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醫這麽秘密,還用躲起來?”


    裕德隆看著秦鳴鶴那神神秘秘的樣子,好像真有什麽事情的樣子,不過好像跟秦鳴鶴沒啥事吧,不會是我楓弟幫他生孩子去了吧,也不像,秦太醫都這麽老了。


    “嗯。”秦鳴鶴應了一句,趕緊拉著裕德隆就走,確實有事不能被外人聽到。


    在一處偏僻的院落裏,房中點了一根蠟燭,周圍很是安靜,應該是藕香園中專門為秦鳴鶴準備的房子,沒人在周圍。


    要不是於千跟著自己,裕德隆覺得要被人拉去一起做壞事了,這小屋子都藏到小樹林裏了。


    “怎麽了,秦太醫,什麽事這麽機密?”裕德隆問道。


    “是不是裕德隆得了絕症,快那個,命不久矣?”於千也問道。


    “去去去,千哥,你別亂說。”裕德隆說道。


    “德隆,事情是這樣的,幾日前我在皇上麵前揭穿了天樞師兄那‘三味真火’的騙人把戲。”秦鳴鶴關上門說道。


    “好啊,這事幹的不錯,這些騙人把戲就得給他揭穿,看他怎麽蹦躂。”裕德隆高興說道。


    現在依舊想起在山洞中的日子就牙根咬緊,一天就一個黃饃饃,就一個,水跟林斯陽一分就半壺水,這樣持續了那麽多天,這比被關在玻璃房裏麵吃方便麵還慘。


    所以對這天機老道士是恨入骨了,連他師弟一起帶上,反正不是好東西,有機會就得弄死,弄不死也得整死,發出的了心中這口氣。


    “哎。”秦鳴鶴歎了口氣。


    “怎麽了?”裕德隆又問道,怎麽聽秦鳴鶴感覺事情不簡單,不是揭穿就好了麽,其他交給皇帝啊。


    “皇上雖然看了,也清楚了,可是,還是任用天樞那妖道。”秦鳴鶴說道。


    “額,那不是白費功夫了。”裕德隆說道。


    “你們白忙活了。”於千在旁邊說道。


    “也不全是白忙,至少皇上現在願意讓我瞧病了。”秦鳴鶴說道。


    裕德隆也對現在的皇上很是無語,是不是皇帝都有成仙的夢,一個個這麽想著飛升天界,這是做了皇帝想成仙,生在地上想上天呐。


    “那也算是有收獲不是,秦太醫你就不要歎氣了。”裕德隆安慰道。


    “哎,德隆,你是不知道,我這次給皇上瞧病,陛下已病入膏肓,恐命不久矣。”秦鳴鶴說道。


    “什麽。”裕德隆和於千同時驚訝。


    天皇要歸天了,這下可是要大亂。


    而且裕德隆還想到了之前跟太子妃的弟弟有點小矛盾,斷了人家一條胳膊,這要是新皇上上來,那韋玄貞就成國丈了,嘶,那自己還怎麽在洛陽混,會不會被弄死。


    “如果幾年前陛下聽從我的話還不至於如此,偏偏信了那些妖道的什麽長生不老丹藥。”秦鳴鶴搖頭道。


    “秦太醫天皇身體的事你可有跟別人說起?”裕德隆問道。


    “沒有,我哪裏敢說這個。”秦鳴鶴說道。


    “那你估計還有多久,就這個。”


    裕德隆說話聲音都小了,這要是被外人知道,當今晚上討論的就該殺裕德隆十迴的了。


    秦鳴鶴也低下了聲音,說道:“就在今年。”


    嘶,裕德隆和於千都吸一口涼氣,這麽快,就在今年,天皇要死太子就要登基。


    裕德隆手在桌子上叩了叩,現在一大家子都在這兒,到時也不知道怎麽個情況,現在就想那麽多幹嘛,或許人家忙著登基哪還會記得我們這小老百姓。


    不過這斷臂之仇還在,那家夥要是過來,隻有靠武則天了,說不定太子登基不了武則天登基了呢。


    對呀,這一代女皇什麽時候登基,這以前小學沒學過啊,但凡知道哪個時間現在也不至於沒有頭緒,不過任你誰在前麵登基,最後肯定是要落到武則天手中,隻有武則天才能確保自己安然無恙。


    秦鳴鶴看著裕德隆思考,跟著說道:“德隆,我知道你跟太子妃她家有點恩怨,要不,你提前離開,去一個別人找不到你的地方,如不然,太子登基上來,以他為人處世,你是在劫難逃。”


    於千都傻了,這麽慘嗎,我剛來德雲樓沒多久,不會被牽連吧,我家就我一個獨苗,我可不能出事,出事了我的那些小矮馬怎麽辦。


    裕德隆思考了一會,以前在得罪韋玄貞的時候就想過,隻要不得罪武則天的人自己就能靠武則天讓自己安然無恙,現在既然已經快要來了,那到時候再去求武則天庇護,有上迴武則天的儀刀在,應該沒事。


    “秦太醫您不用掛心,這不還有天後在麽。”裕德隆說道。


    “這新皇登基,天後就是太後了,哪裏會來管這外麵的事。”秦鳴鶴說道。


    “是啊是啊,要不裕德隆你明天就走吧,德雲樓解散算了。”於千在一邊說道。


    “哈,天後的心思你們不懂,這事先不說了,橋到船頭自然直,我裕德隆可不是怕事的主。”裕德隆說道。


    確實現在沒有人能想到天後的野心會是登基為帝,從古至今,從未有過一個女子能坐上皇帝那張椅子。


    秦鳴鶴看裕德隆堅決,看來是勸不住了,深深的歎了口氣,又說道:“對了,德隆,近來我感覺老有人跟蹤自己,德隆,等會我們還是分開離開這兒。”


    “啥?”


    裕德隆都傻了,秦鳴鶴你個老東西有人跟蹤你你前麵怎麽不說,現在都這麽久了,早被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了,這要是跟著你的人就是天樞的人那不就是不打自招,告訴天樞那“三味真火”的秘密就是我揭開的。


    額,這樣一想那不就等於天樞會知道他師兄是我殺的,他不會這麽聰明吧。


    “哎呀呀,秦太醫啊。”裕德隆真是欲哭無淚。


    “沒事,我剛剛看了,應該在藕香園中沒跟蹤我的人,他們還不敢在太平公主這放肆。”秦鳴鶴說道。


    “嗨,但願如此。”裕德隆說道。


    “我怎麽覺得我們現在很危險呢。”於千說道。


    “千哥說的對,秦老告辭,不要送,我們兄弟兩先走了,近日我比較忙,沒什麽事可別來找我。”


    裕德隆是趕緊跟秦鳴鶴告辭,現在秦鳴鶴是個危險人物不能跟他在一起。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在大唐說相聲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浪子迴頭再浪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浪子迴頭再浪並收藏我在大唐說相聲最新章節