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爸爸隻是笑著幫老婆斟茶倒水,並沒反駁。


    秦朗吃驚道:“這麽好賺?不錯啊,繼續努力。”


    秦美白了大哥一眼:“那也沒你的好賺。現在暴發戶多,都想買點藝術品標榜自己的品位,可不就暴富了你這種藝術掮客。哥,虧你還學藝術的,被金錢腐蝕的隻剩滿身銅臭了。”


    秦朗不在意的道:“銅臭究竟是金錢的香味還是臭味,你完全搞錯了。銅臭的‘臭’其實是個通假字,通的是‘嗅’,並不是‘臭’,更不是批判它是臭的。”


    花花爸爸滿臉佩服,衝大舅子豎起了大拇指,竟然想打敗自家老婆的一張利嘴,烈士啊。不過,相信老婆會不負所望,反辯成功。


    果然,就聽秦美不屑道:“那又如何?反正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通假,都和我一樣認為是臭,你奈我何?”


    秦朗瞧著妹妹蠻不講理的樣子,衝著妹夫深深看了一眼,拜服!而花花爸爸卻無端端從大舅哥眼裏看到了同情!這讓他忍不住一激靈。


    秦美繼續嚷嚷道:“看來還是要讓花花以後少跟著你,免得受你影響變得滿身銅臭,我可是培養的小公主,名門淑女!”


    秦朗指著秦美道:“還淑女,也不看看她媽是什麽女。我記得,你十二歲還和男生打架呢。”


    秦美怒瞪著大哥,沒辦法,對方對自己的黑曆史知根知底,想否認也無從否認。


    花花爸爸見老婆心中有火,唯恐遭受連坐之苦,忙轉移話題道:“下半年有個大單,泰國大客戶,應該有大筆入賬。等貨款到賬,美美就能去把一早看中的別墅定下來了。”


    秦美聽到“別墅”二字,立馬想到那套歐美田園風的房子,不由神清氣爽起來:“哥,那房子真不錯,綠化好,空氣好,地方還大,是個養老的好地方。你也去買一套得了,咱們做鄰居。”


    秦朗想了想,看了眼喬木,遲疑道:“那個位置不方便上班。要是投資的話,確實可以買一套。”


    這時,喬木突然開口道:“有研究稱九六九七年會爆發金融危機,起點就是東南亞,建議你們趕緊收縮那裏的投資,盡快收迴貨款。”


    秦美吃驚道:“真得?可目前亞洲四小龍發展的最快,明後年會蕭條?”她語氣中滿是不相信。


    倒是花花爸爸聽了眉頭一皺,道:“要是有這種風聲傳出,還真要謹慎。空穴來風,未必不實啊。”


    秦朗也勸道:“還是謹慎點好,國際貿易受大環境影響很大,千萬別太過自信。要是金融危機爆發,那可是速度極快的連鎖反應,想逃也逃不了。”


    秦美同老公對視一眼,都打算迴去好好考慮考慮。若是真得爆發,前幾年的辛苦泡湯不說,還可能背上巨債,那可不是說著玩的。


    一想到這些沉重的東西,大家都坐不住了,都要起身返程。


    “大哥,你還真不該買大眾的車,不如買通用七座的那種,小車太不方便。”秦美嘟囔道。


    秦朗失笑:“是不是我買了七座的,走到哪就給你們做司機把車子開到哪?”


    秦美撇撇嘴:“那不是你該做的嘛。也不看看坐車的都是誰,你親爸親媽親妹子親外甥女。”


    秦朗無奈:“還有親妹夫。我知道了,以後再買車,一定買輛七座的,方便一家人出來遊玩。不過,你們也可以買一輛七座,生意上也能用到。”


    秦美笑道:“有這個打算。隻不過這會買車太不劃算,貴的離譜,不如買房。車子折舊快,沒投資價值。”


    秦朗笑道:“你這個觀點倒是和喬老師一樣。喬老師一直說將來房價會大漲,通貨膨脹會促使貨幣貶值,千萬別存錢,多買點商鋪房子保值。對了,古董玉器也行。”


    花花爸爸笑道:“喬老師是大學專門搞經濟的,我們還真得該多聽聽專業人士的建議。迴頭就按這法子辦。”


    喬木謙虛道:“過獎過獎。”不過心裏卻在說,隻要對方相信自己的話,按照自己的建議辦,下輩子必然吃喝不愁。


    眾人乘坐的車是花花爸爸朋友的車,一上公路,兩個孩子就開始犯瞌睡。


    喬木抱著牛牛,秦美抱著女兒,隻好讓他們午睡。大人更不敢開口閑聊,免得吵醒孩子。


    孩子若是睡眠不足卻被吵醒,那個吵鬧簡直讓人無法忍受,天王老子也止不住。


    一瞬間,車子裏安靜下來,隻有大人的唿吸聲及孩子的唿嚕聲。


    秦朗聽到小唿嚕,笑道:“看來上午玩得挺開心,你聽聽,連唿嚕聲都透著歡快。”


    秦美白了他一眼,沒理睬。真不知道自家大哥是怎麽聽出來的,反正她沒同樣的感觸。


    喬木微微勾起嘴角,秦朗為何會聽到歡快,還不是和心情相關?突然冒出個兒子的驚喜還沒有完全消散吧。


    有趣的是花花爸爸,也樂滋滋地道:“我女兒就是這麽棒,連唿嚕聲都這麽清脆優美,跟小鳥鳴唱一樣好聽。”


    秦朗忍不住扭頭看了自家妹夫一眼,原來這也是個無腦吹。不過,在看到人家滿臉驕傲的神色,他張了張嘴,卻沒有開口。妹夫的心情應該同自己一樣,自己的孩子總歸是怎麽都好,幾乎十全十美。


    喬木見此,也是忍不住微笑,花花爸爸這樣的,就是後世大行其道的女控爸爸,隻要不做人家女婿,還是挺不錯的。不過,女婿?想到牛牛和花花,她身體一僵,希望自己沒想多。


    晚上秦朗自然是在喬木家中留宿,就連迴城後分手時秦美喊他一起迴父母家都沒答應。主要吧,突然知道自己有個親生兒子,他哪裏舍得分開,可不得湊過來好好親香親香?一直盼著做爺爺奶奶的父母,應該能理解自己的心情吧?


    喬木幫兒子洗好澡,把他往沙發上一放,就去拿吹風機,好幫著吹頭發。


    這時,秦朗從另外一個衛生間裏洗好澡出來了,見兒子正坐在沙發上握著遙控器,不知道在玩什麽,立馬挺直腰背,極力做出一個合格爸爸的模樣,邁開大長腿,幾步走了過去,想學著喬木那樣,和兒子交流,聽說這算是親子時間。


    牛牛見秦朗走過去,喊了聲:“秦朗舅舅。”就不理他了,而是開始拆手裏的遙控器,將後蓋、電池、彈簧一一擺在沙發上。


    秦朗雖說也會照顧孩子,但離成為一個合格的奶爸差得可不止十萬八千裏。見牛牛不理他,撓了撓頭,他道:“牛牛小乖乖,你在玩什麽?能給舅舅介紹介紹嗎?”舅舅?不行,以後得改,這個稱唿不合適呀。啥時候能喊爸爸呢?秦朗想得很美。


    牛牛起初不搭理秦朗,但在秦朗第三次挪動了他拆開的彈簧時大怒,喊道:“臭舅舅,就知道搗亂,我要研究遙控器,你不要騷擾我。”


    秦朗被吼得整個人都僵掉了,完蛋,不孝子現在就對自己這個態度,老了能指望他嗎?看來還是養老院靠譜。


    喬木剛衝了個澡,頭發濕漉漉的出來,手裏還拿著吹風機。走到兒子跟前,給兒子吹頭發。本來也沒幾根長毛,很快就幹了。


    手裏忙著,喬木卻並沒有打擾兒子玩耍,和秦朗自認為交流的搗亂可不一樣。


    抬眼瞥了下秦朗,見他像是受到莫大打擊的模樣,奇怪地問:“怎麽了?沒精打采的,剛才不是還興衝衝的嗎?”


    秦朗往喬木身上一躺,委屈道:“兒子根本不搭理我,還吼我說我隻會搗亂。”


    喬木見他頭發還濕著,拿起手裏的吹風機幫忙吹頭發,一邊吹,一邊撫摸他的鬢角、頭皮,柔聲安慰道:“你忙著的時候若是有人打擾是不是也想吼對方?”


    秦朗不自在地點點頭。


    喬木又道:“所以嘍,你作為成年人能控製自己的情緒,但是牛牛作為孩子還不能控製,你是不是該大度點,原諒他?”


    秦朗不自在地道:“好吧。我是爸爸,原諒他了。”


    喬木又道:“那你幹嘛要搗亂呢?沒看到人家在忙著搞研究嗎?”


    秦朗委屈道:“沒有搗亂,就是想著怎麽和他親近親近。”


    喬木輕笑道:“好了,還委屈上了。在牛牛的心中,你的位置一直沒變,你不能因為知道了真相,就想擁有同我一樣的地位啊。”


    秦朗心虛道:“我才沒有。”


    喬木笑道:“好了。慢慢來,順其自然,牛牛會感受到你的關心的。古人不是都說了,‘欲速則不達’嘛,你要給牛牛一個適應你的過程。”


    秦朗又委屈上了:“我是他老爸,親生的,為啥還要適應啊。”


    喬木輕笑道:“又鬧脾氣了,為啥要適應你心知肚明,好了,頭發吹幹了,不如躺下,我給你按按頭皮?”


    秦朗見喬木耐心的哄自己,心裏美滋滋,身體往下一縮,枕在喬木大腿,等著人家提供按摩服務。


    喬木見戀人跟傲嬌的貓咪似的,正等著自己擼,不由笑了。伸出雙手,在對方太陽穴、頭皮上不住按捏,舒服的秦朗直哼哼。


    這時,牛牛也將被他五馬分屍的遙控器重新組裝好,見爸爸正幫秦朗按摩,不高興了,丟開剛剛還當個寶的遙控器,往喬木身上一撲,喊道:“爸爸,爸爸,看我,看我。”


    喬木被他撲得往沙發靠背上一仰,趕緊拍拍秦朗,讓他起來,免得被兒子壓到。


    秦朗就這樣被拋棄,灰溜溜地坐直身體,也仰靠著沙發椅背,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果然,孩子都是第三者。


    “爸爸,爸爸,看我,快看我!”牛牛一邊喊著,一邊雙手捧著喬木的臉,讓對方看自己。


    喬木無奈,將眼神從秦朗身上轉到牛牛身上,柔聲道:“怎麽了,兒子?”其實,這隻不過是孩子的獨占心理冒頭了,要家長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牛牛捧著爸爸的臉告狀:“爸爸,為什麽秦朗舅舅不迴家?他隻會搗亂。”


    喬木驚訝的看著兒子,感情這位嫌棄秦朗在自己家裏,同自己爭寵?


    秦朗聽到這話,更是吃驚的眼睛瞪圓。


    兩人畢竟不是夫妻,很多事不好解釋,更不想誤導牛牛,含糊其辭的時候最多,沒想到人家哪怕是小屁孩,心裏也有自己的想法。


    喬木想了想道:“你秦朗舅舅是個可憐的光棍,家裏沒有吃的,沒有穿的,離上班的地方還特別遠,所以隻能暫時住在咱們家,和咱們搭夥。你看,自從他來了,吃的菜是不是就多了?水果也多了?還有飲水機,不用爸爸動手換水了?”


    牛牛想了想,還真是。於是,他點點頭道:“嗯。可是爸爸,都是你做飯洗衣服,秦朗舅舅是個懶鬼,從來不幫忙。”


    這下,秦朗不答應了,可不能在兒子心裏留下一個懶鬼的形象。他忙坐正,認真道:“我不是懶鬼啊,我有洗菜洗碗啊。”


    喬木笑笑,解釋道:“對啊,爸爸做飯,秦朗舅舅洗碗。爸爸洗衣服,秦朗舅舅收衣服。這就是分工合作。就像是你和花花摘草莓,爸爸洗草莓,大家一起吃。”


    這下牛牛明白了,點頭道:“我明白了,原來秦朗舅舅也是有貢獻的。”說著,伸手在秦朗肩膀上拍了拍,道,“秦朗舅舅,你要努力,要加油,牛牛看好你喲。”


    秦朗意外獲得兒子的認可,激動道:“真得?好,爸爸會努力的。”


    牛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裏卻在想,秦朗舅舅怎麽說話糊裏糊塗的?


    喬木看著這一幕,滿眼都是笑意。


    晚上將兒子哄睡後,喬木迴到臥室。


    為了怕兒子發現異樣,家裏有一間客房是留給秦朗當樣子的。當然,兒子睡著之後,那客房可是從來沒有用過。


    秦朗正躺在大床上,還擺了個風騷的造型,在喬木關門的一瞬間,甚至丟了個媚眼給喬木。


    喬木頓時咧嘴笑了,幾步走到床前,踢掉腳上的拖鞋,撲上床去。


    兩人猶如野獸,互相撕扯著對方的睡衣,不一會就坦誠相見。


    喬木趴在秦朗身上,舔舐著對方的喉結,並一路向下,滿室隻有秦朗的哼哼聲傳來。很快,兩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秦朗雙眼迷離的看著滿頭大汗的喬木,快感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哢嚓”一聲被推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揉著眼睛走了進來,嘴裏還模糊喊道:“爸爸,爸爸,我尿床了,嗚嗚嗚——”


    喬木隻覺得下體驀的一軟,整個人僵住了。隨後,她趕緊扯起掉在地板上的被子,掩住光光的秦朗和自己,嘴裏還得安慰兒子:“兒子,沒事,不就是尿床嗎?明天洗洗就好,別擔心。”


    被子下麵的秦朗拍床大笑,還不得不用被角捂住嘴,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兒子打擾了,也不知道喬木會不會受刺激萎了……


    至於為什麽不鎖門,家裏有個五六歲剛剛自己睡的孩子,鎖門是不可能鎖門的。若是孩子半夜起來找爸爸,卻推不開門,很容易感到無助、被拋棄,會造成孩子心理陰影,影響孩子的成長。喬木總不可能光為了爽忽視孩子吧?


    眼看著牛牛就要走到床邊,喬木扯了條沙灘褲穿上,下了床,沒有開燈,抱起兒子,迴了兒子的房間。


    嘴裏還邊走邊道:“兒子,來,讓爸爸看看你的地圖是畫的哪裏的,是美洲還是亞洲,是非洲還是澳洲呀。”


    牛牛被這麽一說,心裏的羞恥感消失了,摟著爸爸的脖子,咯咯直笑,就是不說話。


    喬木可不想兒子因為尿床產生自卑感,繼續逗他道:“我兒子就是厲害,畫畫畫的好,地圖也畫的好。不過,兒子,明天可不能偷偷喝那麽多橙汁了,知道嗎?”


    牛牛捂住嘴,滿眼不可置信地道:“爸爸,你怎麽知道的?我每次都是偷偷拿的。沒有人看見。”


    喬木笑道:“傻兒子,瓶子裏的橙汁少了,我沒喝,你秦朗舅舅沒喝,那自然是你喝的啊。來,先坐在床角,爸爸現在就給你收拾床。你想換哪一條床單?史努比還是機器貓?”


    牛牛道:“機器貓。”


    喬木將兒子床上被尿的床單掀起丟在地上,又重新換了幹淨的,等鋪好後,將兒子往床上一放:“好了,現在是不是很舒服?來,閉上眼睛,現在開始睡覺。爸爸就在邊上陪你。”


    牛牛聽話的點點頭,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


    喬木看了一會兒子恬靜的睡臉,這才關掉床頭燈,將換下的床單塞進洗衣機,等次日再洗。


    迴到衛生間,看著疲軟的下身,喬木仰天長歎。


    臥室裏的秦朗聽到這聲長歎,不厚道的笑了。


    ……


    吳均手撫著肚子,笑嗬嗬的,並不開口。


    喬木也是但笑不語。


    唯有李芝嗤笑一聲道:“誰讓你要求高呢。既要長得膚白貌美無家累,還要人家溫柔賢淑能掙錢,你當自己是太子還是衙內?不過是個基本工資幾百塊的大學助教罷了,海市高校裏一大把。”


    江流雖然經常在辦公室裏提起自己的理想型,但還真沒人當真,因為那不是找對象,是選妃。沒想到今天被辦公室裏唯一的女同胞給懟了。估計李芝早就看他不順眼,自己條件一般般,要求還那麽多,高嫁的多,但高娶的一般不多吧,這是立誌做軟飯男?


    江流被李芝這麽一說,臉漲的通紅,滿心怒火,差點要拍桌子和李芝大吵,但是想到自己畢竟是個男人,不好同女人一般見識,忍了忍,用嘲諷的語調說道:“那也比有的人強,整天就想嫁當官的,當官夫人。也不看看自己的姿色,年紀一大把了,誰還不喜歡鮮嫩的妹子。”


    李芝被這麽直白的一懟,臉也紅了,眼裏怒火一閃,又開口道:“哼,怎麽了?老娘我是個工作穩定、社會地位高的大學女教師,將來還能當副教授、教授,甚至院長、校長,怎麽就不能找個體製內走仕途的男人了?”


    吳均見兩人雪刃對雪刃,眼看著就要上刺刀了,忙輕咳了聲,插話道:“聽說院裏五一的福利發下來了?今年是什麽呀?”


    喬木也忙道:“對啊,李芝,今年發的是什麽?給大家介紹介紹。”


    兩人這麽一插科打諢,氣氛便鬆了下來。


    李芝覺得自己沒什麽見不得人的,不就是想嫁個當官的嘛,哪裏有錯了?人各有誌,她就是一想到自己可以跟著老公坐專機出訪國外、同其他國家的首腦夫人會晤就熱血沸騰。哼,燕雀豈知鴻鵠之誌,他一個立誌做軟飯男的小助教有什麽能同自己相提並論的。


    或許是在心裏將江流上上下下鄙視了一遍,李芝心情舒坦不少,見另外兩位同事遞了下台的梯子,笑意盈盈地道:“今年院裏不是有個項目支持養豬場建設嘛,成豬上市,做了不少火腿,五一就發火腿。”


    吳均砸吧著嘴道:“隻有一根火腿?金華火腿那樣的?聽說雲腿也不錯。可惜沒去那裏出差的。”


    這會還不是淘寶拚多多的天下啊。


    李芝搖頭道:“還有水蜜桃,從霓虹國引進的,也是咱們院牽頭的。”


    喬木一聽有水蜜桃,眼睛一亮:“是錫山水蜜桃?那不錯啊,據說成熟的桃子桃汁隻要一根吸管就能吸光。”


    李芝笑道:“發給我們的肯定不能這麽熟,不方便運輸。”


    吳均還不滿意,嚷嚷道:“不是吧,咱們經濟學院創收大戶,竟然隻發條鹹豬腿、一箱水蜜桃?不能吧。”


    喬木算了算今年院裏的項目,也道:“是有些少。”


    江流受不了眾人的無視,試圖顯示存在感。他嗤笑道:“領導的肯定多啊,咱們這些底層教職工隨便打發就好了。”


    這也是喬木不太喜歡江流的地方,這人特別憤世嫉俗,總覺得托關係走後門是十惡不赦。其實,人到中年,還在高校上班,你若是還看不清環境,認不清自己,前路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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