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包一源因為憋笑一直在不停的抖動的肩膀,包暖暖竟是也被他感染,一時之間沒有忍住,也和包一源剛剛一樣,笑出了聲。


    包一源看到自從小包子睡過去之後,媽咪的臉就一直繃著的,現在終於可以看見久違的笑臉,他覺得自己做的選擇特別正確。


    就是應該讓衣冠禽獸多多吃苦頭,這樣的話,才可以慢慢的彌補他曾經給媽咪造成的傷害。


    就在空氣陷入詭異的安靜之後,包煙兒的主治醫生走了進來。


    “那個我想要問一下,我的女兒還好嗎?”包暖暖急忙走到了那個醫生的麵前。


    “盡人事,聽天命。”醫生雖然礙於蘇銘岩,不敢將話說得特別的難聽,可是即使這麽一句話,他也感覺得到蘇銘岩那個男人投射過來的寒光。


    身子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隻能硬著頭皮繼續站在這裏。


    “什麽叫做盡人事,聽天命?”包暖暖的神色一下子變得特別的慍怒。


    “你不準嚇我媽咪,嚇壞了你賠不起!”包一源立即橫道。


    “你覺得你得擁有多少條命,才足夠賠償我蘇銘岩的孩子的一條命?”凜冽的寒光似是要將周遭的事物全都冰凍住。


    “我現在就去諮詢最好的腦科專家,您稍等。”那個醫生像是逃命一樣,跑走了。


    包暖暖打了一個踉蹌,險些站不住,還好被蘇銘岩及時扶住。


    “蘇銘岩,你為什麽要把我逼到走投無路的地步啊?”包暖暖無情地撥開了蘇銘岩扶在自己的腰的手。


    “是我在逼你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答應等小公主醒過來之後,我給你一段時間,我讓你可以好好的冷靜想清楚。”蘇銘岩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


    包暖暖沒有迴應蘇銘岩,而蘇銘岩在看好包煙兒之後,就隻能選擇離開。


    “包一源,站住!”


    包暖暖看著那腿上的繃帶還沒有解開的寶貝兒子現在居然要邁著腳步去追蘇銘岩那個家夥,臉色一下子變了。


    “我就是去看看他嘛!”包一源頓了一下,還是一瘸一拐的去找蘇銘岩了。


    包暖暖本來是想要去找包一源的,可是看了看包煙兒,最後還是選擇留下來。


    “衣冠禽獸,你等等我。”


    蘇銘岩才剛剛走到院門口,就聽到身後傳來糯糯的聲音,腳步一頓,迴過頭才發現居然是那個臭小子。


    他疾步走向臭小子,並且將他抱了起來,“怎麽會跑出來找我呢?”


    “你和媽咪吵架了啊?媽咪不要你了麽?”包一源肉嘟嘟的小手揪了揪蘇銘岩的臉頰。


    怕是在這個世界上,隻有這個小家夥敢去拔老虎須吧。


    “你是從哪裏看出來你的媽咪不要我了啊?”蘇銘岩任由著包一源的小手在自己的臉上作亂。


    “我這麽聰明,當然可以看得出來啊!更何況現在,小包子又是那副樣子,媽咪當然會……”包一源原本閃閃發亮的水眸,在刹那間失去了光芒。


    “是在擔心小公主麽?我跟你保證,無論用什麽方法,我都會讓小公主平安無事的。”蘇銘岩刮了刮包一源的鼻子,眼底裏麵不乏寵溺。


    “那你說話要算話,等小包子醒過來之後,我就幫你追媽咪。我們拉勾勾,誰都不可以耍賴哦。”包一源伸出小指。


    蘇銘岩在微微的一愣,最後還是抬起自己的小拇指,和包一源拉鉤。


    “已經蓋章咯,誰要是到時候耍賴的話,誰就是小狗哦。”包一源申神情極其認真道。


    “好。”蘇銘岩點點頭,“你現在是要和我一起走呢還是要我送你到媽咪哪裏呢?”


    “我……我先跟著你。”包一源在稍稍的思索了一下,然後鄭重其事的對蘇銘岩說道。


    蘇銘岩顯然覺得特別的意外,因為覺得這個臭小子肯定是毫無疑問地選擇要去他的媽咪那裏的,沒有想到最後居然是選擇了自己。


    蘇銘岩緩過神,就抱著包一源離開了醫院。


    ——


    本來沉悶壓抑的辦公室,現在因為多了一小隻,氣氛一下子變得活潑了不少。


    何仟看著那個小家夥即使腿上還纏著繃帶,依然還可以把boss的辦公室攪得一團亂的小祖宗,無奈扶額。


    “給你。”包一源手裏麵拿著從蘇銘岩的抽屜的一個夾層裏麵的一本筆記本塞到了何仟的手裏麵。


    “小祖宗誒,你能不能稍稍停下來一下,你倒是沒有關係,待會遭殃的可是我啊。”何仟無可奈何道。


    剛剛boss要去開會,可是擔心這個受傷的小家夥沒有人照顧,所以就留下自己照顧他。


    事實證明,boss的決定果然是英明的。


    這幸虧自己還在這裏,不然他都覺得這個小家夥是要把他爹地的辦公室強拆了。


    “膽小鬼!有什麽好怕的啊!待會要是衣冠禽獸生氣的話,你就說自己已經盡力阻止,可是還是拿我沒有辦法麽!”


    折騰累了的包一源癱坐在那張真皮座椅上麵。


    “你這小祖宗!”何仟想自己要是真的按照小家夥的話對boss說的話,指不定還要多撥一層皮呢!


    “真的是無聊!你就這麽害怕衣冠禽獸啊?”包一源攤攤手,表現很無趣。


    當蘇銘岩開完會,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剛剛推開門就看到一副被龍卷風給襲擊的景象。


    那些原本整齊放置在自己的桌子上的文件,現在零零散散的散落在辦公室的各個地方。


    能被摔的東西,基本上都已經被摔得一幹二淨。


    除了那些重物,怕是這個臭小子拿不動,所以才幸免於難的吧。


    當蘇銘岩的視線注意得到何仟手裏麵拿著的那本筆記本的時候,原本柔和的視線一下子變得無比的銳利。


    何仟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著大boss的製裁。


    “這個是誰拿出來的?”蘇銘岩的眼神是那麽地凜冽。


    剛剛還在胡亂玩鬧的包一源,被蘇銘岩這麽一喝,一下子嚇住了,水眸驀地睜大,就那樣無比無辜的看著蘇銘岩。


    “下次要是再亂動,門口的保安你都可以不用當,直接卷鋪蓋走人!”蘇銘岩立即奪過何仟手裏麵的筆記本。


    看到何仟因為自己的緣故,而遭罵了,包一源覺得心裏麵過不去。


    於是包一源就邁著小短腿,走到蘇銘岩的麵前,拽了拽他的衣角,“爹地不要生氣好不好?剛剛是我不乖才會亂弄你的東西的。”


    所有的怒氣都在聽到包一源這麽一聲軟軟糯糯的爹地,一下子煙消雲散。


    蘇銘岩的唇角微微上揚,俯身抱起自己腳邊的小家夥,“你還隻是一個小孩子,所以沒有關係的。”


    何仟不禁在心裏麵默哀,不過一方麵也的確感謝那個小家夥,如果不是他的話,那麽自己現在估計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個小本本很重要麽?”包一源的視線落到蘇銘岩的另一隻手上緊緊握著的那本看起來具有古典風格的筆記本。


    “對,很重要。”蘇銘岩點點頭。


    “那媽咪是不是不可以看啊?”包一源試探性的問道。


    當蘇銘岩聽到包一源說的話,愣了愣,沒有想到這個臭小子的腦子居然會這麽古靈精怪。


    正如包一源所說的,這本筆記本無論誰看都可以,就是絕對不可以讓包暖暖看。


    一旦讓她看到的話,那麽一切就會土崩瓦解。


    蘇銘岩沒有迴答包一源,就當做是默認了吧。


    “你有小秘密不可以告訴媽咪,那可不可以把這個小秘密告訴我聽啊?我保證,絕對不會告訴媽咪聽的。”包一源說著還做了一個發誓的姿勢。


    “這個小秘密呢,現在我暫時還不想要告訴其他人聽。所以你等等,等到我想要告訴別人聽的時候,我一定第一個告訴你聽。”蘇銘岩向包一源做出保證道。


    “好。”包一源乖巧的點點頭,“我想媽咪了,你送我過去吧。”


    包一源歪著小腦袋,一臉困倦。


    蘇銘岩將那個筆記本放迴到剛剛到那個地方,並且上了密碼鎖。


    “把這裏給我收拾幹淨!”蘇銘岩對著還在愣神的何仟喝了一句。


    反應過來的何仟,連忙點點頭迴應蘇銘岩。


    當蘇銘岩抱著包一源來到小公主的病房的時候,就看到包暖暖就那樣頭擱在床旁,已經睡了過去。


    走過去,才發現她的另一隻手一直緊緊握著小公主的手。


    “媽咪很累啊。”包一源讓蘇銘岩將自己放到地上,而自己則一瘸一拐的拿來多餘的被子蓋在了包暖暖的身上。


    本來就睡得極淺的包暖暖,在這副時候就睜開眼睛,看了看站在那裏的蘇銘岩一眼,就收迴目光,“你怎麽會過來這裏?”


    她一直以為隻要自己下達了逐客令,那麽這個男人肯定就不會來尋自己了,沒有想到還是陰魂不散。


    包一源見狀立即替蘇銘岩迴答道,“是我讓他送我過來的,所以媽咪你就不要怪他了好不好?”


    包暖暖將包一源一把攬到自己的懷裏麵,用隻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對包一源說道,“臭小子,你現在倒是挺維護他的啊!”


    “媽咪,我這叫做身在曹營心在漢哦。”包一源俏皮地衝包暖暖做了一個眨眼的動作。


    聽包一源這麽說,包暖暖刮了刮他的小鼻子,“那你現在這是打算做什麽呢?”


    “暫時還不知道啊。一切就等小包子醒來再說。”包一源搖了搖頭。


    包暖暖偶爾抬頭看到那個蘇銘岩居然還站在那裏,她以為自己剛剛索性不搭理這個男人的話,他自己就會識趣的離開。


    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可以這麽厚臉皮!


    “你怎麽還不離開?是打算我親自動手驅逐你麽?”包暖暖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


    沒有想到蘇銘岩在聽到包暖暖的逐客令,居然出乎意料的笑了。


    看到男人嘴邊掛著的那抹笑容,包暖暖不禁覺得有點瘮人。


    “媽咪,他要留下來陪陪小包子的,所以你就暫時不要趕他走麽?讓他留下來麽?”包一源又一次開口去替蘇銘岩說話。


    包暖暖在細細的思索之後,這才心不甘情不願餓點點頭,“你不要想太多,我是看在兩個小家夥的麵子上這才……”


    她的話才剛剛說到一半,蘇銘岩就道,“我知道的,所以你不需要特意的強調一遍的。”


    被蘇銘岩這麽一說尷尬的人反倒變成了包暖暖。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她輕輕地咳了幾聲,“那個,這裏可沒有多餘的床鋪,所以要留下來的話,就隻能打打地鋪或者睡沙發。”


    蘇銘岩沒有去迴應包暖暖,而是直接用行動去迴答了他,他走到沙發那裏,隨即就那樣躺了上去。


    “媽咪,小包子要什麽時候才會醒啊?”包一源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著依然緊緊閉著眼睛的包煙兒。


    一提到這個話題,包暖暖的眸光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沒有迴答,隻是搖了搖頭。


    包一源似是可以看得出來媽咪的不對勁,所以也沒有再繼續追問這個問題。


    他拿著剛剛蓋在媽咪身上的被子,走到了蘇銘岩那裏,然後把被子扔給了他,“你可以留在這裏,但是不可以大聲吵吵哦,不然的話,我就讓媽咪趕你走哦。”


    蘇銘岩總覺得這個臭小子哪裏怪怪的可是具體上是哪裏奇怪他倒是一時之間說不上來。


    他隻知道,當臭小子奶聲奶氣的喚自己爹地的時候,他整顆心都變得柔軟了。


    曾經冰封的心,也慢慢的融化。


    蘇銘岩摸了摸包一源的小腦袋,隨即點點頭


    “媽咪,你去那裏睡覺覺啊,這樣趴在這裏很累的哦。”


    夜已漸深,包暖暖的眼皮子一搭一搭的,剛剛準備就那樣趴在床頭邊,包一源就指了指蘇銘岩躺著的沙發。


    “臭小子,差不多得了啊!為了整他,媽咪你也可以就這樣賣掉麽?”包暖暖小聲地對包一源說道。


    “電視劇裏麵,有照顧病人的時候,然後兩個照顧的人就抱在一起睡覺啊。”包一源說得煞有其事。


    包暖暖覺得以後有必要杜絕這個臭小子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狗血劇,免得繼續被荼毒。


    “那你陪著妹妹,睡姿不可以太差知道了麽?”包暖暖叮嚀道。


    包一源看著已經走到沙發那裏的媽咪,眼眸閃過一絲慧黠的光芒。


    剛剛蘇銘岩在聽到包一源的話之後,其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的,卻沒有一想到一抬眸就看到站在那裏的包暖暖。


    “你不要想……”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蘇銘岩就長臂一伸,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裏邊,緊緊地抱著她。


    可能是因為還不習慣,然而在看到包一源一直不停地衝著自己眨眼睛,她也隻能選擇暫時隱忍。


    “睡吧。”


    最後聽到的是男人這一聲柔柔的聲音,至於後麵,她就已經睡過去了。


    當包暖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蘇銘岩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


    她隨手拿起手機,本來隻是想要看看一下時間,卻被跳出來的一條新聞給吸引,鬼使神差的點開,整個人一下子驚呆在那裏。


    原來那新聞標題竟是已經消失的宮家,竟還有後人存在。


    “宮家?”


    這個家族,包暖暖多少知道一點的。


    在白城曾經是蘇家,包家,宮家三足鼎立的局麵。


    而變化就發生在她六歲生日的那一夜,宮家十幾口人一夜之間慘死,竟是不留一個活口。


    那個時候,母親還沒有因病逝世,她曾問過為什麽,母親隻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爾後說道,“利欲熏心!”


    她還小不明白,現在的在目睹沒落的包家,似乎是明白了母親當年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所以當年包家和蘇家兩家聯手,竟是為爭得宮家的財產麽?


    倘若真是如此,人心真的太可怕了。


    當蘇銘岩提著熱騰騰的早餐進入病房的時候,就看到包暖暖就那樣怔怔的看著手機,不知道在想什麽?那麽出神。


    “在想什麽呢?”蘇銘岩將早餐放在茶幾上麵,坐到包暖暖的身旁。


    “你知道宮家當年為何一夜之間莫名其妙的慘死麽?”包暖暖就那樣直接將自己心裏麵的疑惑就這樣問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包暖暖的錯覺,當蘇銘岩聽到自己提及得到宮家的時候,眼眸似乎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宮家滅門的時候,我也才8歲,怎麽可能會完全清楚這其中的緣由呢?”蘇銘岩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一直在躲閃著。


    “那宮家沒有一個人活下來?”包暖暖繼續追問道。


    “你好端端的怎麽這麽關心宮家的事?”蘇銘岩一臉詫異。


    包暖暖沒有迴答他,隻是把手機遞給了蘇銘岩。


    當蘇銘岩看到那新聞標題的時候,那訝異的神情一點都不比包暖暖少,深邃的眼眸倏地睜大。


    他是有想過,有一天那人一定會將自己真實的身份公之於眾的,隻是沒有想到那一天居然會這麽快就到來。


    “怎麽了?蘇銘岩?“包暖暖看到愣神的蘇銘岩,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


    迴過神來的蘇銘岩什麽話也能沒有說,隻不過原本就顯得幽深的眸光現在變得更加的寒冽,似是要將自己周遭的空氣都要冰凍在一起。


    “這件事你不要過問,你隻需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以及兩個孩子就可以了。”蘇銘岩的語氣聽起來特別的強硬。


    “為什麽要隱瞞我?五年前,也是把我當成一個局外人推開。蘇銘岩,我包暖暖在你的眼底裏麵到底是算什麽啊?”包暖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腦子裏麵突然之間會因為蘇銘岩的這句話,而聯想到五年前。


    她記得爺爺在送走她的那一天,曾經對自己說,不要去責怪蘇銘岩,因為他隻是覺得推開你,才是保護你的最好的方式。


    在那幾年,她一直不停地在想,有什麽理由讓蘇銘岩非得選擇推開自己,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自己?


    在迴來的這段時間,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她似乎是已經開始明白蘇銘岩的苦衷。


    醒來的包一源,瞅了瞅媽咪,又看了看蘇銘岩,總覺得他們兩個人現在的氣氛變得很奇怪。


    電視劇裏麵不是說,有什麽睡一覺就好了麽?


    難道是睡一覺不夠?


    “你到底在執拗什麽?我隻是希望你簡簡單單的活著,如果你那麽想知道,我現在就帶你去!”蘇銘岩的眼眸似是有一團火在燃燒著。


    眼看媽咪就要被蘇銘岩強製性拉走,包一源想要去阻止,一著急就要跳下床,幸好蘇銘岩及時發現,在他跌落下來的那一瞬間將他給穩穩的抱住。


    “你要把媽咪帶去哪裏?”包一源眼眸直盯著蘇銘岩,生怕他要把自己的媽咪帶走。


    “你現在還小,有些事情即使說了你也不明白,你隻要知道,爹地當初不是故意拋棄你們的,就可以了。”蘇銘岩的心頭湧上濃濃的愧疚感。


    “我是小,可是媽咪是一個大人啊。你可以告訴媽咪聽啊,媽咪她知道的話,說不定就不會像現在一樣誤解你了呢?”包一源眨了眨眼睛。


    包一源的話一語驚醒夢中人,蘇銘岩已經開始重新思考,到底要怎麽樣重新去梳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或許自己真的應該像這個臭小子所說的,選擇坦誠,而不是一直隱瞞到底。


    “包暖暖,你是真的想要知道一切的緣由麽?”蘇銘岩正色看向包暖暖。


    包暖暖重重的點點頭,她現在真的不想要被人一直蒙在鼓裏麵了。


    她寧願選擇知道真相,盡管真相也許會很殘忍,但是她真的不想要一直糊裏糊塗的活著,也許這樣會快樂,但並不是她想要的啊。


    “那麽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你,包括我當初為什麽會給予你那一張離婚協議書,我通通都告訴你。”蘇銘岩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將一切都告知。


    希望真的如同這個臭小子所說的一般,當包暖暖知道一切之後,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對待自己。


    在讓秋秋來到醫院照顧兩個小鬼頭之後,蘇銘岩就帶著包暖暖去尋找她一直所想要知道的真相。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已經就快要接近真相了,可是包暖暖的心裏麵卻覺得特別的忐忑不安。


    在她的心裏麵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說著,不要去,一旦知道真相的話,就會萬劫不複的。


    坐在駕駛座的蘇銘岩偶爾側眸,看到包暖暖的神色有些奇怪,不禁開口問道,“你現在這是在害怕?如果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不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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