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錦易隻是一聲冷笑,大概是沒有想到自己手裏麵的掌握的棋子竟然是一顆比一顆不聽話。


    錦易在原地稍稍的駐足了一下,就轉過身離開。


    在他走後,何仟竟是從另一個地方走了出來。


    很顯然,剛剛他和江寒兩個人的對話都被何仟給聽了去。


    看來自家的boss還真的是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這錦易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看來小公主之所以會發生車禍定是和錦易脫不了幹係了。


    ——


    或許是因為覺得太疲累的緣故,包暖暖竟是就那樣睡過去,而窩在她懷裏麵的包一源眼睛一直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看到蘇銘岩打算離開,包一源立刻開口叫住他,“站住!”


    蘇銘岩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包一源。


    “背我去看小包子。”包一源動作特別輕微,張開雙臂。


    蘇銘岩聞言走到病床旁,將包一源托到自己的背上。


    “你不要看媽咪了啊!媽咪那性子特別倔,你現在跟她解釋的話,她肯定認為你是在狡辯!”


    包一源注意得到蘇銘岩的目光一直放在睡過去的媽咪的身上,不禁伸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


    “你相信我?”蘇銘岩覺得受寵若驚。


    “雖然你拋棄我和小包子還有媽咪,但是我相信你,還是壞不到哪裏去的。”包一源說出自己的看法。


    “你這個臭小子!”蘇銘岩聽著自己兒子的話語,不自覺的鼻子一酸。


    覺得現在的自己顯得特別的矯情。


    蘇銘岩背著包一源來到小公主的病房的時候,就隻有秋秋一個人坐在床旁陪著包煙兒。


    “可以放我下來了哦。”包一源示意道。


    秋秋看到現在這樣的蘇銘岩,臉上的表情顯得特別的意外,嘴巴不禁張得大大的。


    “源寶,現在腿受傷了,不可以亂動騰了知道了麽?”秋秋看在已經被蘇銘岩放在病床上的包一源,準備爬向包煙兒,連忙對他說道。


    包一源停下自己的動作,轉過身看了看秋秋,然後正色道,“沒有關係的,我生命力很頑強,所以很快就會恢複元氣滿滿的。”


    “如果你現在方便的話,和我談一談吧。”蘇銘岩輕聲地對秋秋說道。


    秋秋愣了一下,爾後點點頭,在蘇銘岩之後離開了病房。


    當秋秋來到醫院的天台的時候,蘇銘岩已經站在那裏,背對著自己,偶爾有一陣風卷起他的衣袖,竟是莫名的增添了一絲傷感。


    “是想要知道曉曉的事吧。”秋秋開門見山道。


    “她現在的身體怎麽會那麽虛弱?”蘇銘岩終於轉過身去看向秋秋。


    “你覺得一個曾經差點小產,後麵又難產的女人的身體會好到哪裏去?”秋秋的言語之間難免摻雜了責怪之意。


    “小產?”蘇銘岩的語氣聽起來特別的意外,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一般。


    難產他知道,可是小產又是怎麽一迴事?


    “這件事如果你想要知道清楚的話,那麽你還是直接去詢問寧挽輕吧。我隻能跟你說,如果你是真心待曉曉的話,那麽就好好的守護她吧。”


    秋秋隻是拍了拍蘇銘岩的肩膀,就沒有再做任何的停留,就這樣漸漸走出了蘇銘岩的視線。


    寧挽輕?難道是那一次?


    可是他記得那一次的包暖暖是安然無恙的啊,而且那個醫生也為他診斷過,並沒有懷孕的跡象。


    還是說,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


    看來他的確有必要好好的調查一番了,有人竟然那麽不知好歹,居然敢讓他蘇銘岩背鍋!


    在蘇銘岩剛剛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就看到走上來的何仟,於是就停下了腳步。


    “少爺,果然如你所想的那般。恐怕這一係列的事情都是錦易在背後搞鬼!”何仟連忙將自己剛剛所聽到的話全部向蘇銘岩匯報。


    蘇銘岩畢竟早就已經料想得到,所以在聽到何仟的話,也並沒有表現得多麽的意外,隻是笑了笑。


    何仟看著自家的boss露出笑容,不知道為什麽竟是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


    自覺告訴何仟,在boss和錦易兩個人之間必有一場惡戰要發生。


    而據他猜測的話,這場惡戰之所以會發生的話,竟然全都是因為包暖暖那個女人。


    難怪他們說女人是紅顏禍水了,看來自己以後還是少招惹那些女人為妙。


    等蘇銘岩迴過神的時候,蘇銘岩已經離開了,他趕緊追上蘇銘岩的肩膀。


    當蘇銘岩來到包暖暖病房的時候,就隻看到一個小護士正在整理包暖暖躺過的病床,而卻始終沒有看見包暖暖的身影。


    “那個女人呢?”蘇銘岩立即去詢問那個小護士。


    那個小護士許是被蘇銘岩的氣勢給一下子震懾到,愣了片刻之後,這才開口迴答,“包小姐,就在你離開不久,醒過來去辦了離院手續,至於其他的話,我就不得而知了。”


    小護士的話還沒有說完,蘇銘岩就急匆匆的摔門而去。


    當來到小公主的病房,看到還在那個地方的包暖暖,蘇銘岩瞬時間蘇了一口氣。


    “小公主,不是說過想要去遊樂園好好的玩一玩麽?還想要坐熱氣球麽?等你醒過來之後,媽咪就全都陪你好不好?”


    包暖暖緊緊的握住包煙兒的手,一絲一毫都不敢鬆懈,生怕自己一旦鬆開手,包煙兒就會離自己而去。


    “小包子,等你醒過來之後,哥哥再也不跟你搶吃的了。你不是喜歡叫哥哥小源子麽?以後就隨便你叫。”包一源則是握住包煙兒的另一隻手,口中念念有詞。


    “你去休息一下吧,小公主我陪著她就好了。”蘇銘岩走到包暖暖的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蘇大總裁還是去處理公司上的事情吧,至於我的女兒這裏,就不需要你費心了。”包暖暖毫不客氣的打開蘇銘岩的手,說話的語氣也是特別的不善。


    “媽咪,衣冠禽獸他……”包一源剛剛準備要開口去為蘇銘岩說話的,結果卻直接被秋秋給抱走了。


    於是原本顯得有點擁擠的病房,在這個時候隻剩下安靜的躺在那裏的小公主,以及包暖暖和蘇銘岩兩個人。


    “剛剛不是已經讓你離開了麽?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顧忌著小公主還在這裏,所以包暖暖雖然心裏麵有氣,但說話的聲音也總歸是小了一點。


    “我留在這裏,陪著你們母女比較安心。”蘇銘岩的語氣難得低聲下氣。


    “我說過了,不用你這麽虛偽的留下來!我的女兒我自己會照顧!”包暖暖仍舊是拒絕了蘇銘岩的好意。


    “你何必這麽倔強?現在你一個人根本就撐不下去。”蘇銘岩的眼眸裏麵盡是心疼。


    “我既然把他們兩個生下來,我就沒有理由撐不下去,無論怎麽樣,我都要堅持下去。”包暖暖重重的咬著唇。


    “他們也是我的孩子,更是沒有理由就讓你一個人撐著。”蘇銘岩握住包暖暖的手。


    包暖暖剛剛想要對蘇銘岩說什麽的時候,就看到兩個老人家急吼吼的闖進來,兩個人都是怒發衝冠的。


    “你這個混小子,就是這樣照顧自己的女兒麽?要是我的寶貝小公主有個什麽好歹的話,看我不揍死你!”蘇安天說著還揚了揚自己手裏麵拿的拐杖。


    “你這個臭小子,你現在給我出去跪著,等小公主什麽醒過來的時候,或是等曉曉不生氣的時候,你再迴來。”秋在安也是怒氣衝衝的。


    原本包暖暖該是以為蘇銘岩會去反駁的,或是直接拒絕的,沒有想到他居然點點頭,隨即走了出去。


    “爺爺還有秋爺爺,你們兩個人怎麽也過來了啊?”包暖暖起身給蘇安天以及秋在安各自倒了一杯熱水,然後遞給他們兩個人。


    “我說你這個曉丫頭,發生這麽大的事,全都是那個臭小子自己沒有做到為人父的責任。你居然還留在他在那裏!”


    蘇安天心疼的看著那個閉著眼睛,至始至終都沒有因為自己的大嗓門而驚擾到的小公主。


    “真是一個可憐的小丫頭。”秋在安走到病床旁,摸了摸小公主的額頭。


    剛剛準備要摸第二下的時候,就被蘇安天給打開了,“這是我的寶貝疙瘩,你要是想要有,叫你的那個孫女去給你生一個玩玩。”


    本來因為小公主直到現在還沒有蘇醒的緣故,現在被這兩個老頑童這麽一鬧,包暖暖的心情覺得稍稍輕鬆了一點。


    “爺爺,秋爺爺,煙兒這裏我自己一人照顧就好。等她醒來之後,我立馬就會打電話通知你們兩個人的。”包暖暖將包煙兒不小心露出來的小手手給重新放到被子裏麵。


    兩個老人麵麵相覷之後,最後還是同意,兩個人就一前一後的離開。


    “哼!”


    當他們打開門,就看到直挺挺的跪在那裏的蘇銘岩,各自衝他冷哼一聲,隨即就越過他而去。


    包暖暖看了跪那裏的蘇銘岩的一眼,隨即就轉移了自己的目光,重新把目光放在了包煙兒的身上。


    “衣冠禽獸,你跪在這裏做什麽啊?”


    秋秋抱著包一源折返的時候,就看到蘇銘岩直直的跪在病房門口。


    “啾啾買了熱騰騰香噴噴的雞蛋粥哦,你要吃嗎?如果……”


    包一源的話才剛剛說到一半,就被包暖暖阻止,“還不進來,再不進來的話,就去福利院吧。”


    聽到媽咪的話,包一源隻能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蘇銘岩,然後就讓秋秋抱著自己進了病房門。


    “曉曉現在這是什麽情況啊?”秋秋已經完全被現在發生自己眼前的這麽一幕給完全弄懵了。


    “他自己愛跪,就讓他一直跪著好了。”雖然包暖暖嘴上是這麽說,但是其實心裏麵已經多多少少有點動容了。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更何況是對於蘇銘岩這麽驕傲的一個男人,要他下跪,恐怕是比殺了他,還要來得殘忍許多。


    包一源趁媽咪的注意力現在不在自己的身上,拿著熱騰騰的雞蛋粥,一瘸一拐的走到蘇銘岩的麵前。


    他舀起一湯勺,遞到蘇銘岩的嘴邊。


    蘇銘岩大概是沒有想到包一源這個小家夥平時嘴上那麽嫌棄著自己,可是其實心裏麵還是有著自己的。


    他主動的張開口,喝下了包一源給自己喂的粥。


    秋秋先注意得到了他們父子倆這邊的互動,嘴巴因為驚訝張得已經可以塞下一顆雞蛋了。


    “包一源,你在那裏做什麽呢?”包暖暖一記眼刀掃過去。


    “媽咪,我想要讓衣冠禽獸幫我試試這碗雞蛋粥燙不燙,要是燙嘴的話,我就待會再吃。”包一源給自己編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秋秋啞然失笑,沒有想到這個臭小子之前那麽嫌棄蘇銘岩,現在居然會這麽維護他。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血濃於水麽?無論怎麽樣,父子親情都沒有辦法輕易割舍的。


    “那是燙嘴還是不燙嘴呢?”包暖暖作為包一源的母親,對於這個小家夥心裏麵的那點小九九,她還是再清楚不過的。


    “不燙嘴啊!所以我現在馬上就吃哦。”包一源在說話期間還趁機給蘇銘岩多喂了幾口,這才心滿意足的迴到了媽咪的身邊。


    “唔,媽咪不生氣,不吃醋哦。”包一源看到自己的媽咪臭著一張臉,於是就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已經惹到媽咪了,所以就趕緊去討好自己的媽咪。


    他也像剛剛喂蘇銘岩一樣,給包暖暖舀了一小口的雞蛋粥,遞到了包暖暖的嘴邊。


    “秋秋,你先迴去吧。這裏的話,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包暖暖索性無視了自己的那個寶貝兒子,而是轉頭看向秋秋。


    秋秋看了看包暖暖,又看了看依然還是跪在那個地方的蘇銘岩,隨即就點點頭離開了。


    “我幫你和媽咪說好話,不過你一定要讓醫生叔叔不管怎麽樣,都要醫治好我們的煙兒哦。”包一源趁著媽咪在照顧包煙兒的功夫,一溜煙就又到了蘇銘岩的麵前。


    “你放心,無論怎麽樣,我都會讓小公主平安無事的,所以你可是一定要好好的幫幫我哦。”蘇銘岩抬起自己的手去揉了揉包一源的小腦袋。


    當視線注意得到他依然還纏著繃帶的腳,眼眸溢滿了心疼,“當時一定很疼吧。”


    包一源點點頭,又搖搖頭,“其實這點皮肉之傷沒有什麽的,心疼的是即使我都已經盡全力去保護小包子了,可還是讓小包子受傷了。”


    包一源的心裏麵一直特別的自責,一直覺得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如果自己不主動的提及要去找媽咪,如果不推開,而是用身子去護住小包子的話,那麽小包子一定沒有關係的。


    “臭小子已經很棒了,所以沒有關係的。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就可以。你隻要好好的養傷就可以。”


    蘇銘岩其實有時候覺得自己還不如包一源這個臭小子來得負責,他還隻是一個小孩子,可是卻竭盡全力去守護自己的媽咪以及妹妹。


    再看看自己,似乎一直以來除了傷害都沒有給予這個女人還有自己的孩子。


    “聊得很愉快是不是?包一源小朋友,你晚上就好好的在這裏陪著他。”


    包暖暖說著就要將病房門關上,反應過來的包一源急急忙忙擠了進去。


    眼見媽咪又要把門給關上,包一源連忙叫住媽咪。


    “等一下哦,媽咪我把這個給衣冠禽獸之後,你再關門吧。”包一源從那櫃子裏麵拿出備用的醫用被子,然後和剛剛一樣走到了蘇銘岩的麵前。


    “我能做的就隻有這麽多了哦,剩下的話,就要看你自己一個人了哦。”包一源重新迴到了媽咪的麵前。


    包暖暖看了蘇銘岩一眼之後,隨即毫不留情的將病房的門給關上。


    “媽咪,你怎麽了麽?這件事一定和衣冠禽獸沒有關係的,你就不要生他的氣了好不好?”包一源用自己毛茸茸的小腦袋不停地蹭著包暖暖的手心。


    “你不是才剛剛說過要媽咪離他遠一點的麽?怎麽現在卻變臉了?”包暖暖竟是一時之間猜不透自己兒子的想法。


    “我其實覺得衣冠禽獸似乎也沒有多壞,我們隻要讓他吃點苦頭就好,然後就重新接受他好不好?”包一源的向包暖暖撒著嬌。


    “其實源寶很想要爹地的對不對?既然這樣的話,之前為什麽還要跟媽咪說和他保持距離呢?”


    包暖暖知道自己的孩子雖然懂事,但是再怎麽懂事,也隻是一個小孩子啊。


    “我擔心衣冠禽獸會傷害媽咪。不過我覺得隻要我可以好好的保護媽咪,那麽一切就都沒有關係了。”包一源說著,眼皮子一搭一搭的。


    包暖暖偶爾低眸才發現那個愛亂動騰的臭小子在剛剛居然睡過去了,她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隨即將他抱了起來,放到包煙兒的身旁。


    在確認包一源已經睡過去之後,包暖暖這才輕輕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蘇銘岩似乎是沒有想到包暖暖居然會出來看自己,表情顯得特別的喜出望外。


    “不要跪了。”包暖暖隻是淡淡的說了這麽一句,就要轉過身,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蘇銘岩驀地站了起來,抓住了她的手。


    蘇銘岩一把將包暖暖帶到自己的懷裏麵,“我不管你現在到底是怎麽想的,愛我也好,恨我也好,總之我蘇銘岩在很早之前就已經認定你,所以不準再逃開。”


    包暖暖本來是想要掙脫開蘇銘岩的束縛的,可是餘光一瞥,卻剛剛好注意得到那個女人的身影。


    在猶豫了一下之後,隨後緩緩的抬起手,主動的環住了男人的腰,“我可是會當真的,所以你可不能欺騙我哦。”


    聽到包暖暖的迴答,蘇銘岩原本已經黯然無光的眼眸在這個時候重新恢複了光彩,將包暖暖擁得更緊了。


    那個躲在暗處的女人拳頭握得緊緊的,眸光變得愈加的狠厲。


    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真的很想要一巴掌拍死包暖暖那個賤人。


    可是她不可以,她暫時還隻能忍耐。


    在沒有看見那個女人的身影之後,包暖暖立即就推開了蘇銘岩。


    蘇銘岩還沒有從剛剛的驚喜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包暖暖給推開了,他的懷裏麵還殘留者隻屬於這個女人的體溫。


    難道這就是幸福來得太突然就會走得越快麽?


    “你剛剛不是說?”蘇銘岩還以為剛剛包暖暖那麽說,是已經決定迴到了自己身邊了。


    現在看來,原來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麽?


    “我剛剛說什麽了麽?我怎麽一點都不記得了。”包暖暖選擇裝傻,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想起來了,我剛剛是跟你說,大晚上的你還是迴去吧,跪在這裏要是嚇到人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蘇銘岩笑得有點牽強,隻能轉過身離開,畢竟現在包暖暖已經下達了逐客令,自己若是再強製性的逗留的話,那麽也隻能引起反效果而已。


    這樣想著,即使蘇銘岩有點不情願不過最後還是轉過身離開了。


    看著男人的背影慢慢的消失自己的視線裏麵,包暖暖的十指始終握得緊緊的,至始至終都沒有一刻放鬆過。


    蘇銘岩,五年前已經錯過了,現在還來糾纏不清的話,有什麽意義麽?


    在包暖暖的心裏麵,始終都覺得蘇銘岩一直對自己窮追不舍的,不過是因為想要迴這兩個孩子。


    進入病房的包暖暖,看得抱著包煙兒睡得香甜的包一源,嘴角露出一絲溫暖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


    當包暖暖看到一臉紅疹子的蘇銘岩莫名的想要笑,終於知道包一源那個臭小子昨晚為什麽那麽殷勤的喂蘇銘岩喝雞蛋粥了。


    她現在才想起來,原來蘇銘岩這個家夥是對雞蛋過敏。


    隻不過包一源那個臭小子是怎麽知道的啊?


    該是七七告訴這個臭小子的吧。


    “你明明知道自己對雞蛋過敏,在源寶喂你的時候,你怎麽還吃下啊?”包暖暖覺得蘇銘岩應該還沒有愚蠢得到不知道對雞蛋過敏。


    “這個臭小子內心肯定一直在責怪我當初拋棄了你們,所以他怎麽舒服就怎麽來吧。”蘇銘岩說著走到病床旁,給睡相極差的包一源拉了拉被子。


    他才剛剛拉好被子,包一源的那雙眼睛就倏地睜開,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當視線注意得到蘇銘岩堪比豬頭的腦袋,絲毫不給蘇銘岩麵子,直接笑了出來。


    “大豬頭!哈哈!”包一源一隻手捂著笑疼的肚子,另一隻手指著蘇銘岩的臉笑個不停。


    被媽咪橫了一眼之後,包一源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閉嘴不再去笑話蘇銘岩,不過還是一直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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