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賊膽?有沒有?鄭蕭不知道修是不是睡著了,地上的人神情放鬆,透著一絲慵懶,像一隻吃飽喝足的貓,卸下了所有防備和冷漠。修的臉紅撲撲的,在燈光下呈現一種半透明的質感,似乎連臉上的汗毛都纖毫畢現。特別是那雙唇,被酒水澆灌後愈發的瑩潤飽滿,鄭蕭吞了吞口水,盡管臉還是豬頭,但他真的色心大動。剛蹭到修的身邊,修睜開了眼睛,嘴唇居然勾起了一個迷人的弧度:“你來了!”鄭蕭心中一蕩,在他的記憶中,恐怕這句話是修對他說的最動聽的一句話了,怎麽迴味怎麽親密。修坐起來,指了指沒喝完的朗姆酒:“你也來點?”鄭蕭簡直受*若驚啊,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趕緊在安謹言先前的位置坐下,把安謹言沒喝完的酒一口幹了,遞了個空酒杯給修。修看著那隻杯子忍無可忍的皺起了眉頭。鄭蕭嘿嘿一笑:“我跟謹言不分彼此,都習慣了!”這裏沒有多餘的杯子,修隻好給他倒滿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兩人幹了。鄭蕭看他雖然臉紅撲撲的,眼神卻十分清明,估計他的酒量深不可測,要知道,安謹言都已經被黑鬼弄下去了,人事不省了都。本想問問安謹言都跟修說了什麽,不過鄭蕭開不了口,安謹言是個有分寸的人,應該不會說什麽讓修下不了台的話。鄭蕭看的出來,修的心情似乎很好,至於為什麽好,他猜不到。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鄭蕭滿腦子想的都是要不要來個酒後亂那啥,於是他們聊天的內容就顯得亂七八糟。修一雙眼睛煜煜生輝,時而微微一眯,眼角不經意間泄露出來的風情夾得鄭蕭心跳加快,唿吸加速。“修啊,你讓我做,好麽?”鄭蕭一把抓住修的手,大半個身子從對麵探過來,麻痹,他忍不住了,哪怕是冒著被揍死的風險,他也要求|歡。本以為修會直接給他一拳,沒想到修卻抿了抿唇,居然沒有拒絕,當然更沒有答應。鄭蕭心中一喜,直覺有戲呀,幾乎是立刻的,他就硬了,隻要想到他能跟修做,隻是這個念頭就能讓他亢奮不已。“修,修!”鄭蕭連滾帶爬過來,就像等待投喂的大狼狗一般,雙眼冒綠光瞅著修。修喝完杯子裏的酒,慢條斯理的放下酒杯,這才斜眼瞅了瞅鄭蕭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伸手勾了勾他的迷彩背心,女王一般俾睨著躍躍欲試的鄭蕭:“脫吧!”充滿酒色的兩個字一出口,鄭蕭就醉了。這貨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幹淨,提槍上陣,雄赳赳氣昂昂的看著修。修也在看他。鄭蕭的身材是真的棒,到目前為止,鄭蕭也隻有這具身體能夠入修的眼。那古銅色的皮膚冒著幽幽的光澤,健康,強壯。肌肉的形狀也非常完美,充滿了力量。特別是腰線收的特別棒,那線條就跟刻出來的一般,一看就特別緊致,再配上那醒目的腹肌,讓人忍不住想上下其手。修的視線羽毛一般輕輕的、似是漫不經心的拂過鄭蕭的腰腹,沿著那兩條人魚線落在下麵已經火熱的某物上。鄭蕭心中一緊,那物就在修含笑的目光中跳了跳。“修,修,我幫你脫!”鄭蕭撲過來,惡狼一般吻向修的唇,修輕輕偏過,那個急吼吼的吻就落在他的臉上。鄭蕭沒有在意,火熱的吻沿著修精致的臉頰一路啃向修的脖子,在泳池裏他不敢使勁咬,現在完全變成了狼,每一下都吻的又重又狠,恨不得咬斷修的脖子一般。修雙手撐在身後,微微昂著頭,滿眼的趣味盎然。鄭蕭慌亂的解著襯衣的扣子,這貨其實更想一把扯掉這該死的襯衣,可惜他不敢,修在家就喜歡穿這身,那襯衣很長,扣子十來顆,解的他想罵人。扣子還沒解完,鄭蕭的吻已經追到了修的胸膛。那細膩的觸感,那帶著冷香的皮膚,那瓷實的肌肉,一切的一切都在宣告著,這個人是修,這具身體是修的。在鄭蕭心中如同神一般高高在上的修啊。這貨興奮的簡直快要昏厥過去了,生怕修會反悔,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他的身體,想跟他合二為一,想徹徹底底的占有。可惜該死的,扣子還沒解完,鄭蕭急的不行,氣急敗壞的吼了一聲。修推開他,坐直了身體,修長的手指把最後兩顆扣子解開了。他的動作很慢,看在鄭蕭的眼裏帶著無邊的*。終於,修脫了那件礙事的襯衣,瓷白的皮膚直接晃花了鄭蕭的眼。鄭蕭狼狽的狠狠地吞了幾口口水,還是口幹舌燥,他又抓起一旁的酒瓶,大大灌了幾口,再次對上修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他更渴了。修又勾住他的下巴,笑的像個妖精。不錯,就是妖精。此時的修在鄭蕭眼裏就跟那些專門懾人魂魄的妖精一樣,他一眉一眼,一舉手一投足,無一不在吸引著鄭蕭的眼睛,恨不得一口一口把這個磨人的妖精吃進肚子裏。這是一個骨子裏透著妖的男人。“聽說你很喜歡我?”修說,指尖卻點上鄭蕭的喉結,感受著那異樣的波動。鄭蕭早就被撩撥的快要發瘋了,他一把抓住修的手,把那隻火上澆油的手按在他腫|脹的欲|望上,壓著使勁揉了兩把,兩人的胸膛重重撞在一起。“你說我喜不喜歡?喜不喜歡?”鄭蕭把修推倒在地,粗魯的脫掉他的褲子,把頭埋進了他的腿|間。······修被鄭蕭的舉動震了一下,他沒想到鄭蕭居然為他做到這種地步,不過,身體傳來的異樣的快|感很快就讓他忽略了這些,他雙手按住鄭蕭的頭,肆意的享受起來。那種感覺真的是奇妙。修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他也有七情六欲,以往這些欲|望都被他可以壓抑,實在不行的時候也隻是自己動手解決。鄭蕭是唯一一個這樣靠近他的人。他喜歡他的身體,喜歡他的肌肉。鄭蕭的肌肉摸上去硬硬的,無堅不摧一般,修這會兒升起的念頭就是,占有這個看起來很強的男人。鄭蕭的口腔實在太熱了,那種極致的快樂讓人沉醉。······房間裏的溫度節節升高,鄭蕭肆意的親吻著修的身體,兩具頎長健碩的身體蛇一般糾纏著,翻滾著,粗重的喘|息和勃發的肌肉讓人血脈噴張。鄭蕭為了讓修舒服先為他服務,這會兒早就憋的不行了。他的手剛探向修的後麵,修渾身一震,帶著薄汗的身體抱緊鄭蕭,一陣天旋地轉,兩人的位置發生了變化。鄭蕭瞪大了眼睛,盈滿晴欲的眸子全是不敢置信。他的腿|間,修那條熱氣騰騰的巨龍正試探著往某個地方挺進。“修?”鄭蕭隻覺頭皮發麻,尼瑪,這可跟他想的--不一樣啊。幹和被幹能一樣嗎?他鄭蕭,從來就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人幹好吧?修微微眯著眼睛,臉上一層薄薄的汗,性感極了,他一手掐住鄭蕭的腰,一手抬起一條腿,聲音沾滿了欲色,早已失去了平日裏的淡漠。“鄭蕭,我要幹你!”修道,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鄭蕭嚇得小心肝一抖,連忙撐住修的胸膛,連聲音都變調了:“別,別開玩笑,這個事兒沒商量。”“你不願意?”修微微挑眉,這個答案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以為,鄭蕭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別問他為什麽這樣想,他就是這麽自信。可是現在,鄭蕭居然不願意。修勾了勾唇,不僅沒有生氣,興趣反而更濃了。“我是一個男人,我是上麵的!”鄭蕭艱難的說,心裏特別不甘心,搞了半天,原來修想上他啊。“我也是男人,你覺得,我會讓你上我?”修抬手拍了一下鄭蕭的屁股蛋子,啪的一聲,特別響。鄭蕭下腹一緊,差點被他一巴掌拍射了。修的脖子上身上布滿了他弄出來的痕跡,曖|昧極了,不過這些痕跡卻並沒有破壞他的氣質,反而給他增添了一抹妖冶。這真是一個要命的男人,明明長了一張女人的臉,手段卻比任何男人都狠。鄭蕭特別矛盾,修的性格說一不二,如果不讓他上,那麽今晚大概就此結束了。這種機會是多麽難得,鄭蕭都不敢幻想下一次。可是,如果真給他上,那他這張臉還要不要了?如果被安謹言和沙丁還有那幫子兄弟們知道,這不是丟人麽?這個--給修上也不丟人吧?鄭蕭愁的腸子都打結了。修笑了笑:“想好了嗎?”鄭蕭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你做過嗎?”“沒有!”鄭蕭眼睛一亮:“修啊,你看你沒有做過,要不這一次我來,我教你,等你會了你再來,好不好?”修不說好,也不說不好,他的眼睛蒙著一層水霧,波光粼粼的,看的鄭蕭忍不住又猛咽口水。撲倒修啊,撲倒修啊,這貨就差臨門一腳,卻不知,他早已成為某人案板上的魚肉。“沒有做過並不代表就不會。”修把鄭蕭的推抬了抬,看了看那朵因為緊張不斷收縮的雛菊,他可清楚的記得鄭蕭那天給他看過的鈣片,知道該往哪個地方捅。鄭蕭被他的眼神看的心亂如麻,一腳把修踢開吧?舍不得!讓他幹吧?不甘心!修卻不再給他思考的時間,扶著龍頭,一鼓作氣刺了進去,隨之而來的是鄭蕭殺豬一般的慘叫。。。。。。。不知過了多久,修終於從鄭蕭身體裏退出來。鄭蕭喘氣如牛的攤在地板上,一抹屁股,滿手的血,他悲憤了:“你他媽不是說你會嗎?你會你還讓我屁股開花?”修慢騰騰的穿上衣服,抬了抬眼皮:“你不是也爽到了嗎?”鄭蕭臉色變了變,好吧,開始的時候是差點痛死了,沒有潤滑,修還半路卡住了,進退不得,兩人廢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一竿子通到底,鄭蕭當時差點一腳把修蹬了。想起開始的滋味鄭蕭就心肝兒打顫,處|女破那啥也不過如此吧?不過後來嘛,咳咳,還真是不錯,看他身下那片狼藉就知道了,被男人插到射,這算丟人麽?鄭蕭看了看修,算了,如果是修的話,他也認了。卻見修穿好衣服,竟是要走,他臉上還殘留著沒有退散的情潮,眼神卻已經恢複了平日的淡漠。鄭蕭突然有一種他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的感覺:“修,你去哪?”“迴房洗澡!”修迴頭看了看鄭蕭:“怎麽?你需要幫忙?”鄭蕭老臉一紅:“不用,你去吧!”鄭蕭眼睜睜看著他出了房間,不知為什麽,鄭蕭的心裏湧起一抹酸楚,說不清道不明。雖然不至於下不了*,鄭蕭的慘樣也的確是真慘。他在地板上躺了好一會兒才齜牙咧嘴的穿上衣服,修的手勁很大,髖骨似乎被他捏碎了似的,動一下就鑽心的疼,更別提慘遭*的雛菊了,這會兒火辣辣的,跟撒了一把辣椒粉一樣。鄭蕭忍不住在心裏罵自己:“活該,偷雞不成蝕把米。”不過,想到他跟修的關係又進一步,鄭蕭立刻覺得這點痛簡直就是毛毛雨。迴到房間,修已經在睡覺了,鄭蕭蹭進浴室洗了澡,出來往*上一躺,心裏滿滿的。*早餐桌上又是非一般的詭異。修脖子上的吻痕昭然若揭,他也不在乎,心安理得的吃著早餐,很幹脆的無視來自四麵八方的視線。夏磊心裏不斷“臥槽臥槽臥槽”,boss被幹了?不是吧?奔?他憑什麽啊?可是看鄭蕭的神情,那貨眼神躲躲閃閃,屁股不斷動來動去,還不時的咳咳幾聲,什麽情況?凡和劉棟對視一眼,看了看修,又看了看鄭蕭,再看了看一臉木然的安謹言和陰笑陰笑的黑鬼,沒有說話。倒是傑森是個心直口快的:“奔,你怎麽迴事?屁股長瘡了嗎?”鄭蕭正心虛呢,聞言一口牛奶就噴了出來。黑鬼對凡等人一本正經的道:“昨晚我伺候謹言的時候聽見有人慘叫,你們聽見了嗎?”凡和劉棟幾人的房間在樓下,中間隔著一層,不大可能聽見頂樓的動靜,不過不用多說,黑鬼這話還有修脖子上的吻痕已經說明一切。安謹言沒有看鄭蕭,更不敢看修,他覺得他就是一個笑話,他沒想到,不過一場醉酒,他就把鄭蕭徹底推向了修,而且還是······他很想問鄭蕭,你真的就那麽愛他嗎?修吃完早餐,看著鄭蕭道:“為了以防萬一,今晚我們護送你們去暗。”鄭蕭趕緊擺出嚴肅的表情,終於敢開口說話了:“也好,你們正好見見坤山,說實話,我也還沒見過坤山,心裏有了底,我們在製定方案。”黑鬼無所謂道:“聽你們的!”這貨現在的心思全在安謹言身上,至於什麽坤山,什麽象牙,已經排第二了。安謹言的臉色很不好看,不過黑鬼是真開心,他就喜歡看安謹言傷心,隻有安謹言傷心難過,對鄭蕭失望,麻痹,他才有機會不是嗎?所以,對於鄭蕭和修滾*單,他最是樂見其成,才不管誰幹誰,隻要幹了就好。*凡的房間內,隼的幾個人都齊齊看著修,等著他給大家一個交代。修明知故問:“你們看著我幹什麽?沒見過吻痕嗎?”眾人齊齊一愣,還是凡最先反應過來:“大哥,你能給咱們解釋一下你跟奔的關係嗎?”修的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什麽關係?”夏磊捂臉:“完了完了,我迴去要被秋叔弄死了,走的時候他就叮囑我看好boss,不許他亂搞的。”亂搞這詞太難聽了,修忍不住皺了皺眉:“我沒有亂搞,不過是上了鄭蕭而已!”哐當,有人跌下椅子。劉棟結結巴巴的問:“boss,你是來真的?”凡恍悟:“我就說你怎麽一直對小米粒和童童不來電,原來你真的喜歡走後門兒啊。”夏磊都快哭了:“我說boss啊,你好歹找個女的啊,你怎麽可以,可以。。。。。。不是吧,你上了奔?他壯的跟頭牛似的。。。。。。”修一個眼刀子射過去:“這是我的私事!”傑森聳聳肩,他一直站在修的這邊,修說什麽都好:“我覺得boss說的對,這是他的私事,對了,boss終於跟人做|愛了,你們難道不高興?至少證明他不是性冷淡嘛!”傑森一句話終於驚醒這幾隻,是哦,幸好!作者有話說:淺問開新坑了《首席,婚庸無道》,感興趣的妞們可以先收藏,等本文完結就填坑,坑品保證哦,收藏,收藏,這個最重要,大家可以去看看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