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我和朱晴晴合謀好的?”


    “無庸置疑。”他鄙視的冷著臉。


    “朱晴晴確實給我打過電話,暗示她和你在餐廳。但是,我本來是讓阿曳陪我去吃牛雜,是阿曳自己要上去的。”葉辰灰白的臉,讓陸翊良感到非常的快活,加重語氣道:“這是你們的緣份。壓壞你們感情的緣分。有時候,我們必須承認,一段感情到頭,它必然會有一點征兆或是不尋常。”


    “我始終以為,巧合,大多是人為的苦心安排。”


    “這是你的哲學。葉總,你在商場的手腕,不要強加在我的頭上。我和你的最大區別是:你是一個商人,而我隻是一個設計師。我沒你富貴,沒你狡猾,但對阿曳來說,可能卻更舒服。”


    “葉辰,你和阿曳之間的問題是什麽,隻怕你自己也無法理得清。你和朱晴晴的關係,隻是壓斷你感情的最後一根稻草而已。”


    眼看著半個月過去了,常樂看著自己老板與小女友真的不相往來,心中急躁不能自控。


    “菲兒,是不是真的分了?”


    菲兒:“不曉得,反正,阿曳最近情緒委靡,我不敢惹她。不過,她在陸翊良那,過得應該不錯,畢竟不會有人敢欺負她。”


    “這樣才不好啊。你說要是讓陸翊良橫刀奪愛,冷手撿個熱煎堆的……”


    “關你什麽事?皇帝不急太監急。”菲兒瞪他:“陸翊良很好啊,起碼沒那麽複雜。我聽說啊……”菲兒神神秘秘的拉近常樂:“我聽說陸翊良默許入贅。”


    常樂嘴張大合不上來,好久才掙紮道:“陸家也是名門望族啊,他肯走這一步?”


    “陸家有兩個兒子,陸翊良還有一個哥哥呢?而且,你沒看出?何師父要求入贅,隻是考驗一下葉辰而已,真的到了那時,未必就會堅持。葉辰那麽聰明,不會看不出。隻是,他,始終不肯為了阿曳低下身段而已。”菲兒單手托腮:“所以,我覺得啊,陸翊良更愛阿曳。”


    收到這等勁爆消息的馬屁精,終於逮了個機會向總裁大人匯報。


    聽完匯報的總裁大人正在穿外套,一聲不響的。常樂急了:“總裁,你沒聽清我的話嗎?”


    “你說陸翊良願意入贅?”


    “嗯,菲兒說:入贅隻是欣如姐拿來考驗你的,不是非此不可。”


    “我知道。”


    “你知道?”常樂驚叫出聲:“那為什麽你不假裝答應了欣如姐算了?為什麽要……”


    “常樂,你時間很多嗎?最近,飛辰集團沒活兒給你幹嗎?你是閑到抽風了?”


    好吧,總裁大人罵他就罵他算了,居然還若無其事的出去見朱晴晴。


    真是的,設計已經定下來,工程也在日夜趕工。飛辰集團的危機徹底解除。他為什麽還要天天見那個朱晴晴啊?


    難道真的是情變?


    唉,小常鬱悶的去到“百荷堂”,幫何欣如整理中草藥。


    葉辰拔了拔灑在外套的雨水,坐下,略微意外的問:“為什麽訂在福滿樓?”


    朱晴晴今天穿了桔紅的抹胸短裙,精致的妝容裝點的一張臉,影得更加的嬌豔迷人。她努了努嘴:“這裏離你公司近啊。”轉而輕笑:“也想試試,你會不會睹物思人。”


    “思誰?”他從煙盒裏取出一支煙點上,眉頭輕皺,唇邊卻掠上淺笑。這實在是能把人的心腔笑出深窩來的笑意,如此的淡,帶一點點壞,撞得她心裏千百隻小鹿亂竄。


    “聽說,從前你和何曳,經常來這裏吃飯。”


    “嗯。她喜歡吃這裏的……”他的聲音突然停了,眼睛定定的望著窗外,那樣專注而又凝重,她靠近他,就著他的手臂往窗戶外看,卻隻見那漫天的雨水灑在街道,濺起一堆堆的漣漪。


    “天氣涼了,快入秋了。”他淡淡的道,眼光從窗外收迴。


    她瞅著他,大膽的靠近一點:“你好像有點傷感。”


    “嗯,剛和女朋友分手的人,難免多愁善感點。”


    “真的分了?”


    “冷靜期。”他苦惱的撫了撫額:“兩個星期了。拜你所賜。”


    她故作欣喜的嬌笑:“啊,因為發現我的閃光點,所以,終於下定決心放棄她了?”


    他無奈的搖頭:“是我被拋棄。”


    “嗬,真佩服她。”她媚眼如絲,收起那副玩笑的嘴臉:“如果我是她,一定不舍得放棄。隻要你不說:no,我就絕對不退縮。”


    “她隻是沒安全感。”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是她不夠勇敢?或是,她愛你,沒愛到願意粉身碎骨的地步。”


    “也許是吧!”他自嘲的笑:“難道你願意。”


    “我願意!粉身碎骨。”


    “好吧,你比較勇敢。”他用勺子挑了挑剛上來的蛇羹:“希望你足夠勇敢。”


    “不要……”她捂著嘴巴往後退,對著服務員吼:“拿開,拿開,求你了,葉辰,我最怕蛇……”


    他喝了一口,砸著嘴巴:“阿曳最喜歡喝。”


    “她是野蠻人,我……”抬眸見他雙手環抱胸前,頗有深意的笑,她壓下恐懼坐迴座位,閉上眼睛,一口喝掉蛇羹,側臉無比堅定:“我說過,粉身碎骨……”


    “ok,你是個勇敢的孩子。”他憐愛的摸摸她的頭,輕輕的道:“這是我最喜歡吃的。”


    朱晴晴望了望仿佛還見得著鱗片的蛇肉,臉色蒼白,口唇都顫抖了。


    他漫不經心的挑眉道:“粉身碎骨?”


    ……


    何曳狼狽不堪的跑到大廈的屋簷下,明明隻是毛毛小雨,為什麽突然會變成傾盆大雨,還起風,還把她的裙子吹起,她慌亂的用打傘的手抓了抓裙子,傘便毫不客氣的掉下地,她趕忙追眼看要飛走的傘,傘拿到手,右手的文件夾卻跌下地了……


    要有多悲慘啊!果然是福無重至,禍不單行。


    從包包裏拿出紙巾來想把文件夾印幹,才發現裏麵的文件也濕了一大半。悲摧的隻能打電話匯報:“陸總,我……把文件弄濕了。”


    “你沒帶傘?”


    “帶了,除了傘不怎麽濕,人濕了,文件也濕了。”


    “嗯,沒事兒……”那頭的人還沒說完話,手機便被人搶走,強行掛了。


    “你找死?”她憤怒的抬頭就罵。


    驟見那張久違的臉,本就煩悶的心一下子更是暴躁:“壞人,你幹嘛掛我電話?”


    葉辰懶散的靠著牆壁,翻著剛搶到手裏的手機:“誰的電話?”


    “陸老板的。”


    老板?哈哈哈……


    “嗯,不錯。”他居然笑了,很開懷的抿著嘴,獎勵她一個單眼。


    她暈暈的吼他:“葉先生,我們分手了。”


    “嗯。”


    他漫不經心的搶過她的包包,看了眼文件夾:“最近身手怎麽這麽差?一場雨居然能把文件都打濕?”


    “雨太大了嘛。”她扁嘴。


    “大到,連裙子都抓不住、傘都拿不穩?恰恰好姑娘。”


    “啊?”她鬱悶的用腳踢地板,真想一腳踢他。他剛才居然都看到了?


    抬頭望一眼福滿樓的招牌,很自然的問:“你在這吃飯?”


    “嗯。”


    “和誰?”


    “女人。”


    “到底是誰?”


    “朱晴晴。”


    “……”沒想法了,沒想法了。雖然她提議分開一下,冷靜一下,但他不用這樣吧?居然和朱晴晴來福滿樓,居然還坐從前她和他最愛坐的窗前廂房,居然還敢告訴她……


    或許早就移情別戀了呢,現在自由了,解放了,八國聯軍終於進城了。


    即使你要移情別戀,但你可不可以移得低調一點?


    她拔腿要走,卻被他用力的扯住。她迴身一個飛腳重重的踢在他的膝蓋,他咧牙咧齒。


    她吼他:“放手,不然我叫非0禮。”


    他不理被踢得非常痛的腳,咬牙道:“那最好,你傷人,我非0禮,我們一起蹲會兒看守所。總好過,兩個星期見你不著。”


    “哼,上麵不是有狐狸精嗎?”她眯起眼睛,審視的望他:“狐狸精在上麵,你居然敢出來非0禮我?”


    “她在上麵吃眼鏡蛇王。”


    她訝異:“這麽變太?”


    “嗯,我都惡心死了,趕快出來。”


    “就你膽子小,別說眼鏡蛇王了,老虎王都成肉餅了,還能嚇到你臉無人色?”


    他厚顏無恥的偎上她的臉:“我被狐狸精和眼鏡蛇王嚇死了,阿曳保護我。”


    她想笑,卻生硬的推開他:“分手,我是認真的。”


    “不分手,我也是認真的。”


    “這事,你同不同意都得分。”


    “你就愛和我對著幹。阿曳啊,要是有一天,我真的答應和你分手,我真的不再給你發短信,不再給你電話,不再吃你的醋,你確定……你撐得住?”


    “呸……”她剛剛被逗樂的心情一下子又蔫了,用力的推他,想用腳踹他,真正的惱羞成怒。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徹底的從她的生命中消失,不再留戀,不再停留,她是否真的能撐得住。


    如今的她,就像一個千愁百轉,卻不願意直白的表示心思的小女孩。


    明明隻想要一粒糖,不去討好母親,卻硬生生的拆掉了一座砌好的積木屋。


    為著自己那被忽略的心思,別扭的大鬧一場。


    “我上去了。”他突然的低聲道:“眼鏡蛇王估計隻夠她消化3分鍾。”


    “哼,你上去啊。不然,她看見我,就得胡思亂想了。她胡思亂想的話,你應該有多心疼啊……”


    臉被他輕輕的拍了幾下,熱熱的溫度:“別胡思亂想。”


    她呆呆的望他飛跑上去的身影,突然幹幹的眼睛就濕潤,你就這麽迫切的離開我的身邊,去到她的懷抱嗎?


    一晚上都精神委靡,陸翊良輕敲她的桌麵:“我們吃夜宵去?”


    “不去了,很晚了,我要迴家。”她收拾包包:“媽媽剛才打電話來說煮了糖水,讓我早點迴去吃。”


    “嗯,走吧!”


    到了“百荷堂”門口,何曳疑惑的望著陸翊良,他輕笑,自然而然的抬步:“何師父讓我上去喝糖水。”


    何欣如自從在這裏開了“百荷堂”,也在附近租了一間三室一廳,何曳母女還有二師兄一起住,也算是寬敞雅致。


    但今晚,客廳是難得的熱鬧。


    小常早早的在打下手,從廚房裏托了一盆糖水出來,還邊走邊嚷:“菲兒,你今晚有口福了,欣如姐的橢汁芋頭西米露,是大師級的水準。”


    菲兒無語狀:“我從小學就喝何師父的糖水了,要你吹牛?”


    “哦。”小常愕然了一下,搖頭道:“喝了這麽多年,也沒學到一點兒煮飯的本事,你這10多年,跟著何師父真是白活了。”


    “喂,死常樂。你欠打?”


    常樂正想駁斥菲兒幾句,何欣如正從廚房出來,他趕快正兒八經的招唿陸翊良道:“陸先生,隨便坐,吃完了再添啊。”


    菲兒和何曳望著奇奇怪怪的常樂,交換著眼神,同時感覺有蚊子從腦門飛過。


    何欣如眼含慈愛的送走陸翊良。何曳感到大事不妙,把媽媽扯進房間:“媽媽,你為什麽要叫陸翊良上來喝糖水。”


    “媽媽煮多了,就讓他上來吃。”


    “你明明是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不行嗎?”


    “你……”何曳垂頭喪氣:“媽,你就別給我添亂了。我和翊良做朋友做得挺好的,你硬要把我們扯一塊,要是往後有什麽冬瓜豆腐,三長兩短的,我們這難得的朋友情誼就到頭了。”


    “呸,翊良可從來就沒有把你當朋友。”


    “好吧,既然你這樣,我明天辭職算了。”


    “你是真的不懂,還是裝的?陸翊良好歹在國外等了7年,還能答應我入贅,他也是身嬌肉貴的豪門公子,卻甘願當一個設計師,不被家族左右。你以為,那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和我有緣無份,要不然,當年就不會離開。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現在對他沒感覺。”


    “他當年的事我了解過。他奶奶上吊逼他就範,要他出國留學。當時陸慶道家裏一致認為,隻要他出國,3、5年後迴來,早就把你忘到一幹二淨了。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多年來也沒對你露口風,但現在看來,是我看錯了他。”


    “上吊嗎?”何曳很震憾,很不滿。她難道真的長得這麽不討長輩歡心嗎?居然上吊來要挾?


    何欣如的話音難掩滄桑:“我等待過,所以明白在異國他方守著寂寞的翊良,需要多大的堅忍和愛意,才能無怨無悔的走下來。我不曉得葉辰對你有多好,但很明顯,他比翊良少了7年。”


    “這事,不能用年份來衡量的。”她反抗,雖然她和葉辰好像是分手了,但媽媽,請你不要詆毀我和他的愛情。


    “多一個選擇也不壞。”何欣如苦口婆心:“媽媽這輩子過得這般淒涼,就是因為太專情,太執著。要是稍微看開一點,日子都滋潤很多。不會像現在,人老珠黃的時候才來後悔,這一生浪費了多麽美好的光陰,錯過了那麽豐富的風景。”


    “媽媽……”


    “這樣看吧,葉辰現在不也是和朱晴晴打得火熱?”


    “啊……”對啊,何曳憤怒了,確實,為什麽葉辰可以劈腿偷吃眼鏡蛇王,她就得守身如玉、冰清玉潔啊?


    明顯被嫉火氣紅了的何曳,周六硬是強行要求陸翊良帶她去出席風雲設計師年會。


    風雲設計師年會一年一度,今年剛巧來到本市舉行。本市多出地王,樓王、鋪王,房地產業空前鼎盛,在本地的設計師執全國牛耳,理所當然的冠冕雲集。


    何曳一早就從小常處八卦到消息,總裁大人也會出席蒞臨。還是特邀嘉賓。


    受邀請出席的設計師都功成名就,這場設計師年會當然也就舉辦得很專業、很高端。


    何曳參考了往年的宣傳圖冊、著裝風格,和陸翊良姍姍來遲。


    都說被嫉妒灼傷的女人是瘋狂的、變太的。所以,何曳今晚理所當然的就打扮得很“瘋狂”,很“變太”。


    雖然菲兒評論說:這裙子真是姓感、專業得恰恰好。


    菲兒揶揄她:“不走0光,如何給朱晴晴下馬威?”


    好吧。下馬威是得穿得少一點布。而且這裙子雖然胸開得低了點,但加一條紫水晶項鏈,卻是感姓到了骨子裏,沒有一絲一毫的低俗。


    雖然說之前,已經作好了非常強大的心理建設,但何曳還是很艱難才壓下心裏麵的不自然,很艱難的才控製自己不用手捂著頸前的沒布的地方。


    她踏著超過10寸的高跟鞋,用力的挽著陸翊良的手臂:“翊良,扶住我,不然,我摔了,丟了你的臉,我不負責。”


    “好。阿曳,你今晚很漂亮。”他的目光灼灼的燃著電流。她開心的輕輕伸舌頭:“真的漂亮?我覺得太少布了。”


    “哈哈……”他爽朗的歡笑,挽她進場。


    年會的獲獎設計師發言已開始,陸翊良的位子分配在前排,兩個人便輕手輕腳的,臉帶歉意的笑容慢慢步入,陸翊良還得體的與相識的與會者點頭微笑。


    何曳隻覺整個宴會廳的目光都沿著自己上下打量,就連台上發言的,也停頓了半晌。


    難道真的太……少……布了?


    何曳被少布的自己嚇得額頭差點冒汗,接著又被來賓再嚇一跳。設計師年會,怎麽全都是熟人?


    你說葉辰、高寧偉也就算了,聽說朱晴晴也是念設計係的,她來也算了。可是,居然連劉曳誠和劉欣都在,她就無法理解了。


    被逼坐到劉曳誠父女的對麵,何曳實在忍不住八卦的神經,扯著翊良說悄悄話:“為什麽他們父女也在?”


    “劉曳誠在設計界很出名,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嗯,也難怪。他的畫畫造詣比設計造詣要高很多,近年專注於畫畫。”


    何曳微訝:“我以為他隻是個商人而已。”


    “哈哈……他是書香世家,雲天酒店是他後來建起來的基業。他的女兒劉欣,聽說是因為葉辰去讀的設計。”


    “哼……”


    “小道消息,別生氣。”


    “才不生氣呢。那朱晴晴呢,不會也是為了葉辰去讀設計吧?”


    陸翊良:“應該不是。她是玩兒的,家裏有財有權,總得找個專業來學。”


    幸好不是,不然有那麽多女人為了自己男友去學設計,多悲摧的事兒啊。何曳拍拍胸口,望了望對麵怒目而視的劉欣,很惋惜的搖頭:不是一路追隨就可以得到愛情的。


    她自知曉劉曳誠對媽媽始亂終棄之後,對劉曳誠一家都少了之前的風度,一直在餐桌上瞪著,死命的瞪著劉曳誠。


    劉曳誠估計是被瞪得一臉不自在,無奈的起來,經過何曳的身邊,卻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他狼狽的扶著椅子站定,盯著何曳偷偷縮迴去的小腳,一臉菜色,不能言語。


    何曳藐他,眼神分明在道:是我做的。如何?想打架嗎?尊敬的、高貴的劉小人。


    劉曳誠的怒意已經無法形容了,她鄙視的偏過臉去:“媽媽當年眼光真差。你比我爸爸可是差遠了。”


    沉悶的發言講完了,晚宴正式開始。自然免不了推杯換盞。一對對的情侶也開始顯山露水。


    看著一對對的儷人,何曳又開始八卦:“怎麽那麽多一對對的?不是不準帶家眷嗎?”


    陸翊良微笑:“不準帶家眷。但我們設計界很多夫妻檔,所以一起出席不算犯規,就像……我和你。”他低語,側臉望著她笑。


    她“哦”了一聲,伸頭到處張望。想望望總裁大人今天有沒有被很少布的自己刺激到。


    卻見一張幽怨的臉在她的麵前晃,她無奈的放開陸翊良的手,被迫和她靠近,作側身密語的姿態。


    “何曳,你真是長進啊,這麽快就換新歡了?”劉欣今天的臉色很不好,讓何曳感覺如果不是有粉底、口紅遮一遮,她就得嬌弱得要成為設計界的葉黛玉。


    “關你什麽事?”何曳冷冷的迴她。


    劉欣明顯急了,咬牙切齒的道:“小辰對你從前那麽上心,你居然說放棄就放棄了?你,對得起他的一片真心嗎?”


    何曳微訝,大訝,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媽啊,這是什麽狀況啊?劉欣不是最不喜歡自己的嗎?不是欲除自己而後快的嗎?不是合著她老子,把她何曳整到成克夫命,巴不得何曳一輩子嫁不出去的嗎?


    現在,居然來給總裁大人做說客?


    劉欣望著何曳那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更加氣憤:“你明知朱晴晴是故意利用工作關係接近小辰,整天賣弄風0騷,你也不管管?”


    “這個……”何曳撓撓頭發,總算是心定了下來,也算是猜到了個大概。


    劉欣是想自己出麵擊退朱晴晴吧。想想劉欣也是挺鬱悶的,好不容易把何曳打倒,卻半路殺出個朱晴晴,把葉辰這個熱饅頭給搶走了。


    劉欣眼看著自己的勞動果實被別人搶了去,當然鬱悶兼且浮躁,偏偏朱晴晴條件極好,極之符合葉家媳婦的要求,眼看即使是李靜雲也歡天喜地的接納朱晴晴,劉欣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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