    兩人在草莓大棚外站了一會,見不少人拿著摘好的草莓出來吃午飯,才發現時間已經快十二點鍾了。


    秦朗主動道:“去接花花和牛牛,咱們也去吃午飯。吃完午飯再稍事休息就迴去,還能好好過個周末。”


    喬木點頭:“行啊。正好問問農家樂的老板有沒有鯽魚豆腐湯。”


    秦朗有些感動,雙眼發亮地迴望:“還記得呢?”


    喬木迴答:“自然。隻要你想要的我都會放在心上。”這話聽在秦朗耳中,猶如盛夏吃了根冰棍、嚴冬喝了碗熱雞湯,全身舒服到不行,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愜意的滋味。


    這話自然不是喬木取巧,實在是戀人之間,能適當滿足對方的喜好不是天經地義的嗎?誰也不會忍受一直付出沒有收獲。有時候一點小小的心意都能讓對方驚喜,這不是伴侶間該習以為常的嗎?


    至少,喬木會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全部滿足秦朗的心願,而秦朗也沒有讓她失望過。哪怕隨著越活越久,欲望逐漸變得淡薄,但也不可能全部消失,而秦朗卻能找到刺激她欲望升騰的東西,可見對方值得。畢竟,到了她這個層次,是男是女早就不重要,那些皮相不過是最膚淺的色界表現,重要的值得追求的是那些能引發靈魂感悟的閃光點。


    秦朗嘴唇湊到喬木耳邊,熱騰騰的氣息猶如火焰舔舐著對方的耳垂、耳廓,心髒“砰砰”跳得飛快。


    見喬木耳廓紅通通一片,秦朗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開口低聲道:“現在就想幹你,就在草莓叢裏。身上是草莓,身下也是草莓。”


    喬木隻覺得頭部“嗡”一聲,整個靈魂猶如出竅,從身體裏輕飄飄飄出,不停往上飄啊飄,似乎能飄到大氣層之外,能低頭俯視整個星球。


    “瞧你沒出息的傻樣。”耳邊一聲輕笑,肩上一沉,迴過神來的喬木扭頭望望邊上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秦朗,要不是對方嘴角勾起,誰能想到他剛才能說出那樣的活?


    喬木忍不住撫額,低聲嗔道:“不是一早知道我對你的魅力向來無法抵抗嗎?就會捉弄人。”


    秦朗嘴角勾起,微微仰頭:“隻有時不時的確認才能堅定我的自信心呢。”


    喬木迴望秦朗俊郎的麵孔,可愛的酒窩,清晰的唇線,輕輕歎氣道:“不自信的是我吧?你越發有魅力了,真怕哪天你家裏人讓你結婚生子,而我人老珠黃被你拋棄。”情人眼裏出西施,誰還不認為自己的愛人是完美的?連張愛玲這樣的才女在胡蘭成麵前都能低到塵埃裏去,就更別提其他人了。


    秦朗聽到這麽一說,嘴角上浮起的笑意更深了,往日裏喬木總是一副淡定的模樣,極少表現的醋意大發,他還以為這人根本不在意呢,沒想到內心深處竟然是這麽想的。這下,他可真的心裏平衡了。


    於是秦朗道:“給你吃個定心丸,這輩子我都不會結婚,也不會生孩子,花花和牛牛就是我的孩子。”


    盡管早有猜測,但還是第一次聽秦朗這麽說,喬木心裏頓時湧起一股甜意。


    不曾想,秦朗突然語氣一頓:“我可比你純潔多了,起碼沒和別的女人弄出個孩子,哼。”


    喬木見他並不是調笑,態度很認真,不由想到這人一貫醋勁很大,隻好輕聲道:“牛牛是個意外,他沒有媽媽,隻有我這個爸爸,不過,這個意外確是個美好的意外,以後你就知道了。”


    “怎麽?還在考驗我?還不能告訴我真相?”秦朗不高興了,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


    喬木一時心緒起伏,很想衝動地告訴對方牛牛的來曆,可不知道為什麽,想到是自己生下來的,竟然有些羞恥感,遲遲無法開口。隨後,她神情便瞬間恍然,剛才的感覺不是自己的,應該是原主的。這讓她內心有些惶然,難道對方還存在於身體裏,尚未消失?


    極有可能,否則她不該如此輕易的以男人軀殼接受另一個男人的吧?這節操掉的是不是有些快呢。這麽一想,又有些走神。


    秦朗等啊等,沒想到喬木竟然還是不肯透露,登時生氣了,扭身就要走開。


    喬木見愛人氣衝衝的樣子,這才下定決心,扯住他的胳膊,歎氣道:“好了,別醋了,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秦朗這才停下腳步,雙手抱臂,冷冷地道:“你說,我聽。”


    喬木又長歎一口氣,才道:“說了你可別怕。”


    “有什麽好怕?”秦朗不滿地白他一眼,“別拖延時間,趕緊說。”


    喬木撓了撓頭,隻好低聲道:“牛牛,牛牛是我生的。”


    秦朗瞪他一眼:“我自然知道他是你生的。我想問的是你和誰生的。”


    喬木無奈仰天長歎:“我是他媽媽,從我肚子裏生出來的。這下你明白了吧?”


    秦朗冷笑道:“要是不想告訴我可以不說,用不著這麽敷衍我。”


    喬木忍不住雙手抱著對方的頭不停晃道:“我生的,從我肚子生出來的,你明不明白?!”


    秦朗見喬木滿臉認真,這才半信半疑地道:“男人生子?”


    喬木白他一眼,又看看周邊,見遊客早就散了,並沒有人,才道:“對。”


    “那孩子另外一個爸是誰?”他急忙問。


    喬木翻了個白眼:“不知道啊。喝醉以後莫名其妙在xx酒店被人睡了,後來就有了牛牛,隻能迴老家養胎。”


    秦朗驚道:“xx酒店?是八九年x月x號嗎?”他心裏默默算了算時間,感情牛牛是自己的種?!不等喬木迴答,嘴巴就咧開了,一直咧到耳根。


    喬木一聽這個時間,果然另外一個人是秦朗嗎?雖然一早猜測如此,但事實果然如此,還是有些驚訝。


    不過,她還是裝作滿臉驚訝:“你不會說另外一個人是你吧?”


    秦朗咧著嘴點頭,嘴裏不停地道:“乖乖,老子有兒子了,原來老子的兒子這麽大了?!難怪牛牛的嘴巴和我的一模一樣,連臉上的酒窩也和我一模一樣,不愧為親父子!”


    喬木白了他一眼,不想理這個被驚喜衝昏頭腦的人,瞧瞧那瘋瘋癲癲的樣子,那臉上的傻笑,不堪入目啊。


    秦朗見喬木正拔腿去接兒子,大長腿一邁,趕緊追了上去,看著喬木淡定的神色,不由驚訝地道:“你居然沒感覺到意外?我們還真得有緣。”


    喬木不理睬他。


    秦朗喋喋不休地道:“你竟然不吃驚?!為什麽,你不是不記得那人了嗎?那人就是我啊。”


    喬木實在受不了他,道:“我一直當牛牛是我一個人的,大男人誰會在意一夜情,又不是女人還在意貞操?!睡了就睡了唄。”


    秦朗目瞪口呆地望著對方。


    喬木這才滿意地去接兒子。


    農家樂占地挺大,前院足有一畝大小,靠牆種著各種花草,中間卻擺著二十幾張圓桌,正是招待遊客的地方。


    這會老板正笑眯眯地看著坐的滿滿當當的棗紅圓桌,就是一人十元餐費,一桌能坐十二人,這二十五六張桌子,一頓飯也能有毛利三千元。此時,海市城市居民人均月收入大約是一千多點,浦東陸家咀房價也才三千不到,這樣的收入還能不樂開花嗎?。


    東牆邊一株玉蘭花已經全部開放,甚至有的花瓣已經有殘敗的跡象,在玉白的質地上鑲了條枯黃邊。這會,玉蘭下的圓桌邊正坐著四大二小,可不就是花花爸媽、花花、牛牛、秦朗同喬木嘛。


    飯桌上的菜已經上齊了,除了梅菜扣肉、醃篤鮮、鯽魚豆腐湯、清炒菜心、清炒蠶豆、韭菜炒蛋、香幹馬蘭頭,還有專門給兩個孩子做的燉蛋。


    兩個孩子正埋頭扒飯,比著誰吃的多、誰吃的香,要不是大人一再製止,還要比誰吃的快,也不怕嗆到。


    花花媽媽越看自家大哥越不對勁,瞧那跟二傻子似的笑臉,越看越沒眼看,實在受不了那辣眼睛的表情,趕緊看看老公洗洗眼。


    秦朗一會給牛牛夾一塊炒蛋,一會夾一塊扣肉,還不忘照顧外甥女花花,那殷勤的態度簡直要溢出天際。平素雖然把兩個孩子照顧的也挺好,但也沒這麽卑躬屈膝,頗有跪舔之嫌。


    不光花花媽媽、秦朗親妹子看不過眼,就是花花爸爸也覺得大舅哥有點不正常。


    喬木對此沒有特別感想,這還不是被突然冒出的兒子給驚喜到的嘛,本來以為不可能再有後代,但老天疼憨人,反倒有了意外之喜,人可不就變得有些瘋瘋癲癲了嘛。等這股子熱情冷卻下來,心情的激蕩平靜下來,肯定能再度恢複正常,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她的態度是再淡然不過的。


    至於兩個孩子,就是覺得舅舅今天有點討厭,明明肚子都飽了,還在使勁夾菜,太沒眼色了有沒有?還有,秦朗舅舅怎麽變得這麽粘人,人家兩個小朋友想去哪裏玩,他都要跟著,還不時湊過來親親額頭、捏捏臉什麽的,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嫌害羞。哎,真是拿他沒辦法、牛牛同花花對視一眼,眼裏滿滿的無奈。


    等大夥飯吃好,秦朗又殷勤的幫著撤掉杯盤碗筷,請老板上茶,打算閑坐一會後再返程迴家。


    花花媽媽好奇地問大哥:“哥,你公司的生意是不是最近特別好?”


    秦朗不解道:“為什麽這麽說?”


    花花爸爸微笑著接口:“美美肯定是看你滿臉喜色才這麽猜測的。”


    秦朗翻了個白眼:“還美美,當她還是四歲呢。女兒都六歲了。”


    秦美怒道:“我就是八十也叫美美,你不服去找老爸老媽講理去。哼,我才二十六,青春正好,比你這個單身老光棍強多了。”


    花花爸爸也不讚同地道:“阿拉老婆就是八十也是阿拉美美,小朗,你這想法不對,也難怪光棍一條。”


    秦朗忙擺手:“好了,好了,我認輸,從小就贏不了你們夫妻雙劍合璧。”說完,還可憐兮兮地看了喬木一眼。


    喬木能怎麽辦,又不能出口相助,隻能笑笑安慰他。


    秦朗喝了口茶,問兩公婆:“你們的生意應該不錯吧?東南亞發展勢頭正好。”


    提到生意,秦美還是很有自信的,微揚下巴道:“確實不錯,下半年我們打算在霞飛路新開發的x園買別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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