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暖暖唿吸了幾口氣之後,讓自己的心不再像剛剛那麽慌亂,“我沒有關係的,反正遲早都要知道的麽!早知道和晚知道沒有什麽區別的。”


    其實蘇銘岩現在已經開始後悔了,現在小公主還躺在病床上,這個時候的包暖暖如果知道真相的話,那麽是否可以承受得住?


    蘇銘岩沒有再去說什麽,隻是伸出手緊緊的握住包暖暖的手,希望多少可以安撫她的心。


    當駐足在一座冰冷的墓碑前麵的時候,看到墓碑上麵那張因為時間的緣故,早就已經泛黃,不過依然可以清晰的辨認出那個女人的麵貌。


    這個女人包暖暖是認識的,就是蘇銘岩的母親,也就是自己的婆婆,不過在蘇銘岩八歲的時候,就已經離開,對外宣稱是因為抑鬱症,但真正的緣由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印象之中,這個女人似乎格外的討厭自己,總是說自己是狐狸精的女兒。


    她不知道為什麽好端端的,自己卻成了狐狸精的女兒?


    “難道所謂的真相和她有關麽?”包暖暖一臉驚奇的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蘇銘岩。


    她意外的發現一向戴著冷漠的麵具的蘇銘岩,在這個時候卻不自覺的增添了一絲絲的殤然的氣息。


    蘇銘岩並沒有先迴答,而是低下身,將不小心飄落到墓碑前麵的落葉給撫到一邊,眼眸裏麵湧動的情緒既有眷戀,還有一種意味不明的情緒。


    “都說不是因為愛情而走到一起的夫妻根本不會幸福,這句話在我的父母身上得到很好的印證。他們和我們一樣,是因為商業聯姻才會走到一起的。”


    蘇銘岩直接坐在墓碑前的台階那裏,包暖暖在他之後,也坐到了他的身旁。


    “那你母親喜歡的人是我的父親?”包暖暖藉由他的母親曾說過自己是狐狸精的女兒,才會有這樣的猜想。


    “其實在包家,宮家,蘇家之所以會有這麽多的糾葛,不過是因為一場錯誤的婚姻造成的。我這麽說,你聽起來一定模棱兩可的吧。”蘇銘岩似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記憶,眉頭一直皺得緊緊的。


    “錯誤的婚姻?是指你的父母還是我的父母?”包暖暖聽得雲裏霧裏的。


    “這件事你去問爺爺,或許會比從我這邊會知道的更加清楚。另外,關於宮家之所以會遭滅門的事情,除了財產之爭,主因也是這個,因為蘇銘旭的母親就是宮家的私生女。”蘇銘岩已經將自己可以告訴的,通通都告訴給包暖暖聽。


    “什麽?”包暖暖聽到蘇銘岩的話,整個人一驚。


    蘇銘旭的母親居然是宮家的人?


    “那蘇銘旭知道自己母親的身份麽?”包暖暖問得小心翼翼的,因為自己上次提及得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一般。


    “宮家人始終不承認,那個女人自然也不會告訴自己的兒子,畢竟在她看來,那個身份有多麽的見不得人!”蘇銘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所以說,其實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蝴蝶效應而已。因為一段錯誤的婚姻,所以引發了這一係列的事情嗎?”包暖暖還是有點猜不透。


    “你其實可以直接去詢問爺爺的,爺爺那麽疼你,不舍得欺騙你的。”蘇銘岩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去繼續說下去。


    直覺告訴自己,倘若他繼續說下去的話,那麽隻會讓他們兩個人彼此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遙遠的。


    “那我去問爺爺。”包暖暖說著已經站起身來,可是手驀地被蘇銘岩抓住,她側眸看向他,“怎麽了,不是你讓我自己去詢問爺爺的麽?”


    “我的母親是你的父親間接害死的,我這麽說,你明白麽?”蘇銘岩也不知道自己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說出這個一直被隱藏在自己心裏麵的秘密。


    包暖暖隻感覺自己被一道驚雷劈中,久久不能反應過來,她怔怔的看著蘇銘岩。


    在這麽短短的一瞬間,包暖暖的腦海裏麵驀地浮現出當初蘇銘岩對自己的態度以及先前父親所說的贖罪。


    原來竟然指的是這個麽?


    “你在和我開玩笑的對嗎?我的父親怎麽可能會去傷害別人呢?”


    包暖暖一時之間真的沒有辦法接受,畢竟父親在她的印象裏麵,除了對自己有點嚴厲以外,對於身邊的人都是極其關心的。


    “因為我的母親曾威脅你的父親,如果他不和你的母親離婚的話,那麽她就把他們兩個人苟合的事公之於眾。你該知道,你母親那邊的家風有多麽嚴……”


    後麵的話,蘇銘岩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知道現在的包暖暖應該已經可以明白自己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的父親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譽以及那財產,所以才萌生了殺害你母親的心?”包暖暖把蘇銘岩沒有直接表達出來的意思說出口。


    “既然你自己已經猜到,我也沒有必要再去做過多的解釋了。”蘇銘岩知道包暖暖向來聰明,所以很多話隻要自己把那個意思表達出來,即使沒有直接闡述出來,她也是會明白的。


    “我還是去問爺爺吧,就像你所說的,你自己也是不清不楚的。我還是索性去找一個了解事實的人,這樣的話,可以一下子明白,不用這麽兜兜轉轉的去猜。”包暖暖最終還是選擇將自己的手抽離。


    她已經厭倦了這樣糊裏糊塗的活著了,當初之所以選擇迴來,也是想要將那些事情給弄得清楚明白。


    既然是這樣的話,自己也沒有必要一直糊糊塗塗的,身邊的所有的人似乎都知道當年的真相,唯獨自己,就像是一個局外人被他們排除在外,這種滋味真的太不好受了。


    蘇銘岩看著包暖暖一步步的離開自己的視線,就好像是要這樣,永永遠遠的離開自己的世界一般,想要開口去挽留,卻不知道應該要以什麽樣的方式。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那麽蘇銘岩剛剛一定不會選擇將自己所知道的真相就這樣說出口,以至於她現在會就這樣離開。


    他站了起來,轉過身去,手輕輕地拂過那張照片,“你剛剛已經親眼看到了吧,現在你最恨的那個女人的女兒就在我的身邊呢!你是不是恨不得爬出墳墓,將她碎屍萬段呢?”


    蘇銘岩永遠也沒有辦法明白,為什麽他的母親明明自己才是去插足別人的第三者,到頭來,卻反而可以一個無辜者的角色去恨別人?


    “你知道麽?其實有時候想想,我其實真的特別恨你!讓我沒有辦法名正言順的去守護她。難道我要告訴她,我的母親其實是破壞你家庭和睦的第三者麽?”蘇銘岩的眼神倏地變得狠厲,握緊的拳頭早就已經青筋暴起。


    “憑什麽上一代人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要我們這一代的人來承受?”蘇銘岩一記重拳擊打在石板上麵,破皮,瞬時間鮮血溢了出來。


    “如若不是親耳聽到的話,我還覺得這些的話不會像是從你的嘴裏邊說出來的呢。”蘇銘旭從那一旁的鬆柏就這樣走了出來。


    蘇銘岩這才發現蘇銘旭的存在,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來到了,而自己剛剛和包暖暖所說的話,他到底又聽去了多少。


    不過現在看他這副模樣,自己剛剛對包暖暖說的話,他多半是沒有聽去的吧,不然的話,恐怕不會現在還可以這樣平平靜靜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吧。


    “那你覺得我是會說出哪樣的話?蘇銘旭,我不認為,你現在有資格站在這個地方,尤其是在這個女人的墓碑前麵。”蘇銘岩渾身散發的是凜冽的寒氣讓靠近的人都不自覺的想要退避三舍。


    “蘇銘岩,如果我說我現在手上握有蘇氏集團30%的股份的話,那麽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就有足夠的資格站在這裏和你說話?”蘇銘旭現在說話的時候不免底氣十足。


    畢竟現在的他已經知道,在自己的手上還握有一張王牌,而這張王牌倘若出手的話,那麽蘇銘岩也是不得不畏懼的。


    “嗬,蘇銘旭你倒是挺有勇氣的!”蘇銘岩冷嗤一聲,仿佛覺得蘇銘旭現在隻是在說一個可笑的笑話而已。


    麵對蘇銘岩的冷笑,蘇銘旭倒是可以坦然去麵對,“如果你覺得我倘若沒有十成的把握的話,那麽我又怎麽會站在這個地方呢?”


    本來蘇銘岩還十分篤定的,可是現在看到蘇銘旭如此胸有成包的模樣,饒是再傲氣如他,在這個時候,也不免有點不確定了。


    “這麽說,你現在的手上已經握有明確的證據,可以證明你現在的手上的確握有30%的股份麽?”蘇銘岩依然還是可以以一個高姿態的人去與蘇銘旭對峙著。


    他蘇銘岩,這一次也一樣!


    “我可以把那30%的股份給你,隻有一個最簡單的條件。”蘇銘旭說出自己之所以來尋蘇銘岩真正的用意。


    在錦易告訴自己的時候,蘇銘旭的確有過猶豫,但是他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對於生意場上的針鋒相對,他是永遠都學不會的,如果可以的話,倒不如用那30%的股份去換取那個女人。


    “如果條件是那個女人的話,那麽免談!”蘇銘岩早就已經猜出蘇銘岩的心思。


    而且也知道,如果蘇銘旭的手頭上真的握有那股份的話,那麽他肯定會用股份去換取那個女人的。


    “你不是一直都在介懷,如果那天不是她的父親發短信尋你的母親出去的話,你的母親也就不會出車禍麽?”蘇銘旭的手上恰好知道蘇銘岩的痛處。


    果然,當蘇銘旭一提及得到這件事的時候,蘇銘岩的臉色就已經變得特別的難看了,然而他卻一直選擇隱忍著。


    “那是我自己的事,這與她無關!所以這與我要不要留她在身邊根本就不矛盾,所以你不需要拿這件事情來與我說道。”蘇銘岩的眼底裏麵早就已經燃燒起熾熱的怒火。


    隻是需要一個導火線,那麽這座火山就會徹徹底底的爆發。


    “你根本就守護不好她!如果你可以守護好她的話,那麽無條件的退出!可是五年前,就已經很好的證明了,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守護者!”蘇銘旭說得振振有詞。


    “所以就因為我一次的失誤,就讓我永遠退出她的世界?我願意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將她的傷口好好的彌補,我可以等到她的傷口愈合。”蘇銘岩說得信誓旦旦的。


    隻是後來的他才明白,越是輕易許下的承諾,反而越是難以實現。


    “傷口愈合?蘇銘岩,你知不知道當年寧挽輕讓她的繼父去侵犯曉曉,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你知道會發生什麽麽?”蘇銘旭的水眸此時此刻也噙著熾熱的怒火。


    “竟有這樣的事情?”蘇銘岩的表情特別的意外。


    看到蘇銘岩露出這樣震驚的表情,原本蘇銘旭是覺得這個男人在偽裝,可是無論他怎麽去看,也感覺不出來這個男人是在裝傻。


    這麽說,關於寧挽輕後來傷害曉曉的事情,蘇銘岩真的是不知情的麽?


    “你還是迴去問問寧挽輕吧,畢竟她可是這件事的主使者!如果你還是不完全相信,可以直接去找江生對峙。”蘇銘旭建議道。


    江生那個人,既是好色貪財,然而也是最惜命的,所以如果蘇銘岩出手的話,那麽那個男人肯定會老老實實的招了。


    雖然現在還不可以直接去傷害寧挽輕,但是也至少要殺雞儆猴。


    他相信蘇銘岩如果江生曾經對包暖暖做出那樣的事情的話,那麽依他的性子的話,那麽江生肯定是生不如死的。


    “這事情我自會去判斷,至於你剛剛所說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話,那麽我隨時恭候你迴來,我們公平競爭,看看最後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贏家。”蘇銘岩還是難得第一次心平氣和的去和蘇銘旭說話。


    或許是因為那個女人的緣故吧,因為她曾經在自己的耳邊說過,無論怎麽樣,都不要去傷害蘇銘旭。


    當蘇銘旭迴過神來的時候,蘇銘岩已經離開了。


    他轉過身,看了看那個女人的照片,“秀勤阿姨,其實我現在似乎可以理解你的心呢!看著自己所愛的人待在別人的身邊,這樣的感覺真的特別不好受。”


    他微微俯身,將已經散落到一旁的花朵給重新放迴原處,“秀勤阿姨,你在死的那個時候到底是在想什麽呢?是不是死不瞑目呢?”


    關於這個女人的事情,蘇銘旭怕是比蘇銘岩還要來得清楚不過。


    那個時候的她一直在自己的耳邊叨叨著,她說自己的幸福就這樣一輩子毀在那場失敗的婚姻上麵,因為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愛過那個是她丈夫的人啊。


    也許是因為耳濡目染,所以蘇銘旭在看到包暖暖和蘇銘岩兩個人的處境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帶著包暖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要到最後也變得和那個女人一樣。


    可是他似乎是忘記,包暖暖和那個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包暖暖愛她的丈夫,所以他怎麽可能會輕易的帶走她呢?


    兜兜轉轉,一切最終還是迴到原點。


    “秀勤阿姨,雖然我知道我的母親才是真正害死你的人,可是對不起,我不會告訴蘇銘岩,並且永永遠遠都會保守好這個秘密。”蘇銘旭在收迴自己的思緒之後,看向女人的照片眸光變得晦澀不明。


    他其實一直都知道,關於那條所謂的是包暖暖的父親發給那個女人要和她一起私奔的短信,是母親發的,之所以會出車禍,也是因為母親提前對那輛車子動了手腳,這才會出現那樣的事情。


    或許他曾經萌生想要告訴蘇銘岩真相的,可是現在的他選擇一直隱瞞不告訴,因為這樣的話,在蘇銘岩的心底裏麵就一直有著一個心結,這樣的話,他就不會完完全全對包暖暖敞開心扉。


    而包暖暖他是最了解不過的,如果蘇銘岩沒有辦法完全敞開心扉的話,那麽她肯定也是不會徹徹底底地去接受蘇銘岩的。


    在他看來,隻要包暖暖一天不接受蘇銘岩的話,那麽也就代表他還有機會去繼續追求包暖暖的,說不定還可以將她永永遠遠地都留著自己的身邊,這樣的話,他才是最後也是最大的贏家。


    “我還以為你去哪裏呢?沒有想到你居然會來到這裏憑吊這個女人!你難道忘記了要不是這個女人的話,那麽你的母親也不會瘋掉!”


    就在蘇銘旭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世界裏麵的時候,錦易的聲音就這樣讓他抽離出來,他轉過身看著錦易。


    他其實有時候真的挺佩服錦易的,到底是怎麽樣的忍耐力,才會讓他在自己的滅門仇人的身邊待了十年,才會動手?


    “其實我覺得我的母親之所以會瘋掉,多半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吧。”蘇銘旭嘴角扯出一絲苦笑。


    畢竟那個女人身負兩條人命,饒是她是一個正常人,午夜夢迴的時候,她一定也會受到良心譴責的吧。


    隻是現在已經瘋掉的她,在世界的哪個角落,還是說早就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你這話要是被你的母親聽到的話,恐怕會恨死你這個兒子了吧。沒有想到她自己兒子的眼底裏麵居然迴事這樣不堪的麵目。”錦易推了推眼鏡片,說出的話是那麽地平靜,卻又可以很好的扼製住蘇銘旭的咽喉。


    “你嘴裏邊一直都念叨著我的母親,錦易你和我的母親到底是什麽關係,以至於你會對她的事情如此關心?”


    說實話,蘇銘旭總覺得雖然錦易是想要藉由自己的手去毀掉蘇家,可是他的態度未免實在太過古怪,畢竟自己的母親應該和他沒有過多的交集。


    或許是剛剛好被蘇銘旭猜中了,所以錦易的眸光變得愈加的幽深,不過在下一秒又恢複常態,“對於我的合作者的事情,我當然有必要好好的了解一下,以免得到時候出現什麽差錯的話,那麽可就一切就都不好說了。”


    這個理由該是再完美的解釋不過了,蘇銘旭本來還是有點懷疑錦易的用意的,那麽現在已經沒有剛剛那麽懷疑了。


    “你不覺得,我隻會是一個失敗的合作者麽?”蘇銘旭覺得自己就像是錦易所說的想要做一個好人,又沒有資格,然而想要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卻無論如何也狠不下心來。


    “我倒是挺相信你的。畢竟,你對包暖暖的心思我感受得出來。如果我告訴你,隻要你和我合作的話,那麽我就可以保證,最後得到包暖暖的那個人一定非你莫屬!”錦易說出了一個十分誘人的條件。


    他隻是在賭,不過他賭對了。


    那些所謂的金錢名利地位,蘇銘旭通通都不會在乎,但是唯獨包暖暖,蘇銘旭是無論怎麽樣也割舍不下的。


    “希望你可以說話算話!”蘇銘旭並沒有明確表達自己現在已經答應了錦易提出來的要求,不過字裏行間早就已經同意了。


    看著蘇銘旭已經漸行漸遠的背影,錦易最後收迴目光,當視線落在那個女人的照片上麵,他的眼眸劃過一絲嗜血。


    “像你這種女人,真的是禍害!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特別希望你永永遠遠地在煉獄裏麵受盡折磨,靈魂永遠也沒有辦法得到解脫!”


    因為錦易知道,其實包家之所以會同意和蘇家合作的話,完全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死,讓那包天澤徹徹底底的恨上了宮家。


    因為一個女人的命,竟是要用他宮家十幾口人的生命去換,錦易永遠也沒有辦法去原諒那些人。


    錦易想如果這個女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話,那麽他一定會將她千刀萬剮的。


    自己之所以會成為一個孤兒,自己之所以會要隱忍著,隱藏起對那個人的仇恨,蟄伏在仇人的身邊,這一切通通都是因為她,是她徹徹底底的毀了自己!


    “你雖然死了,不過母債子還!你的兒子還不是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讓你的兒子以及你的孫子孫女來償還倒也不錯。”那指甲劃過那張照片,留下了明顯的劃痕。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一下子就弄死他們的,讓他們可以早一日去和你團聚的。我會一點一點慢慢的折磨他們,讓他們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錦易現在就像是一個魔鬼,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宣判著每一個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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