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向這個女人,雖然她的長相不是非常的驚豔。


    但是他穿上男裝的樣子到是別有一番的氛圍,而且這個人的身份也很特殊。


    她的中文名字叫金壁輝,是個純種的中國人,但是她還有個姓叫愛新覺羅。另外她還有個日本名字叫川島芳子。


    其實在辮子朝的後期,坐在紫禁城的那位被迫宣布退位,灰頭土臉的滾出去以後。


    這些所謂的遺老遺少,皇親國戚也沒有了鐵杆莊稼的福利了。


    為了避免被清算,再加上這些人為了能更好的生存下去,所以她們就紛紛改姓。


    皇帝那邊甚至生命貝勒,王爺的那些貨大多數改成金姓,算是帝黨。按照這是在滿語中是黃金的意思,也就是他們無恥的給自己貼上黃金家族的意思。其實有點自我安慰的學習成吉思汗的意思。


    至於那個聲稱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的老妖婆的那些後代或者其他叫做後黨的那些外戚,就大多數起名為“那”。


    麵前的這個女人出生於1906年,當時清廷大勢已去,盡管真名叫愛新覺羅?顯玗的川島芳子,是肅親王善耆的第十四位女兒,是清王朝的天潢貴胄,金枝玉葉,也隻能落魄地跟著大清王朝一起在風雨中飄搖。


    當時,肅親王善耆為了實現“匡複清室”的夙願,把自己的幾個兒子分別送到了滿洲、蒙古和日本,讓他們伺機而動,為滿洲獨立“殫其力、盡其心”。


    也正基於此種目的,他將自己最心愛的女兒顯玗,送給日本浪人川島浪速做了養女,以圖日後女兒能“有所作為”。川島浪速給當時剛滿6歲的顯玗起名為川島芳子。


    川島芳子生性機靈聰慧,深得川島浪速喜愛。川島浪速把能夠給予川島芳子的幾乎全部都給了她。川島芳子10歲左右,便開始和日本軍官交際。


    她會騎馬、擊劍、柔道、射擊,還會製造陰謀、跟蹤盯梢等等。到了十幾歲,川島芳子就成了日本的“軍中之花”,成了一名完美的女間諜。


    今年為了拉攏蒙古的那邊的勢力,就安排和她與蒙古的王爺結婚,也就是所謂的”和親“。


    老者看到今年這個二十三四歲,正是青春年少,充滿活力的可人兒也是色魂相與。


    不禁憐惜的說道:“你這細皮嫩肉的怎麽能在大草原上吃沙子,可憐了你這個小人兒了。”


    說完,還帶著傷感的拉著川島芳子的手,在那邊撫摸著。


    坐在邊上的吉野良田,實在看不下去了隨即說道:“園田先生,這次她是奉命準備去南京那邊進行長期的潛伏,主要是你經驗足,希望你能給建議和幫助,拜托了。”


    然後他不動聲色的端起了酒杯準備和這個老人碰杯。


    今天這個人雖然化了妝,但是要是常冬青在的話,立馬就會認出來。


    這個所謂的原田先生就是在聖瑪麗醫院做保安的候老頭。


    “吉野君,你可以叫我袁老板。這家酒店是我安排張羅的另一個身份。除了我之外,全部都是些不知道內情的中國人,所以原田先生就不要叫了。”


    然後接著說道:“這個事情還是非常的難辦啊,你們需要我做到什麽程度,你我兩個人的隸屬關係不在一個部門,所以我要是私自動用我的小組來做這件事情,我怕上邊會給我懲罰。”


    原田,不現在的袁老板,他是真的被這個川島芳子的媚態給吸引了。


    作為一個長期在國外潛伏的特務,而且時間非常的長。


    他為了緩解心理上的壓力,和解決生理上的壓抑。


    也經常去福州路會樂裏這些地方。


    但是他太知道麵前的這個可是高級貨,出生為平民的他要是以前隻能仰視這些貴族大小姐。


    今天的這個女人還是很符合他的胃口的,也有占有欲。


    被緊緊抓住手的川島芳子,也是惡心麵前的老頭子,自從他的養父在他十六歲霸占她以後,她的心中已經對這些披著人皮的畜生,產生了厭惡。


    但是,她沒有辦法。自己是主動要求去南京工作的,就是是為躲開那些總是拿他當工具的人。


    隨即不動聲色的說道:“您老,按照我們中國人的話,叫做老江湖了,而且在南京那麽多年,多多少少也是有點路子的。”


    說完,舉起酒杯敬酒高i了袁老板,還別有用心的在老頭的手上畫了個圓圈。


    吉野良田也是在邊上添油加醋的說道:“袁老板,我知道你的能力。我隻不過是齋藤家族派駐在上海的負責人,但是南京的關係我還真的沒有來得及做工組,所以你拜托我的事情,我全力以赴,也希望你能給我個麵子。”


    吉野良田知道川島芳子這樣的女人,也是露水姻緣而已。


    但是這個女人將他伺候的很不錯,而且他未嚐不動著,繞過齋藤家族。自己培植自己的情報來源的目的。


    所以他沒有求助上海的藤原家族這邊,而是找到了袁老板這邊求助。


    袁老板知道,他的兒子來上海,這個吉野良田也是頗為照顧,


    而且自己為了醫學研究,在經費和設備上也沒有少麻煩麵前的人。


    隨即說道:”吉野君,你不知道昨天我的經理被別人拿著槍頂在腦袋上,被迫安插了人手進來,要不是我及時的調整,今天你們和我也不能在這邊見麵。現在的世道這麽亂,川島小姐,你確定要去那邊發展?“


    他也是有顧慮的,本來上邊給他的任務是隻要不暴露身份,就隨他們自己發展。


    要是今天幫助他們這個忙,萬一將來出事情,那個責任自己是跑不了了。而且還會連累到自己的兒子,不由得他不謹慎。


    聽到他這麽說川島芳子知道老頭的有點動搖了。


    隨後整個人全部貼在了袁老板的身上,用胸口已經有點規模額軟肉在那邊摩挲著。


    嬌聲嬌氣的說道:“我這邊隻要能合理的安排好就可以了,讓那邊的人查不出來就好了。其他的我安定下來,就和總部聯係,剩下來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我和吉野君會嚴格保守秘密的,你就答應人家吧,不然,你是想怎麽樣,我就怎麽樣了嘍。”


    袁老板也是給他纏的不行,還有正在那邊添油加醋勸到的吉野良田。


    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外邊響起了輕輕地敲門聲。


    這時候三個人瞬間分開,川島芳子低下頭,裝作在吃東西的樣子。


    他因為在屋中,所以就脫掉了帽子,齊耳根的短發散落下來,將自己的麵容擋住。


    而吉野良田迅速的從口袋中拿出手帕,裝作感冒擤鼻涕的樣子,雙手合十將自己的臉的下半部分擋住。


    隻有袁老板很鎮定,說道:“進來……”


    他的耳朵非常的靈敏,從敲擊的聲音中聽出來是自己招聘的經理。


    隻見一個穿著領班服飾的中國人帶著討好和局促的語氣問道:“老板,昨天那幫混在廚房和服務員隊伍中的人都已經陸續的走了,你看?”


    聽到經理這麽時候,袁老板也是勸慰到:“你做的不錯。這些黑道上打打殺殺的人物咱們是碎葉得罪不起。昨天你受驚了,現在還有設麽其他的情況?”


    經理聽到老板的讚揚,也是鬆了口氣,自己擔心被炒魷魚的事情是多慮了。


    連忙快速的說道:“那個請來的客人已經走了,但是周振興和另外一個人沒有走,估計他們之間還有什麽事情要商量,我沒有敢過去打攪他們。”


    “恩不錯,你很辛苦。你去做個單子,今天的費用按照三天的日薪給下邊的人發了,但是你要警告他們不要亂說話。誰要是傳出風聲損害了我們的買賣,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另外,你今天的暗示很不錯,要不周振興他們發起野來,我這邊保準不成為什麽樣子了。你就多拿點。”


    袁老板這個人還是明白道理的,為了安定人心,也要給辦事的人好處。


    經理聽到老板加薪的消息也是開心的起來,隨即準備退出去,最終一個勁的說:“謝謝老板,謝謝老板。咱們有您這樣的,是我們的福氣。不過今天這個周振興約這個姓常的可是真會做買賣,走的時候那個小箱子死沉死沉的,不知道裏邊裝的都是啥好東西。”


    聽到他這麽說,在那邊假裝假裝感冒的吉野良田突然發聲說道:“姓常的?長的什麽樣?”


    經理聽到客人這麽問,也是沒有敢迴答,看向了自己的老板。


    袁老板點點頭示意的說道:“你說說看,這個人長的什麽樣?”


    經理哪敢怠慢連聲說道:“這個人大約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穿著還很講究。臉型是個瓜子臉,長相還算清秀,他身邊跟著個保鏢到是兇神惡煞的,看衣服的樣子,明顯是身上揣著家夥的。他們吃了一個小時左右,最後這個人提前走了,手中拎著個沉甸甸的箱子。”


    聽著經理的敘述,等結束以後袁老板讓他去忙去了。


    得到了老板的允許以後,這個經理恭敬的離開了房間。


    當帶上門的時候,他的氣色瞬間變了個樣子,沒有了剛才的猥瑣。


    隨即警惕的看向四周,看到其他人在忙,他想了想,快速的向著電話機那邊急促的跑過去。


    “這個常冬青還是真能折騰,本來是在日本京都大學學醫生的,沒有想到做生意還是把好手。現在還和黑道上的人來往,真的是玩物喪誌,也不知道小姐結交他幹嘛。”


    吉野良田一直耿耿於懷常冬青和齋藤靜子的結識,而且他也是知道常冬青的父親就是他派人下的手。


    聽到吉野良田的話,川島芳子也是很驚訝。


    她是知道京都大學的升學率的,能讓日本人都覺得很難考進的學校。


    一個中國人能進去,而且聽口氣這個人和齋藤靜子還交情不淺。


    隨即笑著說道:“京都大學的高材生,都是智商非常高的優秀人才,能考進去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現在的中國到處是機會,要不西洋人也不能說上海是冒險家的樂園。”


    “這個家夥我見過麵,本來像這樣的富家子,坐坐官倒的生意不是太難,再加上他那個死鬼老爸給他留下的人脈,隻要自己不作死,保一世的富貴還是很容易的。那個小子到是命不錯,找的未婚妻也是姑蘇那邊有名的大家族的女孩,還是個外科醫生,也是不錯了。”


    候老頭沒有說出他的另外一個身份,隻是有感而發。


    他有段時間每天都能看到常冬青接送張蒙,看他的行事雖然是大富之家出來的,但是還是很會來事,每次都給自己帶點小禮物什麽的。


    吉野良田明顯不想將這些話題岔開,隨即說道:“袁老板,你看咱們的這些事情,總要有個章法吧。”|


    “那好吧,我給你出個主意,今年是中原大戰的亂局,所以很多人口都往安全的地方跑。到時候我們將偽造一份檔案,將金小姐變成家中遇難的人,我給他安排個工作。這樣就可以了。”


    “我可不想做那些體力活,而且還要能和那些人有偶遇的機會。您看有什麽辦法。”川島芳子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帶著滿眼的春色看向袁老板。


    “好,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我會安排個比較舒適的職業,你看火車站的那邊的職員怎麽樣,事情少假期多,而且那邊和南京主城不遠,而且很多華僑和工商業人士,異常繁華。”


    接著得寸進尺的摸上了川島芳子的大腿,像個色中餓鬼。


    這時候的吉野良田正在邊上喝著悶酒,他知道今天這個女人是已經不可能迴來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吉野良田告辭了他們,而候老頭和川島芳子則駕車離開了酒店。


    三天後,上海火車站。


    川島芳子帶著滿身的淤痕和原田的介紹信,登上了去南京的火車。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輛火車停靠在上海的時候,有個頭戴禮帽的男人卻悄悄的消失在出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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