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老總拜孔子,我寫佛家·····現在起點的書都是作者被讀者控製,要求如何如何開車,必須要看的爽,把生活中臆想的事情讓作者寫下來,我覺得這就違背了一個真正作者的初衷,這也是為什麽現在好書越來越少的原因,因為都在迎合讀者、市場,這也是為什麽那些磨鐵、黑岩的作者不願意來起點的原因之一。我一直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寫,所以慢慢的會有讀者朋友離開,因為會覺得故事的發展不按照他們所希望的那樣,但我覺得寫書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看,如果自己都不認可,覺得沒內涵,不營養,那還有什麽意義?我難道說沒了這點稿費就生活不下去了?不是的,就是因為生活過得下去,我才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寫,因為我是在講自己想的故事。如果我今天窮的連飯都吃不起,而寫小說又是我唯一的出路,那我一定會緊跟市場的變化,讀者愛看什麽我就寫什麽,為了錢而寫,而非情懷、情操了。


    我希望等以後看這本書,我自己依然看得進去,而不是覺得很幼稚。我看貼吧裏很多作者說看看自己以前寫的感覺像坨屎,自己都看不下去,然後我也去看了自己之前寫的,就跟現在流行的開車文一樣,幼稚、無味。所以我現在不會去寫那樣的文,因為我已經寫過,過了寫那個的階段,我現在想寫有營養的東西,能讓別人反複咀嚼的東西,可以讓你們擴展知識麵的東西,而非一味的追求開車,去滿足那顆充滿欲望的心,相反,我希望自己和你們都沉下心來,好好的成長。


    在這裏說一下,我看作者助手顯示,有一些讀者年齡比我大好多,我都可以叫叔叔阿姨了,捂臉,哈哈哈,這讓我很高興,因為覺得你們認同我寫的一些觀點,但也不是說其它年齡的讀者就不懂,隻是說,年長的人經曆的多,知道做人該如何,行事該如何,心性又該如何,因為他們都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老農夫對於清玉和清顏是越看越喜歡,而對於破戒和張如塵卻是越看越嫌棄,總覺這兩個榆木腦袋像傻子,所以一路上並未搭理他們,隻對兩個孩子說話,為他們介紹這裏,比如說,這泰山啊,不得了,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以前可是又神仙存在的嘞,又比如,以前的皇帝啊,都會來這裏祭祀,最後又說道了他自己,隻是這深山老林裏的一個農夫罷了。


    清玉和清顏對於這個慈祥的老爺爺還未完全信任,所以一直問著問題,比如:老大爺你叫什麽名字啊?老大爺說他沒有名字,就叫老大爺。


    換了個問題:老大爺,你為什麽能看見我們啊?老大爺說:我又沒瞎,你們兩個大活人站在我麵前會看不見?這讓清玉和清顏一時無言以對,無論他們怎麽問,老農夫都是答非所問,關鍵還是丁點毛病沒有,這讓兄弟倆嘀咕:“這是個人精。”


    老農夫一聽,大笑道:“這個稱唿也好,已經好多年沒有人叫老頭子我人精了,後麵兩個傻子,你們就叫我人精,不要叫我老大爺。”轉而對兩個孩子慈祥的說道:“你們兩個還是叫我老大爺吧,我愛聽。”


    雖然說話不好聽,但處處透著樂觀的心,或者說,為老不尊。


    人精這兩個字,破戒和張如塵自然是說不出口。


    因為破戒看不見,而清玉和清顏兄妹倆跟著老人家,所以就隻能由張如塵為破戒指路了,因此,即便山路崎嶇,多有顛簸,破戒依然走的極為平穩。


    老農夫往後憋了一眼破戒,咂嘴說道:“是個瞎子啊,從小就瞎了?那豈不是沒見過女人,嘖嘖嘖,太可惜了。”


    清玉和清顏兄妹倆極為維護師父,一聽老大爺在調侃師父,看不起師父,立馬反駁道:“老大爺,你不要胡說,我們師父是因為做好事才失明的,再說了,咱們師父看光過好多漂亮姐姐。”說話間,得意不已,就好像是自己看的一樣。


    老大爺大笑不已,問著事情的來龍去脈,清玉和清顏兄妹倆往後看了看師父,無論老大爺怎麽問都是不說了。


    當張如塵聽到兩個孩子說破戒看光過女施主時,他異樣的看了眼破戒,發現他神色如常,並沒有惱怒或者動容,好似說的並不是他。


    其實,破戒心中後悔莫及,早知道應該教這兩個弟子閉口禪,這等荒唐事雖然並非他有意所為,但卻是實在發生,即便他心中毫無想法,並無邪念,但在他人聽來終究是一個趣聞,要議論半天的。


    張如塵小聲的問道:“道友,可是真事?”


    破戒點頭,如實說道:“確實有此事,當時情況危急,容不得貧僧拒絕,但佛祖可鑒,當時貧僧雙目已經失明,若是能幫助她人,貧僧願一己擔責,不求迴報、不論後果。”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張如塵肅然起敬,佩服道:“道友大善,是小道狹隘了。”


    破戒微笑道:“切莫自我否認,相信若是換了張佛友,也會盡己所能,行必行之事,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人便是渡己,為大道。”


    張如塵受教,心中決定,日後若是碰到此等情況,定當義不容辭,勇往直前。


    這便是佛心清澈、道心通透。


    老農夫在前麵帶路,一路為兩個孩子介紹他的家,以及他所在的村子,相信肯定會讓他們留下來不想走,清玉和清顏自然不信,老農夫依舊笑嗬嗬,帶著四人走在已經被踩出道的野路上,顯然,走這條路的人很多。


    不知道為什麽,從遇到這個老農夫開始,到現在跟著老農夫去往他的家、村子,破戒和張如塵沒有感覺到一絲不妥,或者說奇怪,更不要說清玉和清顏了,就好像,他們被帶入了一個圈子,一個沒有任何問題的圈子。


    因為按照正常情況來說,破戒會婉拒,因為此行的目的是泰山頂,不應節外生枝。而張如塵更是如此了,他來泰山唯一的目的便是盡快登山,去看看那裏的東西,為何現在他居然也會跟著那個老農夫?


    正所謂當局者,旁觀者清,身子‘圈子’裏的人自然是不會知曉的。


    後麵有遊客上山,從下方看見一個和尚和一個道士走入了樹叢,等他們走上去時,沒有野路、沒有腳印,他們好像消失了。


    “難道眼花了?”


    “有可能,因為現在來這裏的人,我們這一路都沒見到幾個人,可能是我們眼花了。”


    “我聽說這裏是仙山佛國,在那泰山頂上道觀和寺廟,可能是我們太想見到而出現幻覺了。”


    “恩,繼續爬吧。”


    ??????


    走了很遠,依然沒有看到大路,自然也沒有所謂的村子的影子。


    清玉和清顏不解的問道:“老大爺,到了沒?我們已經走了好久了。”


    老大爺笑眯眯的說道:“快了快了,走過前麵那裏就到了,到時候保證讓你們流連忘返。”


    破戒和張如塵在後麵看著老農夫,議論道:“這位老人家的腳力真好,估摸著已經一個多時辰了,他依然健步如飛,體力是真的好。”


    不過他們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麽古怪,山裏農夫每日都會走過很多路,敢很多活,想來腳力這麽好也是正常。


    一路上,遇到溪流,便踩在露出水麵的石頭上經過,而經過大河流,則從橫在兩岸的枯木上渡過,期間有見到鳥群、野兔、香獐等野物,隻是並不靠近,閃爍一下便消失了蹤影。


    終於,在穿過一片茂密的草叢後,清玉和清顏目瞪口呆,破戒和張如塵為之一震。


    此時四人的心境與一位東晉時期的詩人在某次經曆時的心境相像。


    晉太元中,武陵人捕魚為業。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漁人甚異之。複前行,欲窮其林。


    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其中往來種作,男女衣著,悉如外人。黃發垂髫,並怡然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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