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他看了又看,滿意的不行。


    祝九幾乎撲倒在他腿間,臉下壓被人為把玩著敏/感的耳朵,一時間喉頭滾動,僵硬的任由柔軟的手撫弄過耳朵,攥著翹起的尾巴把玩。


    席妄嘴裏念叨著,不自覺嬉笑出聲,眼神閃爍著惡意。


    “乖狗狗,乖狗狗。”他越念越興奮,神經質的露出笑容,將狗繩扣在項圈上,一圈一圈的纏繞在手上。


    “乖狗狗就是要獵兔子的,我討厭那隻蠢兔子,真恨不得你咬死他。”他垂首在祝九耳邊低語。


    祝九動了動,甚至說不上掙紮,無聲無息套在脖子上的狗繩威脅般勒緊。


    席妄麵露狠厲,陰沉沉的流露出濃鬱的惡意:“你是我的狗,不允許你覺得別人比我好!”


    “下次再聽你誇那隻蠢兔子……”他暗示般勒了勒繩子。


    繩子勒住了祝九的脖子,也勒住了他的手,深深陷入了掌心。


    極端的嫉妒與厭惡撲麵而來,席妄甚至不覺得祝九以下犯上比那隻蠢兔子還要可惡。


    他厭惡那隻蠢兔子,恨他在祝九眼裏比自己好。


    恨不得祝九把那隻蠢兔子咬死。


    祝九一把攥住不斷勒緊的繩子,他薄唇微動,臉埋在重重陰影中,辯不清臉上的表情。


    隻是幹脆利落的說:“不。”


    席妄瞬間變了臉色,陰沉沉的恨籠罩在眉眼,狠厲的收緊繩子死死勒在祝九的脖子上。


    “那你就去死吧!”


    壞狗!


    不屬於他的,砸掉也不給別人!


    第50章 無限流之主4


    “啊!”


    身體赫然騰空,手中勒緊的繩子一鬆,席妄慌張的抱緊了男人的脖子,滿眼驚惶。


    直到被一把帶到床上,他才略微鬆了口氣,那股子傲氣瞬間支楞起來。


    一腳踹向以下犯上的臭狗,嘴裏罵著:“壞狗!誰允許你上我床的,下去!”


    祝九把人抱上床,他雙腿微屈,單手繞到頸後解開皮項圈,胡亂的丟到席妄身上。


    他抱著臂,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少爺,鳳眸清淩淩的凝著他,斜飛的眉皺了起來,流露出幾分懨懨的倦怠。


    “就知道吃醋。”一天天的。


    他抬手拍了拍小少爺的軟屁股,比起教訓,又輕又響的動作玩鬧的成分居多。


    席妄雙目圓瞪,正要反抗,就見祝九鳳眸一掃,冷冷的問:“能不能睡覺?”


    他態度算不上冷硬,但感受過他耐心、溫柔的小少爺立刻就感受到了區別,他憋著氣,惱怒的踹向祝九,坐起身又推又搡。


    “我睡不睡覺關你這隻臭狗什麽事!我才是主人!”


    “我不許你上床,給我下去!下去!”


    他推不動祝九,反而被祝九撈進了懷裏。


    祝九揉了揉眉心,頓時有種帶小孩的感覺。


    語氣軟了軟:“好了,別鬧了,乖乖睡覺。”


    “你睡地毯!”他態度一軟,席妄立刻囂張起來。


    他指著地毯,又從邊上拿起那個項圈,非要給祝九戴上。


    祝九垂著眸,看著小少爺把黑色的皮質項圈掛在自己脖子上。


    他連狗繩都沒少,一手拽著狗繩,一頭連著項圈,得意的翹起唇角,就像是獲得了很大的勝利,態度趾高氣揚的。


    “還不快下去!髒狗狗,以下犯上的壞狗!”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睡呢!”


    別晚上又變成兔子先生求著哭著往他懷裏鑽。


    祝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從善如流的下了床。


    他盤腿坐在地毯上,不見要睡的模樣,隻是這樣的姿勢,比少年躺著還要高一頭。


    少年躺在床上,一手拽著繩子,一翻身就能看到祝九坐在旁邊,他眼眸微垂,睫羽卷翹得令人羨慕。


    麵上落下層層陰霾,深邃的眉眼漂亮濃烈的不可思議。


    就像是一副濃墨重彩的畫,安靜下來時格外有衝擊性。


    他又總是慵懶倦怠的沉默模樣,自有一分頹靡厭世的氣質,像是經曆過很多的強者,充滿了故事性,令人不自覺想要探究。


    席妄忍不住屏住唿吸,囂張跋扈的小少爺不肯承認自己被祝九驚豔到了。


    他輕哼一聲,伸手像是訓狗狗一樣對祝九開口:“握手。”


    祝九:?


    他睜開眼,不知道小少爺又要玩什麽,遲疑的伸手搭上去。


    就見小少爺不睡覺,抓著他的手上下晃了晃,又摸了摸他的頭,儼然當狗一樣訓。


    “好乖好乖。”


    “握手。”


    祝九:……


    陪小少爺玩了一會握手遊戲,席妄終於耐不住困倦,抱著枕頭閉上眼睛睡覺。


    他困得不行,閉著眼小嘴微張,唿唿的吹氣,臉上透著驕縱的粉,安靜下來時就像是一個小天使。


    實際上是揮舞著尾巴到處惹是生非的小惡魔,非要老虎屁股薅毛。


    確認小少爺睡著了,祝九站起來,筆直的身體晃都沒晃一下,利索的爬上了床。


    或許是感受到他的氣息,少年無意識間直往他懷裏鑽,嬌嬌老婆滾到懷裏,祝九長臂一伸,下巴在少年頭頂蹭了蹭。


    總算可以安安穩穩的睡個覺了。


    祝九抱著嬌嬌寶,任由少年在自己懷裏鑽來鑽去,把白軟的腿搭在自己身上。


    一夜過去,安睡的少年睫羽顫了顫,入眼是祝九細膩漂亮的側臉。


    他茫然的眨了眨眼,下一秒他一把推開祝九猛然坐起身,頓時覺得自己腰酸背痛,手下的觸感也與平常截然不同。


    席妄不可置信的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地毯上,看著閉著眼睡覺的祝九頓時氣意上頭,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他氣急敗壞的指責:“是不是你!誰允許你把我搬到地上的!”


    就是他把小少爺搬下來的祝九裝模作樣睜開眼,麵不改色迴答:“您說錯了,分明是您半夜自己滾下來的。”


    席妄不相信,他這麽多年都沒滾下來。


    但是祝九說得信誓旦旦,整理自己被蹭淩亂的衣服,指著一塊濕意指控:“這就是證據!”


    席妄半夜叼著他的衣領狠狠的磨牙,一邊磨牙一邊控訴祝九隻知道那隻蠢兔子。


    是以祝九麵不改色,故意不說怎麽弄的。


    席妄還以為自己睡覺流口水,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偏頭就著模糊的器具倒影打量自己。


    確定沒有影響到他的形象,他這才鬆了口氣,隨即理不直氣也壯,惡聲惡氣的指控:“那你不能把我搬上去?”


    祝九表示:“我還以為你喜歡這樣。”


    “誰、誰喜歡了!”


    汙蔑!這是汙蔑!


    席妄氣得要死,冷著臉訓斥:“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把我抱去洗漱!”


    髒死了!


    他才不是自己要睡地毯的!


    小少爺大早上花兩個小時洗澡,把自己打理得香噴噴,從頭發絲精致到腳趾。


    仿佛早上的狼狽不存在,昂首挺胸的一臉傲氣。


    他拄著金絲手杖,上麵漂亮的金絲雀半折著翅膀,被他握在手中把玩。


    他高坐王座,俯視著自己的王國,突然眼睛一轉,興致勃勃的提議:“好無聊啊,要不抓幾個人玩家來玩好啦!”


    他覺得自己主意真不錯,自顧自的拍了拍手,給自己鼓掌。


    笑得分外惡劣:“就讓他們來玩對抗賽。”


    他有了主意,手指在空中繞著畫圈圈,一條條線條從他指尖流出,逐漸在大廳中間勾勒出一個競技場迷宮。


    挑選幾個將要進副本的玩家丟進去,再把兵甲怪丟進去幾個。


    變得小小的玩家困束在副本裏,滿臉嚴肅的分析著規則,拚命從兵甲怪的手下逃脫。


    卻不知道,副本之外,一雙琥珀眼正饒有興趣的盯著他們看。


    無論玩家還是怪物,在他手下都如同玩具,席妄一邊低念著規則一邊搭建副本。


    猝然,他目光瞥到了祝九,戲謔的彎了彎唇角。


    “我親愛的管家,這遊戲太無聊的點,不如你進去增加一點樂趣?”


    他扯了一下手上的狗繩,恣意的挑起眉眼,惡劣的指示。


    “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樣,臥底進去,在他們即將成功的時候,殺了他們!”


    祝九還來不及拒絕,他身子一矮,瞬間變成隻有巴掌大的小人被投入副本之中。


    變成小人的祝九看起來也有旁人不同,精致又帥氣,席妄撐著下巴,看著自己的玩具丟進了副本裏。


    副本裏的玩家很快就接納了祝九的存在,他們彼此懷疑又不得不相互信任。


    祝九在其中格外突出,他寡言少語,眉宇間掛著興致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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