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嬌氣美人被獻祭後躺贏 作者:甜甜無花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就這樣花牽著雲安的手離開了化妝間,剩下趙禮一行三人與程羅京留在房間裏麵麵相覷。花已經走遠,王樹像剛緩過神一般猛地喘了一大口氣,他明明比花還大幾歲,可在他麵前就像老鼠見了貓一般畏懼。“靠,這個npc氣場也太強了。”王樹尷尬的為自己找補,又慶幸道:“幸好咱們快他一步,先把手鏈放進了雲安的口袋。”“是啊是啊,還是禮哥聰明,想出了這一招,雲安肯定沒想到咱們明修棧道其實暗度陳倉。”程羅京討好笑著,他手中最大的籌碼就是雲安的照片,現在雲安不認,他就沒了作用,他絕對不能被趙禮他們拋棄。趙禮臉上也難得的露出了一點滿意的笑容。這手鏈並非普通手鏈,是王樹偶然從一個副本中得到的,效用是能招鬼。眼見著離任務結束的日期越來越近,趙禮一行人手中的線索少得可憐,原本想著雲安成了女主角,死時必然能留下一些線索,誰知過了一晚他竟然還好好的。沒有辦法,他們隻好出此下策。一開始趙禮就料到了雲安不會收下這個手鏈,所以他直接讓王樹趁著雲安不注意時偷偷的將手鏈放到了雲安的衣服口袋裏。“這下咱們隻要盯緊了雲安,肯定能找到關於鬼嬰的線索!”王樹興奮得很。這個破副本死了那麽多人,他一天都不想多待,隻想跟著趙禮做完任務趕緊離開。要盯著雲安就得時刻守著,誰也不知道鬼嬰會什麽時候動手。趙禮一行人與雲安花幾乎是前後腳到的演出廳,舞台上導演在為雲安和花導戲,舞台下的觀眾席上也稀稀拉拉的坐著一部分配角演員。趙禮他們隨意找了座位坐下,盯著台上。雲安在舞台上麵對導演的黑臉很是尷尬,他緊緊咬著唇,哭喪著臉,他的身份卡設定就是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他真的沒有辦法完成小人魚前期在海中高歌的部分。現在排練到這裏就卡住了,雲安嚐試著唱了一兩句,他的聲音是好聽的,可是曲調總能偏得十萬八千裏,聽得導演直皺眉頭,花眉開眼笑。雲安嗔怪的看著花,如果不是花推舉,他也不用在舞台上受這個罪。台下程羅京緊緊貼著趙禮三人,努力的和他們搭話道:“樹哥,你這個招鬼的手鏈大概什麽時候生效啊?那個鬼嬰真的會出來嗎?”“怎麽?你心疼了?”王樹看著程羅京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心疼也正常,畢竟這麽漂亮的一張臉死了確實可惜。”舞台上雲安不成曲調的歌聲飄過來,王樹嗤笑一聲道:“這唱得可真夠難聽的。”程羅京還沒來得及附和,就見王樹忽然起了身,朝著舞台的方向走去。在座的三人都愣了一秒,趙禮皺眉喊道:“王樹!你做什麽?”王樹沒有迴頭,腳步也未停,像是沒有聽到趙禮的聲音一樣。忽然間,趙禮心中生出了一絲異樣感。舞台上雲安被導演訓斥得抬不起頭,正愁眉苦臉的在心底和係統吐苦水呢,突然聽到了一陣婉轉動聽的歌聲,正是小人魚開場時的歌。他好奇的看過去,隻見王樹咿呀咿呀的高歌著,邊唱邊跳的上了舞台。王樹明明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張口卻是尖利的女生唱腔,雲安隻看了一眼便汗毛聳立。王樹他眼睛裏隻剩下了眼白。演出廳陡然變得無比安靜,在場的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王樹獨自一人在舞台中間唱得哀切。雲安和花還有導演早就下了台,雲安在台下看見這個場景隻覺得無比詭異。一個留著絡腮胡的健壯男人以女生姿態在舞台上上演著獨角戲,唱完小人魚開場的歌後王樹忽然看了一眼雲安和花所在的方向,眼底的哀傷如流水般淌出。在詭異中又帶著一絲悲傷。沒等雲安反應,下一秒,王樹衝到舞台邊緣,高舉雙臂,用尖銳的聲音哭泣著喊道:“我想迴家。”他高高從舞台上躍起,頭部著地,發出巨大一聲響,明明舞台沒有多高,他的腦袋卻砸得像是熟透了裂開的西瓜,仿佛有人摁著他的頭往地上砸。鮮紅的血湧出,那串紅色的手鏈孤零零的躺在他的頭邊,在鮮血的浸染下越發紅得妖冶。雲安在王樹砸下舞台的那一瞬間下意識的迴頭,撞進了一個堅硬溫暖的胸膛。花一手摟著雲安的腰,大掌撫在腰間,很緊。另一隻手放在雲安的背部輕輕的摩挲,低沉悅耳的聲音在雲安頭頂響起。“乖,別怕。”可雲安躲進花懷裏的身體更加僵硬了,他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了一樣,猛然掙脫了花的懷抱,不可置信的看著花。作者有話說:花護妻狂魔上線~突發了一點事情所以更新有點晚這一章算昨天的更新今晚九點還是會正常更新~讓大家久等啦 在下一章發表前本章評論的小天使都有小紅包以表歉意~感謝大家支持~鞠躬~(怕大家誤會,我再解釋一下,安安在王樹跳下的那一刻就扭過了頭,所以他沒看到王樹死時身邊的手鏈)隻能說到這裏啦!感謝在2022-08-13 23:59:26~2022-08-15 04:50: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慕噠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8章 劇場之歌王樹的死像一記重錘重重的砸在場上每個人心裏。尖叫聲、咒罵聲此起彼伏,大家做鳥獸狀散開,整個劇場幾乎亂成一團。趙禮和林悅還有程羅京三人看著仰麵朝天倒在地板上的王樹屍體,臉色都無比難看,程羅京嚇得兩股戰戰,心驚膽戰。上一秒他還在和王樹說話,下一秒人就這樣詭異的死了!趙禮波瀾不驚的瞳仁中閃現過驚詫、恐懼等等複雜情緒,過了一會兒他不發一言的緩緩朝著王樹的屍首走去。那串經過鮮血浸染的紅色珠鏈妖冶得刺眼,它靜靜的躺在王樹的屍首旁,仿佛在嘲諷著趙禮一行人。大著膽子跟在趙禮身後的林悅見到這串紅色珠鏈嚇得發出一聲驚叫,捂住嘴聲音發著顫道:“這串手鏈……怎麽會……怎麽會在樹哥身上?樹哥不是把它放到了雲安的口袋裏嗎?”“閉嘴!”趙禮迴頭瞪了林悅一眼道:“你還嫌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夠多嗎?”聽到趙禮和林悅對話才敢走過來的程羅京隻看了一眼王樹的屍體就不敢再看,王樹死時眼睛還瞪得大大的,眼角流出兩行血淚,一看便知死於非命。“禮哥,這……是不是下一個死的就是咱們?”程羅京已經嚇得沒了思緒,胡言亂語。趙禮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看著那串紅色珠鏈,臉色鐵青,迴頭朝著程羅京厲聲說道:“你的前女友有本事得很!關於雲安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麽!快說!你不說我們都得死!”可以確認的是在化妝間的時候王樹確實是將這串手鏈放到了雲安的衣服口袋裏,但是他們誰也不知道這串手鏈到底什麽時候又被還給了王樹。難道這個雲安是在扮豬吃老虎?“絕對不可能。”程羅京想也不想的反駁道:“雲安他就是一個柔弱到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這手鏈不可能是他還迴來的。”程羅京倒很有自知之明,如果雲安真有這麽厲害,那麽程羅京早就死了幾百次了。不是雲安那會是誰?從偷藏手鏈到王樹之死,他們中間沒有接觸過任何人。不對!趙禮忽然想起來了,他緩慢起身將視線投向了不遠處。花,他來化妝間找過雲安。──────雲安簡直是慌不擇路的退出了花的懷抱,他能聽到自己的心髒急速跳動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從胸腔裏跳出來。怎麽會這樣……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隻有像小動物似的本能在提醒著他,趕緊遠離眼前人。剛開始花隻以為雲安是被王樹的死嚇到了,可是當他的手輕輕的落在雲安肩膀上時卻被雲安下意識躲開後花的臉色變了又變。從溫柔注視變成了一臉漠然。兩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氣氛忽然變得凝滯。雲安也顧不得害怕那不知什麽時候會突然出現的鬼嬰,他低著頭甚至不敢抬頭與花對視。“花……我累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好嗎?”雲安低聲道。沒有等花迴答,雲安便急匆匆的奔向了後台。他沒有騙花,他現在是真的想一個人靜一靜。看著雲安如此迫不及待逃離自己身邊的背影,花溫和的眼眸陡然變得深沉,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池水。【宿主先生,你怎麽了?】係統不解的詢問雲安,【你這樣貿然離開花是很危險的舉動。】【我……】雲安結結巴巴,【花他……】最終雲安還是什麽都沒說,隻是長歎了一口氣,他坐在後台休息室裏的椅子上呆坐著,看似在休息實則雙目無神,心中千思萬緒像麻繩一樣糾纏不清。雲安多希望是自己的感覺出了錯,他崩潰的捂住了臉,怎麽會這樣呢。“雲安!”林梁氣喘籲籲的推開了休息室的門,在見到雲安後長長的的舒了口氣。“雲安!我有件事和你說!”林梁強調道:“一件很重要的事!”林梁像是沒有發現雲安情緒上的不對勁,都沒等雲安迴答就鎖上了休息間的門,他抓著雲安的肩膀表情嚴肅道:“你不能再和花待在一起了!他的身份有問題!”聽到花的名字,雲安格外的敏感,他猛然抬頭,眼尾泛著豔麗的紅,“你說什麽?”林梁怎麽會發現?雲安更亂了,嘴唇變得煞白,呆呆的看著林梁。“雲安,你的任務是找到破壞演出的幕後者對吧?”林梁深思了兩秒,如破釜沉舟般道:“我和你的任務是一樣的。”“我現在非常確定花就是咱們要找的那個破壞演出者!”“是他驅使了鬼嬰和女鬼殺死女主角!”聽到林梁的話,雲安像是鬆了口氣,他靠坐在椅子上,臉色很差,用手背遮住了眼睛。“林梁,花他不是。”雲安聽到了自己清淡如水的聲音。林梁未曾料到雲安會是這個反應,他激動得恨不得跳起來,“為什麽不是?你是被他的偽裝給蒙騙了!”“有件事你不知道吧?今天王樹的死就是花一手造成的!”林梁將趙禮一行人偷藏招鬼手鏈的事情告訴了雲安,雲安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上衣口袋,那裏麵空空如也。“他們將手鏈藏在你的衣服口袋裏,你自己想想見過趙禮他們之後你還接近過什麽人?隻有花和導演!導演是任務發布者,他不可能是鬼,那就隻有花了!”見到雲安難看到無以複加的臉色,林梁放緩了語氣,將手放在雲安柔順的長發上想摸摸頭權當安慰,卻被雲安下意識躲開了。林梁的臉黑了黑,收迴了手,歎氣道:“我知道這個事實你很難接受,但是鐵證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