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為她人作嫁衣裳嗎?


    當初葉辰的女朋友是何曳,起碼何曳有缺點、有弱點,劉欣隻要慢慢圖謀,總不難尋到她的錯處,關鍵是何曳不得李靜雲歡心,要拆散是舉手之勞。但如今換上了完美媳婦朱晴晴,劉欣一籌莫展,差點想自殺。


    要是早知道自己注定會被淘汰出局,還不如什麽都不做,讓給何曳這個傻姑娘,還可以給葉辰留點兒好印象。


    如今,葉辰因為知曉自己曾經收賣招貴改了何曳的八字,別說對劉欣了,即使是對劉曳誠都多了怨懟。這麽久以來,連話都沒和劉欣說上幾句。


    唉,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何曳想通了這一層,胸悶,氣唿唿的道:“我有什麽法子?他舍不得與媽媽對抗,我又是天生的克夫命,他想通了,總得找個女人抱抱。這個世界那麽多妖精,沒有豬晴晴,還會有馬晴晴、羊晴晴……”她搖搖手:“群魔亂舞,我懶得理。”


    “你……”劉欣著急了:“你是不想知道,朱晴晴陷害你的好事?”


    “她陷害我什麽?”


    “哼,你之前的設計圖,明明是原創,為什麽卻反被誣賴成抄襲?你以為,這是巧合?這是劉昆一個人能做出來的?”


    “啊?你知道這事的真相?”何曳扯著劉欣,聲音都變調了。


    “實話和你說了吧!這都是朱晴晴故意做的局。我佩服她啊,她比我是陰險老練多了。”


    何曳扯她的裙腳:“快說啊,磨磨蹭蹭的。”


    “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說。”


    “要親自向小辰揭發她的惡行。”


    “你為什麽不說?”


    “我對小辰說過,但他……不再相信我了。”她心酸的絞著紙巾,抬頭正容道:“我查到,是朱晴晴收賣了劉昆,故意把設計圖交給劉昆,讓他照著樣式做,故意拖延自家晴雅閣的工程,等到劉昆差不多完工,就讓他揭露是你抄襲他的設計。你百辭莫辨。”


    “真的嗎?”何曳握緊小拳頭,胸腔中怒火熊熊燃燒:“可是,朱晴晴哪裏來我的設計樣式?”


    “你們之前不是讓她看過設計圖嗎?估計是你警覺性不高,被她拍下來了。”


    “啊,對啊。”何曳突然憶起自己當時交稿子給她時,被朱晴晴笑著支使去泡了杯咖啡。


    她當時還沾沾自喜,自己泡咖啡的水平居然名揚四海,就連朱氏的大小姐都曉得了。


    估計就是泡咖啡那一眨眼的功夫,被拍了相片。她氣啊,攸的就站起來,四處找尋朱晴晴的身影。


    劉欣扯她坐下,“勸解”道:“你冷靜點兒,如今她是小辰的心頭肉,你不能硬碰,會吃虧的,小辰會為了保護她,傷害到你。”


    劉欣一副珍惜愛護的表情,何曳打心眼裏佩服,果然是名媛培訓班出來的,這一招挑撥離間真是用得恰到好處。


    不過,要是事實果然如此,即使冒著被葉辰責罵的危險,她也不會放過朱晴晴的。


    劉欣還在幽怨的說話:“你一定奇怪,朱晴晴那時候還不認識你和小辰,怎麽就能想到要謀算你了呢?實話告訴你吧,她暗戀小辰已經很久了,她就是因為小辰的緣故,選擇讀設計,還去和小辰一樣的大學,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且,這事還可傷害到飛辰集團,為了平息這件事,飛辰在後來的合作中,給了朱笑天的公司很多讓步。”


    何曳慨歎:果然如此麽?


    葉辰,你實在太讓我開眼界了。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暗戀者啊,讓她們一並兒上了,我一次性打發掉算了。


    接下來的年會內容,何曳就明顯心不在蔫,一直在搜尋朱晴晴的身影。


    氣死人了。你說,你這個葉辰啊,有沒有心肝脾肺腎的啊?你拖著把你女朋友陷害得差點兒就聲名狼藉的女人,整個會場繞遍了是為什麽啊?


    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女朋友都被人算計了,還不知道,還把她當恩人啊。


    不過,他笑得那般意氣風發,挽著豬晴晴的手那麽幸福,也許他是把她當恩人的吧?因為這個恩人,他那不懂事的、專找麻煩的女朋友終於主動開溜了,多麽歡快和激動人心啊!


    他是不是這樣想的?


    何曳一激動,忍不住就拖著陸翊良出去迎戰。她身體裏潛藏的威風凜凜的小宇宙徹底爆發了。


    她和陸翊良在葉辰的身邊慢慢的走過,走過了一段,她氣蒙了。


    居然假裝視若無睹?居然還是與那隻豬……晴晴卿卿我我?葉辰,你有種!


    看你多有種。


    她挽著陸翊良,深紫色短裙搖曳起來,大聲的“啊”了聲:“啊……翊良,我的項鏈掉了。”


    女伴的項鏈丟了,陸翊良當然得把它撿起來,再幫她戴上。但是由於她的頸很光滑,項鏈又比想像中的滑手,她身上淡淡的女兒香又有迷暈的功能,他隻得把頭俯近一點,再俯低一點……因為俯得太低,頭就更加暈……


    因為,因為……所以,他幫她圍起項鏈的動作完成得艱苦非常。


    當這項艱巨的任務完成之時,陸翊良那一張斯文俊臉憋到微紅,眼睛裏氣流十足,弄得周圍10米之內都寂無人聲。


    男伴既然幫自己幫她如此盡力,何曳也就得禮貌周到的致謝。淺笑嫣然的致謝,順便踮起腳尖親了親勞苦功高的男伴的額頭。


    她挽著他經過大力深唿吸的某人的身邊時,很動聽的諮詢了陸翊良一句話:“翊良,11點前,你想不想和我煮飯飯?”


    陸翊良的臉像是更紅了,輕歎道:“阿曳,我心髒受不住。”


    “啪”,好像旁邊有個杯子什麽的打碎了。


    何曳又很隨意的道:“到時候,你不能亂叫,讓我叫……”


    離開某人的身邊稍遠了點,陸翊良無奈的望著她,也不責備,隻是輕輕敲她的額頭:“你啊,就不顧及一下我的感受?”


    “什麽?”她後怕的迴頭望那個僵直的身影,又小心翼翼的觀察陸翊良的臉色:“你生氣了?”


    “哪裏?秀色可餐。阿曳,下次,我們先演習多幾次,再上場好不好?”


    “哦。”她很天真的問:“演習多幾次,戲會更好?”


    “不是。”陸翊良很正經:“因為,演習多幾次,我可以揩到更多油水。”


    好吧,翊良,你的笑話很冷。


    經過一番“示威”,何曳便把陸翊良趕走,自己守在出口處等待某人追出來興師問罪。可是,她翹首以盼,直到宴會差不多結束,葉辰才慢悠悠的挽著朱晴晴步到出口處。


    葉辰與何曳四目相對,那內容實在難以表述。


    葉辰挽著朱晴晴步過,一直不側臉望她。越是不被理睬,何曳越是激憤難平。


    讓她一個人在出口處吹風也算了,居然還敢當她透明?


    “喂,葉辰……”她喚他,他才在轉角處停下,瞅她追近了,冷冷的道:“還不迴去煮飯?”


    好吧,既不生氣,也不吃醋,算你狠。


    何曳咬牙切齒:“今晚11點準時下米。”


    “哼,恭喜。”他更決絕的往前走,任得她在後氣到跳腳。


    “煮就煮,誰怕誰啊?”她激動的轉身,但她是坐陸翊良的車子過來的,而陸翊良此前被她趕走了。她就隻能穿著光鮮姓感的短裙站在酒店門外的候車點,引得一路行人側目。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一邊感慨,一邊記恨可惡的葉辰。他以為自己想等他嗎?自己隻是要澄清事實真相。


    慢著,她是要找朱晴晴麻煩的啊,幹嘛這麽沒骨氣一個人走掉?


    眼瞅見熟悉的車子在後麵慢吞吞的開過來,她蹬蹬蹬的站到路中央,葉辰急急的把車子停下,喘著粗氣瞪她。


    她迴瞪了一下,衝到車子側緣,拍著車窗:“朱晴晴,你給我下車。”


    車子停在路邊,朱晴晴儀態萬方的從車內步出,笑容滿臉的道:“何小姐,我們都是斯文人,斯文點好嗎?”


    “哼,誰和你這種人講斯文?”她看見葉辰也下車站在身側,三個人一起退到角落無人處。


    何曳便興師問罪:“朱晴晴,我問你,是不是你勾結劉昆偷了我的設計,然後反誣蔑我抄襲?”


    “何小姐想像力真豐富。我為什麽要這樣做?我甚至不認識你。”


    “哼,你想,你想……”她瞄了眼旁邊氣定神閑站著看風景的罪魁禍首,氣衝衝的道:“你想搶我男朋友。”


    葉辰的唇勾了起來,向前踱了兩步。朱晴晴卻在前麵擋了擋他的視線:“何小姐,據我所知,你當時已經和葉辰分手了,而現在你們更是什麽關係都沒有。暗算你?我犯得著嗎?”


    “哼,你別狡辯。明明是你當天趁我去泡咖啡的時候,偷**了照片。你是故意讓我的設計當選,然後等著我出醜。”


    “我非常理解何小姐現在的心情,嗬嗬,男朋友沒有了,工作沒有了,在設計界也差點身敗名裂了,你要發泄,我很同情。但何小姐,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好啊,好啊!你去告,我等著,看到了法庭,誰……”


    “好了,何曳,到此為止。”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葉辰開口了,卻不是幫她,而是趕她迴去?


    “葉辰,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是她啊,是她陷害我啊,是她害我被逼辭職啊,你居然還幫她?”


    “我沒幫她。你有證據嗎?”


    “是劉欣告訴我的。”


    “欣欣?憑她的一麵之詞,你就冤枉好人嗎?欣欣此前就曾經聯合招貴來中傷你,她的話不足為信。”


    “你不相信劉欣,難道也不相信我嗎?”


    “我隻相信晴晴,她不會做這種事。”葉辰已經過來推她。


    她扒開他置於肩膊的手,幾絲的不可置信,更多的失望心痛:“你相信她?”


    “嗯,我相信。”


    “那麽,葉辰,你不相信我?”


    他向她走近,她卻向後退,心酸的尖叫道:“好,葉辰,你相信她,我希望你能一直相信她,相信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


    她是真的氣瘋了,眼裏的淚水從沒這麽滿過,好像怎麽流都流不完。他居然對她親口說:我相信晴晴。


    哈哈,葉辰,你的心早就變了,很久很久之前就變了。所以,你才會被朱晴晴蒙蔽,才會甘心情願的受她愚弄。


    能讓一個如此聰明機敏的男人這樣的弱智低能,除了愛情還可以是什麽?


    葉辰,你愛她,是嗎?


    你不愛我了,是嗎?


    你不愛我了?那我怎麽辦?怎麽辦?


    她踏著高跟鞋一路走,路過甜品店,吃了三碗糖水,然後又在路邊買了一條雪糕,還是想吃東西,便走進了街邊的超市。


    化悲憤為食量,何曳在零食貨架上一路狂掃,眼前的咖啡罐子,靜靜的躺在貨架上。她朦朧的看到,仿佛就是自己從前給葉辰買的牌子。.


    那時,她好像答應了提供免費咖啡,她便心痛那上好咖啡豆的價錢,從超市隨便買了這個普通牌子的咖啡豆,卻把飛辰原來的上好的咖啡豆中飽私囊。


    她想,何曳,你真是一個小氣鬼。和他一起那麽短的時光,居然還虐待他,讓他喝次品的咖啡豆,難怪他不再喜歡你,難怪他會移情別戀那隻“豬”。


    可是,咖啡喝了那麽久,他都沒有說過不好喝啊。沒有提過意見,更沒有兇過她,要她換迴好一點的咖啡豆。


    所以,她一直還以為他喜歡,喜歡沒那麽好的咖啡,喜歡沒那麽完美的自己。


    如果咖啡不夠好,你就讓我換啊,如果我不夠完美,你就讓我改啊……我從沒有說過不想換,不想改,不是嗎?


    為什麽?為什麽一聲不響的就跑去喂“豬”。


    就那樣捧著那罐咖啡豆,縮在角落淚如雨下。直到頭頂聽到他在長長的歎氣:“你啊……傻。”


    她仰著頭,眼睛哭到浮腫,睜都睜不開,從細細的縫裏看到他,想要罵他幾句,踹他兩腳,全身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隻等到他在身邊蹲下來,以手揩她臉上的淚:“真是傻得可以。”


    “你……你才傻,明明我是被冤枉的。”她奮力的打他,卻被他扯進懷裏:“我知道,阿曳我都知道。”


    “你知道?”


    “嗯,我知道。”他亮亮的眼睛盯著她,眼眸子裏沒有他慣常的狡黠,隻有深情得讓她無法唿吸的水意:“我相信的是你。”


    “你是說,你是說……”她站起來,差點把貨架打翻,手裏的咖啡罐子跌了下地:“你是說,你知道是朱晴晴陷害我?”


    “嗯。沒證據,但能明白。”


    “可是,你剛才……”


    “阿曳,相信我,給我時間。”


    她軟軟的拍他的胸口:“可是,你不相信我。”


    “有些時候,我們要忍耐一下。”他低笑,憐惜的撫她的短發:“相信我,讓我去做,不要牽扯進來。”


    “可是,你要我怎麽相信你?你說你相信我沒抄襲,卻把我開除出飛辰,你說你不同意分手,卻又和那頭豬卿卿我我。”她扁嘴,要她如何相信他?那麽的飄忽善變,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他卻像是沒看清她的焦慮,皺眉道:“哪頭豬?”


    “豬……晴晴啊!”


    “哈哈哈……”聽到他爽朗的笑,她就來氣,一直好像都是她在多愁善感,而他卻是過得那麽的快活清明。


    “葉辰,你這樣算是劈腿嗎?”


    “劈柴就有,劈腿?我對那頭豬沒興趣。”


    聽到他喊朱晴晴是豬,她當然是心花怒放,但臉上卻不可以不矯情:“你就是既想吃魚,又想灼熊掌……哼,葉辰,你是在玩我吧?”


    “呸,你有什麽好玩的?連飯都不能煮。”


    “好,我就煮。馬上煮……”她踢他的腿:“我馬上打電話給翊良。”


    “你敢?”短短的頭發被他揪得緊緊的,揪心的痛,她吱吱的叫。他卻毫不憐惜,扯著頭發把她拉到懷裏,在她的耳後狠狠的道:“你再敢勾三搭四、招蜂引蝶的,我就……閹了你。”


    “哈,你要怎麽閹?”她一晃而開,真是的,敢小看她這個詠春傳人?搞威脅?


    她來到收銀台,側眼看了看收銀台旁邊的貨架,突然興之所致的隨手拿起一盒套0套,向他搖了搖,欣賞他灰敗的臉色。


    心中正得意的小女人,卻見身邊排隊的一個小蘿莉夢幻的望著她,天使般清脆的嗓音問:“姐姐,你這個糖糖很好吃嗎?”


    她頓時臉紅氣喘,額頭冒汗,訕笑的把套0套悄悄的、慢慢的放迴貨架上,葉辰這時卻又靠近上來,很曖0昧的偎著她的後頸,對著小蘿莉淡淡笑道:“姐姐的糖糖隻有哥哥能吃的嗬……”


    天啊,羞死人了啊。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啊。


    她用包包遮臉,眼光從包包的縫隙所見,排隊的人們全是笑而不語的曖0昧,她後悔莫及,想拋棄麵前的購物車落荒而逃。


    葉辰卻隨便的從貨架上重新取了幾盒套0套,再隨便的低笑說:“親愛的,你喜歡什麽味道?”


    她忍不住唬他:“又不是吃,挑什麽味道?”


    ……最後的結果是她捂著臉,丟下購物車,落荒而逃。


    好吧!她錯了,千不該萬不該,她就不應該在公眾場合調戲葉辰,結果在人群中被反調戲。


    何曳對被菲兒奚落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也就淡然處之。隻是很惆悵的問菲兒:“你覺得他可信嗎?他是不是真的相信我,是不是真的對那頭豬沒興趣?”


    “總裁當著你的麵拒絕那豬了嗎?”


    “沒有。”他甚至當著那豬的麵,罵跑了自己。不過,她艱難的忍住這個秘密不說。


    “我覺得吧!阿曳,你要做兩手準備。”


    “哪兩手準備?”何曳虛心受教,伸著脖子等導師指導。


    菲兒慢慢的道:“分手的準備,複合的準備。”


    廢話。


    被窮兇極惡的眼神殺到差點斷氣的菲兒覺得很冤枉:“我是說不可不信,不可盡信。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啦。你想想,他要是真的愛你,為什麽又要和那頭豬打得火熱?”


    “可是,他又不同意分手。”


    “男人嘛,都是賤骨頭,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他舍不得你這片曳子,又想吃兩餐豬肉……阿曳啊,看情形,你是留用察看。”


    何曳對菲兒向來就有點盲目的崇拜,聽得菲兒形容自己如今的處境,不禁唏噓又惆悵。


    “留用察看”?她竟從正牌女友降格為留用察看?


    實在無法釋懷。


    男朋友劈00腿是他的不對,但如果男朋友劈00腿自己還忍辱負重的話,那就是自己的不對了。


    左思右想,何曳過不了自己這一關。雖說男人天生花心,但如果生米還沒下鍋便已生異心,這男朋友還真不是長久之計。


    菲兒很緊張,想收迴剛才自己胡諂的話,但何曳卻主意已決。一路拉著菲兒去捉小三。


    菲兒生怕自己的一句“留用察看”會引來一場武葉風波,磨磨蹭蹭的不肯配合,還責備她:“阿曳,你現在這樣也實在沒道理。說分手,給總裁大人自由的是你,現在人家真的自由戀愛了,你又要找小三算賬,你不覺得出師無名?”


    “呸……我說了分手就分手了嗎?那隻豬要和我家小辰好,就等我們真的分道揚鑣再說啊。我家小辰都沒同意分手,就還是我的人。她這樣插足進來,就是小三、第三者、狐狸精……士可殺不可辱,天鵝肉難吃,我可以丟掉,卻絕對不能被敵人搶走。那不是感情問題,是原則問題、麵子問題、立場問題……”


    她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通,自覺越來越有理。菲兒卻氣得瞪眼:“當初是你說不要,現在又死要搶迴來。何曳,你口是心非,不想失去總裁大人這塊到口的天鵝肉,你就承認算了,找什麽借口?”


    “才不是呐。我搶迴來,再扔一次,臭了也不喂豬,哼……”


    女人是這世界上最不講道理的生物。菲兒決定沉默是金。


    到了“雲天酒店”,菲兒和何曳一路偷瞄,先坐電梯上了27層,再從樓梯偷偷的上到頂樓。


    “雲天酒店”的28層,有全市最知名的音樂清吧。


    由於“雲天酒店”清吧是一個圓形的迴廊酒吧,所有廂房座位都圍繞圓形轉圈,每一個位置都能從無遮無擋的窗戶,觀賞到這個城市的夜景,而酒吧內裝修雅致、室內的一草一木都是室內培植,天然野生的綠色藤蔓錯落有致的從屋頂飄垂而下,因此清吧空氣清新、氣氛浪漫,是城中情侶們的拍拖聖地。


    來之前,何曳從小常處得到消息,葉辰約了朱晴晴來燭光晚餐。


    她們偷偷的上去,想找個位置坐,卻被服務員禮貌的攔住:“請問,兩位有預約嗎?”


    預約?當然沒有,捉小三的,哪裏有空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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