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人?”天樞問道


    “我聽秦太醫說,在給一個病人治病的時候看過那人有本奇怪的書,可惜他就看了一點。”裕德隆裝模作樣說道。


    而天機一聽就對上了,這個秦鳴鶴突然之間破解了他師兄天機道長的‘三味真火’,使得他在皇帝麵前出了一次醜,還好他丹藥還有一些,皇帝還要依靠自己,所以也沒什麽事,可是秦鳴鶴怎麽會知道這些的,必是從別人那裏得到的。


    裕德隆一說,就對上來了,那師兄就是被那人害死的了。


    “閣下可知那是什麽人,望告知在下。”天樞繼續問裕德隆。


    “那人啊,剛剛秦太醫還跟我說,今晚還在藕香園遇到,他就是宋之問。”


    裕德隆實在找不到好頂的,本來想把楊烔和楊神讓也拉過來頂頂,隻是今晚就知道了這兩人是太子宮的人,還沒問名字呢,也不好報出來頂鍋。


    “沒有誆我?”天機把宋之問記了下來又問裕德隆。


    “應該是沒錯,當然這也隻是秦太醫跟我說的,我與秦太醫那是自小就認識,好了幾十年的交情了,他才會告訴我這個,一般人估計他都不會說。”


    裕德隆一邊裝得若有其事的樣子說道,一邊還用眼神給於千使眼色,於千都要憋不住了,裕德隆你是張口就來啊,算是又見識了一迴,可是現在不能隨便亂出聲啊,都不知道這個天樞功夫怎樣,要是高強的話一露出馬腳,那可就完蛋了。


    所以於千得憋著,裕德隆的想法子忽悠走這天樞道士,哪怕迴德雲樓,兄弟徒弟加起來那麽多人都不怕他,現在手無寸鐵還真有點瘮得慌。


    “好,今日我信你一迴,如果找不到,我還會來找你。”


    天樞在外說著,這話一說完裕德隆和於千就聽嗦的一聲。


    然後就再也沒有一點聲音。


    過了一會,裕德隆才打開馬車的車門,這時候哪有什麽天樞道士,車夫位置上已經是空無一人,周圍更是找不到天樞的任何蹤跡了。


    “走了?”於千問道。


    “嗯。”


    裕德隆周圍看了看,這裏已經是靠近城邊,周圍沒幾戶人家,根本就看不到人了現在,隻能遠遠聽到一兩聲狗吠聲音。


    “千哥你會架馬車嗎?”裕德隆問道。


    “這個沒問題,技術好著呢。”於千迴答道。


    “那就隻能你來了,我這可不行,沒駕駛證。”裕德隆說道。


    “啥是駕駛證?”於千問道。


    “哦,以後就會有這東西的,現在還沒有,走吧,去找你家老爺子去。”裕德隆說道。


    於千出來駕駛馬車,真的得躲在老爺子身後,現在世道越來越危險了。


    從洛陽城邊又調轉了馬車往迴迴去。


    等到了新潭邊裕德隆和於千兩人才算是把心放下。


    沒有於老爺子在,渾身不在。


    迴了家,見到自家的老爺子,於千腿都軟下來了,坐在桌子前直喝涼水。


    “你們兩個怎麽了?”於成惠問道。


    “沒事,遇到那個天樞了。”裕德隆還算鎮定,畢竟什麽場麵沒見過啊。


    “天樞。”於成惠默念了一遍說道:“沒什麽危險吧?”


    “現在是沒,後麵就不知道咯。”裕德隆說道。


    確實暫時是把天樞敷衍過去了,把宋之問拿出來頂鍋,這天樞要是發現裕德隆騙了自己再迴來裕德隆就不知道了,所以現在得把於老爺子帶上,到時候就能弄死這個丫的道士了。


    “最近需要我到德雲樓嗎?”於成惠問道,看這樣子都不用他們去玄妙觀了,這天樞自己找上門來了。


    “嗯,太需要了。”裕德隆點點頭說道。


    “好,我馬上收拾一下,跟你們過去。”於成惠說道,自己的兒子都在裕德隆這,但凡有一點點問題於成惠都會很上心去。


    於老爺子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跟裕德隆走了。


    裕德隆臨走的時候還在附近居住的兄弟們找了幾個身強力壯的一起帶去。


    現在的德雲樓是急需保安,兄弟這麽多,剛好來充當,而且都是以前當過匪的,這訓練暫時都能省略了。


    裕德隆等人一迴到德雲樓,幾個兄弟和徒弟就出來接裕德隆了。


    就在這次七夕詩會結束不久,裕德隆的名聲是又傳了出去一次。


    甚至連那首“一日夫妻百日恩”都被人津津樂道。


    說這是德雲大先生裕德隆故意遊戲為之,裏麵定是別有深意,不然怎麽就從“青天”到“張飛”又到“買賣”最後轉到這一句,可畏是經典中的經典,相當絕妙。


    而鵲橋仙中的那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更是被洛陽一夜之間傳為神作,令無數少女為之傾倒,無數文人互相傳閱。


    不過這些裕德隆可沒去管,好多定場詩還沒說呢,不能一下說完,說完了以後還指著什麽掙錢,現在一大幫子還要吃飯呢。


    迴到房中黃娟蘭都已經等了裕德隆很久了。


    “剛剛聽雲寶過來說,你這次大出風頭了。”黃娟蘭說道。


    “哈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裕德隆說道。


    “我怎麽以前都不知道你還有這能耐,看來深藏不露啊。”黃娟蘭笑道。


    “會的多了,今天是七夕,雖然被這破詩會啥的耽擱了一點時間,不過還好,今夜長夜漫漫,嘿嘿。”裕德隆說道。


    “不過今天我想聽你講故事,上次聽斯陽妹妹說了,你講的那段‘白蛇傳’我想挺有趣的,今晚說這個。”黃娟蘭說道,想要裕德隆給自己講白蛇傳的故事。


    裕德隆一聽就頭疼,這段自己連續講過八九天,現在是打死都不講這段了,自己都感覺到厭惡。


    “不,講這還不如睡覺,這段就算弄死我都不講了,一講起來就想起那個老道士,可惡死。”


    裕德隆說完這句,好像屋頂有什麽動靜,裕德隆還沒在意,卻聽到一個聲音。


    “誰。”


    於成惠於老爺子在後院空地上大聲喊道,所有人都聽到了,紛紛出來。


    隻見天樞道士就在裕德隆住的屋頂上,天樞道士的聲音陰森森的傳了下來。


    “好你個裕德隆,騙我白跑了一趟,我師兄果然是命喪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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