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蓉的衣服上,被白芷用了迷情的香料,味道極淡,但藥效卻非常重。


    所以一到桃花塢,兩人就滾到床上去了。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扭成一團,難免有些不知輕重,情到深處,直接就高喊出來,讓外麵值守的小太監吳書來不免麵紅耳赤。但此時乃是國孝,要是讓皇上知道四阿哥竟然堂而皇之的與宮女私通,不僅四阿哥沒有什麽好果子吃,連他們這些做奴才的也跟著完蛋。


    所以吳書來一直站在門口,將桃花塢裏伺候的宮人全都調離正院,堅決秉承連蒼蠅也不能放進去一隻的工作態度。


    顛鸞倒鳳時,弘曆顯然是忘記了雍正說過,晚上還要考他。


    等兩人從激情中迴過神來,已經快戌時了,門口的吳書來早就叫了幾迴門,可裏麵的聲響一直沒停,吳書來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生怕四阿哥誤了去勤政殿的時辰,到時候,可就什麽都兜不住了。


    吳書來耳朵附在門上,一聽裏麵動靜漸漸小了,趕緊叫門,生怕主子興致起了,再來一迴。


    “主子,已經要戌時了,等會皇上還要讓您迴答問題呢,要是誤了時辰,皇上可要震怒的。”


    內室中,高秀蓉伏在弘曆的胸膛上,香汗淋漓,氣喘籲籲。


    弘曆撫摸著高秀蓉細膩的肌膚,頓時心猿意馬,身下的物件再起高脹,打算摟著美人再赴巫山時,卻被吳書來一嗓子嚇得*瞬間退卻,軟趴趴的豎在高秀蓉的大腿根,弘曆腦中出現雍正的冷臉,頓時害怕地打起了冷顫,但是這個時候被人喝止,哪個男人能忍受的了,弘曆沒好氣的道:“滾!”


    “爺,您別生氣。”高秀蓉雙頰酡紅,含情凝睇,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拍著弘曆的胸口,為他順氣,嬌滴滴的聲音還伴隨著歡愛過後的綿軟。


    弘曆親了親高秀蓉水蔥似的手指,“蓉兒,你真美。”


    高秀蓉星眸微嗔:“蓉兒現在已經是爺的人了。爺打算如何處置蓉兒?”


    這樣的美人,當然是自己收了!


    弘曆說道:“現在還是皇爺爺喪期,爺不能光明正大的納了你,隻能委屈你做爺身邊的貼身宮女看,不過蓉兒放心,等孝期一過,爺就向皇阿瑪請旨,封你為側福晉。”


    高秀蓉低眉一笑:“多謝四阿哥厚愛,隻是蓉兒出身卑微,當不得側福晉之位,蓉兒隻要能在爺身邊安靜的待著,就算是遠遠看著,蓉兒也已經心滿意足了。”


    一番話,說的弘曆內心洶湧澎拜,當下想要再次享受那蝕骨*的滋味,卻知道時間不多了,硬生生的忍住。


    弘曆稍微緩了緩就快速的拿起掛在床邊的錦袍披上,說道:“爺要去勤政殿了,皇阿瑪還要考校爺問題。”


    高秀蓉撐著疲憊嬌軟的身子,側臥在床上,嬌聲道:“蓉兒等爺迴來。”


    她赤.裸的身子上還帶著歡愛的印記,身體上每一個部位無一不是在向弘曆展示著自己的魅力。


    弘曆眼睛發紅的衝上去狠狠吻了她一下,這才意猶未盡的往勤政殿去。


    弘曆就算是緊趕慢趕,但依舊是遲到了些時候,雍正已經冷著臉坐在龍椅上等了好一會兒。


    如此沒有時間觀念,雍正對他的印象又差了些。


    弘曆心中惴惴的等候雍正的問題。


    幾日後,雍正身邊的蘇培盛突然來傳話說,今夜雍正要來過夜,平湖秋月裏麵的宮人瞬間忙活起來了。


    且不說年秋蘭身體還未痊愈,不能侍寢,何況現在還在孝期,雍正是不肯能來臨幸年秋蘭的,所以兩人隻是和衣而眠。就算如此,平湖秋月裏麵伺候的宮人依舊很開心,皇上在臨幸妃嬪上十分克製,每月才幾日踏進後宮,這幾日中,必有兩日是在皇後娘娘那裏,這點,後宮之中無人有異議,而剩下那一根指頭也數的過來的幾天,就是妃嬪們爭奪的目標了。


    隻是如今到了圓明園,妃嬪中隻有她們家主子一人隨行,侍寢的日子也應該全部分給年貴妃。


    但是沒想到,皇上竟然自打來了圓明園後,就把貴妃給扔到了一邊,圓明園那群愛嚼舌根的奴才中已經有風言風語傳出,說什麽皇上看中了勤政殿的一個奉茶宮女,年貴妃已經失寵了!


    我呸!皇上隻是比較忙而已,這不就來了嘛!


    宮人們忙活的起勁,勢必要讓主子重拾寵妃之位!


    就連年秋蘭也親自下廚做了幾道家常小菜。


    雍正看到了很是驚訝,“怎麽今日突然下廚了?這些事叫宮人們去做好了,你自己身體還沒好,應當好好靜養。”


    年秋蘭甩了他一個眉眼。“皇上別把臣妾當成易碎的瓷器了,臣妾沒那麽嬌氣。”把筷子遞給雍正,說道:“皇上請嚐嚐看,臣妾長久未做了,也不知手藝退了沒有。”


    雍正夾起了一塊醋溜魚片,放到嘴裏嚼了幾下,皺了皺眉,吐出一個字:“酸。”


    年秋蘭疑惑的夾了一塊子,嚐了嚐,說道:“不酸啊。”


    雍正湊到年秋蘭重重的嗅了兩下,戲謔道:“朕聞到了這屋子裏麵濃重的醋味。”宮人們的嘴巴實在是閑不住,聽風就是雨的胡說八道,現在竟然鬧得連她都知道了。


    年秋蘭眨了眨眼睛,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好啊,皇上竟然戲弄臣妾,就罰皇上把這盤魚片全吃光!”


    經過了幾個孩子相繼死去,他們的小兒子引產,年秋蘭一度瀕臨崩潰,雍正原以為,曾經那個嬌俏可愛,敢和他開玩笑的年秋蘭已經不在了,沒想到,年秋蘭自己想通了,在痛苦中走出來了。


    一頓飯,雍正胃口大開。


    到了就寢的時間,年秋蘭坐在銅鏡前塗塗抹抹,雍正這次也是難得有耐心的看著她。


    隻不過等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雍正忍不住就問:“這些都是什麽?怎麽塗了這麽久?。”


    年秋蘭把一瓶琉璃瓶中的液體倒在手心,然後在臉上塗抹起來,“女為悅己者容,誰人不想讓心愛的人看到自己最美的一麵。所以,就算再久,比起讓心愛之人看到一個麵幹枯黃的自己,女人們寧願選擇多花些時間保養。”


    雍正嗤笑:“謬論。朕怎麽沒見皇後這樣費功夫?”


    年秋蘭站起身走過去,“皇後娘娘容色天成,就算不用保養,皮膚也比一般人好得多,哪是臣妾能比得上的。”


    “朕也沒見熹妃那麽麻煩?”


    年秋蘭爬上床榻,把床幔放下,漫不經心的說:“熹妃保養的手藝可比臣妾高超許多,熹妃年紀比妾身大一些,但看著卻比妾身還要年輕,若不是身在行宮,臣妾還真想去和熹妃討教一二。”


    雍正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和年氏談論女人的保養和妝容。不過,年氏不說,他還不覺的,但是仔細一想,鈕祜祿氏確實是越來越年輕了,皮膚竟然比最為年輕的寧嬪還要細膩。


    雍正眸光微閃,不知道在想什麽。


    五月二十二日,宮中傳來消息,皇太後病危,聖駕快馬迴宮。


    縱使太後身體有恙,但是皇後依舊率了一眾妃嬪來太和門迎接。


    年秋蘭看到熹妃和齊妃一起站在著明黃色朝服的烏拉那拉氏身後,熹妃今日穿了一件月白色荷花暗紋錦袍,在一幫子穿紅著綠的妃嬪中格外惹眼。


    不過雖然看著清爽素淨,但仔細看著卻不平凡,這身衣裳是舒袖的,寬大的袖口繡上了粉色的荷花紋邊、月白色的團花底紋和元青萬字曲水織金緞邊。以月白色繡緞為麵,通身繡滿盛放的荷花,針腳細密,圖案精致。


    熹妃的臉上隻薄薄施了一層粉,杏麵桃腮,容光煥發,格外的精神。


    雍正眸光一閃,“熹妃,你,很好。”


    熹妃笑容平和,不卑不亢道:“謝皇上誇獎。”


    雍正直奔太後現在所居的永和宮,在永和宮徹夜守著,親自侍奉湯藥。


    五月二十三日醜時,仁壽皇太後崩,終年六十四歲。


    昔日德妃已為皇太後,新帝登基,她還住在永和宮已經是違了祖製,所以她仙逝後,梓宮便安放在太後應該居住的寧壽宮。紫禁城中剛撤下不久的白布又被重新掛上,莊重肅穆。


    八月,為仁壽皇太後上諡號:“孝恭皇後”。


    短短一年內,雍正失去了兩位親人,僅剩的同胞弟弟也是整日的不安分,所以人也越來越憔悴。


    但他還是一心撲在政事上,每日隻睡兩三個時辰,這時候天氣熱,就算養心殿有足夠多的冰盆也是受不住的,年秋蘭聽說他胃口不好,所以在去養心殿伴駕的時候,常常會帶著一些自製的開胃小菜,雍正看在她的麵子上,多少會吃點。


    這日,年秋蘭正在專心為雍正磨墨,忽然聽到他說:“朕想綬你兄長為撫遠大將軍,你看如何?”


    年秋蘭心中一跳,明白雍正這是想要試探她,將墨放下後跪倒在了雍正龍椅旁,懇切道:“臣妾是深宮婦人,如何能幹預朝堂之事。”


    雍正將她扶起來,道:“此乃家事,但說無妨。”


    年秋蘭直視他的眼睛,才說:“還請皇上不要給予哥哥太多的榮寵,也不要因為臣妾的緣故給予年家太多的優待,哥哥的性子桀驁,皇上也是知道的,難免會有誌得意滿的時候,若是因此做出有礙朝堂的事,臣妾就是萬死也難贖罪。”


    雍正眉間的皺紋微微舒展,“愛妃就這麽不相信亮工的為人?”


    年秋蘭歎了口氣:“並非不是臣妾不相信哥哥,隻是在權利的*太過誘人,一旦把持不住,難免會做出一些逾距的事情,哥哥驕橫,這點連父親也狠狠罵過他,隻是哥哥聽不進去。臣妾怕哥哥”


    雍正道:“依朕看,亮工倒是真性情,撫遠大將軍之職隻有他能擔任。”


    年秋蘭說:“那就請皇上不要顧忌臣妾,也不要顧忌和哥哥的舊情,哥哥一旦做了什麽錯事,皇上直接罰他便好。”


    雍正撫掌大笑:“若是亮工在這兒,怕是又要說妹子嫁了人,胳膊就拐到外麵去了!”


    雍正把年秋蘭摟在懷裏,隻稍一會兒,年秋蘭就受不住了,“養心殿裏這麽熱,摟在一起就和兩個火爐撞在一起一樣,皇上也受得住。”


    雍正在她耳邊低語:“等事情處理完了,朕就陪你去圓明園長住。”


    隻是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雍正三年。


    這次的圓明園一行,隻有雍正和年秋蘭一同去。


    不止後妃沒人過去,連皇子都沒人得到雍正的欽點。


    弘曆在圓明園都是由高秀蓉侍寢,弘曆讀書的時候,也是高秀蓉在一邊伺候,美人如玉,紅.袖添香,看書乏了,就摟著美人在榻上或書桌上翻雲覆雨,簡直是如神仙眷侶。


    高秀蓉自從把身子給了弘曆以後,為了抓住男人的心,還特意去研習了閨房秘事,其效果看弘曆日日紅光滿麵就能看出。


    隻是令高秀蓉不滿的是,都兩年了,弘曆卻遲遲未提起要接她入宮,連個信都沒傳,眼看明年就要選秀了,四福晉的人選勢必要在這屆秀女中選出,福晉進門以前,毓慶宮肯定要多添幾個女人,男人的心最是留不住,更何況新人各有千秋,倒時候她可怎麽辦?


    雍正三年乃多事之秋,雍正開始對幾位皇弟下手,允禩被拘禁宗人府、允禟被拘禁保定、親弟允禵也被禁錮於壽皇殿,所以弘曆已經好久沒來過圓明園了,高秀蓉生怕弘曆會忘了她,咬咬牙,趁著夜色,摸黑去了平湖秋月。


    “高氏?”年秋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高秀蓉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拉著年秋蘭的衣袖哭求道:“求娘娘幫幫奴婢。”


    年秋蘭閑閑的說:“你不是四阿哥最寵愛的女子嗎,連皇上賜給四阿哥的桃花塢,現在都是由你在管事,聽說皇上賞了好些個珍貴的物件給四阿哥,四阿哥卻轉送給你,你這麽得寵,還需要本宮這個久病的無權無勢之人幫你?”


    高秀蓉捂嘴哭了起來:“四阿哥沾了奴婢的身子,卻遲遲不來接奴婢入宮,宮女私通是大罪,輕者難逃一死,重者也要禍及家人,求娘娘再幫奴婢一迴。”


    “唉!瞧這梨花帶雨的樣子,可真是我見猶憐。”年秋蘭“嘖嘖”兩聲,道:“幫你,本宮有什麽好處?”


    高秀蓉急忙表態:“隻要娘娘肯幫我,奴婢定會聽娘娘的話。”


    “聽不聽話,你覺得你還有選擇嗎?”年秋蘭問。


    高秀蓉的臉立刻白了。


    “本宮所知,弘曆曾向熹妃提起過扶你為側福晉,但熹妃沒有同意,轉臉卻向皇上求了一位上屆留牌子的秀女,佐領翁果圖之女富察氏,本宮在熹妃那兒見過一次,柔情綽態,嫵媚纖弱。”年秋蘭看著高秀蓉青紫的臉色,生怕刺激的還不夠,又幽幽的添了一句:“這般千嬌百媚的女子,怨不得四阿哥整顆心撲到她身上,連在圓明園苦苦等候的你也忘記了。”


    “聽說富察氏最近的胃口偏大,喜食酸辣。”


    高秀蓉聞言,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在宮中多年,就算她沒懷過孕,但耳濡目染,女人懷孕這些特征早就記在腦子裏了。


    她陪四阿哥睡了那麽多年還沒懷上,沒想到卻被個小妖精占了先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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