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青虹劍斬斷迎來的案幾,不得不說袁鐵豹是個人才,一句話就斂聚散亂的人心,將散亂的武力在最短的時間裏擰成一股繩,本來出其不意殺來的府丁,在極快的時間裏被壓製,夏明川感覺前進變得更加艱難,看向林五,發現林五正在戲耍自己的對手,現在的時間最重要,不是磨練劍技的時候,他對著林五大聲吼道:“搞什麽呢!快點出手,現在時間緊急,不是玩樂的時候!”


    林五聞言癟了癟嘴,他才剛剛玩起興,運起內力一劍斬下,鼻青臉腫的血手堂小頭目直接被劈為兩半,浩大的聲勢讓周圍的打鬥頓時一滯。


    “哧--”


    又一個下坡頭目倒下,自滄溟江上頓悟後,林五成為絕世高手的路已經通了,需要的隻是時間的磨礪,現在的林五就算在諸國君王麵前也能博得上賓之位,當林五全力出手的時候,血手堂裏沒有一劍之敵,僅僅片刻的時間,死在林五手裏的人就超過了二十人,一時間林五身邊沒有任何人敢接近。


    林五進,血手堂的人則退,林五退,血手堂的人也不敢進,一時間林五找不到對手,恍然間看見一人正要翻牆逃走,這人是剛剛在庭前發號施的人,便直接上去一腳將他踹下。


    “袁鐵豹?”


    夏明川看見被林五踹下的袁鐵豹,頓時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剛剛他還有些疑惑,作為血手堂的領袖,屬下未走自己先逃,未免太過有失風範。


    “袁鐵豹!”


    夏明川的聲音讓周圍的人注意到了倒地的袁鐵豹,一直注意袁鐵豹的餘大自然也注意到了,恰好袁鐵豹倒在他的不遠處,餘大當即砍倒攔路的人,持劍殺向袁鐵豹。


    夏明川看著正在與袁鐵豹打鬥的餘大,對著林五說道:“在場的血手堂的人都殺了,記住保護好我大哥。”


    林五扭頭問道:“公子,你要去哪裏?”


    “救田樂。”


    留下聲音後,夏明川已經消失在洞門。


    後院相比前院,人手要少的多,本來在後院防守的人,大多到前院飲酒,或在剛剛聽見打鬥聲音的時候,都跑去前院支援了,夏明川一路解決了幾個人便來到後院,隻是因為不識道路,遇見的下人又都拔劍相向,慌亂之間來到一出院落,聽見院裏有女人的驚叫,院門口還有兩個人在守衛,兩個守衛聽著房間裏女人的叫聲,嘴裏露出淫笑的聲音。


    這個時候在房間裏的女人,隻能被搶來的餘府的女人,來不及多想的夏明川,直接揮劍上前,在守衛還沒說出話的時候就被割喉。


    “嘭--”


    夏明川一腳將門踹開,看見一個虯須漢子正壓在一個女子的身上行禽獸之事,女子在不停的尖叫和掙紮,但是在漢子的力量之下都於是無補,因為由於虯須漢子的身體遮擋和女子本身的頭發掩麵,夏明川並不能知道這個女子是誰,隻能從體型和聲音來判斷,她不是田樂、陳靈秀、陳清秀三人中的任何一個,但是既然來了就不能不做些什麽,況且虯須漢子正萬分惱怒的看著他,怒喝道:“你是誰?”這種事情被打斷,任誰都不會舒暢。


    看來是絕對不能善了,夏明川拿起青虹劍便斬。


    “哧--”


    青虹劍劃破虯須漢子的臂膀,鮮血頓時橫流滿背。


    虯須漢子的反應甚是機敏,見夏明川揮劍時的起手式,他便抽身相退,躲開了青虹的致命一劍,不顧赤身裸體的拿起放在一邊的配劍,舉劍當住了夏明川的第二劍。


    能夠在禽獸之事的時候躲開第一劍,並且迅速反應過來當住第二劍,在第三劍的時候便已經有了迴轉的餘地,待到十招之後,虯須漢子便完全找迴了自己的節奏,這樣的廝殺經驗不是夏明川所能匹敵,雖仗著內力比人深厚許多,鬥得倒是有聲有色,在青虹劍劈進床榻的時候,虯須漢子找到一絲破綻,直接將夏明川一腳踹飛。


    “嘭--”


    夏明川落地之後,翻身一滾,躲開當空劈下的劍刃,爾後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再次與去虯須漢子打鬥起來,隻是現在劣勢的變成了自己。


    虯須漢子將夏明川完全壓製之後,這才少有機會看清夏明川的樣貌,一看之下當即大笑著說道:“你就是陳錦繡,真是得來全部費功夫,隻要將你的人頭割下來,我謝史渚就是血手堂的二堂主了。”


    在夏明川殺了袁之煥,袁鐵豹就曾向夏明川的畫像邊傳血手堂,並立下重賞:如能拿迴陳錦繡的人頭,不論來者的出身和地位,都將提拔為血手堂的二堂主。


    聽見謝史渚自報姓名,夏明川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血手堂的三堂主,也是袁鐵豹之下的血手堂第二高手,原本是山海郡的遊俠兒,與這樣的人對拚劍招,肯定討不了好。


    “當--”


    夏明川一劍蕩開謝史渚的進攻,不但在將謝史渚的劍磕出一個缺口,還將謝史渚逼退兩步,不是夏明川的劍法圖然進步,而是夏明川使用了不一樣的策略,謝史渚的內力不如夏明川渾厚,夏明川便鼓蕩全身內力,在比拚個各自劍招的同時,更是在比拚兩人的內力,而夏明川經過林五的喂招暫時還有招架之力,這便是夏明川的取勝之道。


    “好深厚的內力!”


    謝史渚感知右手的顫動,心裏明白這是內力的效用,像是感知不到渾身**,對著夏明川讚歎到。


    夏明川確認謝史渚手裏的劍有了新的豁口,調整青虹劍的方位,對著謝史渚喝道:“看招!”


    兩人的再次相接,夏明川一改被壓製的局勢,真正的坐到了有來有迴,謝史史渚長於經驗和機變,夏明川長於內力深厚,兩人打了足足小半柱香的時間,兩人均是氣喘籲籲的對拚了個平局。


    謝史渚看著劍上的諸多缺口,看向青虹劍的時候,發現青虹劍劍麵光潔,完全沒有被留下任何的痕跡,他驚訝的說道:“怎還有這樣的寶劍。”


    夏明川舉了舉手裏的青虹劍,笑著迴答道:“餘家送的。”


    剛剛兩人皆盡全力拚搏,再者兩方內力激蕩,不可能有任何留手,氣力的消耗甚劇,最後兩人在互拚一記而分開,因都感知自己的氣息有些紊亂,故而暫時罷手。


    感知到自己的氣息平穩,揮劍再次向謝史渚殺去,然而謝史渚的氣息未有完全平暢,但是青虹劍已經來臨,謝史渚咬牙拿著自己的劍迎上。


    夏明川能這麽快的平穩氣息,這不但是美麗深厚的緣故,還有夏明川心法正宗且高深。


    兩人自屋內對拚到屋外,雙方不都能一時之間將對方擊敗,在房內和院子裏都留下了劍痕,謝史渚的身上多了幾道傷痕,夏明川身上的衣服被劃成襤褸,前胸、後背、手臂等身體各處多了十幾道劍傷,兩人綜合實力差不的時候,經驗就成了兩者間的勝利天平上的砝碼,若非有林五的提前喂招,夏明川早被謝史渚斬於劍下。


    “哢--”


    經過不少時間的對拚,兩人終於分出了勝負,但也不是兩人分出勝負,是兩柄劍分出了勝負,經過多次的互砍,謝史渚手裏的寶劍被斬為兩斷,餘勢不減的青虹劍砍進謝史渚的額頭。


    夏明川尋到不久前扔的劍鞘,將帶有血跡的青虹劍歸鞘,來到床榻之前,看見剛剛被謝史渚奸淫的女子,她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撕成了布片,她現在正抱著膝而座,將身上穿著沒有被完全撕爛的衣服,黑發如瀑散落背後與胸前,麵容到是能看清楚了,她也正望著前來解救自己的夏明川。


    “嫂子?”


    夏明川失聲唿道,他沒有想到會是薑白茵,在驚訝之後便是沉默,這種事情發生在女人的身上算是毀天滅地了,大哥知道之後,也不知道會是怎樣處置。


    夏明川的一聲驚唿,叫醒了薑白茵,她的反應不是讓夏明川帶她離開這裏,在幾多張嘴都說不出話來之後,將臉捂在雙臂之間哭泣。


    “嗞啦--”


    夏明川將門簾扯了下來,遞到薑白茵的麵前:“嫂子暫時以此裹身,我們要離開這裏,還要去救剩下的人,嫂子可知道剩餘的人被關在哪裏?”


    薑白茵不答,迴應怎麽的依舊是嚶嚶的哭泣聲,可是夏明川沒有時間等待,誰知道田樂以及自己認的兩個女兒真在經曆著什麽,他將布放在薑白茵的腳下,說道:“還請嫂子振作起來,要知道幼薇可還這裏,我們還要救幼薇離開。”說完便抬腳離開。


    夏明川來到屋外等候,經過麽長時間的等候也不見動靜,就在夏明川要進屋催促的時候。


    “吱呀--”


    薑白茵打開房門出現,她沒有裹上夏明川給的門簾,而是穿上了不知哪裏找的男人的衣服,隻是衣服依舊不能完全遮體,雪白修長的小腿依舊裸露在外,她的頭發也隻是用細繩草草的捆在背後。


    夏明川已經等候多時,剛才與謝史渚打鬥的時間過長,他的心裏已經有些火燒火燎,要不是看著屋裏的人是薑白茵,他在殺死謝史渚的那一刻就已經離開,看見出現的薑白茵,夏明川急切的說道:“嫂子,其餘的人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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