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我理會的,請白兄放心。”


    “那好,我這就帶你去見大哥...。”說話間兩個人結賬離去...


    莫生穀早看出方中愈對那姓白的留意,這時問道:“頭兒,要我跟著去嗎?”


    方中愈點頭,“你去看看他們去見誰,這個姓白的是關鍵、查查他住哪、幹什麽的。”


    “哎...”莫生穀立刻起身。


    “小心些,他們要見的人可能認識我別讓人發現了,有消息到我府中說。”


    “放心吧頭兒...。”


    一個多時辰,莫生穀迴到福王府,方中愈正在堂中等候,問道:“看到人了?”


    “頭兒,”莫生穀說道:“這人熟得不能再熟了...白朗!”


    “什麽...?”方中愈驚疑不已,“你是說撫司的白朗嗎?”


    “可不就是他嘛!”


    “喲...?”方中愈推測讓周知了報案的人就是殺死王宏達的兇手、也有可能是幕後指使人。


    這個姓白的自己不認識不大可能是...難道是白朗?他對自己的事情還是很了解的,但是他為什麽要害自己啊?


    莫生穀見他發愣,問道:“頭兒,到底...什麽情況?”


    方中愈不答反問:“他和白朗是親兄弟嗎?”


    “這可說不好,那人倒是喊白朗大哥、但是他們模樣又不太像,也可能是堂兄弟!”


    方中愈思索片刻,說道:“你再去撫司跑一趟,讓俞方舟、嶽江川、王宏健和宋英傑下了值到這來,別讓旁人知道。”


    “是...”莫生穀反身走了...


    臨近黃昏方中愈吩咐後廚準備一桌酒席,申時兩刻,劉謙和嶽江川等人一同迴來。


    眾人落座,宋英傑笑問:“頭兒,今兒不年不節的怎樣忽然請我們吃飯啊?”


    “好久沒去撫司,想幾位了唄!”方中愈舉杯邀眾人喝酒。


    吃了幾口菜,嶽江川問道:“中愈,你是...有什麽事兒吧?”


    方中愈說道:“到督察院舉報我的是燕山後衛一個總旗官,前天早晨他要離開北京、我在城南截住他,詢問幕後指使之人...。”


    “他說了嗎?”宋英傑問道。


    “說了,他說是永春候王寧,但是我查了、根本不是他。”


    “奶奶的,還敢撒謊!”莫生穀說道:“頭兒,他往哪去了我去抓他迴來。”


    “抓不到了...死了。”方中愈說道:“北平府的捕快來傳我,說我殺了這個人。”


    眾人聽了都很震驚,俞方舟說道:“這麽說幕後之人沒有罷手的意思,他算準了頭兒會去找這人、才設計了這麽一出。”


    “這招挺毒的呀!”嶽江川問道:“中愈,北平府那邊怎麽說的?”


    方中愈笑了笑,“北平府府尹宋誌以為是我殺人,我告訴他三日內查出真兇。”


    王宏健喲了一聲,“頭兒,已經過去兩天了...查到了嗎?”


    “去北平府報案的一個賣布的,說他販布迴京看到死屍,可我查出是一個姓白的花銀子雇他報的案。”


    “頭兒,就是今天茶樓裏那個姓白的呀?”莫生穀問道。


    俞方舟輕拍下桌子,“這個姓白的就是兇手啊!”


    方中愈說道:“開始我也以為是這樣,但見了麵我又否定,因為兇手應該是跟著舉報人出的城,應該認識我...。”


    “呀、呀...!”莫生穀忽然發出一串驚唿。


    宋英傑白了他一眼,“你幹嘛?”


    “頭兒...這麽說,這裏還有白朗的事?”


    方中愈默然搖頭,“還不清楚,但是那個姓白的和白朗是兄弟...我也希望和他無關...俞兄,前天早晨白朗在衙門嗎?”


    “沒在...”俞方舟想都沒用想就答道:“他說家裏有事請了半天假。”


    “真的是他!”宋英傑和王宏健立刻站起身來,“頭兒,我去抓他...!”


    “等等...,”方中愈攔住他,“先別著急,弄清楚了再說。”


    嶽江川說道:“單衝他兄弟買通人去報案他就很可疑,這裏麵肯定有他的份兒!”


    “畢竟做了十幾年的兄弟,我真怕...冤枉了他!”


    莫生穀說道:“我去找他,直接問他...。”


    俞方舟捋著胡須說道:“頭兒,還是我去探探他的口等吧!”


    方中愈想了想,“也好...”話未說完下人領著一個丐幫弟子進來。


    那丐幫弟子說道:“方大人,那個姓白的一直和撫司的白朗在一起,神神秘秘的、好像在商量什麽事情。”


    “他們目前在什麽地方?”


    “就在撫司東頭的滕記老店。”


    “正好,”俞方舟站起身,“我這就過去,他二人在一起一試便知。”


    方中愈點點頭,“你先走,我們幾個隨後便到...兄弟,辛苦你了、這一桌都歸你了。”


    “嘿嘿...”丐幫弟子雙眼放光,“你們都走啊...我一個人也吃不過來...”伸手抓了一條海參順進口中...


    俞方舟出府立刻快馬加鞭直奔騰記老店,因為離撫司衙門很近常過來吃飯,夥計看到他熱情招唿。


    俞方舟問道:“咱們撫司一個姓白的是不是在裏麵?”


    “是是,白爺在二樓裏麵的座位...。”


    俞方舟隨即上樓,裝作找座位的樣子一步一步往裏走。白朗坐在靠裏的座位,看到他扭過臉去。


    俞方舟便也沒有招唿,而是坐在鄰近的座位大聲招唿夥計。


    夥計跑過來,“喲,俞爺來了,您怎麽...白爺在那邊呀?”


    “是嗎...?”俞方舟就勢轉身,“哎喲!白兄弟也在這啊?”


    白朗隻好扭過頭來,“呀!俞兄,你什麽時候到的,我都沒看到?”


    “剛到,”俞方舟笑著走過去,“白兄弟,這位是...?”


    “這是我堂弟白元...咱們撫司俞大人...”俞方舟和白元寒暄後坐下,又叫了兩個菜一壺酒。


    喝了兩杯酒俞方舟問道:“白兄弟,家裏可好?”


    “還好還好,”白朗隨口應答,“多謝俞兄掛懷。”


    “都是兄弟你客氣什麽?有困難你就說話,大家都能援手。”


    “是是...謝謝俞兄,我沒什麽困難。”


    “那就好,”俞方舟問道:“白兄弟,那前天早晨你請假是...?”


    白朗的眼皮跳了一下,目光有短暫的閃躲、雖然隻是短短一瞬間,俞方舟還是看在了眼裏。


    白朗隨即笑著說:“也沒...沒什麽,是你侄子...病了,我帶他去看郎中,嗬嗬...沒事了。”


    “噢...”俞方舟心裏有了幾分譜,忽然轉向白元問道:“這位白老弟,你前天早晨幹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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