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鳴鶴被人跟蹤,不用想都是天樞那道士派的人,秦鳴鶴之前可沒得罪什麽人,隻有這些臭道士了,你要說別人跟蹤秦鳴鶴那可能性就太小了。


    而那天樞的師兄天機就是那老道士,死在裕德隆手裏,裕德隆又從中拿了他那本小冊子,這才有了揭開“三味真火”的假把戲。


    裕德隆感覺腦袋都大了,有種被出賣了的感覺。


    跟於千是趕緊出了藕香園,坐上馬車就往迴趕。


    “德隆,能不能跟我家老爺子說說,我有點想我的小矮馬了,我想去馬場住住。”


    於千在馬車上跟裕德隆說道,這眼看德雲樓可能不大平靜,於千可不想趟這渾水,每天混吃等死不香麽,何必呢這是。


    “對呀,我們現在就過去跟老爺子說,讓他先搬過來,反正我現在也還在德雲樓裏住,新買的那些民房先放著。”


    裕德隆想到於成惠說道,有於老爺子在,什麽都不用怕了,於老爺子一個人可以幹掉十幾個突厥殺手的人物,這在身邊,那安全是妥妥的,本來於老爺子以前就是皇帝的侍衛,現在再做一迴侍衛也是可以的。


    “額,讓我家老爺子過來住,那我不是天天得見到他,我可不幹,德隆你不能這樣做。”於千說道。


    “千哥,你別擔心,老爺子跟著我,你住原點沒事。”裕德隆說道。


    “那我不是更危險,不行,我跟我爹一起,我們兩感情好。”


    於千一想住在德雲還要離他老爺子遠點,這要有點什麽事,他可是頂不住的,到時他家老爺子要是顧不上,那不就完球了。


    “車夫,掉個頭,去新潭那邊。”裕德隆想到於老爺子,趕緊對外頭趕車的車夫說道。


    可是車夫沒有迴話,依舊在趕著馬車。


    裕德隆感覺周圍人聲開始都在減少,或許是夜要深了吧,本來七夕節日出來夜遊的人是比較多的,但現在不比剛剛來藕香園的時候,這時候按現在鍾點算也是夜裏十一點多了,洛陽今夜雖然沒有了宵禁,但大多數這時候也是要迴家了的。


    “德隆,我聽這馬車好像越走越快。”於千疑惑問裕德隆道。


    “正常,剛剛我讓車夫改道去你家老爺子那了,這麽遠的路,肯定得快點。”裕德隆說道。


    “也對,走了一半又要拐道,還要過洛水河。”


    於千一邊說著,一邊把窗簾拉開一角,想要看看外麵現在到哪了,什麽時候到他家。


    “休息一會應該過會就到了,其實從藕香園到新潭也不遠,我們剛剛是跑了一段遠路,現在讓車夫拐道,多走了這段路才沒到的。”


    裕德隆一邊說一邊手抱著頭,微微往後躺下。


    於千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怎麽這麽陌生,這是去新潭的路嗎,車夫繞道了?


    “德隆你看看,這景色不對啊,這好像不是去新潭的方向。”於千小聲說道。


    裕德隆看了於千一眼,去你家的路你自己不認識。


    接著裕德隆也看了一眼車窗外。


    馬車是越跑越快,周圍一幕幕從眼前閃過,無比陌生,馬車是越走越偏僻,越走離開洛陽城中心越遠。


    裕德隆和於千對視一眼,兩個人的心都提了上來,這馬車不對勁啊。


    這絕對不是去新潭的路。


    老司機沒有按導航來啊,這是偏離原先軌道了。


    裕德隆心中不斷閃過各種念頭,劫財還是劫色,要不要從車窗跳出去。


    一看外麵,謔,馬車跑的這麽快,頭落地不是要玩完。


    “德隆,怎麽辦?”於千說道,心裏有點怕,不知道被人帶哪了。


    “千哥,不急,我想想。”裕德隆說道。


    “怎麽能不急,要不我們跳車跑吧,我看這人不懷好意。”於千說道。


    “千哥,我們兩個人,外麵的就一個人,怕什麽,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敢動到我裕德隆這。”裕德隆說道。


    心中也在懷疑幾個人,是太子那邊的人還是天樞的人,反正兩邊都不好弄,而且於老爺子也不在,等下情況不對就跑,打不過還跑不過嗎。


    “那現在呢?”於千問道,他是沒有一點底氣。


    裕德隆清了清喉嚨,得在氣勢上先勝過對方,氣勢怎麽來的,誰嗓門大誰氣勢就大咯,沒看過人打架嗎,兩個人打架,一個上來聲音宏大,另一個聲音微小,這一打起來氣勢就弱了,聲音小的大概率都打不過聲音大的。


    “千哥,你先捂住耳朵。”裕德隆小聲說道。


    於千可比別人乖,趕緊把耳朵捂上,管他裕德隆要幹嘛,保護自己不論是啥總比沒有好。


    “哇哈哈哈……”裕德隆在馬車內就是一陣大笑聲,整個馬車都被震的搖動起來。


    馬車也是立刻停了下來。


    “何方宵小,敢在我裕德隆麵前放肆。”裕德隆在車內大聲說道。


    “大唐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虛傳。”


    車夫位置上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了進來,聽著有幾分熟悉,但是裕德隆就是想不出是誰。


    “既然知道,還敢拉我的馬車。“裕德隆大聲說道。


    先嚇唬嚇唬對方一下,要能嚇跑最好,不能打不過就隻有自己跑了。


    “在下隻是有一事先問閣下,既然已經被發現,那就在這裏問吧。”


    馬車上車夫位置上的那個中年人依舊是緩慢說道,隻是來問裕德隆一件事。


    “何事你說,知道我告訴你,不知道那也沒辦法。”裕德隆說道,原來是來問問題的,那就好辦多了。


    “我隻想知道我師兄天機有一本手記‘天機道法’可是被閣下拿走。”


    馬車上的車夫正是天樞道士,跟著秦鳴鶴見秦鳴鶴神神秘秘見了裕德隆,這才假扮成了車夫在車上。


    而裕德隆聽到這也知道了,叫天機師兄,這人應該就是上迴遇到過的天樞道士了,什麽‘天機道法’沒見過這玩意啊,嘶,不對,應該就是那天晚上撕掉燒掉的那本小黃冊子,你要早說啊,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要,這燒了可怎麽弄。


    “你說的這個什麽道法我可沒聽過,不過我倒是想起一人。”裕德隆說道,這時候得找個背鍋的過來,裕德隆心中默默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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