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們一個個都捐了,就剩許大茂跟何雨柱他們還紋絲不動。


    賈張氏這時指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今晚的事都是因為你的雞鬧出來的,你不給捐點?”


    許大茂看著賈張氏,就跟看傻子一樣。


    ‘尼瑪,你孫子偷老子雞,現在還要老子給你家捐錢賠償,你特碼腦袋怎麽長的。’


    心裏把賈張氏給罵了一頓,但是馬上迴頭一想。


    ‘老子丟了雞,這賠償的錢最後不還是自己的嗎,自己捐也就捐了,反正最後也是進看許大茂的口袋,這樣在四合院,也許還能博一個好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許大茂掏出十塊錢來,直接放到桌子上。


    “謔,許大茂這是瘋了嗎,十塊錢,一大爺才捐了十塊,許大茂這是想要當一大爺嗎?”


    “哎呀,一大爺是秦寡婦的前夫,這許大茂也是秦寡婦的前夫,也許這兩個前夫哥,這是在鬥氣呢!”


    “哈哈哈……!”


    也不知道誰的一番話,逗得院裏鄰居哈哈大笑。


    易中海羞得老臉通紅,惡狠狠的瞪了許大茂一眼。


    一旁的秦京茹的臉色也不好看。


    也是瞪了許大茂一眼,又狠狠的瞪了秦淮茹一眼。


    所有鄰居都多多少少的捐了錢,就剩何雨柱等在一邊,也不知道他哪來的瓜子,現在正在一邊嗑瓜子。


    看到桌上一堆錢,三大爺跟二大爺邊開始整理這堆錢。


    以前有募捐時,也是他二人負責清理財務,當著所有人的麵清理。


    易中海這時走到何雨柱麵前。


    “柱子,大家都捐錢了,就你沒捐,難道你特殊點,每次讓捐錢,你都不捐。”


    賈張氏這時也圍了過來,指著何雨柱說道。


    “就是,就你一個人特殊,我家日子都活不下去了,也不說幫幫我家,真是昧了良心的東西。”


    麵對兩個老家夥的指責,何雨柱這時也吃完了手裏的瓜子,對著二人吐出嘴裏的瓜子皮,然後說道。


    “你們倆是不是得了腦積水了,這次易中海讓捐款,本就是賠給我的,我難道會自己捐錢賠給自己,有病吧!”


    說完,又從包裏掏出一把瓜子,繼續嗑著。


    易中海跟賈張氏也是無語了。


    今天捐款,好像就是賠償給何雨柱的,自己都忘了。


    這個時候,二大爺三大爺已經將錢清點清楚,一共三十七塊五毛四分。


    何雨柱直接接過那三十多塊錢,放進兜裏,然後對一旁還在抹淚的秦淮茹說道。


    許大茂看到何雨柱把錢都裝兜裏去了,馬上不幹了。


    “傻柱,那個錢不是我的嗎,你怎麽揣自己包裏了?”


    何雨柱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許大茂說道。


    “傻茂,你有病是吧,你那隻雞,我用兩塊錢買下來了,這隻雞現在是老子的,你給老子閃一邊去,不然連你一起收拾咯!”


    許大茂本來還想爭辯兩句,卻被一旁的秦京茹給拉住了。


    “大茂,別跟柱子哥硬碰硬,咱們鬥不過他的,不要到時反過來收拾你。”


    聽了秦京茹的話,本來還想出風頭的許大茂頓時啞火了,隻能重新縮到一邊,不敢再發言。


    不過嘴巴還在嘟嘟囔囔的。


    “秦寡婦,你還欠我一十二塊四毛六,說吧,什麽時候給我。”


    秦淮茹剛才看到那麽多錢被何雨柱給裝走了,心裏就饞的不行。


    現在這個傻柱,突然吃完自己補上剩餘的錢。


    “柱……柱子,已經給了你三十多塊了,剩下的……能不能……!”


    “不能!!要麽馬上給,要麽我報公安抓人。”


    何雨柱絲毫不給秦淮茹拖延的機會,這個娘們兒,隻要能拖,她就會找各種理由,讓你得不到這些賠償。


    “可是……我們家實在是沒錢了,我們家現在是一分錢都拿不出來啊!”


    秦淮茹繼續賣慘,以求得到何雨柱的同情。


    “沒事,現在沒錢,不表示以後都沒錢,還有幾天發工資了,發了工資給我就行。”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長舒一口氣。


    隻要不是馬上讓自己給錢,那這錢……,想要收到,那就看你傻柱有沒有那個能力了。


    我秦淮茹的錢,又怎麽會是那麽好拿的。


    “行,柱子,過幾天領了工資,秦姐就把剩下的錢補給你,沒什麽事,我就先帶孩子迴去了。”


    秦淮茹說完,就要拉著早已嚇得一臉慘白的三個孩子迴家,卻被何雨柱叫住了。


    “等一下,秦寡婦,介於你家之前的口碑,欠我的錢,必須拿東西抵押,什麽時候把錢給完,什麽時候把抵押物拿迴去。”


    何雨柱一句話,就把秦淮茹的如意算盤給全打亂了。


    “你……你想拿我家什麽東西抵押?”


    秦淮茹似乎從何雨柱狡黠的眼裏,看到了一絲的殘忍。


    “你家!你家能有什麽好東西,我看你家現在唯一值點錢,也就那台縫紉機了吧,就拿那台縫紉機做抵押吧。”


    秦淮茹家有一台縫紉機,那是結婚時,賈東旭托關係才買到的,也是賈家唯一值錢的東西。


    平時秦淮茹會出去接一些縫縫補補的活做,用來補貼家用。


    一個月活多的話,也能掙個七八塊錢。


    “柱子,你知道,姐家裏的那台縫紉機,是平時姐接活補貼家用的,如果被拿走了,那些活就沒法做了。”


    “姐求求你,不要拿走姐家裏的縫紉機好不好。”


    秦淮茹就差沒給何雨柱跪下了,對秦淮茹來說,那台縫紉機真的不能拿走。


    賈張氏這時也有過來,指著何雨柱就要罵。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傳出,賈張氏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


    “老東西,兩年沒打過你了,你是不是有點飄了。”


    賈張氏挨了一巴掌後,也不敢在撒潑了,麵前這個現在是傻柱,不是何副廠長了,說打人,就絕對會打人的。


    “給錢還是拿縫紉機,給你五秒鍾時間考慮,五……四……三……。”


    何雨柱數著數,每數一聲,對秦淮茹都是一個煎熬。


    錢她身上還有一點,但是不多,不過足以補充欠何雨柱的錢。


    但是拿出來了,自己就真的沒錢了,自己可舍不得。


    何雨柱經過兩世,又怎麽會不知道這個白蓮花的底。


    這就是一隻耗子精,最會藏東西。


    見秦淮茹不動,何雨柱知道她又想賣慘,也不理她,直接往賈家走去。


    秦淮茹原本就是想拖延時間,再賣個慘,就能把這事給圓了過去。


    沒想到這個傻柱直接就要進屋去。


    “柱子,柱子,等一下,姐給你錢,姐給你錢。”


    說完,就翻自己的口袋,掏出幾張錢來。


    “原來秦寡婦有錢啊,為什麽還要我們捐錢?”


    “就是啊,一大爺,二大爺還有三大爺,你們什麽意思,每次都這樣。”


    院裏鄰居都憤憤不平,嚇得二大爺趕緊出來澄清道。


    “各位鄰居,不是我劉海忠要你們捐錢的,我也是受害者,這事是易中海牽頭的,有什麽不滿,你們找易中海去。”


    三大爺也怕引眾怒,也忙說道。


    “俺也一樣!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跟二大爺一樣,也是被迫的。”


    看到出賣自己的兩個管事大爺,易中海本想說兩人幾句,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確實是自己要求全院鄰居,為賈家捐錢的。


    但是自己也沒有錯啊。


    賈家現在生活這麽困難,自己的收入也不比以前,自己想幫,也是愛莫能助。


    所以發動大家,一起為賈家捐錢,幫她們渡過難關,提高她們的生活質量,自己有錯嗎?


    “大家都是鄰居,互相幫忙是我們文明大院的傳統,每年我們都能評上文明大院,可不隻是我們三個大爺的功勞。”


    “每年年底分福利時,你們怎麽不質疑,現在捐錢了,你們就吵吵,你們覺得自己光占便宜,又不想不付出,你們覺得你們的這種行為,說的過去嗎!?”


    街坊鄰居這時紛紛閉嘴了。


    這易中海雖然有私心,但是這些年,四合院每年都能從街道辦得到不少東西。


    拿迴來了,也是跟院裏人平分。


    反正隻要不涉及賈家的事,這個易中海,還是挺不錯的。


    接過秦淮茹手裏的十幾塊錢,何雨柱樂嗬嗬的對院裏的鄰居說道。


    “今天抓到了偷雞賊,這還得感謝大家的參與,這樣吧,我拿出十塊錢,明天去買瓜子花生糖果,明天分發給大家,行了,都散了吧!”


    “唔喔,柱子萬歲,柱子萬歲!”


    院裏鄰居歡唿著,紛紛各自迴家去了。


    何雨柱一點小小的恩惠,就得到院裏人的擁護,這讓易中海他們三個大爺臉上有點掛不住。


    自己為院子做了這麽多事,別說萬歲,就連謝謝,也沒聽到過幾次。


    易中海走到何雨柱麵前。


    “柱子,做人不要太得意忘形,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還是那句話,勸你善良!”


    說完正要離開,去賈家吃飯,卻聽到何雨柱說道。


    “易中海,我看你這個一大爺,還是別做了,你看看你,四合院的鄰居們,對你的意見可是相當的大,你還有臉來勸我善良。”


    “怎麽,我不幫賈家,就是不善良了嗎?”


    “你善良,秦寡婦騙你她懷孕了,她善良了嗎。”


    “你收賄賂,給那些工人考試作弊時,你善良了?”


    “為了秦寡婦,你和跟你幾十年的一大媽離婚過,你善良了嗎?”


    “你這個老登,你有臉跟我提善良!?”


    院子裏還有部分還沒迴家的鄰居,這時也都在一旁吃瓜。


    “易中海,你自己要犯賤,那是你自己的事,不要拉上全院鄰居,畢竟不是誰都想睡那個秦寡婦!”


    何雨柱的話,被一旁的秦淮茹聽到了,倒是把這個厚臉皮的白蓮花,給氣得掩麵哭著往家跑。


    棒梗這時也惡狠狠的盯著何雨柱。


    他明白,就是這個傻柱,欺負自己的媽媽。


    ‘傻柱你等著,我遲早會把你家東西都給偷光。’


    賈張氏拉著棒梗他們幾個小崽子,迴了賈家,並咣當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易中海被何雨柱懟的啞口無言,漲紅著臉指著何雨柱,半天說不出話,最後隻是說出一句。


    “真是不可理喻。”


    然後就迴家去了。


    看來今晚賈家那邊,是吃不了飯了,自己迴家吃自己吧。


    二大爺因為心裏有鬼,所以根本不敢跟何雨柱對視,怕何雨柱看出破綻,然後收拾他。


    一散會就跑沒影了。


    至於三大爺,也拿著酒,笑眯眯的對何雨柱說道。


    “柱子,酒呢三大爺買迴來了,我們還是迴家去吧,不然鴨子都涼了。”


    看著砂鍋裏的鴨子,三大爺已經等不及要品嚐品嚐了。


    何雨柱端著砂鍋,跟三大爺有說有笑的迴了何家。


    一大爺易中海從門縫中看到這一幕,牙都咬碎了。


    ‘狗日的傻柱,老子以前對你那麽好,你一點都不感恩,閆埠貴買一瓶酒,就把你收買了,真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易中海想起自己以前跟一大媽,對何家兄妹的好,就心裏不忿。


    自己的心血和付出,就這樣喂了狗了。


    罵完何雨柱,易中海又陷入沉思了。


    自己可能再過幾年就要退休了,自己不得不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了。


    一大媽那邊,肯定是不會管自己的了。


    因為自己數次送東西過去,都被一大媽給拒之門外。


    而且好像有人,給一大媽介紹了一個對象。


    對方我是工廠的一個工人,結過婚,但是因為身體原因,一直沒有孩子。


    後來媳婦兒鬱鬱而終,這人也就沒有再娶。


    而且易中海還得知,一大媽跟那人已經談婚論嫁了,也許就在這段時間,就會結婚了。


    那人非常喜歡李珍珍,這也是一大媽,答應嫁給他的原因之一。


    在得知這個消息後,易中海最後一點破鏡重圓的願望,也如泡沫一般破碎。


    所以現在他才會不遺餘力的幫助賈家。


    現在隻有賈家人才是自己的依靠,無論如何也要抱緊賈家這棵大樹。


    原本易中海是想跟傻柱搞好關係的。


    現在他已經不是廠領導了,易中海覺得,自己可以拿捏他,沒想到,這個傻柱依舊那麽難以對付。


    往後的日子,何雨柱隻要有空,就會去冉家看看妻兒,給老丈人家送去物資。


    而秦淮茹也時時不時的在何雨柱麵前晃,要麽提議給何雨柱打掃房子,要麽要給何雨柱洗衣服。


    但是都被何雨柱給無視了。


    而李懷德在得知何雨柱被擼了後,托他老丈人的關係,打聽到了,是劉海忠舉報的何雨柱。


    將這事告訴了何雨柱。


    “柱子你放心,這個劉海忠待會兒我迴去就把他擼了,吃了豹子膽了,沒事,哥哥給你做主。”


    李懷德拍著胸脯對何雨柱說道。


    其實劉海忠舉報自己這事,何雨柱早有猜測,所以在得知這個消息時,他一點不意外。


    “那謝謝李廠長了,我都不知道要怎麽感謝你了!”


    何雨柱還是感激的對李懷德說道。


    李懷德這時嘿嘿一笑,小聲的對何雨柱說道。


    “你的那個滋陰壯陽湯,再給哥哥整點唄,最近有點力不從心了!”


    李懷德說得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根本沒把何雨柱當外人。


    “行,明天早上廠門口等我,下午我去買藥材!”


    何雨柱也拍著胸脯保證,這可把李懷德樂壞了,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就離開了。


    不一會兒,廣播裏就傳出,七級鍛工劉海忠生產小組長被擼的通報,而且還循環播報了五遍,這也是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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