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瀝沒想到這小夥竟然又跪下了,於是起身將雲澹扶起來:“你們將軍我會救,你們不必行如此大禮。”竹瀝拍了拍雲澹的肩膀問道:“小夥子你叫什麽?還有你的這些兄弟們叫什麽?”


    雲澹聽了後連忙說道:“我叫雲澹,白雲的雲,水何澹澹的澹,我是桓將軍的近衛。這位是牛山南,還有何旋,張鋒,張梁,蔡寧和,薛滿,江石毅就是那幾個暈倒的,他們是軍中的士兵。”


    雲澹看了一眼牛五,牛五有點懵,看他幹啥。雲澹捂嘴咳了一聲,捅了捅牛五:“你快向幾位解釋清楚你們為啥將人家帶到這裏,並且道歉。”


    牛五出身行伍,性子豪爽,此時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對竹瀝三人表示了歉意:“各位,此次是我們兄弟的錯,我在這裏給各位賠不是了。老三在茶館聽到金陵懷館的大夫醫術超群,但是這個月就診名額已經滿了,於是我們就想了將人劫持來這個”


    金陵城外的一處破廟裏躺著一位身受重傷的男子,在他身邊一位衣服被劃成條條的男子在照顧他。另有三個男子靠在牆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


    “快,進去!”一男子提著一位背著箱子,頭發花白的老頭進了這廟中。


    “校尉,我從旁邊的鎮子上請了一位大夫,先給大家都看看吧。”那男子進來後問正在照顧重傷的那位男子。


    老大夫聽到這話一時有些驚奇,竟然是軍中的人,那躲在這幹什麽?大夫偷偷瞄了一眼他身旁的男子,心想:這人是不是對“請”字有什麽誤解?明明就是綁架他過來的。


    那位被稱作校尉的男子轉頭看到門口的男子提著大夫,不同意的瞪了那男子一眼,男子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有點不知所措。


    雲澹緩緩的站起來,走到大夫麵前抱拳施了一禮,歉意的說道:“大夫,十分不好意思,是我的兄弟莽撞了,請您見諒。”大夫膽顫顫的看了下將自己綁來的那男子,然後對雲澹說:“不必客氣,我先看看你們的傷。”說完就慌忙將身上的箱子取下,去給地上躺著的那位看病去了。


    大夫心酸啊,誰讓他是一個會看臉色的大夫呢,後麵那位兇神惡煞的對這位十分恭敬,那這位又對地上那位悉心照顧,這就充分說明了地上這一位的重要了。還有牆邊那三位,眼神就差釘在他身上了。


    竹瀝十分憋氣,什麽都沒說,抓著懷青和竹茹扭頭就走。然而雲澹怎麽可能讓他們走,於是和牛五一起將他們攔住。竹瀝怒氣衝衝的瞪著雲澹,雲澹抱著拳,賠著笑臉對竹瀝說:“大夫,今日是我們唐突了。但是我們爺病情實在危急,請您先幫我們爺看看。我們哥幾個隨您打罵,絕不二話。”說完就直接撩袍跪下了。


    懷青看這一幕有點牙疼,怎麽都來這招,懷青心想這要是答應了那以後大家都用這招來求診,光是想想就心累呢,二叔千萬不能答應啊!


    然而竹瀝竟然答應了,答應了!還將跪在地上的那人扶了起來。竹茹悄悄挪到了懷青跟前,低聲對懷青說:“小姐,我師父這是不是緩兵之計?他現在的行為很是反常啊。”


    懷青深表讚同的點點頭,隻看著竹瀝一把扶起那跪在地上的男子然後對懷青囑咐了一下讓她們在這先待會,就和那男子進了裏屋,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懷青和竹茹。竹茹無奈的攤攤手,實在是沒法理解竹瀝的做法。


    牛五看到雲澹帶大夫去替將軍看病了,鬆了一口氣。再看看七橫八豎倒在地上的其他人,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頭。然會對懷青說:“你們先坐,我把他們帶走。”


    懷青和竹茹看了看倒也沒說什麽,就找了便利的角落站著。


    等牛五將暈倒的幾人安置好以後,竹瀝也剛好給屋裏的人診治完。


    牛五已經將屋子裏的一片狼藉收拾幹淨,竹瀝從屋內出來後就一直緊皺著眉頭,不是的歎一口氣,看起來十分苦惱。旁邊的雲澹也一直提著一口氣,看到竹瀝的樣子心中的擔憂更加的重了。


    竹瀝招招手讓懷青和竹茹過來,然後十分疲憊的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屋裏的人傷勢是在是太嚴重了,因為時間的原因有些傷口已經潰爛。竹瀝在裏麵忙活了半天才將那人的傷口處理好,至於其他地方的暗傷,竹瀝估算了下應該不會少。


    情況十分棘手,但現在主要的問題是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人?


    竹瀝將身旁的另一條凳子拉開對著雲澹說:“兩位壯士這邊坐,到現在為止我們都還不知道各位的來曆,不如我們坐著聊聊,也互相認識一下。”


    聽到竹瀝這樣說雲澹有點臉紅,今日之事確實是自己這邊做的不對,於是拉著還在愣神的牛五在旁邊坐了下來。“請前輩諒解,今日確實是我們的錯。”雲澹十分愧疚的低下了頭。


    竹瀝用手敲了敲桌子:“你們是軍中的人?屋裏那位是誰?為什麽要你劫持我們?想好了再說,裏麵那位是生是死,就看你們怎麽迴答了!”竹瀝眼神銳利的看著雲澹說。


    盡管已經在沙場上練就了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能力,但此時被竹瀝用這樣的眼神盯著,雲澹還是有點後背發寒,心裏麵的愧疚感更重了。


    將軍已經傷了三天了,這期間他們找來的大夫全部是隻能將傷口的血止住,簡單的進行了包紮,而其他的傷卻是無能為力。將軍的傷不能再拖了,而這個大夫就是將軍治愈的全部希望。


    雲澹的手緊了又緊終於開口了:“是,我們是西圠定遠軍桓將軍的部下,屋裏的正是我們將軍桓杝!此次將軍有任務在身,結果任務完成迴京述職時卻遭到了暗殺。現在性命垂危,請大夫救救我們將軍”


    竹瀝沒想到這小夥竟然又跪下了,於是起身將雲澹扶起來:“你們將軍我會救,你們不必行如此大禮。”竹瀝拍了拍雲澹的肩膀問道:“小夥子你叫什麽?還有你的這些兄弟們叫什麽?”


    雲澹聽了後連忙說道:“我叫雲澹,白雲的雲,水何澹澹的澹,我是桓將軍的近衛。這位是牛山南,還有何旋,張鋒,張梁,蔡寧和,薛滿,江石毅就是那幾個暈倒的,他們是軍中的士兵。”


    雲澹看了一眼牛五,牛五有點懵,看他幹啥。雲澹捂嘴咳了一聲,捅了捅牛五:“你快向幾位解釋清楚你們為啥將人家帶到這裏,並且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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