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環境變了。


    接觸的周圍人群變了,她也會跟著其變化。


    蘇曉剛是因為換了腦袋失去對以往記憶,其實,真正的蘇曉剛的腦海已經死亡。他多次被五個人連續擊打後腦勺,從而導致腦死亡。因換了大腦引起的生理變化,又使得蘇曉剛與正常人有所不同。


    從長相,到性格,即便身體還是蘇曉剛的身體。


    因為來自宇宙空間的外力作用,使得蘇曉剛變得年輕帥氣,是必然趨勢。


    蘇雲飛,竭盡全力將自己兒子打造成他內心裏描繪的蘇曉剛的形象。


    因而,蘇曉剛的生理性成長,不是以蘇曉剛個人意願為轉移。而是按照他爸爸蘇雲飛在五維空間的設計與打造,而定製蘇曉剛的相貌。這就是蘇曉剛還是原來的那個蘇曉剛,但靈魂歸屬已經不是人類的蘇曉剛。


    脫胎換骨,蘇曉剛成為蘇雲飛在五維空間修煉的靈魂再現。


    現在的蘇曉剛,不是原來的蘇曉剛,而是蘇雲飛根據自己在五維空間修煉得來的造化,根據自己的設計與構想,塑造出來的自己的兒子蘇曉剛。也就是說蘇曉剛在人世間的一切行為舉止,除蘇曉剛本能原有的初衷之外。


    在他的身體內,同時集父親蘇雲飛修煉得來的宇宙空間外力於一身。


    所以,你所見到的蘇曉剛,和原來蘇曉剛不盡相同的原因,不是你看花眼,也不是蘇曉剛生理發育引起的外表變化巨大。而是外宇宙勢力的介入,令蘇曉剛超人發揮,地球人類自然望塵莫及,歎為觀止。


    姚欣怡聽得謝和平肯定的迴答,他對相片上的蘇曉剛判若陌生人。


    掃興的對謝小梅揮揮手:“哦,應該是我們找錯人了。我們要找的同學蘇曉剛,是幾年前在護城河的沿河路被人打的頭破血流的那個蘇曉剛。當然,我離開東海市,是因為爸媽催促,才不得不連夜買飛機票,離開東海市。


    我想過打電話給蘇曉剛,告訴他我要離開東海市。可是,無論我打了多少遍,手機始終無人接聽。這次迴到東海市,我的內心世界就是想尋找到蘇曉剛本人。不知道當年發生什麽,我心目中的蘇曉剛估計再也找不迴來了。


    阿姨,你兒子蘇曉剛應該是和我們同學同名同姓。畢業照上的蘇曉剛,和現在在京城的蘇曉剛,根本不在一個層麵,他們倆沒有可比之處。我印象中的蘇曉剛,即是畢業照上的蘇曉剛,他身材修長瘦弱。


    為人不卑不亢,是個內向型性格的人。要不,這樣吧阿姨,我留下名片,等他迴來,如果他還是原來的蘇曉剛,定會拿著名片去找我。今天,到此為止。阿姨,您老多保重,我們有事,就不打攪了!”


    姚欣怡的話,是對謝小梅放出去的走人信號。


    謝小梅連聲招唿都沒打,直接向自己的車子停靠的方向走過去。姚欣怡鞠躬之後,緩緩後退離開!


    “啊喲,空座一會,連杯水都沒喝。也罷,等我兒子迴來,你們二位姑娘找的人是不是我們家蘇曉剛,他一看定會知道。慢走啊,姑娘!”謝和平手裏捧著明信片,她看來看去看不出什麽名當。


    明信片上,一排排英文字母,之間夾雜漢字,並沒有姑娘的頭像啊!


    “怎麽啦姚總,你對蘇曉剛身份有所懷疑嗎?”


    謝小梅手握方向盤,責疑的詢問姚欣怡。


    心裏想,要來人家尋找蘇曉剛的人是你,說人家蘇曉剛不是原來的蘇曉剛人也是你。畢業照,明擺著有當年蘇曉剛和咱們全班同學的合影,你憑什麽總是懷疑現在的蘇曉剛不是那個原來的蘇曉剛?


    你去凱達爾市一晃快十年了,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小夥子,現在都成大人了。


    蘇曉剛現在身材魁梧,是生理發育的結果。是人,總是會變的呀。你姚欣怡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嬌小玲瓏人見人愛的校花,蘇曉剛自然也不是原來那個見人低頭,不愛講話的害羞的處男了啊?


    包括我謝小梅,該經曆的也經曆了;不該經曆的同樣經曆了,爸爸是教授,媽媽是秘書。弟弟謝昊明,手裏有自己的公司。從事黃金零售和批發交易,包括期貨交易。


    在東海市,弟弟謝昊明的黃金市場,壟斷整個東海市,並有向周邊輻射的趨勢。為什麽不和弟弟在一家公司上班,是因為謝小梅對弟弟的為人,個人工作作風持懷疑態度。


    別看東海市大大小小裝潢得猶如白金漢宮的金碧輝煌各大金店,背後,有著不可告人的隱私在裏麵。股東專門招聘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小少婦作為營業員,或者說導購。


    為什麽每一個人麵試時,都要老板親自過目,其幕後的主要推手,即是他弟弟謝昊明好色多淫的結果導致。他弟弟,包括所有股東,有老有少,但他們具有同一個愛好即是,拿招工簡章作為他們股東選美的需求和便利。


    但凡被他們看中的姑娘,亦或小少婦才能進入東海市的黃金零售專賣店,或者經銷商場。在應聘的隊伍中,股東有需求的,不允許有任何借口加以拒絕。僅此一條,已經成為黃金店聘用人才的潛規則。


    不服,你可以走人。投訴,報警,隨便你挑。潛規則就是潛規則,我出錢,你出力。兩廂情願,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謝小梅不止一次將弟弟的這一整套運營模式,告訴爸媽。


    怎奈,教授的爸爸,和那位東海市市委書記秘書的媽媽,反過來奉勸謝小梅。


    對弟弟的事,不要過多參與。憑自己的學曆和專業,能從他弟弟手裏獲得一份滿意工資,也就是燒高香了。唉!麵對爸媽的包庇,謝小梅知道曾經的爸媽在東海市沒少撈油水。


    灰色收入,請客送禮上門的人,謝小梅親眼目睹那些人的奴顏婢膝。她討厭被人供奉的架勢,但從不拒絕別人的贈予。就像鄭海鵬,經常請他們吃飯一樣。條件是:隻要順著鄭海鵬的話去延伸,去奉承。


    熟人社會,多簡單的事。謝小梅打小就學會用自己一張會哄人的小嘴,說出比蜜還甜的話。但凡對方開懷大笑,證明謝小梅百分百沒有說錯。說實話,但凡進入市一中的人家,沒有人家庭條件不在一般人以上,包括蘇曉剛他們家。


    靠背景、靠人脈、靠親戚、靠朋友圈、靠請客送禮的人情世故社會組成的大網,籠罩整個東海市。蘇曉剛是因為祖宅是個風水寶地,要不是宅基地的原因,他學習成績再好,也不可能進入市一中讀中學。


    家庭條件貧貧,人脈關係處於底層社會,不靠學習成績優秀,靠什麽?


    “你覺得呢?從相片上看,蘇曉剛有可能生理發育引起變化,比原來變得高大威猛情有可原。可我看上的是原來那個見人靦腆一笑的蘇曉剛,而不是像當然的鄭海鵬一樣的人物,高大帥。其內心黯黑灰色。


    那,可是你謝小梅的最愛。唉,對了,我說謝小梅,鄭海鵬和我在凱達爾市相距不遠。我有他的聯係方式,要不,我幫你倆引薦一下?”姚欣怡話鋒一轉,直逼謝小梅。


    “嗬嗬,是嗎姚總,我是喜歡高大威猛的鄭海鵬不假,那是以前的事了。我,現在,不是當然的謝小梅,而是尅利集團公司當之無愧的董事長秘書。當然我緊追不舍鄭海鵬,他卻對你情有獨鍾,對我置之不理。


    你以為,我謝小梅還能委曲求全的去迴過頭來追隨一個曾經不在乎我的人嗎?姚總,你想多了,我現在是他鄭海鵬高攀不起的人。”謝小梅說得淡定,語氣沉穩。


    自從鄭海鵬離開東海市,謝小梅的腦海裏,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他的影子。


    不像姚欣怡,在空閑之餘,腦海裏總是出現蘇曉剛的影子。來到東海市,她馬不停蹄。帶著謝小梅第一時間來尋找蘇曉剛的下落,得到的消息,蘇曉剛在京城讀書。實質上,那是謝和平的口誤。


    那蘇曉剛在京城早畢業了,且不斷地在尋找工作。


    一個試用期兩個月,把個蘇曉剛決心留在京城為國效力的美夢,踐踏得一幹二淨。他終於明白,什麽叫社會實踐過程。在學校,老師教育我們好好做人。說老實話,辦老實事,做老實人。


    走向社會,做老實人被人欺;做老實事被人罵傻逼;說老實話被人譏諷為腦子被驢踢。第一次試用期滿被辭退,他認為是自己不夠努力,令人家用人單位不滿意。


    他調整好自己繼續尋找下一份工作,盡管兩個月試用期一到,提前一天被用人單位辭退。理由和上一家用人單位一樣的借口:不符合用人單位條件。他想理論,我做的天衣無縫,完全按照公司規章製度要求自己,憑什麽辭退我?


    得到的迴答是:因為我看你不順眼你又怎麽地!


    無言以對!


    他不服氣,又去第三家用人單位麵試。


    每一次的麵試和簡介,用人單位隻是瞥一眼就立刻簽下試用期兩個月的合同,和上兩家如出一轍。他留個心眼,請將用人單位的職工手冊給我一份。按章辦事,我不想在兩個月試用期完之後被辭退。


    兩個月試用期滿,第三家依舊將他辭退。如果是上兩家還為自己留有一塊遮羞布的話,那麽這第三家用人單位簡直就是一絲不掛。“我在試用期間,嚴格要求自己,按照公司職工手冊辦事。你們,既然挑不出我身上的缺點,憑什麽辭退我?”


    蘇曉剛以為,這一次自己尋找到轉機。他沒給用人單位找出辭退自己的借口,也算是自己吃一苦長一智了吧!因而,蘇曉剛自認為自己手裏抓著充足的理由和依據,我看你還有什麽理由辭退我。


    沒想到對方的迴答是:“嗬嗬,蘇曉剛我可告訴你,在京城,辭退像你這樣的愣頭青,哪怕辭退一百次,不需要任何理由。告訴你吧,兩個月試用期之後,但凡沒有背景的人,都得從公司滾蛋!別問我有什麽理由,減低公司運營成本,我問你,這算不算理由?”


    話說到這個份上,蘇曉剛心如死灰。


    皇子腳下,天庭之地,居然有坑蒙拐騙的企業和資本為了降低企業運營成本,在招聘工人這方麵動腦筋,實在是人間恥辱。所有企業都是同一個營銷模式,你又去哪裏投訴喊冤?去勞動仲裁,你又不符合條件。


    即使符合條件了,你發現有哪一家勞動仲裁單位不是和企業合穿一條褲子?


    社會,是一個以人類為主體的集體單位。


    它是人類所有行為,在參與大自然環境互相作用下的經過和結果的代名詞。社會,除了自然環境對人類生存基礎條件的影響之外,他還包涵著人類為了生存所產生的生產、學習、消費、政治、軍事、教育、統治等等活動在內。


    也包括人類在自然環境下的生存、生活要素,以及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之道的總稱。


    蘇曉剛不知道這夥資本對人類的殘酷剝削,他們的社會公德在哪裏?


    引領社會進步的正能量,又在哪裏?灰心喪氣,理想太豐富,現實太骨感。蘇曉剛憤然選擇離開京城,迴到自己的老家東海市。他被姚欣怡應聘的理由,蘇曉剛至今也不知道。


    在韓國,他為姚欣怡過生日買下馬爾齊斯小皇犬。不能不說馬爾齊斯小皇犬的出現,為蘇曉剛在姚欣怡心目中增添幾分色彩。因為,馬爾齊斯小皇犬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陪伴姚欣怡心靈空虛和寂寞,起到決定性的治愈作用。


    當然,我們說蘇曉剛在姚欣怡心目中的地位,到目前為止,是無可挑剔,也無可替代。科室的工作人員,互相抱著馬爾齊斯小皇犬,為的是為姚欣怡董事長和蘇曉剛先生慶生。


    對待蘇曉剛和姚欣怡目前的關係,尅利集團公司的所有員工都不敢輕易下結論。有了孩子還離婚,不用說姚欣怡和蘇曉剛連個結婚證都沒領。連姚欣怡和蘇曉剛都不知道,他們倆到底經曆了什麽。


    何況,尅利集團公司的領導階層,以及員工。


    謝小梅也隻能憑自己跟姚欣怡的特殊關係上,加以分析。


    盡管如此,她也不可能分析蘇曉剛還是那個蘇曉剛。蘇曉剛被他生活在五維空間的父親刻意塑造化,姚欣怡和蘇曉剛相處,在蘇曉剛身上找到曾經來自蘇曉剛身上的那種感覺,包括吸引她的那種不同凡響的體味。


    姚欣怡,還是願意接受原來的蘇曉剛。


    現在的蘇曉剛肌肉發達,頭腦極為靈活。


    對任何事,有提前預知的跡象。


    不過,有一點姚欣怡不得不承認,蘇曉剛那種不愛講話,喜歡裝傻愚昧的樣子,曆來在蘇曉剛身上揮之不去。縱然,蘇曉剛具有通天本領,在姚欣怡眼裏,依舊百依百順,乖巧的像隻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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