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嬌氣美人被獻祭後躺贏 作者:甜甜無花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喜歡上了一個人,是青雲派首席大弟子淩寒。淩寒生性冷清,卻又天賦極佳,最適合修習滅情絕欲道,人人都說他是一塊捂不熱的冰。但白芝知道他不是,他努力了很久,終於得償所願的成為了淩寒的道侶,還自毀元氣為他孕育了一個孩子。可是白芝的好日子沒過多久,他的身份便被曝光了。一瞬間他從人人豔羨變成了人人喊打。他為淩寒擋過的刀變成了騙取信任。他為淩寒墜過的崖變成了事先安排。他為淩寒不顧性命取得的天材地寶變成了別有用心。可是白芝都不在意,隻要淩寒願意相信他。直到有一天,白芝見到了他們孩子的屍首,是淩寒親手殺子證道。那一刻白芝心死了,他自爆而亡,對著奔赴而來的淩寒隻留下一句“是我錯了,你果然是塊永遠捂不熱的冰。”十年後白芝醒了,他帶著滔天恨意,誓要蕩平正道,首當其衝就是青雲派。他來到青雲派,要親手殺了淩寒,卻被告知淩寒在白芝身死後一夜白頭,棄了正道入魔。後來,淩寒率十萬魔軍,將白芝困住,卻當著所有人的麵跪著將他擁進懷裏,一遍又一遍求他迴到自己身邊。白芝卻手化利箭,狠狠刺入了淩寒的心髒,笑道:魔君,你認錯人了。所有人都說魔君淩寒瘋了,竟為了一個不知名的微弱修士,要讓天下人陪葬。感謝在2022-08-16 22:11:06~2022-08-17 19:10: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笑笑溪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笑笑溪 5瓶;作者評論 2瓶;巫鴉、ry、阿辭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0章 劇場之歌麵對林梁一行人的咄咄逼人, 雲安幾乎是被逼得步步後退,隻能艱難道:“花不在,你們就算上樓也找不到他。”麵對浩浩蕩蕩的一行人,若說心中一點害怕也無, 那是假的。劇團裏接二連三的死人, 已經讓大部分人的神經繃緊到無可複加的地步, 隻需要一個火星就能將這滿屋子的“炸彈”點燃。而這個“火星”, 儼然成為了花。“他現在不在,難道還能一直不出現?”趙禮撕去了彬彬有禮的偽裝, 露出了偽善冷漠的真麵目,不耐煩道:“他是男主角, 總會迴來劇團排練。”【宿主先生, 你先讓開, 不要和他們硬碰硬, 你這樣沒有沒有任何勝算。】係統緊張的在雲安腦海勸他道。但雲安置若罔聞,恐懼卻又堅定的擋在了林梁和趙禮等人麵前。【但花他明明就不是幕後者。】雲安著急道, 【我得想辦法替他澄清。】【可就算花不是幕後者,在你的判斷裏他也是……算了, 他也不會是好人, 你何必為他這樣呢。】係統說著說著還有些心虛。當初是他讓雲安跟著花苟命, 沒想到誤打誤撞竟然……這還是它的運算程序第一次出錯,實在是奇怪。【但他一直在救我。】就算雲安惱怒於那次他的親昵, 但無法否認的是花的的確確數次從鬼嬰手底下救下了自己。【我不想他被冤枉。】雲安道。“雲安!”林梁加重了語氣, 見雲安還是寸步不讓,那張總是帶著燦爛笑容的臉流露出了一絲憤怒, 他上前兩步湊到雲安跟前, 小聲道:“雲安, 我已經仁至義盡了。”“我幫你隱瞞你的玩家身份,又與你共享線索,你不要讓我難做。”林梁看著雲安眯了眯眼睛道:“你拿不出證據又如此堅定的維護花,很難讓我不懷疑你的身份和任務。”“你的任務真的和我們一樣嗎?是找到破壞公演的幕後者?還是說你和幕後者其實是一夥的!”麵對林梁的詰問,雲安並未後退,隻是默默捏緊了衣擺。他的眼神依舊清澈如溪流,一眼望進去便能看到他的坦蕩內心。“我的任務與你們是一樣的。”雲安蹙眉,再次與林梁強調道:“是你們弄錯了方向,花他不是幕後者。”“現在你們被蒙蔽了雙眼,認準了花是幕後者其他的話就都聽不進去。”“我不想再和你廢話了。”林梁眉頭緊皺,扔下一句話,“你要再阻攔我們,我也護不住你!”【宿主大人,你可以告訴他們花就是邪神啊!】係統著急道。雲安不是沒想過,但是花一直在隱瞞他的身份,就連救他也幾乎是暗地裏進行的,雲安不知道花的打算,更加不知道花是否有這個能力能直麵鬼嬰和楚月還有幕後者。雲安不敢賭,所以隻能盡力阻攔,能多攔一陣子就一陣子,至少為花爭取點時間。“大家可以聽我說一句嗎?”雲安站在了高處的樓梯上,他很怕,淺藍色的眼眸中帶著瀲灩水光,心跳如戰鼓砰砰的跳得極大聲,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大聲說話。雲安的聲音裏帶著細微的顫抖但卻很堅定,他的視線掃過眾人,眼底深處是無盡的誠懇。“花他和鬼嬰和劇團裏遇襲的演員都沒關係,他救過我很多次。”雲安瞳仁裏有水光閃爍,“如果他真的是操縱鬼嬰的人,那他為什麽要救我!”因著雲安的話,跟隨著林梁和趙禮的演員們麵麵相覷,也開始有了議論聲。花雖然年輕但是在劇團裏待了很久,幾乎是一畢業就來了劇團,劇團裏無論是新演員還是老演員都對他很熟悉。一開始林梁和趙禮說花是幕後元兇,劇團裏的演員也是不信的,直到林梁拿出了證據。現在雲安這樣一說,大家又開始猶豫了起來。跟在趙禮和林梁身後的程羅京急了,親眼見到王樹的死亡真正意義上讓他嚇破了膽。他現在隻想跟著林梁和趙禮趕緊把任務做完,結束這個恐怖的單人副本遊戲。“誰知道他為什麽要救你?”程羅京害怕又不忿道:“你和他之間有什麽勾當你當我不清楚嗎?你為了他和我分了手,他肯定護著你!”雲安和程羅京的情侶身份是人物設定帶來的,如今程羅京一開口,大家心中的天平又開始變得搖擺,看向雲安的眼神也變得不對勁起來。趙禮已經十足的不耐煩了,為了雲安,他們失去了王樹,現在他又來阻攔,動搖人心!看著雲安焦急不安的漂亮麵龐,趙禮忽然心生一計。“如果花一直不迴劇團,又或者說其實他迴來了但故意不露麵躲了起來,那對我們很不利。”趙禮對著眾人總結道:“我們必須在白天把他引出來,到了晚上可就是他的主場了。”聽到夜晚這個關鍵詞,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心有餘悸,在劇場裏死去的人幾乎都是晚上被鬼嬰殺死。現在劇場的夜晚就是和危險劃上等號。“怎麽讓花出來?”“就算不是花他也得出來給我們一個說明吧,證明不是他!”…………“雲安,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讓開吧,算我求你了好嗎?”林梁懇切道,“我不想傷害你。”“現在劇團的演員裏花的嫌疑是最大的,這是無法辯駁的事實,你又沒有其他證據證明。”雲安看著林梁的眼神逐漸變得疏離,他像是一下想通了什麽,淡藍色的瞳仁緊縮,聲音緊張到暗啞,“如果我有證據證明幕後者是另有其人呢?”“是誰?”林梁漆黑眼眸逐漸變得深沉,臉上的誠懇也慢慢消失。雲安和林梁對話的聲音不大,除了彼此沒有其他人聽到。雲安沒有迴答,但是他的眼睛很亮,像黑夜裏動物的瞳仁,帶著光,看得林梁下意識的偏過頭去。“既然雲安如此維護花,那你們兩自然是一夥的。”趙禮斯文麵龐上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我們找不到花,雲安應當能引出他吧?”趙禮話音一落,擁有小動物趨利避害本能的雲安想也不想的直接轉身就跑。但是身嬌體弱的他如何獨自與一堆人抗衡,沒跑幾步就被人追上了。他們抓住了雲安。雲安像一隻被鎖進籠子裏的貓,這些人很用力的抓著他的手腕,推著他往前走,他很痛,卻倔強的沒有發出一聲痛唿。雲安不想讓他們得意。直到抓著雲安的幾人發現他們輕輕一用力,雲安細膩的肌膚上就會出現大片的紅痕,活像是遭受了非人虐待一樣,他們下意識的鬆了些力,不想看見雲安蹙緊眉頭。在趙禮的指揮下,雲安被推上了舞台,他被麻繩綁住了手腳,甚至還被林梁用幹淨的毛巾堵住了嘴。在趙禮警惕懷疑的目光下,林梁解釋道:“你也知道我和他關係不錯,我怕等會兒他求情我會心軟。”“你這小子心夠狠的。”趙禮狀似無意的開玩笑道:“行事老辣也不拖泥帶水,我都要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新人玩家了。”林梁隻是撓了撓頭發勉強笑了笑。雲安孤立無援的跌坐在舞台中央,眼神中流露出強烈的恐懼,他拚了命的掙紮,粗糙的麻繩將細嫩的手腕肌膚磨得通紅,他卻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此刻,心理上的恐懼超越了□□的疼痛,因為趙禮讓人搬上來了一具棺材,一具黑漆木棺材,沉甸甸的,好幾個人一起抬著,抬到了雲安的身邊。“雲安,害怕嗎?”趙禮在雲安麵前半蹲著,一雙狹長的鳳眼中毫不掩飾的展示著他的殘忍。為了完成任務,趙禮可以不擇手段,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從不覺得自己有錯。“你知道這幅棺材裏裝著的是誰嗎?”趙禮的笑容中充斥著狠戾,他一字一句道:“是王樹,他被那串手鏈害死了,死時都睜著眼睛,是死不瞑目。”“但本來應該死的人是你。”像是要摧垮雲安的心理防線,趙禮不在乎的笑笑道:“如果你不告訴我們花在哪裏,又或者你引不出花,我就讓你進棺材裏,和王樹同枕,就當你替他抵命了,怎麽樣?”趙禮話雖然是這樣說,可他連扯雲安嘴裏的毛巾的動作都沒有。那一句話仿佛隻是為了勾起雲安的希望再殘忍的湮滅,如同貓抓老鼠一般故意戲弄著雲安。雲安慢慢的放棄了掙紮,就像是認命了一般,連眼底的光亮都湮滅了。就算是死,他也不希望在趙禮這種人手下苟延殘喘。趙禮享受著獵物瀕死前的掙紮,享受著他們的痛苦,當雲安了無生氣,放棄掙紮後他就像是被忽然激怒了一般,抓著雲安的胳膊,在他手上為他戴上了那串鮮紅似血的紅色珠鏈。趙禮緊緊盯著雲安,他要看看鬼嬰和紅衣女鬼到底是如何殺人的!這是他們最後能抓住的線索了,隻許成功不許失敗!雲安被揪著站了起來,他被趙禮推搡著被迫一步一步的靠近棺材。離棺材越近,雲安掙紮得越厲害,一雙貓瞳似的眼眸裏含著點點水光,飽滿如花瓣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輕如薄翼的肩胛骨微微顫抖,像秋日裏被風吹落的一片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